13 神智暂失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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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被用在闻时身上的药有好几种尘不到也是第一次见,因此治疗缓解的药都要根据他身体用药后的反应来调配,最初也只能用些效果最温和的先把亏损的身子补一补,才逐渐添进其他对症的药材。 即便如此也难免有出岔子的时候。他没料到致幻剂对闻时的神经影响太过,最开始配的汤药直接和残存的药效产生冲突,以至药效发作后闻时便没了正常人的心智。 他虽认得出人也听得懂话,却做不出平常状态下该有的回应,也不太明白自己的身体是怎么回事,整个人都懵懵懂懂的,唯一的好处大概是变得格外直白了些,也粘人得厉害。 尘不到喜忧参半,虽然心里也希望闻时忘记那些苦痛心里好过些,但这个状态终究不是闻时原原本本的样子,只能等上两天待症状消失后换个药方。 闻时午间睡了一觉醒来没看到陪着自己的人,反而被体内情热灼得浑身汗水淋漓,胡乱将身上松散披裹着的衣物扯散开来。下身痒得几欲发疯,他迷茫又渴望地伸手触碰,不得章法揉弄了几下后终于找到那柔软小巧的入口,白皙修长的手指伸入抠挖起来。 尘不到推开门便见他呜咽着用手cao自己的xue,呼吸微不可察地滞了一下。 “怎么了,难受得厉害?”他拨开闻时脸上汗湿的凌乱碎发吻了吻,拥住半身赤裸肌肤湿腻的人在怀里温声询问。 “难受,热…里面痒……” 闻时蜷在他怀里仍在不断动着身子,原本冷漠锋利的眉眼氤氲着艳色,被握住手腕抽出塞在xue里的手指时难受得连声哭喘。 那只湿漉漉的手胡乱抓住尘不到的袍摆,闻时雾气弥漫的眼睛盯着他,“要…想要……” 尘不到怜惜地吻他,从榻边小几上的檀木盒中取了一枚镂空精致的球状物,两指轻轻撑开已经湿润无比的雌xue抵了进去。 他退出来捻住那早已肿翘的嫣红蒂珠,指腹不轻不重揉捏几下便听见怀里人细细吟叫起来。 那枚塞入花道的缅铃被yin水泡透又浸染了高热的体温,即刻便发了狂般在敏感细嫩的雌xue内震动起来。 闻时睁圆眼睛颤声尖叫,修长莹白的大腿夹得尘不到手腕动也动不得。 尘不到摩挲了一会儿腿根略显丰盈的软rou,柔声安抚着用傀线将他双腿强行分开固定在了榻上。 小腹中的快感漩涡般汇聚,仅是一颗缅铃便把他cao得仰着脖子一声声哭叫,一手揪住尘不到的衣襟一手还挣扎着想伸到xue里把那折磨人的玩意儿取出来。 “做什么呢?嗯?”尘不到攥住他的手腕拉开,低垂的眸光落在闻时茫然一瞬又变得更加委屈难耐的脸上。 他这会儿没有正常成年人的思维,一切情绪皆无法隐藏,啜泣着央求:“不要、那个,不要……” “不是里面痒吗,怎么又不要了?我们宝贝是不是太难伺候了点?” 持续剧烈震动的缅铃叫他一句话断成好几截,又不太明白尘不到说的些什么,被问了好几句都答得模糊混乱,腿间透明的yin液一股接一股喷出来。 内壁被震得绞紧,软rou恰恰嵌进圆球上镂空雕花间,传来一阵阵被噬咬般的麻痒,躲不开逃不掉。 他实在被体内的小玩意儿作弄得受不了,哭得泪怎么也止不住,在尘不到胸前蹭来蹭去重复了好几遍“不要”才终于等到对方收了欺负人的恶劣性子将缅铃取出来。 小腹被他自己射得满是浊液仍在轻微痉挛,尘不到安抚似的揉他红肿饱胀的阴蒂,轻声诱哄道:“不要这个,那是想要什么?告诉师父,都给你。” 闻时眨了眨湿漉漉的黑瞳,挣扎两下在尘不到半扶半抱的力道中爬起来,十分乖顺地在他唇上亲了亲,清冷嗓音中还含着未消的哭腔,“……要你。” 尘不到从来受不得他示弱半点,更何况是此情此景之下,心里最软的一处仿佛被轻抚了一下,揽着他的腰深深吻了下去。 闻时腿还软着,手臂攀在尘不到肩上被他握着腰慢慢往下坐。 早已硬胀的阳物被过分湿热软滑的内壁包裹吞吃,快感令尘不到腰眼一阵发麻,几番克制才没直接按着人一下吞到底。 闻时靠在他肩窝喘得厉害,触感柔软的脸颊、灼烫紊乱的吐息都格外分明。 不断深入的顶端触碰到一处软弹的缝隙,闻时条件反射缩紧身子,喉间溢出一声惊叫。 “乖,别怕,”尘不到连忙止住动作放轻了声音哄他,“放松些,不会弄疼你的。” 怀中人紧张的颤抖逐渐放缓,尘不到顺着他线条流畅的后背安抚,很快便听见闻时哼出的鼻音变得有些发软,于是放下心抱着人上下颠弄起来。 柔软却紧致的内壁熟练地含住入侵者吮吸,尘不到尽力克制让每次深入都止于顶到宫口便抽出。 雌xue本就被缅铃好生肆虐一番,已是敏感到了极点,即便尘不到动作堪称温和也还是让他半刻钟便又高潮了一回。温热水液迎头洒下,却因二人过于紧密的交合只顺着抽出的间隙淅淅沥沥流出来几滴。 尘不到缓下动作留给他喘息,视线在榻上转了一圈后捞过那颗缅铃,手指就着体液将后xue扩张开把那东西送了进去。 前端已经射过两三回,尘不到怕他精元泄得太多亏了身子,思索一番抬手抽了自己的玉簪。 闻时注意到铃口处的凉意,勉强直起腰低头看去。 “……什么?” 他眼中的茫然无措叫尘不到顿了一下,低沉的嗓音安抚又劝哄道:“射太多不好,我们闻时会听话的,对不对?” 闻时眉心微蹙辨别出关键词,犹豫两秒还是点了头,轻轻“嗯”了一声。 “好乖。”尘不到奖励似的吻在他脸上,指腹揉了揉闻时深粉的顶端,玉簪抵着仍吐露一点白浊的小孔探了进去。 那处也不是没被开拓过,因此进得不算太过艰难。只是太缓慢细致的动作磨得闻时又软了腰,更有后xue震动的东西为虎作伥,雌xue绞得愈发凌乱,连带尘不到身上也出了一层薄汗。 闻时有些本能的害怕,又忍不住好奇地盯着那根莹润的玉簪一点点进入自己,他被弄得又酸又麻很是难受,却还记得自己要听话,猫似的在尘不到肩上又咬又舔。 总算插到了底,闻时抵着尘不到的肩一声声喘得分外急促,整张冷白的脸都染上了潮红,眼睛更甚。 太乖了。尘不到心里软得无法言喻,抱着他换了个姿势将人压在身下,扣住腰便放开动作挺动起来。 前面迅猛的快感一时占据上风,他大口喘息好一会儿才隐隐察觉后面总擦着敏感点边缘震动而不甚明显的酥麻,眉间不由得染上几分难耐。 尘不到注意到他的神情,手指伸进后xue拨弄着缅铃调整了位置,下一秒闻时便猛地抬了抬腰,缠在他后腰的双腿不住战栗。 即使已有准备,他还是被绞得闷哼了一声,叼住闻时暴露在他眼前的喉结狠狠吮咬几下,喘息着调笑道:“……这回总该喜欢了?” 闻时半睁半阖的眼睛眸色迷离漫无焦距,唇间泄出的尽是软了嗓子的呻吟喘叫,自然也给不了他回答。 他手上仍在四处作乱,吻咬着闻时的脖颈锁骨不依不饶,“该叫我什么,说话。” 闻时这会儿还知道他是谁已经不易,自然不明白自己要叫什么,又被太过迅猛的快感刺激得脑中一片混乱,即便张口也只是些无意义的声音。 越来越重的力道撞得宫口颤颤巍巍打开,进入的瞬间闻时像是缥缈无依的灵相终于被拽回这具躯壳,流出的一声呻吟格外绵长,腰腹绷得僵直动也不敢动。 他嗓音愈发沙哑,哭得尘不到实在心疼,没在里面多折腾便射了出来。 好在这一次情潮过去后短暂地休息了半个时辰闻时便恢复了神智,一回想自己这两天是怎么心智懵懂又不知羞耻地缠着尘不到只恨不得把自己敲晕,见那人没多说什么又依旧耐心地照顾他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