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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就睁开了眼。然后就发现自己正被风胤圈在怀里。叶闻歌极其不悦,这种侵占的姿势,向来是强势者对弱势做的,放在妖界,也就是雄兽才会对他的雌兽做出这种极具个人意味的动作。叶闻歌生了一颗强者的心,又向来身居高位,自然不甘心被别人当作弱者。何况,他昨夜昏倒前,是曾向风胤求爱了的。结果被毫不犹豫地拒绝,不止如此,‘她’还铁石心肠,放任自己独自去忍受痛苦。叶闻歌自尊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他冷笑一声,果然风胤无论是男是女,都和他不对盘。他冷眼看了看风胤,直接就用手去推他,自己想要下去。可惜他身无灵力,本身力气又小,风胤纹丝不动。叶闻歌不安分的动作直接惊醒了风胤,他昨夜既煎熬又甜蜜,守了叶闻歌一夜,直到快天明时才忍不住睡去。风胤一睁眼,就见那双桃花眼里满是气急败坏,还带了丝委屈和恼怒。他声音带着清晨的沙哑:“小姐?”叶闻歌咬牙切齿:“放我下去。”既然拒绝了他,还主动来对他搂搂抱抱,当真是行为不端!风胤心里划过丝暗伤,面上却带着如以往的恭敬,缓缓地放手:“……是。”他看着叶闻歌的脸,心中暗道来日方长。他们昨夜亲了也抱了,在风胤心中,叶闻歌已经是他的人。他现在只需要讨好她,待时机成熟时,去琅城提亲便是。半点不知风胤打算的天狐仍沉浸在自己的谋划中。他瞟了眼风胤腰间的长剑:“太阿?”风胤有些惊讶:“小姐如何识得此剑?”叶闻歌眼里便一下漾开温柔的水意,他含着斯文的笑意道:“曾听说过此剑名声,可否让我看一下?”风胤对她向来予取予求,立即将剑递给她。叶闻歌细细打量剑身,眼里越来越温柔,这太阿剑作为风胤神君的佩剑,诛邪无数,名声响赫三界。而妖君不才,恰好是被诛之人中名气最大的。本身棋低一手,叶闻歌并不生气,他气的不过是风胤那个宵小之辈的龌龊行径。他桃花眼里染上羞愤的水意。昔年三界之中,魔界野心勃勃,在各地皆起争斗。妖界同神界暂时联手,全力打压魔界。叶闻歌正是当时的妖君,他虽不耻在树皇传承时,风胤曾暗用手段使他落选,却也并未为难二界联手之事。他日日在妖宫内抚琴弄笛,钻研阵法。没成想,神君风胤亲身前往妖界,商讨二界联姻巩固联盟之事。风胤身份崇高,实力强大,叶闻歌虽不情愿,也只能冷着脸出场,好不堕了妖界威名。他性子唯我独尊,面对风胤也丝毫没收敛。风胤面上不显,直到叶闻歌再也耐不住性子虚与委蛇,自跑去寻找向来善解人意的兔妖倾吐心事时,他于林中拦截了他。风胤白衣执剑,冷漠胜雪:“殿下,宫内早已设宴,不知殿下为何在此?”叶闻歌冷笑一声,满是不屑:“本君的行踪何需向你汇报,你要用饭随意便是。”他极其高傲,根本不屑于同风胤这样的小人多纠缠,立即便要走。风胤却不复平时装出来的高洁,寸步不让地拦住他:“我今日有要事想同殿下商议,事关魔界,殿下的风月之事还是暂放些好。”叶闻歌飞扬的桃花眼里便满是不耐烦:“你有事同少禛商议便是,他自会告诉本君。”风胤冷道:“殿下对少禛未免也太过信任了些,我听说少禛是仅此于殿下的七尾,殿下难道就不怕大权旁落?”叶闻歌被他烦得心里暴躁:“曾听人说神君不爱多言……”他眼里闪着危险的光芒,走到风胤面前直视着他:“如神君这般不会说话的人,最好还是少说话些,以免不必要的纠纷。”天狐脾气不好,几次三番唇枪舌战,二人自然打了起来。叶闻歌九尾张扬地在空中舞动,迅疾地朝风胤抽去,自己则抱了孤月琴,素手而弹,琴声若为金戈,杀机四起。风胤则一柄太阿剑,剑意笼罩,空气里战意高涨。剑光与琴声交织在一起,剑战横空,琴声破威,九尾带着雪白的光泽,猛烈抽下来似有裂天之威。树林里恐怖的灵压漫开,妖兽莫不伏地瑟缩,不敢抬头窥视哪怕一眼。叶闻歌终究不敌,本束好的头发全部散开,自己则被太阿剑死死制住。风胤身上也十分狼狈,他白衣上早沾染了灰尘和血迹,皆是被狐狸尾巴抽的。而天狐的尾巴仍然柔软蓬松,雪白的毛尖闪着梦幻的光泽,即便已经战败,仍是十分高傲地在空中一甩一甩的。一如妖君此时的神色,虽败却不臣服。然而他的骄傲中下一刻就带了惊慌,叶闻歌咬牙:“你想做什么?”风胤却已经伸手摸住了他的尾巴,他脸上仍十分高冷,手上却不疾不徐地抚摸着美丽的九尾。妖君遭此奇耻大辱,满是羞愤,眼里又有水意又有杀意,幽幽地极是漂亮:“你再不放开,来日本君必定杀你。”风胤看了半晌,到底没忍住,一挥手便将他化作了狐形。那是一只雪白的九尾狐,眉心有一线红色,九条尾巴随风而舞,看着美丽而灵动,高傲的眼里满是慧光,直将天地一切都比得失了颜色。风胤将狐狸抱在怀中,冷声道:“果然你和原形一模一样。”他制住乱动的狐狸,给他添了一道幻术,九尾化作一尾,带着就出了妖界,往自己府邸赶去。世人从此知道神君风胤不好美色,好狐狸。曾养了一只通体雪白的灵狐,论貌美程度也只比不过传闻中的妖君叶闻歌。神君对它视若珍宝,宠溺无间。可惜那狐狸却在一日偷偷跑掉……再也没回来过。那段时日,被叶闻歌视作奇耻大辱,捂好了此事的同时,从此同风胤不共戴天。叶闻歌回忆至此,羞愤欲甚,看太阿剑的眼神也越发不善,对他来说,无论是人还是剑,都是他耻辱的根源。风胤只见她一脸不悦地盯着太阿剑,偏偏又无可奈何,他心里忽然一动,脱口而出:“我惹了你,你跟它生气什么?”这话说得极是顺口,叶闻歌抬眼看他。风胤忽而又想不出适才那种熟悉感在哪儿来的,只叹气道:“昨夜我担心小姐受凉,故而将小姐抱着,并无轻薄之意。”他此话说得极为正经,心里却暗暗想到:你早就偷看我,轻薄我,昨夜也是对我百般引诱,今后我去提亲,你可万万不能负我。叶闻歌不疑有他,他如今身无灵力,太阿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