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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文,语气忽而变得轻柔起来:“算了,你不愿自己脱也就罢了。”同他温柔的语气相比的,是他手中灵力暴涨,风胤的腰带在他手中立时碎成粉末,风胤再沉浸于叶闻歌的诱惑中,此时也感受到了不对劲儿。他从未见过她这般,仿佛斯文克制,又仿佛已经静静地疯狂。风胤就想起来细细查看她是否出了什么事,叶闻歌却霸道地将他按在地上,声音温柔:“别动,你不是不愿意脱衣服吗?我来帮你。”风胤不断挣扎,叶闻歌却立刻用水丝绑住了他的手腕脚腕,他淡漠地看着风胤徒徒挣扎,语气极为睥睨:“你以为你现在还能逃出我的手心?”同他的话相对的,是他动作斯文地将风胤的外袍脱下,继而慢条斯理撕开雪白的中衣,精壮的胸膛立刻露在空气之中。风胤有些心旌摇荡,既想挣扎又想沉沦,他心里冲突半天,到底理智占了上风,她怎么能如此、如此斯文地强迫一个男子脱衣服。既然对他无心,又总是想着看他,丝毫不避讳他……他这边纠结自伤,叶闻歌却只知道,那胸腔里面,全是温热的、美味的鲜血。昨日他不过只吸了一点血,因功法逆流导致的灵力空匮就立马恢复,若是他将风胤吸干……叶闻歌兴奋地将风胤的外袍披在自己身上,伏下身在他身上深深嗅着,鲜血之味溢满心间,带着甜腻和力量。他再也忍不住,将长剑自风胤颈间挪开,先是用手指轻轻揩下剑身上的鲜血,再将手指放到口中吮吸,鲜血对常人来说只觉得腥味刺鼻,对他来说却是无上的美味。风胤丝毫不受妖魂心影响,他的血对妖来说,具有天生的诱惑力,叶闻歌从未饮血,头一次吸血便是风胤这样的尤物,他如何控制得了。他满心沉醉于鲜血带来的享受中,身上障眼法再不维持,风胤眼中便是她身着自己的宽大得多的衣袍,黑发如瀑,顺着姣好的曲线没入衣襟之内,黑与白交织,形成强烈的冲突。她脸上此刻带着天真的残忍,手指纤细,上面残留着风胤的血迹,粉红的舌头灵巧地舔干净指尖血迹,仔仔细细半点不落,甚至直接在剑身上舔着血。冰冷的剑,鲜红的血,还有她眼里幽暗残忍的光,风胤看得口干舌燥。他闭上眼睛,声音微抖:“别舔,脏。”那些残血很快被舔光,叶闻歌恋恋不舍地使长剑消散,看着风胤脖颈上的牙印,声音微哑:“我还想要。”风胤狠狠压抑着心中的躁动:“那是血,吃了对身体不好,小姐放开我,我帮你渡灵力。”叶闻歌置若罔闻,手指微微划过风胤的胸膛,冰凉的指尖带起一阵战栗,他手指划过之处,鲜血立时溢出。他表情虔诚认真,风胤只觉身上如有火烧,些微疼痛甚至带着酥麻,令他连原本的挣扎都忘了,只知闭着眼,竭力压抑着心中的冲动。“小姐……别……。”叶闻歌蹙眉,看着似乎在认真思考风胤的建议,可是眼里的血意没减半分。“虽然知道这样不对,可是我忍不住,你的血很好喝。”他像是在解释,也像是在说服风胤,语气里就带了丝娇软:“我变成狐狸的时候,你打我,还把我绑在树上。”他手上动作也停了,身上散发出一股nongnong的哀伤。风胤心里一疼,睁开眼睛,叶闻歌见他看着自己,用手轻轻拂开头发,将脖子轻仰起来:“你看,这都是留下来的伤口。”雪白的脖颈上一圈淡淡的红痕着实刺眼,风胤心中又疼又自责,他还在担心她去了外面会被人欺负,结果真正欺负她的人却是自己。他虽觉得那狐狸像她,却只以为是他思念太过所致。风胤正想说话,叶闻歌眼里却含着可怜的水意,要掉不掉:“不只如此,你还骂我是秃毛丑狐狸,还说要对我剥皮拆骨。”风胤心都化了,眼里带着疼惜,叶闻歌垂眸继续道:“我被你那么折磨,现在只是想喝点你的血,你却如此小气。”风胤立时想要答应,他才说道:“我……”就见叶闻歌抬起头,似笑非笑看着他,桃花眸里满是邪气,哪里有一丝的可怜。叶闻歌将水丝收紧,风胤手腕上立时被勒出血痕,天狐的声音里既有蛊惑又有理智的无情:“你什么?这么简单就同意被我吸血了?”妖兽捕猎之时,常爱玩弄猎物,为的就是猎物越惊惧,鲜血rou质也会越美味。叶闻歌身上具有捕猎的本能,自然也有此恶劣,他满意地看着风胤眼里浮上来的诧异,桃花眸里明晃晃地写着满意二字。这样的血,定然最是好喝。风胤心惊,叶闻歌却勾起一个残忍的笑意,手上蓝光瞬时闪现,风胤颈上一痛,鲜血立刻顺着流下来。叶闻歌迫不及待伏下身,他舌尖刚一触到温热的鲜血,元神立时颤了颤,继而沉浸于鲜血之中。元神力量节节攀升,妖魂心的光芒不断减弱。风胤身上发烫,心却在发冷,束缚他的水丝一下断裂,他颈上极痛,揽住叶闻歌的腰就想将人扯下来抱在怀里。叶闻歌却紧紧缠住他的腰,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二人亲密无间,血腥味流淌于二人中间。受元神和妖魂心两方博弈,叶闻歌妖性展现得淋漓尽致,他此刻已经理智全失,天性中的浪荡就浮现出来。他一边轻轻舔舐着风胤的脖子,一边在他耳边道:“你的血真好喝,让本君欲罢不能。”叶闻歌又吸了口血:“若你一直伺候本君,本君愿天天为你作诗赋曲……”风胤听着她虽胡言乱语,语气却尤为缠绵亲近,心中的冷意也散了下去。他忍痛道:“小姐可知道我是谁?”叶闻歌毫不犹豫道:“无论你是谁,皆是本君心中的美人。”美人?风胤皱眉,男子也能称作美人?他似想到了什么,一下回搂住叶闻歌的腰:“小姐之前已吸了别人的血?”叶闻歌咽下一口血,故意在美人面前撑场面:“自然。”风胤脸色立时冷了下来,极具侵略性地抱着叶闻歌的腰,将人从身上扯下来,按在身下。“谁的血最好喝?”叶闻歌骤失了鲜血,桃花眸里带了丝茫然无措,他一时没有节制,吸了太多血,身上没半点力气,饶是如此,他也不断想坐起来,再凑近风胤。风胤任她主动凑上来,却将她牢牢抱在怀中,不让她凑到颈间。他伸手摸了摸她颈间的淡粉疤痕,敛去眸中心疼,又问了句:“谁的血最好喝?”叶闻歌难受道:“你。”风胤问道:“那你还想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