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洛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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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一睁眼便被吓了一跳,上一秒的他还在和同期挥手准备回到宿舍内休息,下一秒却发现自己身处与警校宿舍装演截然相反的房间内。降谷零犹豫了一会,皱着眉观察四周发现空间内的装饰较为简单,却没有找到任何可以称之为门的存在,只有一堵墙上卡着半个貌似是穿着蓝色连帽衫的人。降谷零敲敲打打这个空间内任何物体,仍然收集不到离开这个诡异空间的信息,只好靠近了那位还在昏迷当中的陌生人准备一探究竟。 “?” “…………hiro!?” 五分钟前。 “唔…!” 苏格兰抬手捏了捏鼻梁,自从成为代号成员后,组织任务的指派的便少了起来,不久前刚结束一个任务的他正准备利用空闲的时间来处理报告,感觉自己的状态不太对劲,试图快速地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安全屋内。陌生的的环境令苏格兰不敢轻举妄动,他维持着之前的样子,借着垂下的碎发的阴影遮掩自己的神情,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四周。 无法离开墙壁的苏格兰在收集了视线内所有可以了解到的情报之后,发现自己除了被卡在墙壁上,墙壁的材质无法辨别外,大长腿蹬在地上使劲也没法移动半分,但似乎在自己的后方还存在着一个空间,等等,好像有人来了。 “哦?” 刚和贝尔摩德交换完情报的波本挑了挑眉,一睁眼,看见了蹬在地上的大长腿和不断晃动地屁股,便是波本睁眼后看见的第一样事物。白色的墙壁上划了个剪头指向屁股,后面还缀着花体字的Scotch。看似放松的波本,无视了卡在墙壁上想要自救的“苏格兰”,在寻找出口无果,测试了墙壁硬度之后,靠着墙,看着某人测试后方空间的腿嗤笑了一声。 “这可真是够恶趣味的家伙。” 一封信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波本面前的地上,捡起信扫了一眼的波本耸耸肩,把信纸塞到西装裤袋里。 “好吧,我同意你的要求,条件我接受了,但是我的条件记得实现哦。” “什么啊,hiro你居然留胡子了。嗯…真正看到了果然感觉好微妙啊……”降谷零盯着幼驯染的下巴嘟囔,“变的有男人味了哦hiro!” 零景二人在一番试探后终于敞开了谈。 “啊,我还蛮喜欢的耶。”代号为苏格兰的潜入搜查官诸伏景光摸着自己的下巴说道。 “所以说,zero你在和我们打完招呼打开门的瞬间就来到了这里?” “是啊,我一睁眼就是这个诡异的空间了。” “话说,hiro你是怎么卡到墙上的啊?” 降谷零担心幼驯染长时间仰着脖子和自己聊天容易脖子酸,于是盘腿坐在诸伏景光面前,睁着半月眼问。 “这,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能把我和你都迷晕带到这种地方来。”诸伏景光摇头。“而且还是…太不可思议了。” “这家伙!要是让我找到了一定要送去吃猪扒饭!!!”降谷零皱着眉锤了一下地面。 “哈哈,zero不要担心,我们一定会送这位去吃猪扒饭的呢!”诸伏景光伸手拍拍坐在地上的降谷零的肩。 “zero,要不你拉我试试?刚才我尝试挣脱出来,但是后面抵不到任何东西不好发力。” “啊痛痛痛痛痛——”诸伏景光被扯的生疼。 “哈啊…哈……哈”金发·大猩猩·执行力极强·降谷零全力发挥也没能把人从墙壁里拯救出来,喘了口气又盘腿坐到地上,双手抱胸默默地思考该如何把自家幼驯染怎么从墙上掏出来。 诸伏景光呲着牙揉了揉被扯的生疼的胳膊,看着一脸难色的降谷零刚想说什么。 “zer——嗯—!?” “怎么了hiro?” 听到动静的降谷零抬头看向诸伏景光。 “后面好像有人,刚才……”诸伏景光面露怪异“有什么东西…好像…捏了…………我的…屁股。”诸伏景光脸上神情怪异,越说越小声。“哈???!!!hiro我这就找东西砸开救你出来!”降谷零说着就在空间里试图找到能用的物件。 “唔!”诸伏景光咬住下唇,蝶翼般的睫毛因不停的眨动而轻颤,被墙壁阻隔在后方的波本听着不知道从何处扩音器传来苏格兰正面空间的声音,恶意的打断了前方两人的谈话。 古铜色修长的手指被包裹在白色手套下,带有挑逗性质地揉捏了一下因保持长期锻炼足够翘挺的屁股,诸伏景光反射性地向后踹了一脚,却被人捉住了脚腕。 被人摩挲脚腕的感觉太奇怪了,诸伏景光恼火的遮住了眼睛,糟糕,太糟糕了。我居然放松警惕了,果然是因为和zero见面太开心了吧。 诸伏景光突然捂住自己的嘴。“等…” 不,不,不,不该是这样。诸伏景光惊恐的发觉有一只手正隔着他的内裤揉着他的yinjing,而另一只手顺着臀rou正往裤带移动,自己的裤子不仅被褪了下去,连同左脚的鞋也被蹭了下来。 停下。诸伏景光想着,脑袋变得晕乎乎的,双脚也开始发软,忍不住地往后踹了一脚。 波本听着前方两人的对话,原来苏格兰是老鼠,可惜这次来的不是琴酒,不然会非常有趣的吧,波本恶劣的想到,还是快点结束出去吧。于是伸手在某人毫无察觉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没想到苏格兰的韧性不错,被吓到的他随后就是一脚向后踢去。可惜被墙体禁锢住的诸伏景光是没有办法踹到波本的,门户大开的他反而被波本捉住了脚腕,男人欺身而上卡在苏格兰的两腿之间,压制住了乱晃的腿。 “咔哒”只听见金属的卡扣连着裤子掉到地上发出声响。“咻——本钱不错嘛苏格兰。”波本吹了个口哨,隔着纯棉内裤捏了一把软趴趴的家伙,“可惜了,接下来没有机会让你用到了呢~”说着一把就拉下了诸伏景光的内裤,卡在肌rou紧致的大腿上。 诸伏景光猛地低下头,捂住了自己的脸,被不明正体的家伙掌握住要害的感觉实在太不爽了,虽然波本的手套选用的是极好的布料,但是对于某个器官来说还是太粗糙了一点,手套对此还是有点刺激了。 在组织长时间接任务行动的诸伏景光因为任务的原因已经很久没有舒缓过了,在组织内,任何发泄方式都只不过是为了能够让组织成员们能够更好的为组织服务而默认存在的,性只不过是其中一种,而苏格兰只是在压力过大的时候会习惯性的多抽上几根烟来缓解组织任务带来的压力,根本没有时间进行什么自我舒缓的行为。 突然被人这样对待自己的性器,除了性器官被撸动带来的强烈快感之外,还给他带来了一丝危机感。诸伏景光忍不住挣扎了起来,被卡住的屁股使劲往上顶,两条大长腿也隐隐做力想要离开某人的抚摸,然而他的脸上却沾上了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快感而出现的红晕。 波本看着对方不愿配合的情况叹了一口气,“啊啊——本来还想温柔的对待一下你呢,苏格兰。看来你并不想要这样呢。”后方空间内的声音无法传递到前面的空间,波本的宣告并没有被诸伏景光接收到。 波本脱下的诸伏景光的棉袜套在了他的yinjing上。 “什么东西!不,等噫——!!!!” 棉袜比沾满润滑油的手套更加粗糙,柱身被快速的撸动,波本甚至故意的在顶部用指尖隔着棉料蹂躏圆润的顶部,射精孔时不时被棉袜用力的摩擦过,棉袜的粗糙带来火辣辣的快感,让诸伏景光控制不住自己叫出了声,一时间脑子被快感冲得发直,膝盖隐隐有些发软,捂住嘴的双手也不知什么时候撑在墙上 ,无意识地发着力想要逃离赋予这种快感的手。 “hiro!!!你没事吧!!!” 被幼驯染的叫声给惊到的降谷零飞快地跑回到诸伏景光面前,脸上飘满红晕的诸伏景光伸手紧紧拽住降谷零的衣角,眼角蓄着点点泪水,喘着气说“不…嘶…究竟是…谁?嘶…咕、嗯啊……放、放开!”降谷零焦急万分却无法帮助诸伏景光脱离现状,一张信纸突兀的出现到他眼前。 波本心不在焉地无视了扩音器里传出的某人喘着气质问的背景声,回想起信纸上的内容,突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这位不愿露面的先生或女士?容我问一下,那张纸上后面的内容是否属实?”空中又飘下一张纸,男人扫过上面的内容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用空闲的手撩了撩刘海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这可真是…一个大秘密呢,虽然我不介意,既然这是交换条件。那我只好勉为其难的接受了呢。” 诸伏景光被刺激得蜷紧了脚趾,突然的加大动作强度,令他受不住得颤抖起来,粗糙的料子对脆弱的地方来说实在是太超过了。被摩擦的刺痛感和想要射精的发泄感一同涌上心头,这对一个只是会简单手yin的年轻卧底来说,是未曾有过的体验。比起要想射精的快感,棉袜的粗糙带来的刺痛更像是尿意,隐隐有种失禁的感觉,这让他的心中逐渐被填进了恐惧的情感,不愿在年轻的幼驯染面前露出因为快感而崩坏的表情,只好紧紧的拽住幼驯染的衣服将头深埋在其怀里防止自己漏出因为快感而崩坏的表情。 降谷零无措地扶着不时颤抖的幼驯染,但诸伏景光不肯再说一句话,只能从抿直的嘴角漏出呻吟声中得知情况不太妙的样子。他身上的衬衣已经被诸伏景光抓的皱巴巴的,一下下粗重的鼻息像是在忍耐着什么痛苦一样。降谷零想起那张突然出现的信纸,急忙打开一看。 【请狠狠地侵犯诸伏景光先生的喉咙吧!这样才能出去哦~】 “……ze嗬……zero…哈啊…ZERO!” 降谷零顶着一张看不出肤差的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幼驯染不知怎么了的诸伏景光不得不分出心神来唤醒陷入沉思的好友。 看着被惊到的降谷零像是被火烫找了一样扔掉了手中的信纸,“zero…那张纸,哈,纸上究竟写了什么?”过度的快感让诸伏景光有些眼冒金星,他还是忍不住问道“上面是不是有写出去的方法?!” 盯着信纸的金色刘海下,降谷零沉默不语。 “zero你没事吧?等等…啊……不、不…好奇怪!不、不要!快拿出去!什么东西!!!?!混蛋!!” 波本拿着空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润滑剂沾了一手冰凉的液体,一个手指缓慢地插入后xue开始扩张,不一会干涩的xuerou就被柔润的液体化开,已经能吞下两根手指。波本灵活的手指时不时转换方向探寻着,把粘稠的液体推到guntang的xue壁缝隙里,慢慢的,后xue已经能吞到指节的根部。 从未被人碰过后方的诸伏景光被性交一般的抽插给刺激的发软,脸不知是被燥热熏红还是急得通红,被人侵犯的感觉令他心生惧意。突然,在体内作祟的玩意蹭过一小块凸起的地方,加重了他的晕眩,不知不觉中已经被扩张的能吞下三根手指。 “你究竟是谁!!” 一边被撸管一边被按摩到了前列腺,暂且还有着一丝理智的诸伏景光惊恐地叫出声,但他的腰胯却无法自控地被快感诱惑着,弓着腰无意识地想要逃离,又像寻着带来快感的物体迎合了起来。 波本意识到自己已经掌控了一半的胜出条件,骨节分明的手指绕着柔软的凸起划圈,不时剐蹭一下,不上不下的感觉让guntang的xuerou贪婪地推挤吸吮着指头,好似对这正在侵犯甬道的异物十分抗拒,但蠕动的xuerou缠绵地吮吸着深色的指节,无用功的反抗反倒像是在挽留入侵者。波本挑了挑眉,停下撸动rou茎的手,颠了颠蓄满精水的yinnang,有点沉甸甸的。看来差不多了呢,波本想到。随后握住了苏格兰结实的腰肢,两个手指准确的扣上了xue道深处的前列腺上。 “?!!!” 诸伏景光被突然的刺激给激得说不出话来,波本用指尖不停地扣压凸起的rou块。 “——啊啊——不行!不要不要——嗯!不可以!!那哈、啊啊—要坏了——” 针对前列腺直接的欺凌,根本躲避不开的诸伏景光腰已经软了下来,被动地承受着由陌生人给予的强暴式的快感。难以言喻的快感顺着尾椎骨直传脑门,搅乱了思绪。诸伏景光表情失控得连唾液什么时候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也不知道,“好难受,不要,不要……会坏掉的、额…啊好痛苦……会坏掉的……噫哦、哦……啊、哈?” “嗯?好好品尝了吗,苏格兰?这就是雌性高潮的感觉哦~不用客气,来,多品尝品尝这种滋味吧。” 波本不断地变换指尖压迫前列腺的力度,夹起因为玩弄肿胀而变得圆润的前列腺,像是要碾破那儿一样,激烈地揉擦着刺激。 “啊啊,真是难看呢,腰摇起来了哦,苏格兰。” “哈啊、?不要…什么?噫? 奇怪的…不要、摸了?…哈、哈啊、唔啊啊——?” 肠液混着润滑剂从细窄的甬道淌出,染湿了两腿之间男人的手心和手腕。摸得出是长期坚持锻炼才能拥有紧致肌rou的小腹正在剧烈地痉挛着,不知什么时候,半挂在roubang上的棉袜已经滑落,地上积起一摊小水洼。 波本露出兴奋的表情,眼底已经燃起yuhuo,他伸舌舔过干涩的嘴唇,如果有人看到一定会说这可是相当性感的一副表情。 在波本玩弄软rou的时候诸伏景光已经被逼迫着射了第一波精,初尝后方性爱就陷入绵长的高潮的他又被捏住进入不应期的yinjing被挤榨了一会,深色的手掌顺势往上摸去,隔着肌rou不时地按压着诸伏景光的小腹,还未从一片空白恢复的诸伏景光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睁大了被眼泪染湿的眼睛,手脚发软张着嘴微微地喘着气。 身后的手指还深埋在体内作恶,大抵是太过刺激的感受魇住了诸伏景光大脑对身体的控制,也有不停按压膀胱的动作的原因,无预兆地,从软垂下来的yinjing里哧哧地流出了尿液。 “啊,把你弄脏真的很是抱歉呢,苏格兰。不过这才刚刚开始,请你不要再这么脏了哦。” 波本自顾自的说着毫无歉意的话,从里头抽出全部手指,被玩的滑腻热烫的xuerou温顺地勾着手指,后xue还一吸一吸地像是在挽留,抽离时还发出一声“啵”的声响。 “不愧是热血的警官先生,连下面也是这样的热情呢。” 波本不等诸伏景光有任何反应的机会,毫无顾忌地把从西装裤头里解放的yinjing捅了进去。 “唔…没想到,男人的洞也能不输女性呢。” 缓过神的诸伏景光还未脱离余韵,就被后方传来强烈的压迫内脏的异物感给顶的有些反胃。yinjing缓慢有力破地开层层软rou的感觉让诸伏景光不禁 怀疑那不是人类能有的东西。 “呕唔?…额……好、难受?…住、手…不要、不、要动了?” 诸伏景光感到小腹被炙热的yinjing撑得满满的,连甬道深处细密的rou褶被撑平,涨得他浑身发软。当然这么短时间内想让诸伏景光回过神来是不可能的,他只是隐约意识到了有新的异物进入了身体而已。 “停啊、不噫啊?…咕、唔嗯嗯?哈?” 降谷零的耳边充斥着自家幼驯染的呻吟声,不用收集信息也能得出结论,自己的好友被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玩意给强暴了。他怔着一张脸,额头和手上的青筋暴起,垂下头用双手轻轻地捧起诸伏景光的沾满泪水、口水和鼻水的脸,用指腹轻柔地拭去眼角不断滑落的泪水。 “……ro…hiro,hiro,醒醒。” “唔、嗯嗯?…哈…嗯…ze?嗯…咕呜、ro?” 快感不停燃烧着大脑仅存的理智,在幼驯染的呼唤下,诸伏景光被打散的思绪聚起一丝理智回应着降谷零。 “hiro——hiro,看着我,接下来我要讲的话很重要。hiro, 看着我。”降谷零绷着脸紧紧地盯着被捧起脸的诸伏景光。 “嗯?—啊哈、咕?哈——”被cao的晕乎乎的诸伏景光下意识回应。 “我会负责的。hiro,出去之后我们,不,我会向你请求交往的!!” “抱歉…hiro,至少…至少现在,请忍耐一下。” 降谷零艰难地说完这句话,他觉得自己在颤抖。是愤怒,还是背德感,亦或者两者都是?深色的手很平稳地解开了金属扣带。 “呜嗯、呜…嗯?…唔哼?嗯嗯…” 为什么会这样呢? 吞吐着好友性器的诸伏景光迷糊的大脑中冒出一句话。 才吞入过半的长度就已经让诸伏景光要感到窒息了,身后异物不断凿开内部的感觉令他反胃,刺激得喉咙紧缩。浑圆而饱满的顶部在收缩的喉口处戳刺着,那种难言的紧致感让降谷零忍不住挺了一下胯,大半截都戳进了诸伏景光嘴里,唾液混着腺液从嘴角流下,呜咽声被撞的稀碎。 “嗯呜…等?等等……呕、呜,zero嗯你、你…?在说什么?”勉强聚起一丝理智的诸伏景光迷茫地盯着好友,趁着性器抽离的空隙抵住好友的腰腹问到。 降谷零垂下眼,被快感迷乱官感的诸伏景光看不清好友的神情,他勾起诸伏景光的下巴,用大拇指指腹抹去嘴角因为含不住而溢出液体。 “咳…哈啊、zero你…嗯?歪、撒么?唔——”一直被摩挲着下唇,带着一脸春意茫然看着自己的 好友,不时露出几声喘息。 “hiro,最好不要让我离开你的喉咙。” 降谷零趁诸伏景光张嘴讲话的时候卡住他的牙,使得诸伏景光不敢合嘴含糊不清的重复着。湿滑的舌头因为说话不时舔过降谷零的手指,神情晦暗的他猛地一挺。 “那张信纸上写的‘请狠狠地侵犯诸伏景光先生的喉咙吧!这样才能出去哦’我想……这堵墙壁后的那个家伙应该也是在信纸上看到了差不多的条件。”降谷零身下动作不停,顿了顿。“在侵犯你的喉咙之前,我搜寻了这间房屋的出口,却没有任何类似门或窗的存在。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只有那张纸上写的条件是真实的。” 降谷零抽离还硬着的yinjing,“所以说,hiro。为了让我们都能离开这间房间,我不得不这么做。”弯下腰捧起瞳孔涣散的幼驯染的脸,缓缓贴近。 “抱歉……hiro,我一定会承担所有责任的…” 柔软的…是谁?好难受,好奇怪,不对、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唔、嗯?……唔咕…嗯!嗯?哼……”每当被插到喉咙深处,反胃的感觉令诸伏景光不停收缩喉咙,下巴撑得发酸,上颚和黏膜被肆意摩擦,水声越来越大,腺液混着在唾液之中在嘴里摩擦起泡。 后屁股后的roudong被粗长的yinjing像是在翻搅内脏,粗暴地蹂躏着深处的rou壁。烫的要命的roubang一抽出来,体内的脏器也仿佛要被一起拖拽出来一样,诸伏景光不由得颤抖起来。 小腹内部的窄洞被一点一点的凿开,波本将巨大饱满的guitou抵住深处的褶皱上,一下又一下的叩击着小小的结肠口。 结肠口被guitou猛凿的尖锐的快感混杂着来不及换气有些缺氧的窒息感,不停地侵犯着大脑。前方含着幼驯染的yinjing,后方还吃着一根的诸伏景光眼球微微上翻,rou体与液体接触的水声穿过耳膜,迄今为止从未有过的压迫感和刺激让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仿佛预感到不该打开的开关即将被打开了一样。 “呜呜,呜!咕——唔!!!!!!” 波本大开大合地cao弄着深处的小口,整根没入的yinjing撞着小小的入口,肠rou一点一点的屈服松动,扭着腰挖弄着。 “反正大家都是互帮互助呢苏格兰,你也想要一些好的体验吧。啊——啊——就这是这里吧,这就是你的结肠入口哦。差不多了吧,像这样——” 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粗长的yinjing硬生生地挤了进去。 被cao开结肠口的冲击直击大脑,小腹深处突然变得好沉重,脑子像是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纱布,一时间诸伏景光连呼吸都停了一瞬。过载的快感终于把大脑里的那根弦一把扯断,意识好像飘到什么的空间;耳边的一切都在远离,视网膜上出现一片光斑,只有血液穿过血管,心脏还在跳动的声音清晰可闻。 “唔、嘶——我第一次cao进结肠呢,还挺会吸的。嗯?” 波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插进最深处的感觉真的很不错。顶端被更窄的rou环紧紧地包裹起来,一缩一地吸允着顶部让他头皮有点发麻。结实的小腹rou眼可见的隆起了一块,痉挛的rou壁内突然出现一股温热的液体浇到guitou上,顺着侵犯roudong的yinjing流出,断断续续地滴在了地上。 “苏格兰,你真的是”波本维持着姿势挑了挑眉,“天赋异禀呢。” 毫不留情的波本在诸伏景光干性高潮时大开大合地干着他的屁眼,享受着高潮带来疯狂蠕动着的肠rou的吮吸,满足的发出了喟叹。 腹部深处的抽插激烈且毫不留情,不知道多少次从结肠口拔出到xue口又狠狠地整根顶入。一下一下颤抖着身体忘记了反抗的诸伏景光,思绪早已支离破碎。诸伏景光翻着白眼,几乎令人痛苦的快感让他想要尖叫,嘴却像一个rou套一样含着不停抽插的yinjing,叫声被撞散在喉咙不出来,只剩rou壁的收缩给进攻的roubang带来了不断地快感。 时间的流逝仿佛失去了概念一般,墙前墙后两边似乎都较上了劲。后xue的yinjing不停地鞭笞着深处的小口,不论是射精还是潮喷都没有停下侵犯。无力而耷拉着的脑袋被抓住了头发,长时间撑开的下巴已经变得麻木起来,而嘴里含着的yinjing也还硬挺着。诸伏景光溃散的眼盯着虚空中的一处,在数不清次数的高潮中,腰已经软到yin乱的程度,他已经承受不住那样的快感,一点点的刺激就能让他含糊不清的发出哀叫,只不过被前方的roubang堵住变成了哼唧声。 在诸伏景光断片之前,波本终于把粘稠的jingye射在敏感的内腔上,一股一股的灌进结肠深处。被中出的感觉迫使诸伏景光清醒了一点,下一秒就被嘴里突然又胀大了些的roubang给灌了一嘴浓精。 终于结束了,诸伏景光在昏迷前的一秒钟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