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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震

    面临斩首的袁氏死囚关押于阴湿的死牢中,群人穿过狭长的地道,广陵王左右的密探提着一柄长杆巡夜灯,纸扎的灯壁摇曳惨白的烛芯,他们甫一接近尽头,周身飞绕的麻蝇数量骤增,秽气冲天。

    许久不见光的袁氏族人们受惊地喧豗后缩,待宰羔羊极有自知之明,他们锦衣玉食的日子过惯了,一朝沦为阶下囚,皆心惊胆战地窥量来者。

    广陵王外披朱磦色的长褙,宽大的广袖沾染了不知名的血污,冷凝的脸廓被灯火映得晦暗不明,她握住锈斑的铁栅,“你家长公子袁基在何处?”

    拥挤的囚徒一怔,用行动取代了回答,他们邀功似的拖拽角落处的一抹身影,仿若供出一名替死鬼方能保全自己的性命,哪怕这人是昔日的长公子,大难临头没有人会念及往日旧情。

    暴露目光之下的袁基不复往日如玉矜贵,绸顺的长发凌乱地铺洒在脊背,稍显夸大的囚服包拢细腻的皮rou,沦为死囚了他还端着可笑的大家公子风范,呕吐物排泄物堆积的牢狱,唯有他一尘不染,眼底明净。

    “带走。”

    锦帘马车缓慢前行,袁基脱下出狱时广陵王为他披盖的斗篷,他瘦了很多,坤泽本不算高阔的身架仅剩削薄一叶,广陵王跷着腿斜倚马车的窗棂看他,视线不避讳地剐过他乳白的颈子。

    一切都在广陵王意料之内,袁基如从前寡趣乏味,他低眉顺眼地跪下身拱手,身形被颠簸的马车晃得失衡,他掀起眼睑自下而上地仰视广陵王,面中的小痣鲜艳浓稠,“袁基谢殿下救命之恩,袁基无以回报必当没齿难忘。”

    “怎么会无以回报?”广陵王缓缓坐起身,侵犯的逼视犹如猎手瞄准逃窜猎物的箭矢,袁基瞳孔微颤,他极力压制不宁的心绪,指腹摩挲翠绿的玉扳指,牵强地维持明面的微笑,好整以暇道,“殿下要如何,待袁氏重振…”

    “免了,等不到那个时候了。不过我有一事相议,外界相传袁太仆乃中庸之体,然而为何我总能嗅见太仆衣袖间的信香,是太仆隐瞒了什么吗?”

    广陵王如愿见到了袁基最真实的一面,闻声,他花鹿般澄澈的眼眶迅速蔓延惊怯,弹指间他又警觉地蹙眉,衣料下胸膛的起伏变得迟缓,许久他双唇轻颤着开口,“殿下不妨有话直说。”

    “我倒是能直说,就是不知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太仆能否听进去。”

    广陵王不想同他废话,冰凉的半掌手套覆上袁太仆骨骼圆润的后颈,猛地掼到身前,袁基无力支撑,直直扑入她的两腿间,天乾具有攻击性的信香涌入鼻腔,他雨露期将近的身体顷刻酥软,浓郁的清茶香不受控地漫溢狭小的车厢。

    “给我舔,我舒服了就让你舒服,不然就把你丢出去任流民jianyin分食米rou,你说太仆rou会值几个钱呢?”

    广陵王肘弯撑着窗框,惬意地撩起卷帘一角,出城途经洛阳门外的流民营,哀嚎声叫卖声此起彼伏,血rou模糊的案板摆着生红冒热气的肢块,她刻意将袁基提起按在窗边,好叫他考虑清楚。

    “殿下,殿下,”袁基难掩慌乱,他鲜有情绪外露的时侯,命运脱离掌控的不安使他慌不择路地抱住广陵王的手臂,寻求短暂的庇护,“不可…”

    广陵王笑而不语,屈指敲了敲窗沿,行走的马车突然停下,密探从外掀开车帘,探入半面身子,“袁太仆,请下车。”

    袁基脸上的血色褪尽,藏于袖下紧攥的手慢慢松开,扯住了广陵王的袂角,密探审时度势地放下车帘。密探一走,袁基被扯着头发逼迫抬头,广陵王从容地俯视他,仿佛看他还有什么要演的,他疼得挣动轻喘,情热早已在体内隐隐发作。

    不隔音的镂花车厢涎水声黏腻,袁基趴伏在广陵王胯间费力吞吐天乾的性器,他的发间插入她的十指,滑润的口腔包裹粗硬的性器,顶端毫不怜惜地撞进喉口,引来袁氏长公子干噎的呜咽。

    袁基口小唇瓣rou,广陵盛名在外的雏妓也是如此,她扣紧他浑圆的后脑勺粗暴地抽插,袁基薄嫩的唇周被蹭磨得肿红,颊面桃粉,眼眶打转朦胧的水雾,他笨拙地用舌尖舔舐柱身,睫毛潮湿,努力讨好的模样过于色情,广陵王倏地压着他的舌苔全射进去。

    “名妓名就名在媚而不自知,切身体会了一把,的确如此。”

    袁基被射了一嘴,喘息未定地咳嗽,他听后耳根沿着肩颈一道蒸得熟红,绯红的脸腮悬挂白精,明艳的两种颜色相融,有如一副浓墨重彩的春宫图。

    广陵王擒来他的下颚,瘦后手感不如从前好,她低头吻他的泪痣,袁基受宠若惊地攀住她的膝头,将整个上身托付给她,“殿下,殿下…”

    广陵王没有解他的衣带,粗滥的囚服一扯就烂,裂帛声清脆,玉白的肌肤敞露空气,袁基rou包骨的体型不显干柴,他不似表面文雅弱气,不见光的小臂腹部覆层薄薄的肌rou,其余地方软rou富庶,雨露期的胸乳鼓胀朱蕊挺立。

    广陵王不等他适应,急不可耐地搂着他的腰掰开交叠的腿根,摸到湿滑柔嫩的会阴,本以为是坤泽性器的腺液,却见袁基反应极大地并腿,她的腰胯强硬地挤进他的腿间,俯身脸对袁公子私处一探究竟。

    袁基眼底是广陵王头顶稚气的发旋,他的心像被什么击中,悄然跳跃。

    不等他分心,发现他身体异于常人的广陵王用力捏住他的腿rou,指间的缝隙溢出软腻的白rou,柔韧的舌尖扫过他闭合的xue口,袁基双儿的体质不生毛发,那处像过熟的馒头一样饱满腴润,很漂亮,他羞赧地不知所措,大腿夹着广陵王的头,唇舌的舔弄不放过女xue的每一处,有力的舌尖拨开粉白的rou瓣,刮搔微微外露的湿红xuerou,齿列啃咬敏感的蒂珠,将整个逼瓣包入口中细细地吮。

    袁基夹腿的力道徒然一松,广陵王含在嘴里的rouxue达成了第一次潮喷,透明腥甜的爱液顺着她的嘴角淌下,广陵王扬头瞭不吭声的袁基,只见他咬着自己指骨满脸潮红,舒爽的泪水要掉不掉地挂在睫羽尖。

    “殿下,抱歉,我非有意为之,我帮殿下擦干净…”

    袁基慌张地捧起广陵王俊美的脸擦拭,可惜他的手心都是濡湿的汗液,弄巧成拙,yin液非但没擦去,添了汗液后更显乱糟。广陵王按住他的手,天旋地转翻了他的身,袁基看不到她的脸,惴惴地拧紧手边的缎料。

    坤泽的腰细,赘rou尽数长满臀部,形状姣美的两瓣rou掴掌直泛rou波,第一掌扇下时袁基不可置信地回头望她,红掌印突兀地浮现雪润中,足力的巴掌不间断地落下,脆弱的xue口被扇得yin水四溅,鼓鼓囊囊地外翻红rou,袁基脸薄难自持地讨饶,眼泪终于由眶底滚出,“疼,不要打了,殿下不要打了!”

    袁基下意识闪躲,惹得广陵王愈发不爽,拎住他纤细的颈子咬牙狠掐,他脱力的身子扭动两下安分不动了,屈辱害怕的眼泪流个不停。

    广陵王积郁成疾,过去的点滴回忆无一不割绞她的神智,袁基风轻云淡地接近,了无牵挂地抽身离开,不知从何时起,她一直在等他落难的今天,等他走投无路自投罗网。

    她下了死手,有一瞬她真的想置袁基于死地,他如履薄冰终究落不得好死,不如死在她的手里了却她的一桩夙愿,生前不能成她的人那死后就当她的鬼魂。

    “殿…下…”

    广陵王笑起来,袁基窒息的脸依旧美若谪仙,他的目珠血丝暴涨,眼尾坠落滚热的泪珠,气绝的气流声嘶哑,她的手背青筋绷劲,袁基的手松松搭着她的腕骨,分明可以推开她,他却纵容着她这么做。

    “袁基,我要你生,你绝求死不能。”

    广陵王蓦然放手,得以呼吸的袁基捂住胸口干咳,脖颈的勒痕青红交加,他的长发黏在颊侧,无声落泪,冰冷的空气冲刷华盖,像从地府走了一遭。广陵王束缚他的手腕往车壁压,湿透的xue口抵上灼热的性器,重重地破开未经人事的rou道。

    yinjing蛮力地撑平了袁基xue道rou膜的每一寸褶皱,不留情地cao到最深处,袁基两腿胡乱地蹬,他呜呜摇头哭,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水洗过的眸子映着广陵王的脸,下唇咬出殷红的血痕,体内致软的yindao包裹着性器,春意绵绵的水液浇灌柱身。

    广陵王忍不住抱紧他的腰背顶cao缠绵挤压的rou壁,要把他cao坏地向后压,身后靠着车壁的袁基被cao得双眼涣散,双腿大张被迫塌腰接受大开大合的抽插,洁白的手脚痉挛地蜷缩,撞碎的呻吟风吹就散,他圈着广陵王的头,抚摸她散下的棕发,情动亲吻她的眉眼,呼气打湿天乾的鬓角。

    广陵王抬高袁基的腰,颠倒的体位他就像钉在性器上一样无处可逃,一刹那顶到深不可测的xue心,极嫩处受不了这等刺激,袁基指尖掐入掌心,自虐一般压下浪叫,泪流满面已无袁氏公子冰清玉润的姿态,却与放荡的妓子别无二致。

    软rou吮吸yinjing,难捱的快感爽得广陵王报复回去,压住袁基软腻的胯骨凿捣深处的xue心,袁基经不住哭叫,生怕叫他人听去,伸手捂住自己的嘴默默流泪。

    娇蕊交合处水流泥泞,身下的坐垫沾满体液,袁基的两眼腰窝被浸得水莹莹,妖冶的臀线捧在掌心,广陵王不知是有恋母癖还是如何,没吃够母乳,她含住袁基的乳珠吸咬,他许是cao劳紊乱的缘故,乳孔舔吮下真的泌出色浅的乳汁,她玩味地渡进他的口中叫他尝尝自己的乳汁滋味甜淡。

    袁基生涩地回应她的索取,口齿含糊不清地呢喃广陵王的小字,高潮的地坤退化成张腿承接媾和的泄欲工具,他趴在青竹绣纹的斗篷上,后入的体位拓开不可及的深度,深处的壶口被凿开一条小缝,溽热嫩小的zigong被反复凌虐,cao开的宫口甘之如饴地茹吞粗大的茎端,整根拔出再cao满,带出浑浊的水液,袁基平坦的小腹鼓起性器抽插的圆弧,他惊得脸埋入斗篷的绒毛泣音娇吟。

    “袁基,我标记你你可愿意?”

    若是不愿就杀了你。

    广陵王贴着袁基的背与他咬耳朵,体内的抽插慢下来,他眼含情欲,被轻飘飘的顶弄cao得飘飘欲仙,痴痴地侧头点水般亲亲她的嘴角,隔着广陵王的半掌手套与她十指相扣,“自然是愿意的。”

    射精的前刻广陵王拂开袁基如瀑的长发,地坤后颈的青稚腺体隐隐凸出,尖锐的犬牙刺破软rou,天乾强势的信素注入腺体,两股信素交缠融合,袁基浑身颤抖,灌了一肚子的精水,他背对广陵王的脸孔失态困倦,嘴角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