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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君偷窥交媾/男性自慰/同床共枕

    你倚着桌子百无聊赖地在纸上画小人头,寥寥几笔,可爱的小人便跃然纸上。你眼盯小人半晌,动手添上一条细细抹额,虽无细节描绘,竟也有几分贺丞歌的神韵。你得了趣,索性再提起笔消磨等待的时光。宣纸上很快画满了神态各异的小人,大部分都挂着温和的笑容。

    许是刚刚的事耗费你太多精力,疲惫爬上你的眼皮沉沉地坠落。不知不觉中你趴在宣纸上睡着了。

    睡梦香甜,你梦见艳丽的鲜花绽放于你的眼角,一路开到你的脸颊,再延伸至你裸露的锁骨。绚烂的红似情人娇艳欲滴的唇,亲吻你,带来温熱的触感,留下心头微痒。

    你不禁动了动,恰巧头移开,露出头下枕着的画满小人的宣纸。那肆意开放的花似乎一下子凝固了 ,最终竟花瓣边缘泛起枯黄,失去了生机,枯萎了。温热的感觉被凉意取而代之,你猛地惊醒。

    "打扰到母后了? "皇儿的声音清凌凌地响起在你的耳畔。你抬起眼,撞见他欲收回的手指。

    见你狐疑地看他,他神情自若: "儿臣见母后面上沾染墨迹,想用手拭去,不想惊扰到母后,儿臣知错。只是母后这桌上的画像甚是有趣,墨迹又新,不知母后画的是谁?”

    你收起宣纸讪笑: "随意画画罢了,何必追究是谁,没准是梦中所作呢。”

    皇儿嘴角勾起笑,神色却有些清冷:“那么,母后便随我回去罢。外面下雨,天色昏暗,倘若不快些,雨下大了也不方便回去了……”

    你看向窗外,不知是何时打开的窗户。窗外阴云笼罩,水汽氤氲,潮湿的气息混杂青草的芳香扑面而来,驱散盛夏的燥热。天色果真暗下来,你不由得想起很久之前,也是这样一个日子……思绪飘荡间,你的视线越过皇儿的肩膀看向倚在门口笑意温和的男子。一身浅绿衣裳,宛如泛满清浅苦香、白雪压满枝头也不曾弯曲的青竹。

    他言笑晏晏,似乎和皇儿一起等待你的回答。他绝对也想起那天了!你有些耳热,但身子确实懒得动弹,不如就此留下?

    你刚想开口,皇儿便漫不经心道:“母后,父皇还在等我们呢,记得前些日子父皇与我们约好要一起用晚饭的。”

    什么时候说的?你有些疑惑,但见皇儿这般笃定,心下已信三分,按捺下心头涌起的一点遗憾, 边应下边起身往外走 。

    你走到屋檐下叫老鸡去问宫人借伞。君怀瑜没有急着跟上来,而是走到贺丞歌面前,与他对视,神情是一贯的崇敬而无害:“师傅,室内的熏香有些太浓了,为何不开窗?”

    贺丞歌眼神微暗,不等他回答,君怀瑜已经大步走至你的身边。他先接过老鸡借来的伞,撑开伞,将你们两人罩在伞下。你刚想拒绝,皇儿瞥你一眼:“母后,多陪陪儿臣罢。”

    雨下得大了,伞却有些小。皇儿很自然地将伞往你一侧倾斜, 同时挨近了你。他长得已比你高,微微低下头时呼出的热气轻盈地略过你的耳畔。

    走走停停,竟还未到宫殿。雨滴打在伞面上的声音逐渐弱下去,皇儿却丝毫没有拉开些距离的动作,你的耳朵向来敏感,此刻借夜色遮掩红晕。你扭头欲催他走快点,他刚好也看向你。

    “母后莫急,父皇他不会来了。”

    “怎么了?”

    “儿臣突然想起来,没有和父皇起用膳的约定,是儿臣记错了。”

    “……”

    “还请母后恕罪。"他定然是看见了你懊恼的神色,声音也轻快了不少。

    "罢了,看来你还是个小孩子。就这么离不开母后,还要使小孩子骗人的把戏。”

    “是母后总是去师傅那,却不来看儿臣……"他的语气中似有几分委屈。

    “母后是和师傅讨论你的学习呀,母后很关心你的,莫要多想。”

    “是吗……”

    你熟练地拣些好话搪塞他,再没听他说话,大抵是信了的。

    说话间你们到了宫殿,你道身子困乏去歇息,让他自个儿去小厨房拿吃的,再去温习功课。他应下,似乎离开了。你经历了一下午的折腾早就撑不住,随意地卸下外衣珠钗便睡下。

    君怀瑜在走廊外等了一会,确定你睡熟后遣散外头守门的宫女,轻手轻脚地走进室内。室内袅袅地燃着安神香,是他亲手调配送给你的,助眠功效极佳。你喜爱异常,室内总习惯点上几柱。

    他在你的床榻边坐下,目光细细描摹你的睡颜。你睡得很沉,嘴角还挂着浅淡的笑。单薄的里衣松松垮垮,露出你大半雪白的肩膀与胸前的肌肤,隐约显露一点肚兜鲜艳的红,更衬得你肤白如雪,唇如点脂。只是你胸前缀着零星几个淡红的痕迹,莫名的扎眼。

    “容儿……”他低低地念你的名字。

    他却止住不说下去了,小心翼翼地摸到你的手握住,像是怕惊扰一个梦。他看向你,见你毫无反应,不禁握得更紧了些。他慢慢向你俯身,离你的脸庞越来越近,最后他停住,两人的嘴唇相差咫尺,恰好一个吻的距离。但他有些舍不得,转而数你微微颤动的浓密睫毛。

    君怀瑜忽然觉得好笑,自己当初有多欣喜可用皇子的身份留在她的身边,现在又多难言藏在身份背后无法言说的情感,连这般亲密的接触也只敢在她熟睡后偷偷摸摸地进行。怔神之间,你突然呢喃出声,他刚想凑近听清些,你便微微偏转过头,君怀瑜的双眼猛地瞪大——两人的唇轻轻碰撞在一起。热意窜上他的脸庞,他立刻直起身,呼吸凌乱,垂眸不敢再看你。

    心跳声如激越的鼓点,他忍不住想要逃离。可他的手远比他的内心更诚实,温柔地,又牢牢地握住你的手。

    “贺丞歌……”你的呢喃很轻,却足以清晰地传入君怀瑜的耳中,让他脸上的红晕慢慢褪去。

    下午所见的画面逐渐浮现在他的眼前。午休时他趁着人少来问师傅一些问题, 走到门口却见门扉紧闭,只有你的宫女守着。他不禁心生疑惑,脚步渐渐慢下来。还未等他走近,老鸡便匆匆走上前,与他说话。君怀瑜心知她在拖延些什么,可详细分辨亦挑不出错,似是早已准备好的说辞。

    他不动声色地慢慢走近,耳边渐渐听见些轻微的喘息声,伴随着门微微摇晃的吱嘎声响。他自幼习武,耳力灵敏,能听清极其细微的声响。老鸡听不见这些声响,任由他一步步接近,接近他自始至终不愿相信的真相。那些仿佛隐匿在薄薄冰面下难以察觉的的暖昧,电光火石间被他串联在一起。

    闷热的午后,上天连一丝凉风也吝啬 。不过在走廊站立片刻,他的额头已渗出一层薄薄的汗。 君怀瑜浑然不觉,他并没有感到过分的震惊与愤怒,内心反而升起一种复杂的情绪,是嫉妒吗?可太浅了些。

    他冷静得似乎没有发现任何事,和老鸡客套完后他装作离开。走廊拐弯处他脚步一顿,绕道回到原处。此处一侧窗户外种满郁郁葱葱的绿竹,他隐没于此,旁人很难发现。

    轻轻推开窗户的时候让他恍惚忆起那一个个偷窥的午后,多么相似的情形——一男一女,交媾欢好。一人仍然是他放在心底珍藏的母后,一人从他痛恨的皇帝换成他最尊敬的师傅。母后背后抵着门,娇小的身体被禁锢在师傅圈出的狭小的空间内,被身下那粗壮欲根顶弄得香汗淋漓,乳浪荡漾。她似是十分享受,揽住师傅的脖颈,身下急切地去迎合他。抽抽搭搭流泪的xiaoxue被紫红的roubang疯狂进出的同时,她上面的小嘴亦被吮吸得无法合拢,柔软的舌头伸出,继而被手指夹住cao弄。手指伸进她的口中模仿性交的动作。于是晶莹的液涎沾满她的嘴唇和伸进去捣弄的手指,和她高潮数次一片泥泞的xiaoxue一样yin乱。

    身下不可控制地硬了,君怀瑜像上了瘾,自己用手随意撸动满足欲望时,视线始终离不开你。你雪白光滑的酮体是一幅无瑕的画卷,任由身上的人用朱红点缀还是用浊白浸染,只是这幅香艳的画所花时间未免过长了些。才在门上画完浓墨重彩的一笔,又转至桌子上继续进行。

    最后他得以完整地欣赏你长久欢爱后被情欲浸染成淡粉的身体的全部——高潮到失神的双眼,微张着的急促喘息的唇。纤细修长的颈,后仰折出优美的弧线。挺翘饱满的双乳,随主人的呼吸欢快地跳动,接着又被握在手心里,从指缝间溢出细腻的白,乳尖仍颤巍巍地挺立,诱人采撷。平坦光滑的小腹,溅满斑驳的水痕,而在这之前又被顶出怎样的痕迹。分开的大腿间,粉嫩的花xue绽放到极致,翕动着吐出大滩晶莹的蜜液。师傅的手指被它贪婪地吃下,热情地吮吸,而它的主人却受不了师傅用力地抽插和抠挖,腿根颤抖,哭喊着说够了。

    君怀瑜在你的娇吟下结束了这个漫长的自渎,射出的jingye一股股地浸湿他的衣裳。他略略收拾一番,瞥见你换上衣服,却是衣裳凌乱,酥胸半敞,显露大半的吻痕。师傅做事半途而废,此刻正埋在你的裙间品尝甘露。娇媚的呻吟声再次于室内低低地奏响,你夹紧腿间拱动的脑袋,下一秒便被灵活的舌尖重重摁上敏感点,双目涣散地xiele身。君怀瑜见你这般媚态,身下才疲软的性器不禁又硬起来。他忍下心头荡漾,轻轻把窗户关上,匆匆离去。

    君怀瑜从回忆中回神,鼓起勇气,再次俯下身贴近你的脸颊。与上一次的浅尝辄止不同,他低下头的同时,闭上眼轻柔地吻住了那瓣嫣红。最初是一抹温热浸染他的嘴唇,熨去外头沾染的冷寒湿气。没有人教过他如何接吻,但他无师自通。是青涩而笨拙地摸索,顶开你的贝齿,摩挲你湿热的口腔内壁,勾起你的软舌交缠。

    君怀瑜几乎整个上身罩在你的身上,双手扣住你的手指与你十指相扣。熟睡的你十分乖巧,任由他如何撕咬舔弄你的双唇,似畏惧人类的野兽胆怯地汲取温暖。

    “嗯……"睡梦中的你无意识地呢喃,更加方便他的亲吻。他情难自己,上身与你贴合几乎没有缝隙。身下的柔软隔一层轻薄布料被他的身躯挤成微扁的形状,他甚至能感受到你的乳尖磨蹭着他的胸前。砰砰作响的,不知是谁的心跳。

    许久,他恋恋不舍地放开你的嘴唇。你的双唇被滋润得红润水亮,因呼吸不畅微微张开,露出一点鲜艳的舌。

    “母后……”君怀瑜像得了甜头的孩子,胡乱地喊你。他松开你的手抚上你的脸颊,手指再向下游移,摩挲你的嘴唇。

    身下的性器肿胀得令人难以忍受,抵在你的腿间。你似是睡梦被打扰,腿稍稍抬起,擦过勃起的性器。他倒吸一口气,止住涌到嘴角的呻吟。

    欲念使人胆大包天。

    君怀瑜抽开距离,就这么沿着床边坐到地上,背对着你,撩起衣摆开始撸动自己的欲望。说不准是什么心理,背后是随时会醒来的你,身前是时不时有人经过的门外,也许下一秒他就会被发现——发现平时矜贵清冷的大皇子, 此刻却脸色潮红,呼吸紊乱,略显粗暴地抚弄自己。发现一个被过继的皇子,可耻地觊觎自己的母妃,连手yin时都喃喃念着她的名字。

    他很少做这件事,加之在你身边这个环境的刺激,动作慌乱笨拙,难以纾解蓬勃的热意。他只好闭上眼幻想是你在用手抚摸这里,像是无数次梦里梦见的那样——你云鬓散乱, 面上红晕似霞,眼尾衔妩媚情丝,低着头离欲根很近,能感觉到呼出的热气轻轻扫过,如催燃烈火的风。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你的两团柔软似堆雪,被敞开的衣领兜住轻轻颤动着。柔夷环住柱身上下抚弄,轻盈如蜻蜓点水,不是撩拨胜似撩拔。在你的抚弄下,欲根愈发挺立胀大,两手竟几乎环不住,马眼怒张分泌出液体。他微微挺身,性器直直戳上你的脸庞,几要送入你口中。

    ”唔……哈……”幻想着被你湿润的口腔包裹住的情形,君怀瑜手中的动作越来越快,思绪亦如潮水铺展开来——梦中的你是这样, 那么你在皇帝身下也是这样吗?甚至在师傅身下也是这样吗?像祸国殃民的妖精一样,含住他们的roubang,脸颊都被撑起饱满的弧度,然后被嘴中的roubang顶得不住地干呕,翻起白眼,口水滴滴答答从嘴角地流出来?最后乖乖把射出来的jingye全部咽下去?

    如果皇帝可以,如果师傅可以,那他,可不可以呢?

    长发散落一地,墨色延伸宛如无尽的贪婪欲望。君怀瑜因为快感而扬起脖颈,晶亮的汗珠缀满白皙肌肤,润湿他的衣裳。眼前有白光闪过,他即将攀上顶峰——

    “怀瑜? "与你初醒的含糊声音一道出现的是骤然撕裂天空的闪电,将他的脸照得如窗外的天空一样雪白。 随即滚滚而来的轰隆雷声生生将他拖出欲望的深渊,他没能到达那个临界点,手无力地松开,放下掀起的衣摆,性器仍高高挺立着,幸好你看不见。

    你睡眼惺松,瞧见皇儿坐在你床前,伸手抚摸他的后颈,发觉他的身躯僵硬,还在微微地颤抖。你并未多想,听得窗外狂风暴雨,不时有雷声炸响。往事涌上心头,你顿了顿,问道:“莫不是雨天打雷,还害怕?”

    他的生母走时大抵也是这样一个雨夜,雷雨天从此成为他的一个心结。

    他刚被你收养时仍是害怕雷雨天,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发抖,却不敢和你说一句。还是你某天晚上来到他的屋子里看他,以为他已经熟睡,摸到他的脸颊时竟摸到潮湿的眼泪。

    揽进怀里他才低低地啜泣出声,抽抽搭搭的,语言亦支离破碎。你从他破碎的话语中拼凑出一个灰色的童年。于是以后每逢雷雨天你便带他一起睡, 颤抖的身躯在你的臂弯里渐渐平复。有时你比他先睡去,有时你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直至深夜,暴雨渐息。你惊觉时辰太晚,戳着他的额头让他赶紧睡觉。

    暗红的烛光里他乖巧地闭眼,淡色的温暖光芒细细扫过他沉静恬和的眉眼。你亦缓缓沉入睡梦,恍惚间只觉有什么环住你,温柔地带你一点点地沉下去。

    直到他长大之后,拒绝了你雨天时提出的请求。你有点遗憾,倒也没太在意,只当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

    如今你感受到手下的肌肤随着你的手指划过战栗起来,仿佛抚过的地方留下了诅咒的痕迹。室内一时只能听见外面雨滴坠地的清脆声响,好久,他才哑声应道:“嗯,儿臣害怕。”

    手指从他脖颈后细腻的肌肤离开,你掀起被子一角: "上来罢。”

    “这……”

    “寝衣屋子里给你备着,老地方,可还记得?”你闭上眼懒懒地说完。

    "儿臣先去沐浴。"

    没过多久身边传来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的声响,茉莉的香气在皇儿躺下时弥漫开来,大概是宫人给衣服柜子里放的香料。清雅的香温和地索绕,你觉得好闻,迷迷糊糊地往他那边凑近想细细地闻。头稍稍一转,这下你与他共枕一个枕头了。

    淅淅沥沥的雨声似乎小了些。

    “母后,儿臣已经大了。”

    “你还未及冠哪,怎么一口一个儿臣大了,老气横秋。”

    “……” 黑暗中他的指尖似乎不小心碰到你的小拇指,又极快地缩回去。

    你忍不住笑了:“怎么了,母后眼里你还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呢?”

    “可是儿臣已经十几岁了,哪……这样子的。母后怎么还把我当小孩子看……“他的语有些急切。

    “喔……"你沉思一会,“怀瑜这样想啊。其实母后也不是真把你当孩童看嘛……”

    你扫他一眼, 他正微微侧脸专注地注视着你,见你视线投来才不自然地转过去。

    “毕竟母后也只长你九岁,比起当作自己的孩子,可能更像是弟弟?说起来母后有个表弟,年龄与你相仿,小时候常一起玩,好黏人呢,可又嘴甜,实在是可爱。”

    他不说话。你偏过头,额头贴上他颈侧的肌肤。

    “呀,怎么这么热!发烧了吗? "你惊呼一声,探出手就想去摸他的额头。

    他却攥住了你的手腕,指尖温热,留下难耐的痒。额头处的热源离远了些,他侧过身,将另一只手挡在你额前: “没有。母后,快睡吧,儿臣很困。”

    “母后不困啊。”

    额前的手抽离,下一刻身前人的额头轻轻碰了你的:“儿臣真的很困。”

    “这算撤娇吗? ”

    “……算。母后就体谅体谅儿臣吧。"他无奈道。

    你心满意足地闭上眼,转过身背对他睡下。或许实在是太累了,你很快就睡着了。

    君怀瑜却没有睡去。刚刚的话只是个幌子,他实则无困意。窗外暴雨已停,一片寂静。偶尔有几声蝉鸣响起,又很快恢复寂寥。

    “母后?“他试探着喊你一句, 回应他的唯有均匀平和的呼吸声。

    他静静听了半晌,随即缓慢向你靠近。被子下面,一双纤细手臂小心翼翼地环住你的腰肢,将你揽进他的怀里。青丝铺展在他的脸边,他轻嗅你发间浅香,任由其滚落进自己心间。

    就这样,一觉睡到天亮。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