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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有回暖的迹象,不过那寒凉却没有半点退散,也至于姜绥出趟门还需要贴上暖宝宝,来以防换季的感冒。 出了几趟门也就明白暖宝宝的重要性,她在膝盖上贴着两片温暖可爱的小家伙,长裙遮盖到脚踝,对着镜子整理了一番,满意的披着刚烫好的头发,随后对镜自拍了一张。 照片发到朋友圈里,不出一分钟就有了个点赞,她打开来看是季林泽点的,下面评论问她要去哪儿,要不要一起去。 她没有立即回复,而是为了准备周逸泽的生日礼物,她一大早就约了何以萱出门。 可没想到她刚要踏出家门的时候,对面房子的灯突然暗下,本来站在窗户的黑影陡然消失,取之是外围的门缓缓打开。 对面的房子,是周逸泽的。 姜绥伫立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抿抿唇不语,心想周逸泽已经从周家回来了,为什么就不告诉她呢。 虽然她很想知道回去的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但是处于远离的关系,她还是闭上了八卦的嘴巴,假装不知情。 在她关好大门的那一刻,稍微侧过身,眼前陡然进入一双被黑色西裤裹挟的笔直大长腿,视线往上挪了两寸,便是纯白的衬衫收进腰里,乍一看有禁欲多年总裁的那味了。 香水味渐近,姜绥低下头想立马逃离有周逸泽的地方,谁知脚步刚抬了一步,就听见周逸泽问她,“去哪里?” 声音带有一点喘,估计是从对面跑过来的。 她站在风中,长发微微荡起,一丝丝的头发拂过她脸颊,她抬手整理了下,脚尖方向一转,摇了摇头,也不准备说些什么。 早晨的风向来很大,她的裙摆摇晃着,在晨光底下衬托出了一抹的清纯且白净,有一种出泥而不染的干净。 周逸泽上下打量姜绥的穿搭,罕见欣慰笑了笑,小臂上披着的外套,挥了一下套在姜绥肩膀,以示主权,倒也没有再问她要去哪里。 所以他跟在她身后,有那么一瞬间,想要陪着她走遍天涯海角,看遍这天下事。 刚走出了小区,何以萱的信息就来了,问她到了哪里,她自然不敢说她才刚出门,索性回复了句,[在路上了。] 这估计是每个人都会滥用的借口,明明还在家,却谎称在路上了。虽然很不道德,但这样能暂时性降低对方的火气。 于是,姜绥把目光打在周逸泽身上,心知周逸泽已经有驾驶证,她想了想搭车有些费钱和费时,开口问了第一句话,“你在M市有车吗?” 车子对于富家人来说是轻轻松松就能买的,所以姜绥也认为周逸泽在P市有车,那么在M市肯定也会有。 但是她忘了一件事,周逸泽并没有说过他在M市有车,那日在机场也是周泊送他回家的。 很明显的,周逸泽动作停顿了下,表情略微僵硬,摇了摇头,小声道:“没有。如果你要,我可以和我大哥借。” 姜绥眨了眨有些迷茫的眼神,察觉到自己猜测失误后,换成了尴尬的笑容,“那就算了,我自己打车吧。” 打开打车软件,她用余光看了周逸泽一眼,恍惚间周逸泽的神情下压,她随即回过眼神,蹙眉不太理解周逸泽无缘无故不高兴的理由。 好在周逸泽不拖泥带水,直接说出自己的顾虑,“不行,你长得好看,而且你还在这种地方打车,是绝对不安全的。” 经过这话的提醒,姜绥才想起最近特别轰动的新闻,眉头皱了又松,点点头,用眼神试问该怎么办。 新闻的内容是近些日子,女生独自打车是一件需要提高防备心的事情,原因是因为有的司机见财见色起义,犯了罪,把女生杀害。 况且姜绥一向没有太多的防备心,也导致为什么会遇见小巷子里的混混。她知道周逸泽是在担心她,可是再不出发,她肯定会当场死亡。 并不一定会经历司机杀害的情况,但是一定会被何以萱的拳头伺候,搞不好她命短,就这样没了怎么办。 如此一想,她想到了个绝佳的好办法,言简意赅道:“和我爸借车,你开车载我到南部的商场吧。” 只要她打个电话,拿到了钥匙就能交给周逸泽来开,这样她既是又省钱,也不用特意等到司机过来浪费时间。 周逸泽淡淡“嗯”了声,算是同意了她的办法。 然后她就当场给爸爸打电话借车,很快得到同意后,跑回家上楼,到爸爸的卧室找车钥匙,选了一辆很普通的轿车钥匙,拿了就走。 把钥匙递给周逸泽后,她指着全黑的轿车上了车,并且乖巧的系上安全带,半响,道谢道:“周逸泽,谢谢你。” “不用,为你服务是正常的。”周逸泽转动方向盘,看了望后镜倒车,突然问道:“我后天生日,准备好给我跳芭蕾了吗?” 说起生日,姜绥这才准备到商场随便买份礼物而已。 姜绥望向窗外的景象,叶冒了新枝,再次感叹时间如箭,一眨眼又是一年,她喜欢的人都快十九岁了。 嘴唇张了合,在轻音乐的结尾,她笑道:“后天和我去舞蹈室,我跳白天鹅。跳完,我们就好聚好散,行吗?” 显而易见的是,周逸泽直接拒绝,“不可能。” “为什么?”姜绥语气不可耐的上扬,听着下一首的轻音乐,问:“你都有未婚妻了,你这纠缠我又是什么意思?” 恰好红绿灯停下,周逸泽转头,双手掐着她的脸颊,目光微猩,语气颇为有威胁的意思,“因为你是我的,你和我接过吻,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人。” 红绿灯倒数十秒钟,她的眸低放大了周逸泽的面孔,嘴唇霎时被冰凉所取代,抿着她的唇吸吮,小心翼翼的,又带着一丝的霸道。 唇齿交替磨合对方,口腔的温度像是一道炎热的酷暑,惹得姜绥的脑袋陡然放空,任由周逸泽的进攻,呼吸自然而然也难以控制,屏住了呼吸。 十秒……九秒……五秒……三秒……一秒…… 直到后面的车鸣声响起,周逸泽这才念念不舍的放开唇,随后红着耳尖开车,道:“我的初吻是你,所以你要负责。” 脸色带着餍足,舌头吐出立刻收回,像是在回味。 谁又不是初吻呢。 这话听得姜绥耳朵发烫,好像发现了周逸泽那强烈的占有欲,又有点委屈可怜,她抹着嘴唇,吐出一口浊气,好似在笑,问:“你是看多了言情么,学会霸总说话了吗?” “不是,我这是纯情高中生。”周逸泽打了方向灯,一脸的纠结,“会撒娇卖萌的那种。” 姜绥依旧不想看周逸泽,只不过身体的僵硬出卖了她,她故作冷静,完全想象不出来周逸泽会撒娇,总觉得会无比的奇怪。 试问一位一米九的大男人弯腰朝她撒娇,不是雷就是会被创,她也不敢想象周逸泽会说叠词,太恐怖了。 更何况周逸泽的性格对外界人来说是高冷的,对她虽然不至于那么冷,可要是突然间低下头撒娇,她肯定会认为周逸泽被人夺舍了。 “那你……试试?”姜绥悄悄移了眼神,就见周逸泽突然急刹,她整个人向前倾,还好有安全带护着。 周逸泽似乎在做心理建设,深吸一口气,抬起一只手,做出了招财猫的姿势,面无表情地“喵”了声。 姜绥错愕愣了一下,随即捂着嘴巴忍住不笑出声,只可惜声音还是碎碎的泄出,“你这一点都不纯情,像是霸总无可奈何要哄小娇妻似的。” “你不就是小娇妻么。”周逸泽说,“你和我,霸总小娇妻,天生一对。” 姜绥羞红着脸,光明正大瞪了周逸泽好几眼,便闭了嘴不再应声。 什么霸总小娇妻,说得好像周逸泽看的小说比她还多。一大男人看言情虽然没错,但是她无法想象周逸泽这样的学神会去看。 还知道什么是霸总小娇妻。 就感觉,高冷的滤镜破碎了,有了反差感。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姜绥才想起自己是要去买礼物的,就以最霸道的语气告诉周逸泽不准下车,也不许跟着她。 周逸泽笑着说好,伸手搂着她的腰,在她脸颊措不及防亲一小口,见姜绥想要嗔怒起来时,赶紧说,“绥绥,我生日要到了,不要总是推开我。” 其实姜绥也是想完完全全推开的,可是她每努力一小步,周逸泽就会狠狠跨大步逾越了界限,让她无处可逃,似乎像个鸟笼里的鸟,永远逃不出掌心。 她何尝不想要狠一点拒绝周逸泽,但她喜欢周逸泽,甚至是爱上了周逸泽,哪能那么轻易的彻彻底底推开。 要这样做,只能等到她对周逸泽的喜欢降到百分之七十,在拒绝和周逸泽有任何的往来。只要周逸泽对她渣一点,她就会死心更快,只可惜,周逸泽就是对她太好了。 以至于她放不开周逸泽。 如果,就是说如果…… 周逸泽和季林泽一样,那该多好啊。 一踏入商场,姜绥就看到了何以萱焦躁地看着手机上的时间,抬眼的瞬间与她来了个很浪漫的对视,有黏糊的,也有不解,就好像看到了许久未见的白月光。 抛开两人同样的性别后,姜绥见到何以萱气冲冲的走过来,给她看了手机上的时间,冷笑道:“宝贝,我们约的是十点,你要不看看现在几点了?” 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停在十点五十分,她如实说了时间,然后很诚恳的给出四个字的解释,“路上堵车。” “从十点十分堵车到五十分,这个堵有点意思。”何以萱说。 姜绥呵呵一笑,“没办法,遇到事故。” 这个事故说的也没错,她早上起晚了就因为闹钟没响,要出门遇到了不可抗力的周逸泽,接着周逸泽又开的很慢。 嗯,所以总结来说,都不是她的错。 何以萱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抓着姜绥的手在商场上行走,由于步子跨的太快,她都感受到一阵阵的冷风。 然后她后知后觉发现身上披着周逸泽的西装外套,摸了摸口袋有烟盒,掂量着里面应该没剩多少烟了,也就是说周逸泽近期吸烟很猛。 但是周逸泽在她面前从不吸烟,身上的烟味能冲淡就冲淡,尽量不给她任何反感的机会。 “说说吧,外套长度太离谱。”何以萱以笃定的语气说着,“是周逸泽的吧。” 姜绥知道躲不过追问,就轻轻点了个头,瞥见了目标商店,不说二话直接拉着何以萱过去。 何以萱失笑,叹了口气不再追问。 一家专卖男士香水的店面,姜绥拿了几张试香条上喷了几种不同的香水,凑上去细细闻了闻,都抉择不出一款适合周逸泽的香水。 所以她递上去问了何以萱,何以萱眉头紧紧皱着,指了中间那一款香水,“周逸泽本身就是高高在上雪白玫瑰,只可看不可攀,不如就送这款,冬藏玫瑰吧。” 这款香水是带有玫瑰的味道,只不过多添了雪霜的冷淡气息,倒是与周逸泽的气质吻合。 姜绥再仔细一闻,就决定要了这一款。 姜绥付款的时候,扫了柜台周围,微笑且礼貌的问:“请问有贺卡吗?” “有的。”柜台上放了四五张贺卡,“看您想要哪一种,要代写也没关系。” “这张吧。” 与其它卡片不同的是,这张卡片是白色为主,红色玫瑰在右下角的位置绽放绚烂,就好像玫瑰真的会在雪地里鲜艳的开着。 “要现在写吗?” 笔就放在柜台上,姜绥垂眸盯着卡便许久,最终笑着道谢,“嗯,谢谢。” 然后她接过笔顿了半拍,一时想不到自己要写什么,问隔壁的人,“萱萱,我该写什么好?” 何以萱敲了四个字,“简简单单,写个生日快乐就得了。” 姜绥提笔写了这四个字,在落笔的地方签上了‘JS’,配上几颗小星星。 最喜欢的人,始终要放弃的。 所以,这份礼物应该会是最后一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