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出爾反爾(微H)мī#120110;īngщц.#269;ǒ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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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勇轻轻笑了出来。 曾经乾涸枯萎的心脏,因为这孩子的出现,逐渐復甦流动……就像他从来不曾想过:原来自己还是可以感受到喜悦,原来自己还是可以微笑,原来自己,还有这么多满溢的温柔……全都是因为炭治郎,让他明白的。 炭治郎在他怀中抬起头,傻愣愣地望着他的笑顏。很轻、很淡雅、很温柔……就像是在崇山峻岭、奇石岩峰中穿行的淙淙溪流。 义勇对着一脸呆样的炭治郎说:「你要那么大声,宅子里的其他人都该听见了。」銗續章擳請椡п&120102;нōп&120204;&120204;e.&169;ōм閲讀 这样带点调侃,亲密的说话方式,也是先前从未听过的……炭治郎面红耳赤,双手却将义勇搂得更紧,不服气地回道:「被听见才好。这样义勇先生就没机会出尔反尔了。」 义勇轻撩着炭治郎的下巴—那种抚摸方式令炭治郎微微红了脸—一面颇感有趣地反问:「我像是会出尔反尔的人吗?炭治郎才是……也许有一天,会感到后悔也说不定……」 后面几句,义勇的嗓音很轻,炭治郎有些听不太真切……但他此刻也无暇分心去注意这种事,因为义勇的手掌已经从他的下顎、颈子……一路往下,摸进了他的睡衣里……是炭治郎已经十分熟悉的碰触,每一次却依旧带给他全新的战慄。 「义勇先生……」一如往常,当义勇的手指探进他嘴里时,那种唾液大量分泌又带点窒息的感受,让炭治郎的表情迷离了起来,发出一种呻吟般的喟叹。 「表情很好哦,炭治郎……」义勇的称讚让炭治郎的身躯更加火烫了起来。单薄的睡衣落地,而他赤裸的身子就像菟丝花般贴着义勇磨蹭。 沾满他唾液的手指往下滑至他股间,炭治郎就像应和似地微微分开了双腿。手指觅着了双丘中的幽谷,抚弄了一下,然后便俐落地顶了进去。 「嗯……」相较于先前的肌rou紧绷,炭治郎明显适应了许多。那手指全根没入,他也只轻吟了声。 义勇的手指在他体内搅弄,熟门熟路地刺激着他的敏感带,炭治郎烦躁地扭动着,同时也伸手去剥义勇的衣服。 快点……想要快点……跟义勇先生结合在一起……只有交合的那一瞬间,他才能深切地体认到自己属于义勇先生,而义勇先生,也属于自己—那种安心感,令他嚐过一次之后,便上了癮。 炭治郎啃着义勇的喉结、亲吻着义勇的锁骨,贪婪地汲取他身上的气味与体温……两人的施力有了偏移,变成义勇往后倒在床褥上,炭治郎则压在他身上扭动。 义勇因为身上人儿小动物般的舔舐,怕痒地轻笑出声,忍不住捏住了炭治郎无一时安分的下巴,将他提了上来,道:「怎么了?今天怎么这么主动?这里……也已经变得好柔软……听见吗?」他手指一作动,『咕啾咕啾』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炭治郎捧着他的脸,就像沙漠中渴了许久的旅人一般,舔着义勇的唇瓣、舌头,满脸飢渴的表情,喃喃道:「嗯……因为……好想……赶快……跟义勇先生……作爱……」 「……」在满脑理智线断裂的瞬间,反而找不到合适的语言。义勇猛力顶入第三根手指,换来的是炭治郎更加娇甜的喊叫。 「你这坏孩子……」义勇粗喘着,手指激烈地抽送,那柔软的rouxue却将他包覆得极为妥贴,还不断热切地吸吮着他。花径中的蜜汁受到挤压,无处可去,涔涔流下了炭治郎的腿根。「几时学得这么坏了……」 才不过几天的时间,原本羞怯的小小花苞,在他夜夜辛勤的耕耘之下,不但已经成熟绽放,甚至远比他预期得要多出太多…… 真无法想像……有旁人……像他一样,享受这具身躯的美妙,窥见那娇艳的秘处……不想将炭治郎交给任何人!这样黑暗的想法,已经不只一次,在脑海中闪过,而且越来越壮大……世俗的眼光,胡蝶的规劝……此刻已经完全进不了义勇的脑中。 炭治郎是如此需要着自己……无论是身体,或是心智……反之,自己也是如此的需要着炭治郎……期待着他的温暖和包容,来救赎自己……也许,炭治郎再长大一点,会后悔此时的决定,但,现在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义勇微微托高了炭治郎的身子,唇舌在他胸前肆虐,含着他胸前肿胀的果实嘖嘖吸吮;在后xue抽送的手指反而缓下了劲,一根一根接连送入,直惹得炭治郎仰头抽气抗议:「呀……讨厌……义勇先生……别……欺负我……」 明明知道,上下一起弄,他最是受不了,还这么轻抽缓送的……让他不断扑腾,却迟迟到不了那至高点,对于已经嚐过性爱顶级快感的炭治郎来说,这种卡在不上不下的高度,最是痛苦。 他疯狂地扭着腰,甚至往后耸着,迎合那手指……不过义勇似乎打定了什么主意,嘴里啜着他的rutou,手指慢条斯理地抽撤,硬是不让他如愿。 「嗬……义勇先生……义勇先生……求求你……」炭治郎又是娇吟,又是恳求,如蛇般扭动的蜜色身躯足以令任何男人心旌动摇。义勇依旧相当沉得住气,一直待到那花径开始规律收缩起来的时候,他才抓准时机抽出手指,扶正了yinjing,用力一挺腰— 「呜啊啊啊啊——」炭治郎这回的娇吟声当真响亮。 原本明明灭灭的火苗突然之间窜烧到了最高点,手指无法搆到的敏感带,彻底被那突刺进来的硬物给完全辗平。衝脑的快感让他放声惊叫,身躯剧烈抽搐,瞬间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