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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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卡拉姆齐……” 多托雷声音低哑,尾调却上扬,成熟男性的嗓音稳重,情事中又开发了新的魅力,舒缓的像是某种华丽乐器。 他知道博士又开始兴奋了。 被摆出跪趴姿势垫着枕头时他没有挣扎,人偶也不知道挣扎什么,这是他和多托雷的交易,他想要变强,他需要多托雷协助自己,而只是一具人偶之身,就连拆解都做过……这些又有什么。 他告诉自己要忍耐,他不喜欢博士,他讨厌这个傲慢的将他视作玩偶作品的人类。 人偶不断的回想解开封印神躯盈满力量的喜悦,想放在旁边的金羽和面具,想他无上尊贵的母亲。 他以前听丹羽说过,人和爱人会做一些只有他们才能做的事,那时会很幸福美满,还会拥有可爱柔软的孩童。 他从多托雷身上找不到爱和像爱的喜欢,他也没有这些情绪给多托雷,同为男性更不会诞下又一个异类的新生儿。 只是单纯的发泄原始的欲望。 他隐约闻见水果腐烂的气味,从与多托雷身体相接的地方感觉到热意。 好奇怪啊,明明什么也没有,却还是从性爱中感觉到了安心的温暖。 “真热啊……”博士的吐息落在人偶肩胛上,烫的他浑身哆嗦。 他突然理解人类为什么总是说着相爱哄骗女性上床,消耗体力和精力的疲惫,和人皮rou相拥的温度,坦诚相待的赤诚,无论是什么都转不过身体生理性的兴奋和快感。 他感觉自己变得轻飘飘的,像一只飞鸟的羽毛被狂风吹上了天,歪歪斜斜的被风裹挟头昏眼花地流窜。 生理性的快感总是难以忍耐的,他甚至不知道博士做了什么只是感觉被一波一波的浪潮冲击着,像被推上沙滩力竭的鱼,努力张着嘴想要呼吸氧气。 “啊……哈…唔……” 刺激积累到一种程度时他还是没忍住冲动,那种jingye被迫回流的煎熬就像是禁止血液流动,粘稠的不适让他几度崩溃,他听见博士的低笑,咬牙咽下哽咽皱着眉苦苦忍耐,不愿在多托雷面前露怯。 直到他感觉到多托雷在自己体内射精,他才像人类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想要撩开多托雷捏着他性器不让他发泄的手。 但是博士轻易地不知道做了些什么,就让他抬起的手又垂了下去。 “多、托雷……呜!放手!” 人偶恐慌的看他,望见对方俊美阴郁的面容露出满足的笑。 “还没到时候。” 他想要说些什么,但博士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就浑身动弹不得,连牙齿都无法合拢。 多托雷慢条斯理的把他摆回仰躺的姿势,他的性器还在不应期,但人偶身体里面实在舒服他没打算直接抽出来。 他捏着人偶小巧的下巴,斯卡拉姆齐的脸小的像体格小的女性,博士一只手几乎就能这盖住他的整张脸,他分开人偶的唇将它撑开,像医生检查牙齿一般在里面按了按。 “唔!唔!” “我有时候想着把这个去除或者改造成更实用的东西,”他用两根手指夹着人偶的舌头,把它拉出来一截,人偶的舌头也小,红的很漂亮,粉嫩饱满,“毕竟他总是说一些让我不那么愉快的话。” 多托雷欣赏着人偶的愤怒以及怯懦的颤抖,斯卡拉姆齐屈辱和畏惧的目光就像是餐中最好的调味品,或者氛围灯,他被人偶看的性欲高涨膨胀的施虐欲和控制欲令人愉悦,有一瞬间执行官真想把他彻底弄坏留着把玩。 “呜!” 他放开人偶如同幼猫红软的舌头,两根手指却没离开仍在对方口腔内搜刮,没几下就感觉对方分泌出的涎水流出了口角。 “我的时间一向金贵,陪你去深渊待上几十年可不是你一两天就能还清的债。”他用手帕擦去指尖的水,“明白么,斯卡拉姆齐,配合我你才能少吃点不必要的苦头。” 他从喉间挤出一声“嗯”。 博士这才解开了人偶的一部分肢体控制。 他想:我理应享有他的最高控制权。 人偶仍在颤抖,只是眼睛满是水汽 雾,眼泪在里面打转又从眼角流出,濡湿了一片床单,他哭的无声无息,又在努力压抑被多托雷顶弄的呜咽,脸随着他的动作一抽一抽的,看上去可怜的厉害。 反正是人偶,怎么做也不会有后遗症,就算是坏了也能修或者改换。 他低下头看着哭的不能自已的人偶侧脸,凑过去,从他眼尾的水痕上尝到了有些咸的液体。 成分和人的眼泪基本无区别。 异类应该和异类待在一起。 他想,或许他要推翻自己性欲不高的结论。 斯卡拉姆齐,我漂亮的胆怯人偶。 至少在床上,你得学会别叫除了我之外人的名字。 他听见竭尽昏迷的人偶小声的哽咽: “mama。” 听着真叫人……讨厌啊。 ———— 探索深渊的主力是新来的候补执行官,一个容貌昳丽的傲慢人偶。 与之出行的监督者却是贵为二席的博士。 斯卡拉姆齐几乎包揽了所以攻击性的任务,扫除魔物,探索机关,他疯的像是不要命一样,让跟随的士兵也不敢多说什么。 只有他受损严重或者力竭不支时二席才会施施然动手,把破破烂烂的人偶从战场上捡回去带进实验室折腾许久,直到下一次任务颁布才带着完好如初的人偶回归队伍。 他总是挑战强敌,战胜上一次的对手然后落败于更强的敌人。 博士也只是看着,他比斯卡拉姆齐更清楚他的极限,他享受对方在厮杀中的成长和痛苦。 亲眼看着自己的作品逐渐丰满成型,他几乎要欣慰的奖励越发乖僻的人偶。 “你还是破破烂烂的时候最让人喜欢,说不出话最好。”他熟练的给人偶换上调整过的关节,却一点也不急:“斯卡拉姆齐,你可真会给我增加工作量啊。” 他没给人偶装上膝关节,大腿下空荡荡的,看不见小腿的痕迹。 “至少这几天,你还用不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