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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墨纸砚(早起乘骑偷吃龙精,物化当文具,桌角撞逼,软刺磨xue)

      天光微明,带着清晨寒气的冷阳透过窗棂,朦朦胧胧地照进寝殿之中,在地面上结出一层霜白。

    锦帐之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似是有人醒来,随后又安静了下去。透过帷幔间的缝隙,隐约可见金龙绣被的中间忽然鼓起了一大团,有什么东西轻轻耸动着。

    黏腻的水声在被下响起,带着些许难以顺利吞咽的气音。让人轻而易举地联想到,那双柔软的唇正如何艰难地吞含着巨物,整个口腔怕是也被撑满到不留一丝缝隙,唯余一只丁香小舌讨好地辗转腾挪勾舔过每一寸。

    一声浑浊不堪的鼻音后,吞咽声戛然而止。织金绣银的被浪翻涌,一具纤细的身躯从中浮起,像出水的白鱼。锦被如滚落的水珠一般顺着他赤裸的肌肤滑下,又在腰间堆积满溢,遮住了身下光景。

    身影支起双腿,跨坐在了什么东西之上。腿心不知被何物顶到,敏感地弹起了身子,深吸几口气后又小心沉下了腰。随着一阵不稳的闷哼声,身下逐渐将什么吃到了底端。原地休息了一阵子后,纤腰开始上下摆动,令那方才被自己舔硬的长刃往身体最深处戳去。

    盛王醒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美人双腿大张地跪坐于自己腰间,身后长发披散至臀部,蹭得人发痒。腿间立起的玉茎之下,一口饱满嫩xue正紧紧咬住自己晨勃的龙根,随着腰肢耸动不断吞吐着巨物。清冷与娇媚并存的面容白瓷飞霞,从贝齿缝隙间时不时泄出几声气音,胸前微微鼓起的雪乳顺着动作颤巍巍地上下抖动着,樱蕊若花枝乱颤。

    对方似乎还未注意到自己已醒,仍在忘我地摇着屁股,yin乱之态令人咋舌。

    盛王心中暗骂一声sao货,趁着那人沉身吞吃之隙,一顶腰将龙根重重凿入胞宫之中。对方登时发出一声尖叫,xuerou搅紧喷出一道水来,臀部反射性地抬起,似是想要逃离。

    他立刻扣住那人的双手往下一拽,将阳具再度顶穿sao心的同时绝了人挣脱的可能。看着对方双腿小幅度蹬踢挣扎着高潮的样子,冷哼一声扇在手感姣好的屁股上。

    “谁给你的胆子,竟敢私自偷吃龙精。”

    小质子被攥住双手锁死在龙根之上,委屈得眼角泛红:“我,我只是想服侍陛下起床……”

    “嗯?”

    “是!是sao货yin病犯了!实在忍不住……才不得不自己采药。”听得帝王语气中的不满之意,小质子连忙改口。

    盛王心中受用,却敛起笑容佯装出愤怒之相来:“放肆,你竟将孤当成可以肆意采撷的rou药不成?若采补过度伤了龙体,你有几个脑袋够砍?”

    “求,求陛下恕罪。”

    他慌忙伏下身请罪,可xue道被龙根牢牢钉穿,又能趴伏到哪去。不过是将娇小嫩乳紧贴在帝王炽热的胸膛之上,云鬓散乱的脑袋轻搭于肩侧。与其说是请罪,更像在撒娇求宠。

    盛王忍住了将他搂进怀中的欲望,松开桎梏着他的手掌,转而向后扶住双臀,带着他坐了起来。体位的变化令龙根进得更深,小质子闷哼一声却不敢动作,生怕再惹怒帝王。

    “罢了,既然你这么想要孤便给你。只是今日,你若是敢漏出一滴……”他掐了掐包裹着龙根的那对软嫩花唇,在澹台烬耳边小声威胁到,“你这口贱xue,就别想要了。”

    小质子浑身一抖,无数惨痛记忆涌上眼前。可还不等他说些什么,帝王便已不容反驳地扣住了他的腰,直上直下地大力鞭挞起来。

    一室春光连同低吟泣咽,被遮掩在了厚重龙帐之下。

    书房中冉冉檀香轻燃,静谧肃穆一如往常,就连平日里伺候的宫人都不见了踪影,只余王上一人伏案批阅奏章。

    笔锋微动,御笔朱批之下便有数人丧失了性命。羊毫笔尖朱砂亦在勾画之间耗尽,仿佛犯人将残之血。

    盛王合起奏折扔到一旁,拿起下一本摊开,顺手从砚台处补了些朱墨来。

    王上所用砚台自然不同凡物,底座洁白莹润如玉,平滑的肌理延伸向四周,唯独在中间微微下凹,汪着一泉上好朱墨。

    笔尖所蘸朱墨似是多了些,盛王拿朱笔顺着砚台走势上滑,想蹭去多余的朱砂。

    只见那砚台之上忽然隆起两座圆润的山峦,中间裂开一条细缝,向下逐渐拓宽敞亮,凿出两口深不见底的洞xue来。洞内水声绵延,入口处却被数根笔杆堵死,不得见其中幽境。最下方的洞xue底端,还垂挂着一颗晶莹剔透的红石,柔软湿润如若活物。

    笔锋略过凹谷,顺着洞xue厚壁而下,落在了红石之上。点染轻蘸,将过饱的朱砂尽数点抹于红石之上,只取浓淡适宜之量用以书写。

    红石因为这一下轻轻颤抖,连带着整座山峦都摇晃起来。山石瞬间如肌rou一般紧缩僵硬,似是苦苦忍耐着什么。

    仔细再看,这哪里是什么玉质砚台,分明是活生生的人。

    澹台烬赤裸地趴伏在御桌之上,圆臀高翘纤腰下塌,拿腰窝承着那一池红墨。双腿大开朝向御座,雪白臀瓣左右各书“笔”、“筒”二字,朱字正中便是含满一捆御笔以供君王取用的花xue。其上所缀一颗娇弱蕊珠更是作点墨之用,此刻沾满了朱砂,明霞红艳如坠鸽血宝石。

    花xue含笔,腰间蕴墨,肌肤代纸,蒂蕊为砚。这一身娇软皮rou,竟被充作文房四宝,如无生命的工具一般任人使用。

    这是盛王惯用的招数。

    他喜好掌控一切,最爱将他当成各种器物使用,却美名其曰是在替他治yin疾,何时能忍住无论怎样都不高潮,何时才算病情好转。但每次他拼命忍住之后,对方又会采用更加磨人的法子让他破功,再感叹一声可惜尚未痊愈,继续让他在吞含龙精与抽xue间选择其一。

    今早他擅爬龙床榨精,盛王便罚他来此伺候笔墨,还要小心含紧xue眼深处的精团不得溢出,否则后果怕是他难以承受的。

    盛王继续提笔批奏,也不知是看到了什么难办的折子,久久没能下笔。时间一长笔尖墨渍已干,不再适合题写。他将毛笔放到一旁,伸手从小质子花xue中取出支新的来。

    洞中湿润,毛尖蘸足了水汽饱满顺滑,抽出时刻意贴着xue道四壁掠过,激起roudong难耐地收缩攒动。重见天日后复回头在洞口轻扫,似是要报复这围困自己许久的岩壁,碾着壁石拧干一身在洞内所淋之水。随后又在红石之上研磨打转,贪婪地掠夺着这峭壁间的珍贵财宝,最终带着一身绯色宝石遁去。

    澹台烬死死咬住双唇,忍耐着花蒂被笔锋扫过时的磨人细痒,一下也不敢动弹,以免腰窝聚着的一汪砚水顺着腰线下流弄脏了桌案。

    到时候,他的整个下体一定会被细长竹条不停抽打到和朱砂一般嫣红,阴蒂糜烂高高肿起,支在唇瓣外再也缩不回去。

    好在今日奏折并不算多,漫长的折磨不知不觉终于迎来了结束。被擦去腰间朱墨的时候他松了一口气,很快又打起精神准备应对接下来的事。

    他可没忘了自己的目的。

    盛王拿锦帕擦干净了小质子身上的墨渍,又将毛笔全抽出来扔到一边。看着依然死死咬住宫口,没有将他龙精泄出分毫的花xue,满意地点了点头。

    “今日这笔筒当的倒是不错。”他执起尚留有残墨的御笔,在澹台烬的脊背上批了个“优”字以作嘉奖,“差不多也该带你出去走走了,说吧,可有想去的地方?”

    澹台烬的眼中闪过一道得逞的异光,依然小心收起内心的激荡,继续摆出低眉顺目的模样。

    “和陛下一起自然去哪里都好……但如果可以,能不能去马场看看?”

    盛王停下了手中的笔,略有所思地问道:“你怎么忽然想去马场?”

    “这段时日蒙陛下教导,诗书礼乐皆有所长进。唯独骑射一道烬儿以往便不擅长,至今没能成功上过马,故而想趁陛下仍在身侧之时请教一二。”

    “你今日主动爬床就是为了这个?”盛王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

    他当这小质子今天如此殷勤是为了什么,本以为是彻底学乖了,开始向他邀宠求欢,结果还是放不下外界声名,不甘心乖乖当他的房中玩物。

    君子六艺?

    呵,这是他配学的吗。

    “陛下这是何意?”澹台烬眼见没能蒙过去,主动退让一步开始装可怜,“如果陛下不喜欢,烬儿不去便是。”

    “不必了。”盛王怒火中烧地笑了起来,“君王一诺千金,岂有撤回的道理。你想学骑射,那我便召人来教你。只是——”

    他伸指曲于花xue之前,一弹指狠狠打在了sao籽上:“就凭你这身体,别说骑马了,光是坐上去都能被马脊搞潮吹吧。”

    “唔……”

    澹台烬被这一指打得险些射出来,双手紧抠住桌沿死死忍耐着,混乱之下把预想好的回答都忘了个精光。在他回过神之前,一只手忽然被大掌扣住,强行分开了紧抓着桌案的指节。

    “为了不让你到马场上丢人现眼,不如先在此预演一番。”

    他抓着澹台烬的手往一旁伸去,直至停在桌角前,拿他柔软的掌心狠狠撞了撞桌角。坚硬的桌角瞬间在掌中留下一道红痕,转瞬又消退无踪,盛王压抑着冰冷怒气的命令在身后响起。

    “给孤在这里好好撞一撞你的yinxue,撞满百下再上马场。”

    盛王宫的桌案以上好紫檀木制成,木质细腻硬重,纹路清晰。为防止伤了贵人御体,边角皆做了打磨处理,并不锋利。即便如此,撞在胯间软骨之上时依然疼得人浑身发麻。

    “十三……”

    随着计数声落下,一对圆润白臀重重撞上桌角。坚硬案角破开柔软唇瓣,直直插进了脆弱的xue眼之中,震得整条甬道都轻轻颤抖。

    澹台烬因疼痛下意识缩回了下体,却又牢记着盛王对他的要求,颤巍巍地将花xue重新贴在被水润湿的桌角上,令其抵住阴蒂底端,再耸起腰往下沉去,让那坚实桌角狠狠碾过花蒂,一路磨到花xue末端。

    被木尖研磨的快感几欲令人发疯,可如此才算完成了一下,后面还有很多次相同的折磨在等待着自己。一想到这个就不愿轻易xiele身,以免后续腰肢酸软无力,完不成任务从而招致更严苛的刑罚。

    在他听见那荒唐的命令之后,便已明白盛王心中不快,赶紧软声求饶。但盛王明显已经打定主意要惩治他,根本不顾他的反悔,逼着澹台烬必须撞满这一百下。

    于是他只能听从旨意,弯腰拿花xue去撞击案角,再摆腰挺逼让桌角狠狠磨过xue口,每一下都要将整个唇缝连同阴蒂从头到尾地磨透。

    盛王坐在桌案后冷笑着欣赏他的丑态,心中一阵痛快。

    这种yin娃荡夫居然还想和寻常皇子一般学习骑射,孤就是要他知难而退,从此再也不敢心生妄念。

    他抚案而笑,时不时抬手指挥一二,监督小质子将每个动作都做标准了。

    “用点力,今天没吃饭吗?”

    “歪了,孤说过要让桌角直接撞在阴蒂上吧,你怎么全撞花唇上了?”

    “一点都没有肿起,你看这像是被磨透了的样子吗?重新磨过!”

    待到一百下撞完,小质子已经趴伏在地上没了力气。身后高高翘起的花xue红肿不堪,唇rou上满是被撞出的青紫伤痕。花蒂更是惨不忍睹,柔软的蒂rou上遍布桌角留下的划痕。

    盛王俯身拧了一把肿得不像话的花蒂,满意地看着手下身躯濒死一般扭动挣扎,却因被揪住要害而不得挣脱。

    “不错,现在这样倒是可以上马了。”

    被拧到啜泣出声的小质子听见这句话,立刻不顾一切地哭求到:“陛下,陛下求您了,能不能明天再……”

    “不能。”盛王斩钉截铁地打断了他的求饶,手下威胁着加重了力道,“赶紧起来把衣服穿上,孤现在就派人送你去马场。”

    小质子被逼得没办法,只能踉跄地站起来,拾起叠在一旁的衣服仔细穿戴好,心中想着能不能在底下垫些什么做缓冲,以免一会儿当真被马脊磨烂了xue。

    “对了,别忘了带上你的教具。”

    一双手忽然再度脱下了他的亵裤,将某个有些尖锐的东西抵在了xue口。随即顺手一推,便将那带着软刺的圆球捅进了湿软的花xue中。

    这是什么?

    还没等澹台烬反应过来,又一根粗壮的条状物被塞进了xue口,不容反抗地直直向里劈去,直到尾端被唇瓣整个吞没。连带着那遍布软刺的球状物也被顶到了甬道深处,堪堪抵在宫口上。

    小质子被突如其来的顶弄干得伸长了脖颈,香汗涔涔湿透衣领,心中的强烈不安快速扩散着。

    “陛……陛下?”

    “今后你就含着这些东西去骑马吧,省得sao水流出来让人发现。”盛王满意地帮他重新穿好长裤,死死勒紧了腰带以免他私自取出,探头向殿外大声喊人。

    “来人,送质子去马场学习骑术,每日练满一个时辰方可下马,不得有误。”

    “陛下?陛下!”

    眼看小质子哭喊着被强行拖走,盛王无情地抱起双臂,在恢复了寂静的书房中发出一声冷哼。

    不是想骑马吗,那就让他骑个痛快。

    至于质子会被颠簸的马匹和xue内刺球折磨到何种地步,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了。

    清空了旁人的马场之上,小质子呜咽一声,被硬架上了马背。身后有盛王的贴身侍卫翻身而上,扣紧他的腰将他死死按在马鞍上。

    双手被握着持住了缰绳,侍卫脚下一踢,被惊动的马匹立刻扬蹄向前跑去,开始了长达一个时辰的全新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