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其二(if为质路上遭本国士兵轮煎,zigong脱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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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耳畔马蹄踢踏不休,连带着规律到催眠的车轮转动声,惹人昏昏欲睡。 前方路过一处大弯,忽然调转的方向令人始料不及,整个身躯都差点扑到车厢地板上。 澹台烬猛然惊醒,拉着车窗上的帘布稳住了身形。阳光从窗帘缝隙间倾泻而入,照亮了在一旁沉睡的莹心,也展露出了车外左右骈行的护卫队伍一隅。 身下被塞了什么硬物,硌得人难受。 他困倦地眯了眯眼,想起自己正在为质的路上。 方才做了个噩梦,梦见他没能逃离景国,被澹台明朗囚在身边当了一辈子脔奴。此外还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中梦,但是太过模糊他已经记不清了。 区区一场梦罢了,想不起来就不必再想了。 舒肩伸了个懒腰,他开始期待今日能吃到什么。这一路上有卫兵负责他们的饮食,过得比从前朝不保夕的日子好多了。 动作间牵扯到了腰腹,体内温凉玉势轻轻擦过xue壁,细痒的快感令他不经意间泄出一声呻吟,在午后安详的车厢内格外清晰地回荡着。 他赶忙捂住了口鼻,也不知有没有让外头的人听去。过了好一会儿都无人打扰,他才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安心躺了回去,以免又在颠簸中被玉势干到浪叫。 捂住小腹感受着里面的坚硬异物,他觉得自己仿佛怀了一根粗壮的长钉。 过了好一会儿马车的速度慢了下来,道路起伏分外崎岖难行。随着一阵轻微的失重,车辆停止了前行。 士兵来报说车轮陷在了泥水里,需要他们乘马过去。 澹台烬疲惫地抬起倦容,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可又想不起来究竟在哪里见过。恍惚了一阵后,他扶着昏沉的头脑拒绝下车,让他们原地扎营等泥潭干涸再前行。 言语间带着一种上位者的说一不二,连他都有些迷茫,自己何时习惯于发号施令了。 士兵迟疑着回去复命,他重新躺回软垫之上,懒散到不想动作。马车厢门被忽然撞开,刺眼的阳光照得他一时睁不开眼。只觉得有只大掌握住了他的手腕,强硬地将他拽出了车厢。 不顾他的挣扎反抗,对方将他一路往前拖去。澹台烬被迫踉踉跄跄地跟着前行,体内玉势在走动间不断研磨着xuerou,酥麻感令他气息逐渐凌乱,吃痛的闷哼中夹杂了几声娇媚嘤咛。 拖行了一段距离后他才被松开桎梏,整个人跌坐在地上。抬头望去,数名熊腰虎背的军官正围立四方,带着极强的压迫感俯视着他。 为首之人上前一步,一条明显的刀疤斜贯眼角,声如洪钟地质问到:“入盛谈和刻不容缓,殿下何故拖延?” 澹台烬吃力地站起来,不愿在他们面前露怯。起身时还要小心调整角度,以防不小心被玉势戳到了哪处saorou。 面对这帮人高马大的武将,他一身纤纤弱质,居然在气场上丝毫不输对方。 “我身子不适,不宜骑马。劳烦各位原地休息片刻,待泥地干涸后再赶路。” 对方冷哼一声,拿不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嘴上没有因其身份有丝毫客气:“身子不适?究竟是真的不舒服,还是嫌在外头人多眼杂,没法给自己玩爽了?” “放肆!”澹台烬脸色一变,张口就想训斥他们怎么敢侮辱本国皇室。但一想到梦中自己因提及皇子身份惹怒了对方,最终讪讪闭上了口。 “区区一个不受宠的质子,放肆了又怎么样。听你这小东西喘了一路,把我们都听硬了。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饥渴,才会一天天的在车厢里行自渎之举!” 布满枪茧的大掌呼啸着向他伸去,掐住细弱的脖颈将人提至半空。澹台烬呼吸困难,拿双手不停敲打着桎梏自己的铁腕,无暇分心去管另一只解开自己腰带的手。 腰带和亵裤被三下五除二地剥了个干净,唯留外衣和上襦松松垮垮地挂在两侧。底下肌肤莹润如玉,其细腻柔美与布满针脚的粗糙衣料格格不入,就像误入荒芜庭院,却在破瓦残垣间瞥见绝尘雪景。 一片银装素裹中,立着两点嫣红寒梅。梅芯饱满圆润,胭脂红瓣拢成紧实的花苞,缀于苍茫雪景之上。色泽艳丽若血将滴,最外层还留有不知哪处野兽的啃咬过的痕迹,连着一串泛着青紫的辙印延伸向腰腹凹谷。 小质子的胸前明明如此平坦青涩,两粒乳蒂却被不知何人玩弄得红肿难消,带着些许浅淡的齿印,荡妇般在乳尖高高立起。 顺着青紫掐痕往下,是滑嫩的双腿与垂于其间的稚气玉茎,底下似乎还有反常鼓起的两座倒置山丘。 武官将他掼在地上,将他的双腿左右分开压过头顶,让下属帮忙固定住。明明是皇子之躯却比公主还柔软,整个人被轻易凹成了V字形都不见喊疼。 而在那V字的最低端,是一口四壁光滑的雪中温泉,湿暖泉水往外冒着腾腾热气,将四下雪地都映上一片桃红。 寻幽入秘的造访者咽了口唾沫,只身下水想要好好暖暖身子。却发现泉水只有薄薄的一层,底下被大块玉石覆盖,堵死了更幽深的泉眼。 刀疤眼武官将手指挤入玉势和xuerou的缝隙间,沿着内壁抠弄了一圈,却发现玉势纹丝不动,仿佛被yinrou下了狠心死死咬住。他有些恼怒地伸指点在了玉势尾端,将之往里摁了摁。 “殿下这是倾心于宫中何人,居然在出使为质前都不忘与之缠绵告别。甚至一路拿小情人留下的玉势自慰,都这样了还不肯松开。” 手下身躯因玉势的深入激动得颤抖,被夹在双腿间的稚气小脸张了张唇,却什么都没说。 并非不想反驳,而是根本难以出声。 方才被掐得过了,嗓子火辣辣地疼,一时间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如破败的风箱般发出几声气音,接受穿喉寒风的凌迟。 可这反应落在他人眼中则是羞愧到不敢开口,武官继续尝试将玉势取出,那贪图享乐的三殿下却剧烈挣扎着不许他夺走心爱的玩具。xuerou咬得愈发紧塞,手指都快抠断了也撼动不了分毫。 殊不知因为他的拉扯,澹台烬的zigong差点被玉势带着外翻出来。如今宫底沉甸甸地疼,甚至连位置都往下降了些。因疼痛而搅紧的xuerou却被误认为是对玉势的恋恋不舍,引来周围侍卫鄙夷轻蔑的低声侮辱。 那人对真相全然不觉,气愤地一掌将玉势拍得更深,嘴上骂到:“我们大景皇室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婊子,为了自己爽快甚至可以延误军机。这么喜欢这根破玉势,不如帮你把它含到底!” 他一扯裤腰,露出底下早已坚硬如铁的孽根。将士的那物硕大如驴,澹台烬透过大开的双腿看着那可怕尺寸,惊恐地睁大了圆目,口中发出几声喑哑呜咽。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巨物抵在了花xue口,蓄势待发。 大如鸡蛋的guitou戳入了丰满的花阜缝隙间,一点点撑开狭小入口,探进的半个头抵在了被含至温热的玉势尾端。武将素来直来直去,不稀罕那慢慢开拓的磨人之法,一挺腰便将整个guitou塞了进去。 孽根如同一柄铁锤,将内里的玉势钉至更深处。原本仅挂在宫颈口的势首被往前一顶,直直凿进了侧方肥厚的宫壁之中。 因他如今仰躺着花xue朝天,玉势进入的角度不对,险些cao破宫壁贯通至谷道。澹台烬痛苦地发出一堆无意义的气音,不得不挺起腰腹与臀部绷成一条直线,令整个甬道畅通无阻。以免被凿穿了侧壁,步入必死之局。 这番举动无疑方便了阳物进出,柔软腰肢高高弹起不断迎合孽根进入的角度,像极了在主动挺逼求cao。武将看得双眼发红,嘴里骂骂咧咧地侮辱他sao浪,俯身将巨rou送得更深。 阳根一下一下地抽送着,不一会儿便将玉势顶到了zigong顶端,可即便如此那粗长的驴rou也才进了不到三分之一。对方早已干红了眼,还在拼命往里挤,有种要将他干穿的架势。 玉势被不停顶弄着,竟生生在小腹上戳出了一个鼓起的圆尖。那可怕的弧度看得人心惊胆战,总觉得下一秒就会穿肠破肚。 受此酷刑之人脖颈高高后扬,口中呜呜啊啊的连不成一句话。娇躯紧绷着微微颤抖,收缩的xuerou依然拦不住那长驱直入的单枪匹马,被不断践踏至为凶险的关隘。 武官虽然热血上头,但也知道不能把他当成营中低贱的军妓随意干死,于是令人松开澹台烬的双手引导他捂住腹部,一旦cao过了头就让他自己将那差点捅穿小腹的玉势摁回去。 澹台烬紧张地按住小腹,使力与玉势相对抗。体内硬物一下下顶在自己手上,仿佛在隔着一层肚皮被cao干掌心。明明羞耻得要命,却也片刻不敢放开。 身下力道越来越大,他凭双手已经快要招架不住。凿弄间玉势差点被整根干进宫口,痛得他双眼翻白险些失去意识。若当真全部没入胞宫之中,到时除了剖宫破腹可就真的没办法取出来了。 他惊恐地哭着将手伸向下方,掐握住那段还留在体外的阳根想阻止它继续进入。可早已被干软的身体根本使不出半分力,双手软绵绵的更像是在抚弄。 无力的指节被轻易cao开,在攥紧的双拳间捅出一方软洞来。素手柔荑将阳根未能挤入花xue的部分尽数包裹在内,仿佛一段延伸至体外的rouxue,反而弥补了甬道长度的不足。 这副用尽全身所有能用器官服侍对方的yin靡模样,看得一干人等口干舌燥。即便是他们偶尔去一度春宵的秦楼楚馆,也没有任何小倌或妓子能有他这么sao。 这当真是他们大景的三皇子吗,别是陛下特意找来雏妓偷梁换柱,想他到了敌国拿身体平息战火。否则即便再不受宠,又怎么会把亲生的双儿往那狼窝虎xue里送。就算是打着和亲旗号送过去,也比作为无名无分的质子强得多。 无主之花,从来只会引更多人攀折。 这么想着他越发不客气,一顿狂风暴雨的穿林打叶后低吼着在里面泄出阳精。这不知是真是假的殿下早已被干得神志不清,即便结束了双手也依然紧攥着,被他当抹布拿细嫩掌心蹭干净了guitou的白浊。 阳具彻底抽出后他试探着握拢拳心,才意识到威胁确实消失了,双手慌乱地交叠着死死捂住xue口,抗拒再有人侵入。 可到了这份上,士兵们的欲望哪还是他这双与rouxue一样细腻的小手能挡的住的。如此作态不过会刺激得他们更加发疯,偏要将那并拢的指缝当成新的xue口cao开,享受一口气突破三重关隘的快感。 他们早已遗忘了自己的使命,忘了眼前是他们本该效忠的皇室血脉。可既然是因他耽搁了行程,那自然要由这始作俑者来帮大家度过这段无所事事的时间。 他要求他们等到泥潭干涸,那便同样该服侍他们到积水蒸干。今后他耽搁多久,就要挨多久的cao干,如此才算公平。 反正他们护送的是质子,又不是和亲公主,就算把他玩烂了盛国人也无权置喙。 深秋霜重,水汽难蒸。 待到傍晚泥地干燥,车马足以继续前行之时,负责护卫的士兵早已将小质子玩弄了一轮又一轮。 体内玉势不知被顶到了哪处犄角疙瘩里,甬道中射满了白浊。因为花xue半堵着cao不爽,连菊xue也被用作泄欲,一前一后地双龙入洞,隔着一层薄rou竞速争先。 为首的武将看着那变形的xue口,心想这不比玉势尺寸大多了,这回总能取出来了吧。于是唤人取来烧火用的铁钳,探入甬道夹住了玉势尾端,用力往外抽去。 小质子神智不清间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向下坠去,下意识像之前一样捂住了腹部,可是却什么也阻止不了。这次他连挣扎和惨叫的力气都不再有,只是迷离着双眼,承受那越来越深的坠痛。 火钳一点点抽出,玉势底端很快便探出了xue口外。武官弃去手中铁钳,满意地捏着玉势想亲自将其抽离,却发现它后面还连着大块脂红软rou,肥厚到不似xuerou。 他有些不安,左右摇晃着玉势想令其挣脱软rou的束缚,却异常困难。最后只能伸手扒开那紧咬的洞口,一边挤压rou囊逼它吐出含在里面的东西,将臃肿的rou环几乎撑成了一张薄膜。 玉势终于随重力落下,骨碌碌地滚至他们脚边。这时他们才发现其guitou部分被雕得异常宽大,冠状沟死死勾着宫口,竟是将整只zigong都翻了出来。 那娇嫩的胞宫如一摊融化的胭脂,软软地坠出了体外。若能揪着拿来裹住jiba,想必一定脂滑水润,比蚕丝还要细腻柔软。 可武官们早已没了这番心思,他们对视一眼聚首小声商量了些什么,随后让人将澹台烬带上车,找了个附近的破庙将他丢了进去。 就算他们再不懂也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先不提把这样一个zigong脱垂的废人送过去会有什么后果,就连澹台烬能不能活着到达盛国都难说。既然如此不若做的干净些,杀了他再将所有责任都推到他自己头上。 到时候就说是质子半路逃跑,结果藏身破庙被乞丐抓住yin辱至死,他们赶到时已然没了气息。这么一来,回去最多担个看管不力的罪责。 所以才要将他在这乞丐扎堆的地方放上一宿,这样尸体上的痕迹才够真实。 澹台烬被半死不活地扔在破庙里,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随着夜色降临,外出行乞的破烂乞丐们拉帮结对地回来,新奇地打量着这个忽然出现在自己领地的人。 有心善的拿自己讨来的白粥喂他,他却双唇紧闭什么都不肯吃。明明从前如此渴望活下去,无论身陷多残酷的境地都不愿放弃求生,可如今疯长的情丝扩大了笼罩于他心头的绝望,他竟第一次有了想要放弃的冲动。 这难以修补的满身疮痍,不如连同生命一起彻底焚毁。 乞丐们已经纷纷睡下,积蓄体力留待明日乞讨。等到万籁俱寂,才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悄然接近,沾满尘土的糙手抚上了腿间软套般的胞宫。 他轻轻闭上眼,准备迎接无穷的痛苦与或许会在今夜到来的死亡。 在一片黑暗中百无聊赖地想着,如果自己当时乖乖下了车,忍住没让护卫们发现不对,是否就能安全到达盛国。等到了那异国他乡,又能否遇上会帮助自己、对自己温柔相待之人? 他迷迷糊糊地想起,自己好像曾经做过那么一场美梦。在梦中虽然同样要经历重重困苦,可最终他夺得了一切,坐拥天下。 只可惜,那也仅仅是场梦。 身下重新攀上的痛感,牵引着他往黑暗更深处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