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秘密败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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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齐思微这样的自由工作者不同,双休日可是拿固定工资的社畜们难得的放松时间,卧烽不禁庆幸他们公司没有跟风用大小周。齐思微这两天和她的小姐妹们出去旅游了,这般维持多年的友谊也不由得让自己羡慕。卧烽给自己泡了杯菊花枸杞茶,躺在书房里这张松软的皮质转椅,点开收藏夹里未看的电影,打算悠闲地度过午后。 影片铺排的笑点紧凑得当,卧烽浅喝几口茶便不敢再喝了,毕竟他心疼买新键盘的白花花的银子。八月的燥热来得汹涌,扭曲视野的热浪似乎从窗子的缝隙溜了进来,卧烽感觉周身变得有些热,将空调又调低了几度。然而神智如同住进了另一个小人一般将自己的注意力从显示屏上的喜剧片生硬地拉扯到聚集着热度的下半身。卧烽觉得自己不太对劲,舒适轻薄的布料下显眼的凸起使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误喝了妻子买的助兴饮料。 持续的焦热令卧烽心烦意乱,干脆按下空格键暂停整部影片,关了空调,径直进了淋浴间准备冲了个冷水澡。脱下外罩衣物,低头发觉贴合下身的灰白内裤已然被溢出的液体浸湿了一小片。下次自己泡茶的时候一定要问问齐思微,长个心眼子的卧烽冲凉时想着。透心的冷水浇灭了一小丛yuhuo,见下面的家伙仍旧高高抬着头,卧烽扶额叹息,应该按照影视剧的传统套路让自己发泄出来。而且…他还想再尝尝那种…令人着迷的感觉。 关上淋浴,手指扣上储物柜的把手,将里头的粗针筒拿了出来注满水,前胸贴在洇满水汽的瓷砖上,踩在粗糙的毛巾脚垫,侧过头看着自己的一手撑开臀部的缝隙,另一手推动针管的顶端一点点钻进紧致的菊花口,粗长的食指按在推杆上,缓缓向里挤入清水。被赋予了些许速度的水流于狭窄的肠壁里翻涌,冲刷净阻碍性事的污秽物,直肠的充盈感令卧烽闷哼一声,蠕动的肠肌仿佛也对进入其中的物什感到好奇。随着推杆不断地推进,xue口无助地吐出吃不进的液体,肠内翻江倒海的反应促使括约肌疯狂颤抖,示意着灌肠流程的结束。 排空身体后回到书房,卧烽熟练地转换到另一个网站,顿时画面便从邮轮奔逃变为各种赤裸人身的视频封面,香艳热辣的身材挑起一直被压抑的性欲,他移动着滑鼠点进“男同”分类最热门的群p视频播放。抽屉中保存细致的跳蛋被选中,卧烽解开支棱小伞的浴巾,勃起的yinjing安然彰显自身的存在。转椅滑至一旁,男人一手撑在书桌边缘,空出的手三指捏着开启的跳蛋轻轻接触清理干净的后xue,跳动的色情用具仔细按摩着xue口周围,如同老道的娼妓在循循善诱地辅导新来的客人,再而兽性大发地突入放松下来的屁眼。冰冷的机器塞进了紧闭的后庭,庞大的体积在狭小的直肠中能够轻易地触动肠rou,无与伦比的快感连同被摩擦到的敏感点沉浮,巨大的温差与令人上瘾的跳动频率击溃卧烽的理智防线,和视频里成为抹布的受一起放声娇喘。 “呼…唔嗯……啊…哈啊……” 不够,这种程度根本比不上那种感觉,可自己也别无他法。每次玩弄他的后庭时卧烽总是认为这样的他十分肮脏卑贱,不愿承认这个迷恋上被人侵犯的感觉的人是他本人。对其病态的渴望不时地会跳到阳光下,一如反复刷存在感的边缘角色,令人厌烦但也难以忽视,只能定期去安抚总被禁锢的冲动。 书房的门不知何时敞开着,许是自己根本就没有关上,荧屏的反光映照出一抹黑影,卧匡行靠在门框一侧,作惊讶状地捂着嘴,瞪大眼睛盯着做出下流动作的哥哥,让人看不出眼底的玩味。 “哥…?”穿着睡衣的卧匡行貌似还未睡醒,试探性地叫了一声,然后逐渐靠近同样震惊的卧烽,温柔的声音似在抚慰秘密泄露的哥哥“哥…我都明白的,我其实…也会这样。” “那种被强行进入的疼痛和兴奋交织在一起的感觉,实在是…让人忘不掉。”卧匡行修长的手指钻进被扩张着的屁眼,沾满肠液的跳蛋仍然在不知疲倦地工作,黏稠的分泌物攀附在白净的手上搭连起根根银丝,他也不觉着恼怒,同小时候一样弯下身贴在卧烽的耳边低声说:“我帮你,哥。” 卧匡行一把扯掉自己的裤子,粗长的roubang瞬间弹起打在小麦色的股rou上,双手狠狠掐在精瘦的腰身上,guitou仅仅是在xue口沾了些残余的肠液便长驱直入,粗暴的动作使得两个人眉头紧簇。卧烽的大脑像是不受控制般,燥热的欲望充斥了自己所有的念想,面对如此违背伦理的行径,他非但没有推开侵犯自己的弟弟,反而把他的sao屁股撅得更高,让填满菊xue的guntang硕物进得再深一点。 痛感与快感并行,背德感所产生的愧疚与自卑成为侵犯的迷情药,这正是卧烽迷恋的,只有肮脏的交合才与不堪的自我划等号。 ‘对啊,活在阴沟里的人只配得上龌龊的生活,你为什么还要妄想有一段正常的关系?,另一个卧烽这么询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在理智完全被接替时的卧烽脑海回荡着这个疑问,身体的掌控权交予了yin欲。 “弄疼我…求求你,cao死我…啊啊!” 体内的巨物即刻回应身下人的诉求,整根地没入与拔出,囊袋由于高速的频率拍在紧致的屁股上,打红了一块肌肤。卧匡行被狭小的xue道牢牢地吸着,舒服地低遄着,眸色暗沉地盯着下面面色绯红、娇声连连的卧烽,一只手沿着被掐出印子的腰向前伸去,握住了那人已经兴奋的性器。身居上位的声音在卧烽头顶响起,如同一张密织的网兜套住了自由飞舞的蝴蝶:“哥,等下会有点疼,对不起啊。” 话音落下,卧烽爽得高高仰起的头忽然被一股大力按压,砸在生硬的键盘上,下颚骨仿佛碎成了几块,剧烈的疼痛刺激着大脑,将那份同样疼痛的回忆也引诱了出来。晃眼的灯光,粗暴的对待,耻辱伴随着快感曲折起伏,卧烽觉得自己疯了,只有疯子才会毫无顾忌地沉沦进自己的乐园。毫无防备的柱体被人陡然握住,自下而上地撸动试图榨出白浊的jingye。前后夹击的愉悦令卧烽浑身的血液沸腾,燃烧的感觉顺着肌肤接触的地方蔓延开来,熔断了连接大脑的线路,单单依靠本能支配身体撷取最大程度的快乐。 “唔…夹得真紧,你这幅样子被嫂子看见了,她肯定很喜欢。”卧匡行压着微硬的发丝,眼神有些嫌恶地瞥着已经迷离的人,吐出下一句诱惑的话:“嫂子和我们是一类人,你大学也听过不少思微姐传言吧?哥哥也想和她一起玩,对吗?” 听到了熟悉的名字,卧烽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想回过头但奈何被压在键盘上。巨物在体内猛冲,被撑平了褶皱的花xue艰难地吞吐着令人满足的roubang,溢出的yin液折射着顶灯的微弱光斑,显得如此欲求不满。身前充血的性器也快要禁不住灵巧的手的反复玩弄,马眼求助似地冒着晶莹的浊液。后xue不自觉地紧了紧,宛如蓄势待发的弓与箭,腰塌得更深,诉说着自己的餍足。 “哈…这么会吸,果然是放荡的身体,所有人都喜欢…” 卧匡行抽插的速度随即加快,叠加的喘息不再有所顾忌地隐藏,源源不断的刺激感拥堵在满是思虑的脑子,“发泄”二字回响于脑中,此时也被欲望摆布的他和自己的哥哥又有何区别。手中taonong着的柱体最后承受不住冲顶的快感缴械投降,炽热的jingye喷洒在他的手指上后软趴趴地贴在温暖的手掌歇息。射精带来的极大的满足感贯穿全身,高举的屁股下意识夹紧,来不及抽出的yinjing经受着rou壁的痉挛,磨灭意志的酥爽直接令其释放在了体内。 yin靡的禁事息了声响,卧匡行退出卧烽的身体,扩大的孔洞与滴下的jingye控诉这种违反身体机能的愉悦。眼前的躯体失去了支撑后瘫坐在地上,卑贱的身影落进卧匡行的视线中,在心中唾弃了一口,搀扶着自己的哥哥清理痕迹时思索着这盘精心布置的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