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空万里】双向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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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琴酒发现自己的幼驯染总会隔三差五的消失一下。而当新海空重新出现时,对方的心情rou眼可见的愉悦许多。 琴酒曾试着侧敲旁击的问过,结果换来了幼驯染一个热烈的吻;他也不是没有直截了当的表达疑惑,但新海空只是看着他的眼睛,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告诉他没什么。 琴酒为此有些焦躁不安。 他有些奇怪的委屈,毕竟他们两个密不可分,彼此之间毫不隐瞒。而现在,对方有了自己的秘密。琴酒知道自家搭档是绝对不会害自己的,但他怕新海空在某个他不知道的地方出了什么意外——毕竟对方现在的身体素质甚至赶不上某个小学生。 但只要新海空想,这个世上就没有人能发现他瞒着的事。 当新海空再一次准备“消失”时,前组织Top Killer现M集团公司总裁拿起了他的伯莱塔,开着保时捷跟踪了上去。车窗外的灯光从璀璨到消亡,再变成新的耀眼——目的地终于到了。 不得不说,这一切有些顺利的过头了。但此刻琴酒没有心思去想那么多。他知道这个地方,是那些有着特殊癖好的家伙们的最爱。这里的审核十分严密,实施一带一会员制,也严格遵循着绝不对外宣扬现实身份的原则,因此还很受那些“上流人物”的青睐。琴酒曾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来过几次,里面病态的氛围让他感到有些厌恶。而现在,新海空,他的幼驯染悠闲自得的进入其中,看架势还不是头一次。 他不知道对方是何时有了这种癖好,更不知道新海空是掌控一切的dom,还是被掌控的sub。 如果是前者还好,是后者的话……琴酒掐灭了猩红的烟头,幼驯染被他人训诫的可能性让他焦躁 。 (二) 琴酒混了进来。 他找了一个角落,不着痕迹的打听着新海空有关的所有消息。对方在这里很出名,一手出色的调教技术让无数sub渴望跟他。而那张优秀的面孔和比例极佳的身材也让不少dom动了心,想把他调教成自己的专属sub。 琴酒看着跪在新海空脚边的那个年轻男性,几乎要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给对方来上那么一枪。他黑着脸走过去,将对方拉开。 新海空似乎毫不意外琴酒的出现,他饶有兴致的看着琴酒的动作,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不过是在嘴上说了两句 ,“阿阵,不要那么粗暴嘛,他的姿势都歪了。” 路人君有些惶恐的看了新海空一眼,快速的爬到了他的另一边,以最标准的姿势跪伏着。他脖子上的铃铛微微晃动,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琴酒的眉头跳了跳,铃铛晃动的声音刺激到了本就不快的他,可以说,琴酒几乎是用了自己最大的自制力才没有直接把新海空带走。 “他是你的狗吗?” “嗯?” “我说,”银发的男人深呼吸了一下勉强平复自己的情绪,紧紧盯着对方琥珀色的瞳孔,换了一个相对文雅点的说法,“他是你的sub吗?” 年轻的警视正短促的笑了一下,他环住琴酒的脖子,和对方来了个深吻,回答道:“当然不是,他可不配成为我的私奴,不过是条野狗罢了。” 琴酒莫名松了一口气,他扯了扯自己的领带,以一种宣示占有的姿势圈住新海空,那双翠绿色的眸子扫视过周围蠢蠢欲动的一圈人,里面暗含着警告。跪着的路人很明显的瑟缩了一下,脖子上的铃铛发出细微的声响,惹得新海空有些不快的踩住他的背。 “我说过的吧,我只喜欢乖孩子。”警视正先生在琴酒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皮鞋顺着路人的脊背滑下,点了点他的臀部,又勾起了对方的下巴,“还是说,你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张开腿让所有人看看你的sao浪模样了,嗯?” 路人面色泛红,身体弓成一个漂亮的弧度,他将脸贴在新海空的皮鞋旁,虔诚的模样让琴酒想起在梵蒂冈见过的狂信徒,他道:“请主人惩罚小狗。” 路人是这儿最嚣张的sub,曾放下狂言说这里的dom都是废物,根本不能让他兴奋。这无疑是激怒了那些高傲的dom,一个个都卯足了劲想把路人玩到哭泣崩溃认错求饶,公调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谁都没能让他折服。但现在,那个曾经嚣张的路人在新海空手下变成了一条再听话不过的狗。 琴酒愈发的烦躁起来。他刚刚听的最多的就是有关路人的事,他现在是不是自家幼驯染的私奴,但照这么情况,以后怎么样可说不准了。松田之类的人就够他受的了,琴酒无法想象也不能接受新海空有一个关系亲密的人的存在。——即使这个人只是新海空的狗,而新海空绝无可能对对方产生感情。 “不要找别人。”他突兀的开口,收紧了手臂,把幼驯染更加牢固的锁在怀里,“不要找那些人做你的sub。” “可我是个dom呀,我也有欲望。”新海空笑眯眯的把玩着琴酒的银色长发,“你总不能要我一直空窗吧,Gin?” 琴酒抿了抿唇,他知道这个要求十分的过分,但他的占有欲不允许对方有这种亲密关系的建立。黑发的警视正看出了自家幼驯染的想法,他靠在琴酒的肩膀上,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那么,你要做我的小狗吗?” 男人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似是不知该如何回答。过了半晌,新海空才听到那个自己妄想已久的答案—— “做。” (三) 琴酒的回答给他那病态的占有欲与控制欲带来些许餍足。说实话,虽说这一切的发展正如新海空所料,但实现的时候他还是有一种仿佛在梦里的虚幻错觉。 “阿阵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我没有在开玩笑哦。”新海空低下头,漫不经心的把玩着琴酒那柔顺的银色长发,晦暗不明的眼中夹杂着复杂的情绪,“阿阵成了我的小狗的话,我会做出很恶劣的事哦。说不定还会把阿阵玩坏呢。 “——就算这样,阿阵也要做我的小狗吗?” 琴酒看着他,不耐烦的“啧”了一声。他想新海空是不是在警视厅待久了把自己的脑子也待傻了——无论新海空想要什么,黑泽阵都不会拒绝。这是他许下的永久生效的承诺。看出了幼驯染仍旧犹豫的想法,琴酒干脆将人抱起,在众人的目光中往走向楼上走去,驾轻就熟地输入密码,打开其中一扇门。 直到琴酒将人放下,微微皱眉地拿着一旁的项圈在脖子旁比划,新海空似乎才反应过来。他轻轻的笑了下,下床将窗帘拉上,遮住隐藏的摄像头,侧过头问道:“阿阵这么熟练,是来过这里吗?” 银发的男人摇摇头,直挺挺站在哪儿,扭过脸盯着幼驯染动作,似乎这是顶重要的事,那双眼睛里一片沉寂,看不出任何情绪,就像他们等下要做的事不过是在普通不过的。空调开了,送风口的凉气缓慢地驱散闷热,沉静到几乎有些诡异的氛围让琴酒有些焦躁,他看着漫不经心清理道具的幼驯染,似乎突然想起来什么,斟酌着开口:“.....以前做任务,有来过一次。” “嗯?”新海空果然被他的话吸引了,他懒散地抬抬眼皮,轻鞭敲了敲掌心,“一次就记得这么清,不愧是组织的Top Killer呢。” 男人因为他的话眉头狠狠一跳,幼驯染又不是不知道他接受实验后的改变,记忆强化不过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一点。但很明显,对方此时并不是要他给出什么解释,直接了当的认错才是最佳解。 “是我的错。”琴酒顿了顿,看着新海空的脸,“请您原谅。” 新海空知道琴酒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阴暗欲望才做了sub,虽然他知道老大哥的身体承受能力比正常人还要强上无数被,但他也并不想让自己老大哥身上多出那么些难看的伤痕——所以他放弃了自己最顺手的蛇鞭,只挑了个软毛散鞭。这是那些承受能力比较低的sub的最爱,比起说受虐,更像是调情。 “跪下。” 年轻的警视正站在自己的搭档面前,鞭子轻轻的点了点对方的肩膀示意对方动作。琴酒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翠绿色的眸中带着化不开的血性,那是狼的眼睛。 而桀骜的孤狼毫不犹豫的在他面前跪下了。 新海空有些惊诧。他是知道曾经组织的Top Killer有多傲,妄图让他低头的人都化作了一捧白骨,深埋于地底。而现在,他的话语轻易控制着对方的一举一动——琴酒的跪姿很僵硬,浑身紧绷着,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努力地藏起口中的獠牙,克制着身为捕猎者的本能,臣服在弱小的“事物”脚边。 年轻的警视正笑了出声,不同于以往表演出来的温和假象,他发自内心的感到愉悦。鞭子顺着琴酒的喉结一点一点往下滑,隔着衣料在他小腹上不急不缓地打了个圈。隔靴搔痒的触感令琴酒呼吸不如先前平稳,他微微动了下身,想稍稍遮掩一下,让自己等下不至于直接暴露在幼驯染面前。还没来得及怎么动,那原本调情似的鞭子却狠狠地啪一下打在了他的腿根处。以琴酒的身体素质感受不到多少疼痛,却让他额上的青筋跳起。 “阿阵,我允许你动了吗?” 新海空坐在床上,抬脚用鞋尖勾起琴酒的下巴,让那张有着松绿色瞳孔的脸完全展现在自己面前。被迫仰视的感觉有些奇妙,琴酒从未从这个角度看过自己的幼驯染——他的颈间系着上好皮质做的领结,像一只不容侵犯的圣神天鹅,在恰当的时机散发出情色与爱欲的气息,要引人侵犯,引人着迷,引人溺亡,踏入死的深渊。琴酒看着黑色的皮质领结,压抑着本能,勉强低声道歉,“请您原谅。” “这是第一次,阿阵等下可不能再犯错了。”新海空托腮含着笑看他,用鞭子将琴酒有些凌乱的银色长发一点点拨整齐,“阿阵之前也听到了吧,我喜欢乖狗狗。现在,把衣服脱了。” 琴酒嘴唇微抿,他胸口上下起伏,似是呼出一口堵在心头的燥意,黑色的风衣被随意的丢在一旁,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皮带上,一黑一白视觉冲击效果十分吸引眼球。裤子半解开搭在腿上,露出一团撑的鼓囊囊的布料,不用看新海空也知道其中藏着的分量。 “想要项圈吗?”新海空抬脚在他yinjing上踩了踩,饶有兴致地看着琴酒瞬间紧绷的身躯,“我还没有给过任何狗狗的,独一份的项圈。” “……想要。” “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小狗也会说人话了。”年轻的警视正用皮鞭拂过他的脸颊,即将离开的时候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第二次了哦。” “……汪。”琴酒低垂着眼看他的手,苍绿色的眼中不明的情绪翻滚。 “乖狗狗。”新海空摸了摸那极为柔顺的银发,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对方靠过来,琴酒虽然不清楚对方想做些什么,但还是顺从的靠了上去。青年温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传来,琴酒的呼吸也因此乱了一瞬。 “虽然阿阵可能已经知道什么是dom什么是sub,但我还是最后在跟阿阵讲一次吧。”新海空的声音透过骨血传来,秾白的手插在银色的长发中,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我会支配你,满足你,让你爽到射不出来,同时,你也要丢掉你的本能,将你的一切都交予我,依赖我,相信我……臣服我。 “阿阵做的到吗?” 琴酒抬起头,苍绿色的眼睛盯着琥珀色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即使没有这些,我也会永远忠诚于你。”哪怕所有人都背叛新海空,黑泽阵也依然会坚定不移的站在新海空身边,这是他永久的誓言。 抚摸银色长发发的手一顿,新海空知道幼驯染并未诉诸于口的想法,他们二人是不可分割的共同体,没有谁能脱离对方独自活下去。 “那就证明给我看吧。” (四) “乖狗狗准备好接受惩罚了吗?”年轻的警视正莞尔一笑,饶有兴致“不许喊疼,受不了的话就叫我的名字,这是我给你的安全词。” “我不需要。”银发大猫猫难得的拒绝了幼驯染,他任由对方用鞭子抵着自己的致命处,苍绿色的眸中偏执的占有欲毫无掩盖,“我想叫你的名字。” 这话十分强势,黑发的青年愣了一下,像是笑了,但并不真切。他的眉微微挑起,软鞭顺着喉结往上,贴到那张俊脸上拍了拍。“真是一只坏狗狗,总是记不清自己的身份,还想直呼主人的名字。” “‘Bourbon’,怎么样?”新海空靠在一旁,用鞋尖蹭着他那鼓囊囊的一团,“我觉得很不错,是一个很棒的安全词。” 琴酒想要拒绝,那个黑皮老鼠的代号有什么好的?但他看见幼驯染那不可置否的笑,预料到拒绝的后果可能是被迫害的更加严重,Top killer 艰难的咽下到嘴边的话语,默许了这个提议。 反正他死也不会叫出口的。 “这样就半勃了,坏狗狗?”新海空的脚向下踩了踩,“我的小狗怎么还穿着衣服呢?” 衣服摩擦的细碎声响传来,琴酒一件件地将身上凌乱的衣服脱下来叠好,全身上下没有半点遮掩。男人完美的身材映入眼帘,上面布着些许陈年伤疤,他感受到幼驯染的目光停留在疤痕上,情绪rou眼可见的不如先前高昂。琴酒有些无措。他的本意是让对方开心,现在这种情况显然不在他的设想中。银发的大猫猫挺了挺胸,努力回想着那些sub的做法,试图让青年的注意力转过来,不要再陷入低沉的情绪里。 “......”琴酒的动作让他回了神,他收好了自己纷乱的思绪,奖励似的揪了揪对方的乳首,“乖狗狗,这么迫不及待了呀。” “!” 清脆的声响回荡在耳边,突如其来的鞭子让琴酒措不及防,身体条件反射的想要攻击,又强行克制住了本能,紧绷的肌rou稍稍放松,任由对方动作。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就当他有些疑惑幼驯染怎么突然没了动作时,耳边冷不丁传来新海空温和的声音,“你刚刚犯了两次错,现在我要罚你。” 暴露在空气中的yinjing颤了颤,又硬了些许。琴酒没有说话,标准的跪姿却已向新海空展现出自己做好了准备。 “记得报数,不准喊疼,我相信组织的top killer不会是那些没用的家伙,没几下就受不了了。” 话音刚落,他丝毫不给琴酒反应的时间,“啪”的一鞭挥下,在紧实的大腿上留下一道暧昧的红痕。 “……一。” 琴酒额角溢出一点细汗,青筋微微鼓起,把所有想要抵抗的本能强行压下,一边分神报数。 软鞭接连落在银发男人的脊背、大腿和臀侧,层叠的鞭痕微微肿起,细微的痒意伴随着痛感传至大脑皮层。琴酒忍的有些难受,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滑,在颌尖汇聚成一滴,砸在地毯上,沁出了一小块不明显的暗色。年轻的警示正看着那一小片湿色,恶作剧般转动手腕,软鞭似有若无地擦过胸前凸起的乳首,在饱满的胸膛上留下鲜明的红痕。 “......二十七。” 停顿的时间可疑的拉长。乳首并没有多么敏感,只是被不断撩拨,奇异的酥麻快感越积越多,他的胸膛起伏,冷硬的软鞭像一条滑不溜手的鱼,在自己的肌肤上游移。琴酒忍不住抬了点头,喉结上下滑动着,不动声色地吞咽下因干渴分泌的唾液,苍绿的眼盯着骨节分明的手,黑与白的对比如此鲜明,简直是明晃晃的诱惑。 琴酒的动作取悦了他。新海空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停手,一轮惩罚结束,鞭子却没有离开,他故意忽视下方已经翘得老高的yinjing,灵活的软鞭在腰腹处画圈,勾起过电般的酥麻,“没想到组织的top killer只是这样就硬的不行了呢,真是可怜的小狗呢。” 银发男人停顿了几秒,随后低下头,以一种仰视的姿态看着面前兴致盎然的青年,缓慢地开口:“......汪。” 新海空一愣。琴酒看着青年久久不动,不禁有些懊恼,他不知道幼驯染想要的回答是什么,也不知道那些sub遇见这种情况会怎么做。 ......要是提早一点知道幼驯染的喜好就好了。这样他就有更加充足的准备,不会像现在这样不知道该如何满足对方。 组织劳模拼命回想,试图从脑海里找出那些sub是如何讨好他们的dom的。...好像有的会享受被dom的脚踩? 苍绿的眼从手指向下,慢慢落在黑色的皮鞋上。透着冷硬质感鞋包裹着幼驯染微微起伏的脚背,伶仃的踝骨裸露在掠食者的面前,显得格外可怜。既然决定动手就绝不会拖拖拉拉的top killer脱下了新海空的鞋袜,那脆弱的近乎于无的防护就这么被轻易解开。脚踝纤细得一只手就可以掐住,受到惊吓而微微弓起的脚背曲线流畅优美,隐约能看见那薄薄一层的皮肤下的青色血管,充满了瓷器般的优雅精致。圆润的脚趾玲珑可爱,揉捏起来非常软嫩,仿佛在揉弄一团面团。 脚心的敏感处被触摸,带来一种奇怪的痒意,新海空逐渐有些紧张,总觉得事情的发展有些超出了他的预料,本来只是想看看老大哥会怎么做,但现在陌生的感觉令他有些不安,潜意识告诉他可能要翻车了。他的脚趾蜷缩着颤了颤,掐着脚踝的手遽然收紧,又立刻松开,男人的呼吸明显变粗了些许。 琴酒一寸一寸地摩挲着手里的“艺术品”,从脚踝往下,每一个部位都没有放过。然后,半张开嘴,如记忆里的那个sub一样含住新海空的脚趾,一一舔舐,湿漉漉的口水沾染在每一个脚趾上,反射着诱人的水光。 “阿阵......” 银发男人的动作虽然像极了最低贱的奴隶,但新海空从那充满侵略性的眼瞳中预料到对方的目的绝对不仅于此。 完了,这下玩脱了。 年轻的警示正有些慌乱的想要撤开,回到之前游有余刃地状态,但可惜的是,已经来不及了。 “......主人刚刚叫错了我的称呼,该罚。” 男人有些沙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以不容抗拒的力道握住青年的腿。 现在,是他的进食时间了。 (五) 新海空被按在床上,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