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言(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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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燥的毛巾贴上了微湿的头发,许飒翘着脚晃着腿,悠闲地享受起男人的全方位服务。 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突然抓住了毛巾,扭过头对身后的人说:“我自己来吧,学长。” “怎么,”男人恍若未闻,继续轻搓着头发,温和地问:“这还没七年之痒呢,就开始嫌弃我了?” 她咳嗽两下,用力一瞪他,“哪能啊。” “就是,你这里……要不要自己去处理下?”犹豫了两下,手指指向了他高高耸立的某处。 “这里呀……”蔺观川轻笑一声,意有所指:“难道不该是橙橙给老公解决的吗?” “少来,我可没力气了。”拽走了毛巾,她自己对着头发擦拭起来。 “不用你出力。”男人立刻贴了上来,火热的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她,“橙橙只用躺着就行。” “你要进来?”许飒语带思考,“是不是快到时间了……” “什么快到时间了?” “你打的避孕针啊。”女人瞄他一眼。 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蔺观川算了下时间,回:“没。明天我才再去打,今天做没什么事的。” “不行不行。”她皱了皱眉,“还是不安全……” 男人俊美的脸上神色自若,眼睛暗得不知道在想什么,以手为梳慢拢着她的短发,轻按头皮,习惯性地在发窝处落下一吻。 俩人结婚后基本没使过避孕套,许飒虽然想用,但被蔺观川软磨硬泡地恳求着拒绝了,理由是常见的做起来不爽。 他喜欢和妻子rou体相贴的感觉,更偏爱看她xiaoxue里被灌得满是jingye,汩汩流出来的样子。 舍不得自家夫人吃避孕药,更不忍心她去上环,他就自觉地去医院打了避孕针。 男性避孕针每个月打一次,他打了两年都没断过。 许飒舒服得闭起眼睛,含糊不清地嘟囔:“我最近在忙,可没法要孩子。” “知道知道,都由你来定。”男人轻笑两声,应和:“而且我也不想要孩子。” “生育是女性的权利,而不是夏娃的义务,我又没有皇位要继承。” 蔺观川在背后虚揽着她,嘴里的话说得很是顺溜,毕竟这些知识他早就烂熟于心。 “生育的痛苦远不单在于生产的那天,也不仅是怀胎十月和月子期。女性的一生都会受其影响,或多或少地留下些伤。我怎么舍得你受苦。” 下巴在她头顶上磨蹭,他一派亲呢,调笑道:“再者,我也不想多个情敌来分享你的宠爱啊,我根本不想要孩子。” “油嘴滑舌的。”许飒转身,轻踹他一脚,“你赶紧处理一下,待会儿下来吃饭。” “谨遵老婆大人指令。” 男人毫不生气,笑眯眯地转身就进了浴室。 身下昂扬的yinjing就差把西装裤顶破了,因为长时间得不到释放而烫得吓人。 刚褪下衣裤,性器就啪地跳了出来,耀武扬威气势汹汹地挺立,黑紫色的性器大得吓人,顶端还有些晶莹,像百合花蕊吐露的蜜液。 蔺观川却仿佛完全感觉不到一样,面无表情地调整水温,打开开关,冷水即刻倾泄而下,浇得他什么欲望都没了。 迅速洗了个战斗澡,他脑子昏昏沉沉地又开始乱想—— 这次忘了拍照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而他的秘密之一,是一间密室,就在公馆里。 墙上贴满了许飒的照片,屋内则堆积了光盘、许飒扔掉的草稿纸、许飒不要了的衣服……等等关于她的东西。 这些被废弃的物什,都是他的宝贝珍藏。 妻子忙于工作的时候,他走进这间屋子里,聊以自慰。 而这些,许飒都不知道。 布满青筋的手撑在墙壁上,晶莹水珠从修长的脖颈流下,他微喘了口气。 自己确实不是好人,瞒了橙橙太多东西,就连刚才的话也有胡编的成分。 他根本不想要孩子……么? 如果是真的不要孩子,那他为什么不干脆直接去结扎呢。 答案呼之欲出,只是卡在嗓子眼里,他讲不出来。 不过这一切都没关系。 只要橙橙还在他身边,还爱着他,孩子什么的就没关系。 蔺观川关掉水流,把湿着贴在前额的碎发捋到脑后,仰着头,眼睛明亮温柔。 洗了澡,换了衣,他就又能衣冠楚楚地站在阳光下,继续表演他的好男人好丈夫人设。 什么出轨,什么秘密,许飒永远不会知道。橙橙永远是他的妻子,她一生都刻着他的名字。 这样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