浇灌(H/壁尻PLAY/隔墙两男一女微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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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赏“花”宴会,男人从请柬上瞧见了两个关键词,“插花”与“浇花”。 方才的旗袍女算是自己插花的成品,正当蔺观川思索浇花的具体所指时,一大盘鲜花就直截了当地摆到了他眼前。 桌子那么大的花泥上插着无数鲜花,但特殊的是,它们全都两两相对,不论怎样的花种,每种都只出现了两次。 万花丛中,他平静的眼神从小雏菊上飘了飘,最终盯着那朵小花,两指却随意夹了朵香水百合出来。 于此同时,与他成组的那枝香水百合也被捏起,蔺观川瞟了眼,是个寸头男人,正把百合放到鼻下深吸。 蔺观川对妻子体香以外的味道没什么兴趣,只把这株鲜花拿着,打发时间般看了一会儿。 百合是种很有意思的花。一提到百合,人们大多想起的都是“圣洁”、“清纯”、“高雅”之类的词汇。 可要他说,百合和这种词,分明八竿子打不着。 跟着引导员的指引,男人迈开长腿走到一间漆黑的长廊,灯光开启的那刻,他听见引导员说:“这是您选择的‘’百合花’。” “请您,浇灌‘她’。” 刺眼的白炽灯光之下,蔺观川缓了几秒才睁开双眸,等看清眼前事物的那刻,原先平稳的呼吸不由得一滞。 他瞧见了……一整排的墙壁,上面镶着几十个女人的半身,全部乖顺撅起,让臀缝中生长的花枝树立,保持最好的姿态。 男人甚至一眼就望到了自己的“百合花”。 肥圆紧实的屁股那么漂亮,扬得极高,使几束百合都站得很直,顶端雌蕊吐着花蜜,雄蕊花药卸了大部分,避免花粉乱摇,处理得和自己手中这朵一样。 从被墙壁卡住的腰肢一直往下,滑腻的肌肤全被红色的渔网袜所困着,直到脚底,都踩着深红的高跟鞋。 一步一步,他缓慢向前。瞧着百合欢迎来客似地拱了拱臀部,当即高扬一掌落到臀尖,算是打了个招呼。 男人这么一拍,连她xue里的花儿都跟着轻颤起来,极少部分没被剪掉的花粉开始抖落,花香即刻开始飘散。 百合,明明该是花中纯欲派。 瞧啊,它最大最粗最高的那根花蕊,浅绿色的花珠真真宛如男性yinjing一般,无时无刻不在流着为受粉而用的粘稠液体。 它更是具有侵略性质的。只要在家中养上一株,但凡开花的时节,就要忍受它为占地宣誓而撒的花粉,轻易擦出不掉,香气更是浓得醉人。 百合,你该是纯欲浪子。 蔺观川俯视着眼前的娇花,再次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一墙之隔,寸头男也正掐着百合的两颊,左右欣赏,“小浪货,把嘴张大点儿。” 他将女人口中的鲜花拿掉,迅速拉了裤链,有股浓郁的膻味随之扩散,掏出半软的男根就叫她含起来,迫不及待地做起了深喉。 前有寸头,后有蔺观川。 百合此刻分明像个偷情被发现的女子,逃跑时慌不择路误入狗洞,好不容易让两只小乳钻了过去,过宽的胯部却被卡住,就这样成了一只壁尻玩具,只能被丈夫和情人一同教训。 蔺观川听着对面传来的声音,大概猜到了是寸头在进行情欲疏解。但他却不着急,还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模样,低垂着眼睑,隔着镜片睨向花朵。 白色香水百合开得极美,因为刚摘下来不久所以没有丝毫枯萎的迹象,被大叶尤加利和喷泉草所簇拥,更显鲜美。 这样好的插花技术,也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杰作。 而他的作品,那株腊梅,又会交给谁来浇灌呢? 斯文地解了定制西裤的扣子,粗长的分身径直而起,紧紧贴着小腹。从刚才玩弄旗袍女时就起的生理反应,挨到现在,早就忍得火热非常,前端更是白液横流。 就连旁边正猛cao着鸢尾的男人见了,都要咋着舌感慨一句好本钱。 挺着迫在弦上的性器,蔺观川却不着急。他忍了许飒一整个生理期,连续自渎了好几天,忍到如今,反倒冷静。 用戴有婚戒的那只手攥住自我,男人缓缓朝那株百合靠近。轻柔扫过花瓣,对准仿若雄性生殖器官的雌蕊蹭了一会儿。 那样轻的动作,快感却蔓延倒四肢百骸,爽得他几欲落泪。 对面,寸头男正摁着女人的脖颈,下下用力地cao干她的小嘴儿:“sao货,嘴张大点儿,听不懂吗?你——啊!” “呃呜!”百合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清晰感受到下身甬道猛地一空,又倏地一紧。 几乎是同时,两人都发出了声短暂的惊叫,百合是被外来侵入所吓,寸头则是差点被她咬到。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在两人的对比下显得闲适非常,正畅快地抱着两团屁股,快速在女人身上耕耘起来。 蔺观川先是把她xue里的百合极速抽出,利用巧劲将渔网袜撕开了个小口,然后才两手一扯,朝着还没来得及闭合的小孔,抓紧时间捅了进去。 “啊,啊啊……”百合看不见身后的情景,更没准备什么预警,男人刚一入洞,她就差点被这尺度的玩意儿撕了去。 巨硕的rou根在体内肆意抽插,摩擦生热,简直是就要把她完全烫化的热度,哪怕yin水分泌得再快,也救不了这可怜的xuerou。 蔺观川出来只为泄欲,得了个可供疏解的道具,当然毫不客气地使用了起来,两掌揉着女人的sao屁股作支点,“砰砰砰”的撞击让人听得直面红耳烧。 过粗的rou刃随便一进,百合的每个敏感点就都被干了个全,甚至连无人问访过的宫巢小口都被撞得软了。 这边的蔺观川cao得正爽,那边的寸头却是郁闷极了,“牙收起来,别咬!听得懂吗?!” 他是真不明白,明明不久前还挺正常的女人怎么瞬间就变了样子,忽然满口的荤话,连最基本的koujiao都做不了了。 对面那兄弟到底在干什么? “呜呜啊,好大!好大的roubang呜呜……”百合咿咿呀呀地yin声叫着,两手不去搓揉寸头男的性器,反而来揪着自己的rutou玩了。 她哭得满脸都是泪花,脚下的高跟鞋跺得哒哒响,乱甩着脑袋,口水横流,根本控制不了自我:“不行啊啊啊,好大,顶、顶到了啊啊!” “咕啾咕啾”水声大得非常,蔺观川拧着这坨过分硕大的臀部,有些舍不得放开,干脆搂住了盘玩,两手一齐上阵将其搓扁揉圆。 胯下阳物钻着女人的媚rou,疯狂冲撞到最深的地方,打桩般“呼哧呼哧呼哧”jiancao,每次深入都能看见yin洞里冒出的爱液。 百合的两腿很细,又直,是名副其实的筷子腿,此刻这双筷子正砰砰敲响了地板,像螃蟹般的左右横走。 而她常因尺寸而自我嫌弃的大屁股,却被男人两手握着又捉又托,不时甩下两个不轻不重的巴掌,堪称爱不释手。 两人身下是止不住的黏糊声音,彰示着男女之间的极度亲密,交配媾和。 滴落的粘液被他捞住,反复涂抹到了这只左摇右晃的屁股上。男人每次挺入退出,都能看见两人皮肤之间拉丝的晶莹。 “要死了!贱xue要被cao死了……”百合已经彻底放弃了给寸头koujiao,只知道一味地浪叫。 不要说嘴巴,她现在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都好似不属于自己,就连毛孔都在被身后的男人侵犯,浸入。 寸头男两手叉腰,已然是彻底无奈,只俯视着被男人性器所驯服的百合,自我撸动起来。 前面没了人,后面的蔺观川却正在兴头上。前后对比明显,知道了谁更能让自己舒服,百合就主动往他这边儿拱。 这两团不知克制的屁股画着圈儿摇晃,中间缝隙里的阴户更是管不住地高潮,“噗呲”爆出数不尽的yin液。 越来越多的水流到了地面,被两人踩在脚下,湿润鞋底与地板。 见她达到了极致,蔺观川不停反冲,硬生生抬起百合的一根大腿,不断地深凿猛劈,回回都把自己填进宫巢的凹陷里,“别夹!” 百合哪里听得到他的话,耳朵里全是阵阵耳鸣,连眼前都是白光一片,“saozigong要被插烂了!roubang,roubang又进去了呜呜呜……” “等等等等,哥们,听得到不?” “有事?”蔺观川隐隐约约听到一个声音,慢慢放低了速度,耸动壮腰正闯着紧致的宫口,伸手捋了把百合的小珠,狐疑地看向墙面。 寸头男得了回应,边冲被cao懵了的女人甩着耳光边道:“我是对面的,咱们换个位置吧?你这边动静这么大,我都快被她咬死了。” 这种最舒适的境况被中途打断,本该难受得要命,可蔺观川想到女人喉管里的极致快感,连呼吸都沉了几分,最终还是答:“可以。” 等再问了百合,三方同意,工作人员帮忙调换。 寸头刚换到这边,就被眼前的风景给摄住了心魄,不禁咽了口唾沫:糟透了,也棒透了。 那女人俨然一副被cao透了的样子,渔网袜扣得这儿缺一块那又碎了,雌洞更是被用得乱七八糟。 现在还处在高潮的余韵当中,疯了般痉挛抽搐,喷出大股大股的yin水,从大腿根部一路流下。 盯着那处大开的蜜xue,寸头伸手捅了捅,却根本感受不到内壁的收缩,于是逐渐增加手指……直至四根手指合拢,甚至都能轻松地进入。 没用了,这就是一个已经被用坏的yinjing套子。cao开了,就合不上了。 对面,百合缓了过神,早就用期待的眼神去等待着男人,见了蔺观川,刚才准备了一肚子的话却都被堵住了。 rou棍之上还覆着一层白膜,是和她的yindao摩擦交欢所起,就这么直挺挺怼到了自己嘴边。 他来就是来泄欲,根本不想和女人多说半句废话,于是压着yinjing就往她嘴里去塞,连些前戏都不想要,只想要被深喉。 “唔唔……”百合痛苦地含住过大的guitou,滑腻腻的小舌都缩到了嗓子根部,忍不住想要干呕,两片唇瓣开到极致,男人也无法更进哪怕一步。 她吃不下。 些微遮住眼镜的碎发被他梳到了脑后,蔺观川额上青筋越爆越多,大颗大颗的汗珠因不得满足而落下。 果然,除去白薇这种专门练过的,其他女人根本吞不进去。 他从没让妻子给自己koujiao过,不光是舍不得作践橙橙,还是因为她吞不进去。 许飒根本练过这种腌臜事儿,床上经验全是自己一手教出来的,她有几斤几两蔺观川再清楚不过,哪怕是撑得嘴角裂开了,估计也塞不进去多少。 再者,妻子何须做这种事来讨好自己,她连衣服都不用脱半件,只要对他笑一笑,男人就能手yin着爽到高潮。 所以何必呢。 放低了声音咒骂几声,男人小心地将分身拔出,发出“啵”的轻响,直把阳具贴到百合脸颊上,轻打了打,命令道:“舔。” 女人闻言,立刻如放饭小狗一般给他吸吮起来,两手抓住囊袋,舌尖坏心地去顶弄蘑菇头的马眼,让他舒服地叹了口气。 墙的对岸,寸头男心中稍带崩溃地撸着性器,闷哼一声射了精。 眼瞅着这女人cao是cao不成了,但雌xue好歹还算漂亮,干脆也不管那男人留在里面的前液,俯了身就给她舔弄起来。 但他给女人的koujiao行为持续了还不到十秒,就又被她突如其来的一系列动作所打断。 脚上还挂着红色的高跟鞋,百合就胡乱地蹬弄起自己的双腿来,全然没去在乎同组人员的人身安全。 要不是寸头刚才躲得及时,指不定就要被她的高跟鞋所踹倒。 蔺观川和百合却全然不知寸头的想法。 香软小舌勾画着异性的大小,从根到头反复的舔弄,像是吃冰激凌一般仔细地吮吃,生怕落下一点精华。 男人两指手指同时扣弄着她胸前的草莓,一拧一拽都恰到好处,尽管只用胸前的红蕊来刺激百合,照样能让她爽得小死一回。 可女人已然舒服了几回,男人身下的器物却还是硬挺挺地竖着,紫黑色的roubang憋得愈发胀大,周身血管全部凸起,性器直指天际。 再最后狭戏了一会儿百合的乳果,蔺观川再次向服务人员问询,为自己换了名组员。 这组的“灌溉游戏”结束,有人来帮百合从墙中脱困,刚一下来就被寸头按到了胯下,她却还是望向蔺观川的方向。 而蔺观川则完全没有在意,因为他的眼前已经又多了一只拱上来的屁股。 而这一次女xue里咬着的,是几朵稍微有些蔫了的小雏菊。 男人摸了一下小雏菊枯萎的花瓣,漆黑的眼里似乎想了很多的事。等前戏做够,连花都没拔出来,就急忙把自己嵌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