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篇)贪慕虚荣的笨蛋寡妇你x死而复生的病娇前夫x你勾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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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完,强制病娇,前夫篇,妹是个坏妹,没有道德感,只管自己舒服,衣服首饰会排在男人前面,但是是个小笨蛋,会翻车】 许明胥说要娶你的时候,你是茫然的,因为你根本没和村里的这个秀才郎见过几面。 你和你养母在村里的名头算不得好,尤其是你,因为生的妍丽,长成时就有不少风言风语,说你天生时勾引他人的妖精。 你总是不屑地撇嘴,这些吃吃喝喝的玩意儿,都是那些男人自愿送过来的,又不是你让他们来舔的,而且你可从没有去碰那些有妇之夫,明明是他们心中觊觎,又得不到,结果就转而污蔑你。 你把他们悄悄送过来的那些玉米粒晒干了,寻了个时机全都砸到了那些蠢男人身上,瞧瞧他们还笑呢。 真是蠢货。 彼时你养母病重,最放不下的就是你的婚事了,你也有些忧愁,恰巧许明胥就出现了,也算是瞌睡到了就来了枕头。 少年一袭青衫,瞧着文秀儒雅,取来的一盒家中地契作为聘礼。 “儿不通五谷,只会些针线活计,他们说儿娇纵,再准确不过,你当真要娶儿?”你慢悠悠地嗑着瓜子,漂亮的琥珀眼斜睨着这个看着文秀清隽的书生,“还是说,你这秀才老爷也不过是想和那些臭男人一样玩玩儿?” 你走上前伸手拽住了他身上的玉佩流苏,他一时不察,被你轻轻拽着向前,雪白的面颊浮现绯色,你靠近了看,细细端详,浓密纤长的睫羽,微微上挑的凤目,鼻若悬胆,唇色殷红,这哪里像是年纪轻轻可以中举的秀才郎,更像是在戏台上可以拂起水袖的漂亮青衣。 想到这个不恰当的比喻,你轻笑出声。 他似乎性子内敛,恭敬地问你为何发笑。 “儿瞧相公生的好看。”你觉得他勉强合格了。 你听闻秀才一月能去官府领俸银呢。 他听见这话,微微侧头,你瞧着他雪白的颈子都开始红了。 你们的婚事也敲定下来了,因为想赶在你养母没了之前让她老人家开心开心。 你不得不承认许明胥比村里其他男人都有诚意多了,亲自带着你去城里打了分量足足的银镯子、银簪子和银耳环,这可不是那种银包铜的便宜货,之后甚至还有一对嵌了字金戒指,虽然你觉得大概率金包银的,可他至少给了你足足的面子,风风光光地出嫁,你待他,也多了几分真心实意。 “日后年年给鸾娘打新首饰,现在是银的,日后便给鸾娘打金的。” 他握着你戴着银镯的双手,在你指尖亲了亲。 “儿且信你。”你轻哼一声,虽然面上没有什么其他的情绪,可心底还是被浸了蜜糖一样,甜滋滋的。 你的养母在死前看到你有了归宿,也终于安心地闭了眼,走前她一直嘱咐你要好好戴着你颈项上的桃木坠子,据说是她在捡到你时身上唯一的值钱物件,说不准能帮你寻到亲人。 你呜呜咽咽地哭泣着:“儿不要那什么抛弃儿的亲人,儿只要阿娘。” 那一日,你哭晕了过去,可到底天意难违,你的养母还是去了。 你那段时日过得浑浑噩噩,身边便只有许明胥陪着你,你养母的丧事,几乎都是他在cao持的,你瞧着他,也觉得rou眼可见地瘦削了许多。 跪在你养母的墓前烧纸银子时,你依靠在许明胥的怀中,身体微微发颤,语气哀伤:“夫君,儿只有你了。” 许明胥抱着你,许下了承诺:“我定不负鸾娘。” 你和他的小日子也慢慢步入了正轨。 大部分时候,你觉得许明胥还是挺好的,去书院时也会在书院外租房子,让你在城里陪着他。 “你也莫要这般破费,儿在乡下也过得挺舒服。”你难得有了些良心,劝了劝许明胥。 少年夫妻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许明胥帮你盖了一层薄被,你用脚丫子故意踢开,珠贝般的脚趾刻意踩着他的小腿,随即轻轻向上。 他的脸红了,轻声呵责了你:“鸾娘,莫要胡闹。” 你看他的样子,像是有了答案一样:“夫君,儿知道了,必定是你所说的蜂蝶难逃花房之意。” 他近日有在教你识字,可你对四书五经一窍不通,反而是对那些风月之事格外天赋异禀。 瞎胡闹的后果是你第二日在床塌上动弹不得。 你还是不知道为何许明胥为何要花费重金让你住在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