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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免费的婊子

    易佳柠现在住的这个公寓,地段离市区有些距离,是她离婚后租下来的,从半山腰别墅开回来花了四十多分钟,她卡里的钱其实也足够她在市中心买下一套房子。

    但易佳柠没有那样做,卡里的钱她一分都没有动,只是用自己这些年攒下来的钱,租了房子,又凭着所学的专业知识,找了一份薪资水平还不错的工作,重新开始了新的生活。

    说是重新开始,实则也并没有,易佳柠只能苦涩地笑着,回到家中放了热水洗澡,想要洗去满身的印痕和疲倦,洗完后出来,穿了一套棉质睡裙躺在床上,却没有任何的睡意。

    脑海中只有那个对她厌恶无情的男人,以及两个还不到半岁,很可爱的龙凤胎。

    离婚后,她依旧和明宴津纠缠不清,甚至如今连妻子都不是,只是他随时随地玩弄的工具。

    上一次是明宴津主动找到了这里,在这张床上,他应酬喝了酒,索取了她的身子,易佳柠承认,她深爱着明宴津,所以只要他想要,她也从来都拒绝不了他,却不曾想,她的心意在他那里已经低微到了极致,甚至以此对她进行羞辱。

    骂她婊子,荡妇。

    被这样对待都能有反应。

    易佳柠只能无助地承受着。

    事后更是拿了几张大钞,一边冷笑地卷成一团之后,塞入她闭合步上颤巍巍敞开的rouxue,语气充满了轻蔑和鄙夷,“婊子,夹好了,这是给你的卖逼钱。”

    饱受蹂躏的阴xue疼得瑟缩颤抖,女人哭得梨花带雨,嘴里不停地哭喊,“不要这样……明先生,不要这样对我,我不要你的钱……”

    “我不是为了钱……不是……”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任谁看了都忍不住想要怜惜。

    明宴津恶劣的嘲讽她,扯着她的头发,逼迫她抬起头,看她痛得泪流满面,内心的凌虐欲翻涌不已,“怎么,费尽心思嫁入明家,还说不是为了钱,易佳柠,你当了婊子还想立贞碑。”

    “我没有……真的没有,如果为了钱,我就不会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了。”

    她只是想要一个家,想留在他的身边。

    却不知道,事情演变得越来越糟糕,他越来越暴怒,她实在承受不住他的怒火。

    孩子他也不肯给她。

    “我不会纠缠你的,我也不会要你的钱,我只是想见见我的孩子。”

    红艳艳的阴xue被cao得肿胀,易佳柠吸了吸鼻子,身子不住地痉挛抽颤,眼尾泛红,雪白的贝齿咬着下唇摇头,“求你……不要这样……我可以陪你睡,也不要你的钱,你别让我见不到孩子……求求你!”

    “哈……易佳柠,你还真下贱,不给钱就能cao的婊子,是这个意思,嗯?”

    看着她被欺负得狠了的姣好面容,瞬间变得苍白失色,脸颊挂着两行泪花,将自己蜷缩成一团,缩在沙发的一角里,双臂环抱住膝盖。

    犹如易佳柠此刻躺在床上的姿势,像虾米一样很没有安全感,将脸埋在枕头里,心口有些难受。

    自那天过后,她彻底沦为男人疏解欲望的容器。

    有时候是她过去半山腰,有时候明宴津也会到她这里来,但不论是在哪里,都只有赤裸裸的发泄。

    明宴津并不温柔,从每一次事后易佳柠那布满痕迹的娇躯,饱满丰盈的玉乳上面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掐痕,还有那红肿不堪的rouxue就可以看出,这个她从始至终放在心底的男人对她有多粗暴,仿佛只当她是一个下贱不堪的rou便器。

    有时候也会把她弄伤,弄得她第二天下不了床。

    明宴津不会在床上要她,zuoai的时候,也只是随意拉下裤链,上半身都是整齐的,反观易佳柠浑身赤裸,像个卖身的yin荡娼妓。

    一个衣冠楚楚,面色冷冽,一个不着一缕,脸色潮红,像极了嫖客和妓女之间在进行着一场钱色交易。

    易佳柠被按在家中随意一处角落,除了床上,浴室,沙发,阳台,甚至是厨房,易佳柠都是柔顺地配合他。

    有一次她问了出来,“唔……我们……不去床上做吗?”

    明宴津听到之后,是怎样回她的,语气尽是嘲弄和讥讽。

    “我们?”性器狠狠地顶撞着柔软的宫腔,将里面最大限度地撑大,“去床上做什么,我嫌脏,消遣你这种婊子,在哪里不都可以?”

    消遣她这种婊子。

    “好深……不要……那么深……求你了……啊……啊啊啊……”易佳柠抓紧了沙发背,十指深深地馅了进去,后面的力道不减反增,她几乎要无力承受地滑下去。

    跪都跪不稳,心中的苦快要将她淹没。

    明宴津却只是自顾自地在她身上发泄,从后面用力地冲刺,咬着她的肩头,完全不去看易佳柠那充满受伤的神色。

    也许在他眼里,她永远都是这么不堪肮脏,连喊他名字的资格都没有。

    zuoai的时候,也一次不落地带着套子,不遗余力地羞辱她。

    这样也好,她也不用担惊受怕会再次受孕,生下郊儿和琰儿的时候,几乎要了她半条命。

    她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易佳柠再一次见到她的宝宝们,又到了下一个周末的夜晚,几乎是她刚上楼,敲开三楼的主卧,就被一股力量扯了进去,按在门边蹂躏她胸前的柔软,像是一只吃不到rou,饿了许久的狼一样。

    明宴津身边有很多女人,她是知道的,他们的婚姻关系存在期间,他便经常夜不归宿,只因为在这个家里,有着令他厌恶的人,所以他才不想回家,不是吗?

    “明先生……嗯……”易佳柠抬起手想要捏住他的衬衫,但又很快放了下来,双手垂落在身子两侧,任由他的大手在她身上游移。

    挑开她衣服的领口探了进去,握住那丰腴的雪乳大力地揉捏,像要把它捏碎了一样。

    柔软的胸脯被挤压成各种形状,带着酥麻的快感,又掺杂着一丝疼意。

    看着易佳柠吃痛的表情,更是毫不留情地奚落她,“这就受不住了,那待会儿更痛的你要怎么承受?”

    明宴津放开她的rufang,大手一路往下探,挤入她微微分开的双腿间,从裙摆的下方伸进去,内裤一拉,手指毫无预警地刺入她干涩的yindao。

    “啊……”易佳柠双腿微微一颤,但还是努力放松了身子,适应在她下体搅弄的手指,直到里面渐渐有了湿意,那股干涩的疼痛才缓缓散去,却也招来了明宴津的冷嘲热讽。

    “贱人,这样对你都能有反应,果然天生就是下贱胚子,离开男人就活不了。”

    “我……我不是……”易佳柠被骂得不知所措,纤长的睫毛随之轻颤,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要一被他触碰,她就无法抑制自己的需求,本能地想要迎合他。

    将两根手指拿了出来,抵住易佳柠娇嫩的唇瓣,在上面擦拭,“上面都是你的sao水,舔干净。”

    易佳柠张开了口,将手指含进去,轻轻地舔舐,秀气的眉微微拧起,满脸的羞红,“唔……别这样,好难为情……”

    明宴津好似还不肯放过她,步步紧逼,“自己的味道好吃吗?”

    “明先生,别……”易佳柠楚楚勾人的神态令人心神荡漾,那无辜的眼神,里面仿佛有一汪清池。

    “叫我什么?”

    “明先生……”

    “怎么不叫老公了?”

    结婚那会,她一直都是老公老公喊的,以为能用真情感动他,最后换来的却是满心苍夷,遍体鳞伤,她如何敢再交付出自己的心。

    只能小心翼翼地躲在角落里独自抚平心中的伤痕。

    “不能喊老公……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

    “算你识相,婊子。”

    一口一个婊子、贱人落在耳边,易佳柠已经听得麻木了,从前还会反驳他,她不是这样的人,现在也只是沉默着任由他宣泄,小声地询问,“要在哪里做?”

    明宴津冷笑,“你想去哪里?”

    “都可以……啊……”

    话音刚落下,下一秒,易佳柠的身子被翻转了过去,柔软的胸脯挤压着门板,被明宴津毫不怜惜地从后面进入,“那就在这里。”

    “啊……嗯哈……慢一点!”易佳柠已经习惯了他随时随地的索取,只能抑制住想要尖叫的冲动,成为一个供人享用的jiba套子,去夹紧了体内的性器。

    累到站不住的时候,身子无力地滑下去,体力几乎跟不上明宴津。

    而明宴津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只做一次完全满足不了他的欲望,jiba从易佳柠体内抽出来后,拍了拍她圆润的臀部,“爬到那边去。”

    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易佳柠无力地喘息,手脚并用地爬到主卧落地窗的地方,从这个视野往下俯瞰,可以看到大片花园的种植面积,好在现在是晚上,此刻佣人和工匠们也都去休息了,也不会有人在下面走动。

    天上还有点点的繁星。

    易佳柠却没有心思想别的,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下体部位,跪趴在落地窗前,像个低贱的妓女一样,身子被人按住,明宴津cao逼的动作狠劲有力,丝毫不怜惜女人的那一处有多柔软娇嫩,在里面肆意地横冲直撞,又快又重,rou套子被插的变形,甬道被填得满满当当,连一丝缝隙都没有。

    双手艰难地抠着地,表情隐忍又带着一抹潮红,要被玩坏了一样,神色变得恍惚。

    里面好撑好酸——

    脚指头敏感地蜷缩起来,一头顺柔的乌发伴随着激烈的交媾四下摇曳,衬托着她的肌肤更加晶莹剔透,肤白胜雪,明宴津一把拽着她的头发,胯部重重地顶了又顶。

    “嗯……啊……啊啊……啊啊啊!”

    易佳柠被cao得失神尖叫,眼泪像不值钱的东西般拼命地往下掉,换不来男人的一丝怜惜,目光沉冷,只有下体的撞击彰显着两人的交合有多激烈。

    在最后一次将jingye释放出来后,易佳柠已经身疲力竭,身子一阵痉挛,大口大口地喘息。

    明宴津扯下了被用得松松垮垮的套子,轻嗤一声,将jingye沿着易佳柠腰间的沟壑浇洒下去,浓白的jingye倒在易佳柠的身上,而后涂抹开。

    空气中泛着yin靡的气息。

    “唔……”易佳柠只是咬紧了下唇,又将葱段般的手指放入口中咬着,她太累了,小小的身板根本承受不住男人这样的玩弄。

    臀部被抬高了起来,以为明宴津还要继续玩她,却是将手指挤入了被玩得张着两指宽的阴xue,一根接着一根,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在里面roudong里一进一出,时而是在里面张开手指将rouxue扩张成嘴,时而并拢起来插玩,易佳柠瑟缩了一下身子,连呻吟都显得乏力。

    易佳柠很害怕他还要再来一次,只得求央求他,“玩……玩够了吗?”

    明宴津见她一副被蹂躏坏了的模样,欲望已经得到释放,这次放开了可怜的女人。

    “我可以借用一下浴室吗?”身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她想洗个澡再离开。

    “洗完赶紧走。”明宴津说完,没有再看易佳柠一眼,大踏步地离开了主卧。

    易佳柠小心地撑着虚软的身子,缓缓地走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