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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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雨从柜中取出跳蛋、口球和马鞭，脱下睡袍换上珠链装饰的情趣内衣，回到客厅。

    客厅灯全部关了，顾奕然直身跪立，那是顾雨惯用的等候姿势。顾雨在他面前蹲下，sao弄他下巴让对方看着自己。“刚拔完牙嘴里还有些疼对吧，今天不用压舌那款，你可以放心克制口水外流。我们试试别的。”

    顾雨取出跳蛋控制器，长按开关呼吸颤动示意他东西已经开了。“左边是升档，右边是降档。”顾雨说，“咬哪端你自己决定。”话音未落就将控制器塞进顾奕然口中，然后用乳白色骨头口球堵住他嘴，皮带绕过脑后。顾雨四指自上而下蒙住他眼睛，感受对方睫毛扫过自己手心，确认闭眼后松开遮挡，拇指轻抚他右眉，将余下缰绳绕到胸下，拥抱着顾奕然确认身后卡扣位置。

    怀中胸膛似乎在深呼吸的同时再度贴近了一些，顾雨觉得这种心思太过可爱，伏在他肩头压低笑意，温热的呼吸却使顾奕然肌rou随着心跳颤动，没等心思飘远就被颈侧疼痛唤醒，顾雨很是实在地咬了他一口。

    顾雨舔舐齿痕留下啄吻以示爱抚，仿佛那些疼痛不是她带来的。然后起身来到顾奕然身后，手指伸进他发间为他做起造型，玩闹间跳蛋振幅加大，顾雨没忍住哼咛出声。

    “乖孩子。”

    顾雨扯住顾奕然头发压低他脑袋，让他四肢着地跪稳，指尖自脊柱一路撩拨至双丁裤带，在顾奕然收紧腰腹前提起马鞭拍在他大腿根。

    为什么今天不用藤棍，明明在卧室挑了又挑。

    顾雨其实不太喜欢戒尺，手感实在差点意思，即使部分会在手柄处设计成便于攥握的圆柱状，但整体过分方正的造型很吃角度，也使她手腕不好发力。

    龙教练的戒尺是怎么用惯的？又或者说因为挥动时是对教师和学生同步警醒，所以才设计得如此不便，毕竟重点在告戒而非惩罚。

    后来顾雨退而选择三根成股的藤条，但又对攥握处多有不满——红绳缠绕的柄磨手心，竹条圆头磕碰有毛刺，橡胶套手感松软，胶带质量一般。顾雨就把自己缠手胶的技术拿来重装握柄。

    真是浪费，她不由得笑自己无聊。这些年不拧瓶盖和少用鞭子都是因为虎口容易疼，结果每次费心缠好的藤条用一次就换新，因为汗水浸过的东西怎么都觉得恶心。

    可眼前这人不让她恶心，只是犹豫爱恨比例罢了。

    顾雨转动手中马鞭调整握姿，抬手用皮质拍子打圈揉抚抽过的位置，转而抽打在对方侧腰，在他有偏移动向前立起拍头定在他尾椎上，对方立刻屏住呼吸不敢动作。顾雨回转拍头，上下刮蹭微突的脊椎以示夸奖。

    “不够。”

    顾雨轻拍两下他屁股，反手狠狠抽在他会阴，顾奕然大腿绷紧闷哼出声，同时咬紧了口中控制器，狗东西果然只会咬左边。顾雨被强劲的顶弄搞得抬头张口喘息。

    “漂、漂亮。”

    顾雨其实更想骂他，但那些常用的床上用语对一母同胞似乎不太适用，沾亲带故就是这点不好办。可转念一想，亲弟都cao了还怕一句问候冒犯到长辈吗？顾雨被自己的灵性伦理观逗乐了，干脆扔掉马鞭骑上胯下骏马。

    yindao里塞着跳蛋，外边绑着长珠串，顾雨拉紧手中缰绳示意对方摇摆腰身。

    顾奕然嘴里的跳蛋控制器被口球堵住，鹅卵石状控制器按键分布两端，左升右降。也就是说要想加速跳蛋，顾奕然得咬紧拔了智齿那侧的虎牙，而依赖右侧牙齿控制只会降档减速。

    顾雨拉扯缰绳控制顾奕然爬行。

    每次收紧皮链转换方向，顾奕然都因猝不及防而随机错咬两端，顾雨被多变的跳蛋顶弄得夹紧身下人腰腹。

    yindao口珍珠链蠕动，同样刺激着身下顾奕然微微突起的脊椎，他不由得腰身下沉撑起顾雨绵软的臀，试图减缓呼吸克制脊背起伏。

    但越克制咬口球越紧，咬越用力yindao内跳蛋越疯狂。

    顾雨受不了这样持续高涨的情欲，俯身掐住顾奕然下巴捏他后牙槽，身下人疼得肌rou紧绷呼吸不畅，顾雨却没有松手，逼问他那些自身都未必了解的内心。

    “快乐还是痛苦，你更想要什么？就那么喜欢疼痛吗？就那么爱自我折磨吗？”

    太阳xue抽疼得让顾奕然频频失控紧闭双眼，更让他情难自制张脉偾兴，他只好磨咬着控制器剧烈喘息。几乎窒息的错觉让他想要反抗，身下锁困的性器因无法勃起而变色涨痛。他想扯开项圈，攥紧脖子上毫无威胁的手问她又想要什么，又为什么这样伤害自我。顾奕然忍住情绪塌下腰，让顾雨在自己尾椎前后滑动，控制跳蛋持续加速。

    顾雨成为野马背上放浪的骑手，无处施力、乳峰摇曳，阴蒂在跳蛋与珠链间饱受磋磨，唯有贴紧对方身躯才能不被这匹烈畜驯服。她无法抑制那些不堪入耳的喘息，转而咬向顾奕然后颈试图报复回去，右手指甲在对方肩胛抓挠，留下数不清红痕。

    顾奕然嗅到自己口中的血腥气，觉得一定是汗水浸透了他头发，才会觉得眼睛如此酸痛，只好加倍咬向控制器按钮，咽下更多血泪。

    顾雨在欲浪翻腾间肩胛抽搐，脑内似有烟花炸开。她后颈酸麻空虚，不知什么时候早松了口，腿间软rou失控地颤抖着，手臂垂落前解开对方卡扣。

    “吐、吐了吧，垃圾桶。”

    顾雨伏在对方背上闭目缓神，示意对方嘴里东西可以吐掉了，半晌过去却没看见任何反应。顾雨恢复差不多就翻身下来，问他怎么不取下来。顾奕然仍跪姿将脸埋在双手间，没有动作。

    顾雨皱眉拽着他头发面对自己，顾奕然扑上前抱紧顾雨，顾雨觉得对方太过感性，不然为什么哭得这样乖巧。

    无声无息，泪汗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