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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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虚无缥缈难以捉摸的情感,欲如肌肤相亲的实体幻化成桥梁,触碰、交融、共鸣、同频。 也许是因为孟宴臣的酒气从唇齿间渡给了我,我的大脑开始变得混沌,酒精的气息在不断他升高的体温中挥发,笼罩在我的周身。 在我们的吻已经从轻柔地试探变成带有侵略性的掠夺,孟宴臣分心按下我扯向他领带的手说:“还没有买套。” 我双手捧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把注意力放回到亲吻当中,牙齿轻咬住他的下唇含糊不清地命令:“我房间。” 孟宴臣托住我的臀将我一把抱起,我搂住他的肩,抬腿环上精瘦的腰身,西装裤下的硬物随着走动抵在腿间来回摩擦。 他走到我的门前单手拧开门把手,随后侧身用肩膀抵开房门。 “要开灯吗?”他站在门口,努力在我的啃咬下吐字清晰。 我摇摇头,催促他快点去床上。客厅的光线从门缝透进一角,孟宴臣顺手带上房门,将房间彻底隔绝进黑暗。 孟宴臣坐在床边扶住我的腰,我侧身拉开床头柜从里面摸出一盒避孕套丢到床头,刚回过头他的手就托住我的后颈又吻了上来。舌头纠缠在一起,连呼吸都快要融合。 他的领带已经被我扯得松松垮垮地搭在胸前,孟宴臣随手拉了两下就将它彻底解开,丢到床边地上。他抬手解开我睡衣的纽扣,从肩侧缓缓剥下。 我的眼睛已经完全适应了黑暗,借着模糊的视线脱下他的上衣和外套,坐在腿间的性器愈发坚硬顶在身下。 孟宴臣微微抱起我,托着我的背将我放到床上。他弓起脊背一边扣解腰间的皮带一边含住我的乳首轻舔,冰凉的金属镜框从胸前的肌肤上滑过凉得我一激灵,他摘下眼镜放到一旁。 孟宴臣突然停顿下来,双手扒在我腰侧的睡裤边缘抬头征求我的同意:“可以吗?” 虽然都已经醉得连接吻都不知轻重的程度,但发生在孟宴臣身上又好像很合理。 我点点头,裤子被他褪到脚尖,我抬腿从中抽离,径直踩上他的肩。 他抓住我的脚腕侧头吻去,嘴唇顺着小腿内侧一点一点细细地吻至大腿根部,直到触碰到腿间的湿滑。 大腿内侧的软rou被唇瓣蹭过痒得我咯咯笑,我故意强调起他的称谓打趣:“孟总一直这么擅长讨女人欢心吗?” 他也不恼,只是轻笑一声继续向上吻过小腹、rufang、肩颈、耳廓。 我有些奇怪地问他在干嘛。 孟宴臣摸入我两腿之间揉捻,他低头贴在我耳边沙沙地说:“讨你欢心。” 在酒精和情欲的渲染下,他的声音比平日更加低哑。爱液不断从腿间流出,修长的双指分开xuerou往更柔软处探去,只是插在xue间浅浅地抽插就足以搅起咕叽咕叽的水声。 “唔……”我搂住孟宴臣的脖子轻哼,他的手指不停在我体内搅动。 “给我……”在充足的扩张后,我忍不住渴望更多。黑色的西装裤终于被脱下,早已勃起的涨红yinjing直直贴在他的腹底。 我握住硬挺的性器浅浅taonong,他伸长手臂摸到提前拿出来的避孕套,在我松开手之后套上。 孟宴臣握住柱身将顶端对准湿软的xue口轻轻顶蹭,圆钝的guitou将饱满的蚌rou分分合合地撑起。 许是觉得还有些难以完整进入,他又将左手按在我的小腹,拇指指腹压在花核上绕圈按揉。右手握在我的腰侧,缓缓顶入,逐渐压进最深处。 “嗯啊……好胀……”花核处酥麻的快感直窜小腹,xiaoxue被粗长的roubang撑起,内壁紧紧地吸附上侵入体内的异物。 yinjing全部进入,guitou深深地抵在宫口,孟宴臣握住我的腰开始浅浅地抽送,蜜xue的内壁被roubang来回摩擦,碾得酥麻。 “嗯…啊…啊…再深一点…”声音无法克制地喉咙中溢出,黑暗将一切放大数倍,孟宴臣的喘息声更清晰地浮现在耳边,情欲被撩拨得更加高涨。 他直起身扒住我分开在他身前的大腿,用力往下拉,yinjing送入xuerou直至根部也全部没入,guitou重重地撞上狭窄的zigong口。 “嗯啊……好深……”我仰起头呻吟,敏感的花心被顶得阵阵收缩,胸前的柔软如同弹软的布丁被顶得失去控制地来回摇晃。 孟宴臣似乎也是上了头,每一次插入都深深地抵在宫口的圆环处碾磨。他咬住我的下唇暧昧地宣泄情欲,guitou压在花心轻撞:“还需要顶得再深吗?” 强烈的快感不断涌入,我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xuerou裹住roubang渐渐收紧。他加快频率继续顶在深处抽插,yinjing上炽热的体温顺着薄薄的橡胶传递到内壁,交合处不断响起绯靡的水液拍击声。 他难以克制地搂住我抽插得愈发深沉,胸口传递的心跳几近同频。快感似是要从体内涌出,我环住他的背不停摇头:“不行…唔…太深了…慢一点…” 在孟宴臣的低声喘息中,我的呻吟无形地同他缠绕在一起,花心在撞击下痉挛着到达高潮,喷涌的爱液浇上yinjing顶端。 几下急促地抽送后,像是有电流划过他的尾椎,他将roubang紧紧压在宫口上将jingye一股一股射进避孕套内,前端因为蓄满乳白体液而变得鼓胀。 孟宴臣埋在我体内手臂越收越紧,我试图挣扎,他趴在我身上小声地说:“让我再抱一会儿。” * 孟宴臣睁开眼看到在自己没见过的房间内醒来瞬间慌了神,特别是看到地上散乱的衣服和垃圾篓里几个用过的套,他更是感觉头晕脑胀。 他坐在床上想了很久夜想不起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但还是认真地看着我的背影说:“我会对你负责的。” 我被他的动静吵醒,迷迷糊糊地回答:“不用啊,做炮友就好了。” 他沉默了一阵,把地上的衣服收拾整齐便拿起自己的衣服走出去。 听见孟宴臣关门的声音我才突然反应过来他刚刚说的话,我慢慢在床上缩成一团,脸上温度热得几乎像是在灼烧。 天呐,说什么要负责这种话啊,好老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