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打结绑成飞机杯(领带/堵嘴/抱cao走路/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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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折腾到太晚,次日谷立秋睡到快中午,勉强清醒了一半,还不想睁眼,扭来扭去地将自己塞进谷雨怀里,也不让他起床,迷迷糊糊地哼,直到谷雨点开外卖软件,问她中午吃什么。她闭着眼睛点完菜,把自己馋醒了,这才愿意睁眼,翻了个身,盯着天花板,自顾自傻笑了两声,忽然觉得硌到了什么,手在被子里摸索一番,扯出一条皱巴巴的领带。 她和谷雨面面相觑,没想明白这条领带是什么时候裹进被子里的,谷立秋决定先发制人:“你玩完了没收好吗?硌死我了!”谷雨从她手里接过领带,放在一边,没跟她计较,好脾气地认错:“没注意,对不起啊豌豆公主殿下。” 谷立秋哼哼两声,胜利一般起床洗漱,在洗手间发觉睡裙裙摆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了点可疑的液体干涸痕迹,拉开衣柜找新的,忽而灵机一动,不拿睡裙,拿了件谷雨的白衬衫来穿。 这可是“男朋友的白衬衫”呢,想到昨晚的“我爱你”,她更得意了,美滋滋在镜子前转来转去,直到外面有门铃响,谷雨拿了外卖,在桌上摆好,叫她吃饭。她衬衫扣子只扣了中间的三四粒,应声出去,谷雨看见,欲言又止,却没说什么。 午饭吃得相安无事,饭后他才忍不住问,为什么要穿这件。谷立秋理直气壮:“睡裙脏了,这件顺手,干嘛不让穿!哥昨晚还说什么都愿意,今天连一件衣服都不给我穿。”她偷换概念的话说得太顺畅,谷雨无言以对,做个举手投降的姿势,然而收拾完桌子再看她,深吸气,暗地里咬咬牙,心想,还是得让她换了。 他把谷立秋拎到衣柜前对峙:“这么多睡衣,哪件不能穿?”她视线乱瞟,不接话,顾左右而言他,不加掩饰地转移话题:“哎呀,哥领带好多,难怪随手就能拿来绑我。” 谷雨的自制力告终:“多是因为有用。”说着,果真又是“随手”便扯下来一条。谷立秋以为他又要绑,正中下怀,主动把手背在后面,就等着他来绑。没想到谷雨手里的领带只是在她腕上扫过,忽然一绕,蒙到眼前。她眨眨眼,睫毛扫过近在眼前的布料,明知故问:“现在?” 谷雨不说话,拉着她推了一步。面前是衣柜门关上的轻轻一响,那条领带向下滑了一段,从眼前到唇边。谷立秋睁开眼的同时,便已经意识到他为什么改变主意:正对面,就是衣柜外门上的全身镜,她从镜子里看向谷雨的眼睛,有意撩拨地挤眉弄眼,张嘴咬住了领带的边缘。 “不许咬,咬坏了怎么办?” 这条领带厚得很,也偏硬,转了半圈,又往后勒了勒,竖在谷立秋嘴里卡住。她张着嘴,合不上,说不出话来,无声地瞪他:这么玩过,事后势必要扔进洗衣机,连机洗都没事,难道还能被她咬坏?可她此时没法戳穿他的借口,也只能瞪一眼作罢。 白衬衫的扣子被谷雨一粒一粒解开。他慢条斯理,动作优雅。谷立秋的视线不可避免地被吸引,看着镜子,看他的手,呼吸不稳,看了一会儿又移开。他闷笑,解完了,又拿一条领带来,挂在她脖子上,理好了,开始系漂亮的温莎结。 她湿了。 谷立秋哼了一声,舌头无助地动了动,舔舔嘴里的领带,有话说不出,半是抗议半是催促。谷雨今天偏偏有意不让她说话,手在胸前握着领带扯了扯,问话像提议也像威胁:“要不要绕到后面拽?” 她现在的样子像老板公司里的贴身小蜜,如果绕半圈,就会变成小狗项圈。谷立秋哼两声,心里已经积攒了好几句sao话,谷雨听不到,是他的损失,她赌气地想着,但谷雨根本猜不出自己错过了什么,只是笑笑,也没再动她脖子上那根,松手去拿第三条,顺便命令:“自己脱。” 到了这种时候,谷立秋一向听话,她把内裤脱掉,再乖乖把手腕并起来给他绑,看起来不失为一种自己挖坑自己跳。此时谷雨上下打量她一番,似乎是想不出别的花样了,把她往镜前推了推,问:“好看吗?” 她嘴里那条领带已经被口水打湿了,在灰色的花纹上尤其明显,手臂在身前并拢,致使乳rou在敞开的衬衫里挤出深沟,时不时被晃动的领带遮住,又露出来。她本来就好看,这时候当然更好看,谷立秋笃定地连连点头,很骄傲地看他。 他看笑了,心情很好,从背后亲亲她的耳根,说:“腿分开。”接着便从背后cao进来。谷立秋没防备,哼声往前踉跄了一下,两手撑在镜子上,没撑住,尽管被他捞着腰,还是觉得摇摇欲坠。何况她说不出话,心里着急,被谷雨顶着,又向前半步,几乎趴在镜面上。 镜面冰凉,沾了呼气的时候凝结的水汽,更加潮腻,她扭着腰抗议,不太顾得上形象,“啊啊”地叫,指望他能理解——谷雨也确实理解了,问:“好凉?” 谷立秋连连点头,被他捞着腰往后靠了靠,倚在他身上。还没来得及找稳重心,他往后退了一步,她的手离开镜面,没有别的支点,只能向后靠着他的身体,也将性器吃得更深。谷雨提醒她:“抬头看。”说着,微微俯身,把她的右腿抬了起来,膝弯捞在手里。 她单脚着地,就更站不稳了,在他怀里发抖,目光无意识地停在镜子里的交合处,更清楚地看着性器怎样cao进去,带动xue口的软rou。谷雨有力的手指抓着她大腿内侧的软rou,黏腻打滑,越握越紧,却似乎还是有些抱不稳,他笑了一声:“这么多水。”另一手扯着她脖子上挂的那条领带,将她扯得低头,然后在大腿上擦了几下。 而谷立秋仍旧说不出话,只有红着脸呜咽哼吟。谷雨又问:“要去床上吗?”她暗自腹诽,心到神道明明是他自己觉得这个姿势不好用力或加快速度,却还要多问这一句,显得像在迁就。可她别无他法,连连点头,紧接着,左腿也被捞了起来。 她吓得叫出声,被cao得更深,此时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手还绑在身前,虽说足够相信他不会把自己摔下去,但这个姿势还是太过危险。谷立秋闭上了眼,自以为眼不见心不烦,心跳还是震耳欲聋,并且,能感觉到他每走一步,性器就往深处一顶,深得仿佛能把她cao穿。 “这么害怕?”他在耳边问。谷立秋呜咽着摇头,很难解释这一切,想说不怕,反正也说不出来,偏偏在这个时候被顶着最深处的软rou高潮,抖得更厉害了。 谷雨低笑,没说话,但含义昭然若揭,可想而知,“原来不是怕,是爽到了”。一时天旋地转,她总算伏在床上,贴着一团被子,似乎找到了不算坚实的依靠,头还是昏的,大口喘着气。身后,谷雨仍旧捞着她的腰,又重重地顶进来。 好酸,被勒住的地方酸,挨cao的地方也酸,腿也有些麻。小腿忽然被握住了,谷雨的手向下滑,脚腕刚刚好被他圈在手里。他说:“这里也可以绑起来。”不知道说的究竟是腿还是脚腕,但不论如何……像是手脚都嫌多余的飞机杯。 那个漂亮的温莎结还在她身前晃,手腕上绑的则是蝴蝶结,显得她是个精致的礼品。多神奇啊,前不久还是他的豌豆公主,绑上几个结,就被做成手脚多余的飞机杯,但若不是有手有脚,打结精致,又怎么能看出飞机杯是宝贝公主做的。 谷立秋喘得厉害,xue里蓦地吸紧——事后谷雨问她想到什么,她不肯说,凶巴巴地回怼:“听不到活该!谁叫你堵我的嘴。” 谷雨知道她心里想的永远比嘴上说的尺度大,也没点破,亲她一下:“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