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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景彦】沉沦俗世不求索(口j,脐橙,装醉)

    “彦骁卫同将军的关系还是那般亲近……”

    “是啊是啊,我可听说彦骁卫是将军一手抚养教导长大亦师亦父……”

    彦卿搀扶着景元往后院走,听着身后的声音越来越远。肩上半伏着的男人又是一沉,呼吸落到彦卿颈侧,少年人顿时一怔,却还是尽职尽责继续往前走。

    将军说自己这么久才归来,又抓了一批jian细,理当小贺一把,便在神策府摆了几桌宴席,请了仙舟的贵客,以及一些其他的将领。

    彦卿心里嘀嘀咕咕往日将军小酌或是犒赏将士也没见醉过,倒是今日醉的如此严重,还要自己扶着回屋。

    成年人灼热的躯体几乎能把他盖住,便是酒味带着体温笼罩过来,彦卿不由自主的就想起来在之前。他被云骑架在怀里,小腿搭在男人肩上使不上力的的晃。

    那个时候也是这般热乎的躯体,不过因为情事汗津津的,不似将军身上混着笔墨味道的尘土气。

    彦卿心里乱的要死,自从回来的那天,睡前梦里就都是这般混乱不堪的想法,连带着身边关系很要好的云骑兄弟,包括将军都疏远了好多。

    昨天将军不过和自己对弈下棋,不过是碰了下自己的手,彦卿便慌乱的掀了一地的棋子。少年人心里暗暗愧疚,脑子里又想到如果是将军会怎么对自己,拉着他的手按在棋盘上cao吗,小奶磨着冰凉的玉石棋盘上的纹路磨的肿起来,会压出来棋盘上的方格。将军把棋子塞进他xue里,告诉他棋盘就应该放棋子……

    花xue里传来痒意,有水流出来的感觉,彦卿才意识到自己想了多么yin乱荒诞的东西,偷偷侧眼看将军,景元好像还醉着,不会知道他刚刚脑子里想了什么,少年人才勉勉强强安了心。

    虽然搀着人,彦卿依旧走的不慢,很快到了景元的房间。依着床帮,他本想扶着景元坐下了,未曾想不过是一松劲,他亲爱的师傅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倒进了被子里。

    成年人身上酒气重的惊人,彦卿费心费力卸掉了景元身上的软甲,本着不能让将军穿着衣服这么狼狈的睡觉的想法,他把景元扒的只剩下里衣。

    醉酒的白发男人躺在床上闭着眼,脸上因为酒气泛着些红,里衣不知道什么时候大敞开,露出来一片胸膛。仙舟人的身体不会留疤,彦卿盯着将军胸口白花花的健硕的胸肌和隐约可见的衣服下的腹肌。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少年人在心中默念不要看实现,强迫自己去柜子里翻找些能换的衣服,视线却不由自主的往景元身上黏。

    将军经常锻炼肯定很大,云骑军士们往往也尺寸惊人,不管是狐人还是持明……那将军肯定更大了,现在还在裤裆下没有反应,如果鼔……

    他在想什么!

    彦卿彻底的慌了,下身早就在他找衣服乱想的时候就湿的很彻底,花xue里又痒又空的绞着,向主人叫嚣着这几日因为忙于各种事情忘记疏解了的欲望。

    彦卿胡乱的把景元拖进被窝里,也顾不上再去找干净的衣服,熄了灯就慌忙离开了景元的卧室。

    躺在被窝里的男人睁开了眼,脸上的潮红褪了下去,眼神清明,哪里有半分酒意。

    彦卿近日不对劲,景元早就意识到这点,突然的某天开始躲着自己,又不敢刻意的躲,只能小心的回避肢体动作,稍稍一碰就脸红。

    练剑的时候会刻意躲开自己的手,下棋的时候不过是棋子交织,自己碰了一下彦卿的手,少年人红了脸慌忙抬头摆手,黑色白色的棋子翻了一地,彦卿慌里慌张的解释自己身体不适在发呆,便受惊的小雀似的窜走了。

    偏生小孩以为自己藏的挺好,景元有点想磨牙,本以为是彦卿终于迎来了迟到的青春期,不敢和他接触了,结果发现彦卿似乎面对每一个成年男性,都有着类似的反应。

    某种不可控的东西降临在了自己养大的孩子身上,景元意识到这一点,可惜彦卿不知怎么着又跑了,跑了也记得熄灯,景元微眯着眼辨认,从窗外透进来的月光照在太师椅上的肩甲上,金属制的肩甲是屋子里鲜少的明显的东西,却显得整个屋子寂静又清冷。

    他没有动静,依旧躺在床上,门外响起来细微的啪嗒啪嗒的声音,夜里没有团雀会出来,只能是什么游走的狸奴之类的小兽,或者是人。

    不管彦卿有什么秘密,将军“喝醉”都是最好的时机,自己表现的如此迷糊了,彦卿哪还有不信的道理。景元本想半夜偷偷起来再看,却没想到彦卿的“秘密”似乎还和别人有关。

    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停到了屋外,还有细微的铃铛声,声音很闷,景元甚至能想到少年人为了不引起别人注意,悄悄光着脚跑出来,白净的小脚丫就踩在长廊的石砖上。

    慌里慌张连脚上的红绳铃铛都忘了摘,此刻在门口听动静,屏着呼吸也阻止不了铃铛因为身体的震颤发出来细响,浑然不觉自己已经走进了大猫的陷阱里。

    景元在心底叹了口气,果然还是个孩子,顾了头,就顾不了尾。

    而此刻彦卿蹲在门外,只穿了里衣,手指还插在xue里,花xue水淋淋的,却始终达不到高潮。

    他从将军的房间慌忙回到自己的屋子之后,脱了外衣就躺在床上迫不及待的伸手摸xue。

    xiaoxue已经湿淋淋的饥渴的要命了,彦卿咬着下唇,一只手握住yinjing,一只手的手指插在花xue里搅动choucha,带出来的水液顺着手指流下来淌满了股缝,哪里都粘的湿黏,却怎么也达不到高潮。

    明明小roubang也立起来了,花xue还是好空好痒,彦卿咬住下唇,焦急的跪在床上自慰,胡乱的用手捏自己的阴蒂,却怎么也登不上峰顶,脑海里全是曾经含在嘴中的,插进两口xiaoxue的泛着热气和麝香味的yinjing,绝非现在可怜巴巴的两根手指。

    兴许是酒精壮人胆,他想到了将军健硕的胸膛,想到了明明还没有起来便已经很惊人的胯下的一大包,暗自咽了咽口水,做了一个清醒时绝不会做的决定。

    反正将军不会知道的。

    躺在床上的景元听到了门被推开的吱呀一声,紧闭着双眼,假装已经睡了过去,他感觉娇小的影子停在了自己身前,景元竭力保持着平稳绵长的呼吸,感觉旁边的人转了个身。

    要干什么,成年人在心里想。

    少年人掀开他的被子,爬上了他的床。

    湿漉漉的xue贴上景元下衣的布料,上下磨蹭了几下,就把裤子打湿了一块,细密的快感沿着脊柱窜上大脑,彦卿打了个激灵,漏出来几声轻喘,身下的人呼吸似乎断了一下?彦卿没有留心去听,手指扒着景元的裤子和内衣,露出来蛰伏着的巨物。

    真的很大,少年人隐隐约约看清一个轮廓,舔了舔嘴唇,俯了身子想去舔将军的roubang。

    舌尖触上成年人的yinjing,彦卿久违的感觉到了曾经在本子中的感觉。他的口活已经被调教的很熟练了,彦卿收起来牙关,努力含吮口中的roubang,舌尖蹭过马眼舔过去,竭力的给景元做了几个深喉。

    景元的性器很快立起来,彦卿把它突出来,半眯着眼任由roubang打在自己脸上,主动的拿脸去蹭,感觉脸颊被蹭上了液体,又不知足的伸着小舌从上往下一点点的舔。

    景元觉得自己这辈子的毅力都用在此刻装睡上了,自己养大的小徒弟,趁自己喝酒喝醉,半夜,跑到自己的床上,嗦自己的性器,还很熟练很痴迷的样子。

    这多半是罗浮收缴多少次也制止不了的色情话本儿中会有的内容吧,美艳的妖精半夜悄悄爬到恩客的床上,饥渴难耐,为的是阳气或是报恩。此刻的彦卿,就如同景元小时候背着镜流偷偷看过的什么色情读物里的主角那般。

    七百年没有过情人或者是伴侣的景元心里罕见的无措起来,脑海里很久很久之前看过的话本印象模糊的不剩什么,只觉得彦卿的手是软的,托着他的囊袋揉弄,细细的舔过性器上的每一寸纹路,仿佛根本不知足。

    他应该制止的,但是景元不想,也没这么干。刨除掉彦卿为什么会这么熟练的磨xuekoujiao这件事,景元心底暗暗的隐秘的欲望冒出头来,不管是最初认为彦卿迎来青春期决定试探,还是现在仍然躺在这里。

    他是喜欢着自己的小徒弟的,不是师徒之情,是面对伴侣的爱情。

    彦卿抬起头,感觉腮帮子都有些酸,花xue依然很痒,不过也到了要吃饱的时候,少年人缓缓的直起来身子,对着景元立挺的性器一点点坐了下去。

    “哈啊,好大,填满了呜。”

    花xue得到了久违的满足,性器直直顶到了宫口,彦卿的头不自觉后仰,撑过第一波快感,伸手去摸两个人交合的地方,还有一节没有进来。

    他不着急,两只手撑着景元的胸膛,一下一下抬起屁股又坐下去,感觉性器一下一下在体内进出,饥渴了这么久的xue猛地满足,少年人就像被浸在糖罐里的蜂,被满足感浸泡的飘飘欲仙。

    “顶到了好深,将军……好厉害……”

    yin言秽语不自觉冒出来,少年人张着嘴,快乐的脸上都是一副痴态,口水在空气中拉出来一条银丝,落在身下男人的胸膛上。景元就眯着眼看,看少年人潮喷时微微泛白的金瞳,看白嫩胸膛上缀起来的,还带着彦卿自己掐过的指痕的红肿小奶,又划过少年人腿间随着动作晃动的,显然已经射到了自己衣服上,此刻略显疲软的roubang,浑然是话本中吸人精气的妖精。

    彦卿浑然不觉,下身往下狠狠一坐,脚踝上的铃铛随着动作铃铃啷啷的响。却有一双大手握住了他的腰,身子下的另一副身体狠狠往上一顶,脆弱的宫口瞬间咧开一个小缝。

    再怎么说,彦卿这具身体在现实也是第一次真枪实弹的开荤,少年人被顶的眼前冒白光,原地尖叫着又高潮喷水了。

    “啊啊啊啊啊太深了将军……唔彦卿,彦卿要被顶坏了,不能这么深,呜好舒服好痛……”

    再回过神,彦卿发现自己被男人摁在身下,景元的金色眼睛死死盯着他。少年人不由得心里有点慌。

    “彦卿不如说说,怎么会出现在景某的床上,要不,就从为什么舔的这么熟练开始?”

    这怎么能说,彦卿全身僵住,景元的手却不安分,尚还在不应期的身子敏感的要命,景元的手又握着小奶玩奶头,拿拇指拨弄又摁紧小小的乳晕里。

    “我,呜别人,别人教彦卿的……啊不要掐,好爽……”指甲轻掐着rutou,细密的快感和刺痛传上神经,彦卿身子不自觉的抽动,还是开了口。

    “别人?”

    另一只大手抚上了少年人半疲的性器,上下撸动着。

    “呜,彦卿之前在梦里去了一个地方,那里好怪,都在cao彦卿,cao了好久好多好多天,唔嗯,saoxue又被cao了。”

    性器狠狠顶上未开张过的宫口,挤进去一点又缓慢退出来,肿起来的小奶被人含住吮吸,拿牙齿叼住磨蹭,一点点使劲的去咬。彦卿不知道景元有没有满意答复,又被cao的神志不清,只能迷迷糊糊想到什么说什么。

    “被云骑主人,好多人超小母狗,彦彦特别,嗯……特别舒服……主人们还要给小狗穿环……”

    身上人的唇舌从胸口滑落到腰侧,吮出一排红痕和齿痕,听到彦卿的话又抬起头去和彦卿接吻,少年人的吻技和koujiao的技术恰恰相反,可以说很不熟练,分开的时候两个眼睛雾蒙蒙的,小舌头也收不回去了。

    “卿卿现在被谁cao过啊……”

    大脑缺失氧气,身下的花xue渴求快感,彦卿主动摆腰扭动着去迎合景元的性器,两条腿被架到景元肩上动弹不得,脚踝上的红绳,似乎掉到了什么地方,彦卿迷迷糊糊,脑子里也只剩下讨好roubang的主人。

    “是……啊是将军主人……啊被主人,老……老公要cao死了…里面,小zigong好痒,彦彦给……给主人生小宝宝……”

    性器猛地cao开宫口,彦卿张着嘴想哀叫出声,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感觉jingye一股股射进去,微凉的液体此刻在体内让他也觉得涨的惊人。

    将军把他抱在了怀里,一下下拍着他的后背,还像小时候哄孩子一样。

    “告诉彦卿一个小知识,人在喝醉的时候,是硬不起来的。”

    大猫将军心满意足的看着怀里的少年突然炸毛,一口啃到他的肩上磨了磨牙,景元倒抽一口冷气,这小子下口还挺重。

    可力道又一点点松下去了,景元再低头看,彦卿嘴里呜嘟着什么“将军,坏”之类的话,显然已经流着口水睡过去了。

    你这小子。景元伸手刮了一下彦卿的鼻尖,想动,不敢动,抽出来性器,看见彦卿被cao的红肿合不拢的xue口缓缓溢出来一股混着yin水的jingye,又老脸一红。

    小孩被cao的睡过去的样子,活像个被灌奶油塞不下了的奶黄包。说的话虽然很让人在意,也只能等彦卿醒了再问。

    只可惜小没良心的睡过去了,好几夜睡不着的将军又要失眠了。

    还能怎么办,宠着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