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封帧
书迷正在阅读:all太太宰君似乎正在参与剧情、酒茨、错误效仿的七进七出、诸伏景光的小皮鞭、【356/戏盆爱】一次两根、【邵简】皮格马利翁效应、白起—咬耳、all太太宰君似乎正在参与剧情、金展毅的居住地、斗罗之三舞甜蜜合集
“封大人,请。”侍卫对面前的人行了一礼。 身着紫色官服的男人微一颔首,推开面前的雕花宫门抬腿跨了进去,木门在身后合上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女帝正在批阅奏折,于是他也就默默地立在一旁,直到女帝写完最后一笔,将沾了朱砂的毛笔放在笔架上抬头:“是刑部的调查出了问题吗?”封帧来找她的次数不多,更不用说是在午后她固定处理奏折的时候,女帝只想到这个可能。 “……我递了折子。”封帧垂着眼看向一边。 女帝扶着额头发出痛苦的呻吟,临近宫宴加之与北狐和西树的战后商谈,事务一下繁琐许多,这些天的确略过了许多奏疏,封帧大约是见她许久没有回复才来。“我的错,最近真的太忙了,”女帝诚恳道,“有什么事情你现在跟我说。” “……我想见你。” “啊。”她被奏折搅腾的有些迷糊的脑袋猛然间闪过什么,愣愣地朝封帧看过去,果然见人别扭的神色。 “既然现在有公务要处理,那我就先走了。”封帧硬邦邦地说,转身朝门外走去。 “哎、别啊,”女帝起身拉住他的衣袖笑,“处理公务也要劳逸结合才好,反正一些重要提案都处理好了,风筝不来陪我吗?” 封帧很少主动请求召见,所以偶尔的一次便是他们两人心照不宣的约定。她扣住封帧的手腕将人转过来拉长了音:“哎呀——有人知道铁面无私的封大人,也是会脸红的吗?” 女帝笑着慢慢凑近:“所以大人是没收到回复感到不安才亲自过来吗?选在这个时候是因为能堵着人还是因为就算被拒绝了也能说是因为政务繁忙?那现在这样是确认都是误会……就想逃了?” 封帧只觉脸上发烫,自己的小心思被人一点一点地戳开,在恼羞成怒要挣开时,扣着他手腕的手突然用力,被迫弯下身,轻浅的呼吸落在耳边,女帝说:“这可太令人难过了,明明我只有风筝一个啊。” 御书房中的火盆不时发出“噼啪”的碳烤声,升腾的火焰为房间里带来了热量,女帝将桌上的奏折和笔砚挪到一边。 “不去偏殿吗?” 女帝软了神色看他,他向来无法拒绝这样的女帝,这次也一样。 “偏殿的碳火没拢,冷。”女帝将人抵在书桌上,腾出手来解他的腰带。封帧就去握女帝的手,方才女帝搁着衣袖握他的手腕没什么感觉,可现在屋内的温度甚至让他觉得有些热,女帝的手仍是冰凉的。 “可能是血脉的缘故吧。”她本人对此毫不在乎,但看到封帧的神色,还是敷衍地解释。封帧没说话,女帝向来如此,有什么不想回答的事情就推给血脉,可偏偏除了她以外其他人对“赤凰血脉”一概不知,只能由得其搪塞自己,想到这里,握着女帝的手就又紧了些。 女帝任封帧握着自己的手,直至双手温络起来才抽出来抚上他的脸。封帧的脸上总是摆出一副生人勿近熟人也勿近的样子,此时略微柔和了线条。女帝有一瞬失神,然后勾着人的脖颈往下拉,仰头亲了上去,她几乎是粗鲁地将封帧的官服扯下,只留一层单薄的里衣半挂在肘弯,又从喉结一路向下亲到小腹。封帧很是瘦削,腰间见不得一点rou,与师殷的瘦不太一样,师殷是练过一些武艺的,先前在军队她给受伤的师殷包扎时,也见过师殷的腹肌。 女帝叹道:“风筝,你真的不像是军队里出来的。” “臣是文官。” “融融和师殷也是文官啊,粗略地算,融融可以打两个师殷,师殷又可以打两个你,不觉得要反省一下?”说归说,手指却灵活地在腰间游走。 封帧睨了她一眼,压住女帝为非作歹的手:“陛下若是腻了臣这样的,就再寻一个便是,臣记得前些日子右金吾卫家的小儿子不是还送了陛下腰带?” “风筝吃味了?”女帝也不恼,存了心思打趣,只笑着看他。 “对,”封帧抵着她的额头,直直地看向她,“所以既然招惹了我,就不要再去招惹其他人了。”他既递了这折子,也没有过于矜持的必要,两人又不是第一次,再者女帝向来不是个坦率的人,有些事情他不说,女帝就下意识地逃避。 “唔……”女帝偏过头发出一阵意味不明的声音,“这太犯规了。而且……风筝你这样只会让我想狠狠地欺负你。” 封帧登时就黑了脸:“你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话音未落,女帝用什么一层层遮住了他的眼睛,甚至在最后绾了个结。他伸手去解,女帝倒也不拦,只说:“我亲手做的发带,弄坏了就没第二条了。”他顿了顿还是收回了手,女帝见状发出一声轻笑,将人抱到了桌上。上面不知何时被垫了衣物,没有想象中冰凉的触感,封帧将手撑在上面,出于看不见的缘故,颇有些束手束脚。 女帝分开他的双腿,从暗格中拿出脂膏打开,沾了一些向他腿间送去,猝不及防的凉意令他下意识闭拢双腿夹在她腰间,女帝带有安抚意义地吻上他的脸。封帧就略略偏过头去寻她的唇,将腿张开方便她的动作。 脂膏很快化开,女帝又探了一根手指进去,双指在体内抽送,略略擦过敏感点在旁边按揉,这大抵也算是女帝的恶趣味之一。女帝吻上他的脖颈,一路向下至胸膛和小腹,她很喜欢细碎的、一触即离的吻,轻得像是一片羽毛,若是事后温存倒不失温意,在这时却是四处惹火,带来的只有空虚感和隔靴搔痒般的不满足。封帧压下溢到唇边的声音,用脚去踢女帝。 女帝就从善如流地抽出手指,化了的脂膏有些顺着流出来,腿间黏腻得难受。封帧抿着嘴,随即感到女帝又将什么送进体内。 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触感。 是、 是—— 刚开锋的毛笔。 意识到这一点后,他整个身体都紧绷了起来。笔锋浅浅地掠过敏感处时,封帧发出一声呜咽,喘息骤然变得凌乱而急促,说不清是生理还是心理带来的刺激更大些,撑在桌面的手攥紧了身下的衣物,但两臂像是被人卸了力气,轻颤着快要支撑不起身体。 女帝并未忽视这一点,她腾出一只手摸上封帧腰间,满意地看到对方的身体颤得更为厉害:“封大人可要撑好了啊,要是不小心碰倒了旁边的奏折或者因为别的什么发出声音,惊到了这御书房外面的人——”剩下的话语淹没在了她口中,女帝含上他的乳首,用牙齿轻轻撕咬。 “不行……”封帧从喉咙里挤出字来,只是这两个字也似乎同他的手臂一样,没有丝毫力度可言。 女帝对此充耳不闻,只耐心地用毛笔在他体内轻绕。像是在沾取砚台里的墨汁,封帧紧绷着的神经突然闪过这个念头,随即被自己的想法惊到脸上发烫。 不知多时,女帝终于抽出了笔,甚至“贴切”地拭去被带出的液体。封帧咬紧下唇,紧接着小腹传了潮润的触感,女帝贴紧了他的耳朵道:“风筝要不要猜猜,我要写什么?” 是他在心里描摹过无数遍的字眼——女帝陛下正一笔一划地写着她的名字。她像是在文会上单纯地与知心好友交谈:“变州贡上的毛笔果然不错,封爱卿觉得呢?” 封帧咬着唇摇头,视觉被剥夺使得触觉和听觉加倍的敏感,似乎只能听见自己疯狂的心跳声,而小腹上传来的略微的痒意,让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女帝一点点地印上独属于她的烙印,用毛笔,和……羞耻感疯狂涌上他的大脑,让他不知该作何反应。 女帝强硬地掰开他的下巴伸了手指进去在口中搅动,封帧被迫舔弄着那两根手指,一些来不及咽下的口涎顺着嘴角流出。女帝抽出手按上他的嘴唇:“再咬要破了。”可虽是这么说,待那不长的名字写完,仍是将罪魁祸首又挤进xue内。 毛笔笔锋的触感对于xuerou来说还是偏硬了些,笔锋再次划过敏感处时女帝恶劣地加重了力度,封帧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夹着毛笔便射了。女帝抽出毛笔笑道:“风筝难道很喜欢这样吗?”她拉过封帧的手臂借势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从颈后顺着脊背轻抚,待呼吸声平稳些后,又引他去解蒙着眼睛的发带。 发带被取下的瞬间,封帧因为突来的亮度眯了眯眼,有些茫然地看向女帝,女帝抱起他朝偏殿走去。去偏殿,她说。 封帧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一些事情,被放到床上的那一刻,他猛然间想起什么来:“不是说偏殿的碳火没拢吗?”可眼下偏殿的热度哪像是之前没拢碳火的样子?女帝对他的质问置若罔闻,甚至抬了他的一条腿往自己肩上放,封帧简直要被气笑,伸了腿去踹她,却被女帝顺势压着将大腿折在胸前。 “风筝这么主动?”她贴在封帧耳边说,“朕教封大人一件事,没有绝对把握的事情就是给别人可乘之机。”女帝早已褪去繁琐的外裙,他一条腿被折到胸前搭在女帝肩上,另一条腿半屈着,女帝跪在他腿间,就着滑润的脂膏进到他身体里。大抵是这次的前戏过于漫长且刺激,内壁似乎格外敏感,封帧闭了眼喘,手抓紧了身下的被褥。 女帝拂开他额前的碎发吻上他的眼睛,不紧不慢地顶弄着,掐上他胸前的一点用力揉捏直到肿胀,她用指甲刮过乳突,又去咬封帧的下唇。 封帧微睁了眼,偏头躲过女帝逗弄人的伎俩,胸前传来的轻微刺痛混合着说不出来的感觉。他伸出一只手握上女帝的手腕,另一只手勾着她的脖子往下压,头埋在女帝颈边,声音带了点包含情欲的微哑:“快点。” 女帝从封帧的身体里退出来,将他拉起来按坐在自己身上,对上人略带疑惑的目光时,嘴角勾出一个弧度:“既然是风筝自己要求的,那不如风筝自己来动?”她扯了封帧里衣的衣角将他的手束在背后,封帧挣了挣,没有挣开。他跪坐在女帝身上,腿夹在她腰间,垂着眼略略调整了自己的姿势,双手被束在背后有轻微的失衡感。 他慢慢撑起身子,大腿因刚刚被压得过狠而微微痉挛,女帝的手便在一旁虚虚地扶着他。他们偶尔也会用这个姿势,封帧对此倒也不是完全陌生,只是这次他的手被缚在背后,就带了一点不受控制的不安。女帝的性器浅浅擦过软rou,带来的刺激不算很强烈,便想要更多。 封帧稍稍撑起身子,将女帝的性器顶在他的敏感处坐了下去,这次的感觉比上次要强烈得多。他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呻吟,小幅度地动起来,xuerou受到刺激收紧,然后他听见女帝的抽气声。女帝眼尾的红色整个晕开来,她暗沉沉地盯着封帧的动作,在他又一次起身时掐着人的腰狠狠顶了上去。 快感似乎从结合处顺着脊髓一路窜上大脑,原先挺直的脊梁也弯了下来,大腿痉挛得更为厉害,封帧靠在女帝肩上,张口咬了上去。只是这点微不足道的疼痛跟曾经战场受过的伤完全不能比,女帝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半真半假地在封帧耳边抱怨:“很疼的哎,风筝,被别人看见怎么办?” 封帧松了口:“那你也咬回来就是。” 女帝蹭在他颈边,到底是没舍得,收了逗弄人的心思,然后解了封帧的里衣丢在一边,将人按回榻上,封帧下意识勾上她的脖子,xuerou不由得吸紧了女帝的性器,女帝低低地叫他的名字,随即感到揽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又收紧了些。她拂开封帧被汗水稍稍浸湿黏到脸边的碎发去亲他的脸,顶到深处射了。女帝揽过封帧的腰和他偎在一起,两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她从被褥间找出封帧有些发皱的里衣。 “赶我走?”封帧接过衣服穿上。 “不,再过一会儿,还不知道他们传出来什么呢。”女帝的声音带有几分讥讽,手指从他发间穿过,替他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 “我知道,”封帧说,“时间还很长。” ★关于“心照不宣的约定”是指封帧和女帝之间的小游戏,封帧递请求召见的折子就是他主动提出要do,想看两个人之间这种隐晦的你知我知。 ★文臣被平日里用来书写各种诗文诏书什么的有一定代表性的毛笔**真的好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