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鸽4【荧凯】您搁这儿开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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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亚先生,现在我真的有些开始喜欢你了。” “甜心,你现在才开始喜欢我吗?这可太让人伤心了。”凯亚愁眉苦脸地叹了口气,眼珠子一转,又现了原型,“我觉得你应该稍微补偿我一下,你甚至还当着我的面糟蹋今年刚出窖的顶级红酒,这未免也太……” “嘘,”你将食指点在凯亚那喋喋不休的薄唇上,“凯亚先生的酒量,我还是知道的……就一瓶,好不好?” “一瓶?这还不够吗!你还想灌几瓶?” 你摸上凯亚光滑平坦,肌rou紧扎的腹部,那也只是微微鼓起而已,远不像他嘴巴上说得那么可怜,说到底,现在也就只灌了半瓶而已。 “当然是想灌到凯亚先生肚子鼓鼓的,再也灌不进去为止。诶嘿……你该不会是想反悔吧?”你说完,恶劣地按下了他的肚子。 凯亚当即就变了脸色,浑身一颤,盘在你腰间的双腿缠得越发的紧,夹在你二人中间的那根暖热roubang也就像猫爪子一样蹭着你的小腹。不过,他并不是害怕你话语里描述的光景,而是因为在冰凉酒液源源不断地灌进身体的同时,你这个使坏的屑旅行者,还故意去按了他的膀胱。 就算是经验丰富的亚尔伯里奇先生,在床上恐怕也再没见过比你更坏的女人了。 本就在努力忍耐后xue里的饱胀和不适,又被你陡然按出来了几分尿意,便是凯亚,也像断片一样地晃了神,睁大的蓝色眼睛里也似乎带上了几分水光。 你差点就看呆了,但凯亚马上就回过神来,眯着眼睛笑了起来,再睁开时,眼睛里的水光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谁能想到晨曦酒庄的红酒在荣誉骑士小姐眼里,就如同廉价的白水一样……” 你如何听不出凯亚话里话外的心酸,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吃谁的醋,只笑道:“那凯亚先生原本以为我要怎么做?” “我原以为……你最多就玩玩绳子,鞭子之类的。”他一脸委屈地瘪起了嘴,“我不信你也是这么对迪卢克的,你分明就欺负我。” 多新鲜呐,迪卢克,蒙德著名正义人,可不像凯亚那样玩得开,便是不欺负,哄着诱着,都够呛的,又哪里敢耍花样欺负他啊? “也不是不行,常在河边走,多少会两手。但……就玩这些怎么能搏得凯亚先生的青睐?毕竟凯亚先生虽然曾经和迪卢克老爷并称为‘蒙德双子星’,但……”你也顿了顿,直勾勾地看着凯亚,吊足了他的胃口,才缓缓地给出了答案:“凯亚先生,明显……更加……欠cao。” “!!!!” 虽然早就对你的真面目有着充分的预期,但当这般粗鄙的用词,从外表美丽清纯的金发少女嘴巴里说出来的时候,反差还是大得让凯亚有些缓不过神。 “凯亚先生……是个欠cao的婊子。”你肯定地又说了一遍,不给凯亚反驳的机会,猛地往下一扑,不容抗拒地吻住了他的嘴巴。 这一次,比之前所有的亲吻都要激烈。 你兴致高涨,单方面结束了这出不再被需要的前戏,也撕掉了所有伪装。作为被称为第四天灾的玩家,即使披着“旅行者”亲善的外皮,也无法彻底掩盖你们贪婪的内核——攫取才是永恒不变的目的。 不管是那漫山遍野的被怪物守护的抠门宝箱,还是被煞费苦心地包装出的任务奖励,这些简单的东西你都来者不拒,对于这提瓦特世界上的精粹……那些持有神之眼的,钟灵毓秀的人杰,你又怎么会错过呢?倾听他们的故事,和他们做朋友,欣赏他们的美色,品尝他们的风味……对于在无数世界漫游的你来说,这几乎已经是一种本能。 而凯亚正是其中的佼佼者,你甚至都没主动招惹他——毕竟你初到蒙德,就直接被他那位,白天绷着猫猫批脸故作沉稳,晚上却挥舞着大剑当正义人的五星傲娇义兄,迷花了眼,是他自己主动送上了门。 不管他是因为什么原因,为了保护义兄也好,为了保护蒙德也好,或许只是单纯地好奇,想要探明你的底细,你都不在乎。反正他不了解你,你却是能从角色资料里,多多少少得到些他的信息。 说来也巧,作为坎瑞亚的后裔,凯亚·亚尔伯里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和你一样,都是深处漩涡之中的旁观者。 一如风魔龙于蒙德上空嘶哮,你们的眼底里也能如出一辙地深埋着置身事外的高傲。 一如现在,你凶狠地亲吻他,甚至用牙齿咬破了他的嘴唇,任腥甜的鲜血染红了牙齿和舌头,他也浑然不觉地,纵情与你纠缠,你来我往,攻城略地,激烈地像是一场寸土不让的战争。 可惜,你不是正直的骑士统帅,比起规规矩矩地赢得正面胜利,你更喜欢用些层出不穷的盘外招——你反手背到身后,出其不意地拔出了你夹在大腿之间的酒瓶。 原本已经认命,以为你真的要灌进满满一瓶才肯放过他的凯亚,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只觉得后xue一松,xue道里那些晃荡的酒液,猝不及防被便喷了出去——几乎和失禁没什么区别,那些喷在你腿上的酒液,远没有灌进去时冰凉,仿佛带着他的体温。 “……”凯亚都被你这一招玩懵了,鼓着铃铛大的眼睛,像是傻掉了一样不知动弹,原本和你斗得旗鼓相当的艳红舌头也像冻僵的蛇一样没了生趣,全身上下,唯一还有反应的,就是他条件反射地,猛然收紧的后xue。 你忍不住坏笑出声,推开他盘在你腰上的腿,毫不顾忌地往后退,膝盖也擦过已经被他弄湿的床单。瑰丽的酒水把床单都染变了颜色,葡萄酒的香味也弥散了出来,你不知道怎么就想到红酒炖牛rou……虽然腌的时间还不够久,但葡萄酒和冰块本来就是绝配,就算没捂化,破防的碎冰配着红酒也是可口的。 “凯亚先生……”你拍了拍他濡湿的大腿,把那些玫色的酒液,均匀地涂抹在他的皮肤上。 凯亚呆呆的,一副没听见的样子,你又只好做恶人,伸手朝他的腿间摸去。 这下凯亚总算是肯动了,两腿往中间一并……夹住了你作恶多端的手,带着哭腔,一脸委屈地说道:“解开我吧……求你了……放我去盥洗室……床单……都弄湿了……” 他说得断断续续,很是吃力,连鼻尖都冒出一层细密的薄汗,艰难忍耐的模样任谁看了都忍不住想帮帮他,更别说对他过分苛责。 但你不同,你很清楚凯亚的底细,那是和你一样的演技派。别看他现在委屈得都快哭了,说不定他实际上,已经在心里盘算着以后怎么报复,怎么把场子找回来。 “好呀,那我抱你去。” “……”抱着去? 凯亚呼吸一窒,处男懵懂也就罢了,他可是老司机了,能不知道你想干嘛? “不让?那就算了……反正我是风元素,事后我会好好处理的。而且,就算没有葡萄酒,不也已经弄脏了吗?”你遗憾地摇了摇头,低头亲了口他的膝盖,然后双手坚定地抓着他的双膝朝两边拉开。 “别……”他叫起来,“别这样……” 重新挤回凯亚的腿间,你伸出手指,靠近了那朵沾满了露水的,含苞欲放的粉色rou花。它极力地收缩着,不让里面包裹的酒水外溢,在你手指触碰到的时候,它像是知道好歹一般,夹得更紧了。 “会忍不住的……”凯亚再次提醒,但他知道这只是徒劳,所以连说话的声音都小了许多。 “我知道,我又不会笑你。”你安抚地说道,手指却毫不客气地按着他的rouxue轻轻往里压。 这就不是靠凯亚强忍就能忍住的了,他自嘲地抱怨了一句:“迪卢克遇见你可真是遭了灾了。” 听起来有些怪不是滋味的,但也没说错,毕竟你是‘新的风暴’嘛,更准确一点,这对兄弟都遭了灾了。 你伸出食指和中指,钻进这朵柔嫩敏感的粉色rou花,再往两边一挑,指缝间变出现了一个小巧的圆洞,艳丽的玫瑰色汁水再也包不住了,汩汩地从这条幽邃的xue道里溢了出来。 想来他从来没有沦落到如此的境地。 你这个屑人,还玩起来了,手指并了又合,合了又并,把他的后xue挑开又闭上,玩得那些玫瑰色的汁水也像是有开关一样,断断续续地往淌,气得凯亚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瞪着你叫道:“你差不多……别太过分了!” 眼见得他快恼了,你见好就收,从背包里又摸出来了一样让凯亚目瞪口呆的东西。那是一条带着假阳具的内裤,不……说是内裤,到不如是黑色的带子差不多。 “你怎么会带这种东西?你……你莫不是喜欢女人吧?” “凯亚先生就只有这点想象力吗?”你捏了捏他柔软的臀部,牵扯得他夹紧的正确答案也感觉到了拉力。 倒不是凯亚想不到,只是他刻意地回避了一点。他以前玩得再怎么开,再怎么身经百战,也是在上面的那一个,就算听说过“毒龙钻”之类的巧技,他也没试过,今天和你还是头一遭。 “你拿这东西玩我,你能有感觉?”他一脸嫌弃地看着你将这东西穿在身上,鬼使神差地又补了句,“这假的都没我的大……” 哦?你挑了挑眉毛:“想要大的还不容易?我卸了给您换一个?” “别!别!别!”凯亚惊得往后一靠,差点撞到自己的头,“你冷静……我们捋一捋……” 都这时候了,谁还要跟他商量?你二话不说,掐着凯亚的大腿将他几乎折成了对折,胶制的假阳具不容拒绝地抵在了他噗叽噗叽往外冒着汁水的rou花。这艳红的rou花被葡萄酒汁浸得柔软湿滑,你只对准了用力往里一顶,就绽开了花瓣将假阳具的guitou吃了进去,虽然只是进了一个头,就遭受了巨大的阻力。 “嘶……” 凯亚眼睛发直,深深地吸着气,脊背像虾米一样躬起,看来这个被他在嘴巴上蔑视的尺寸,也不是那么轻松就能吞下的。 “放轻松,凯亚宝贝,你可是老手啊。” “草……我的经验……他妈的!可不是用在这一方面啊!”凯亚忍不住骂出来声,他后xue里的葡萄酒汁还没有流干净,你却又非要拿那假阳具往里怼,两头一对上,撑得他只觉得肠子都快要炸了,又哪里放松得下来。 那就没办法了,你把只得把他的双腿架在你的肩膀上,腾出手来,去揉他绷得浑圆的rou屁股,一边帮他放松,一边缓慢地挺着腰把那假阳具往里压。 这可又比酒瓶子刺激多了。 “呼……哈……呼……呼……”凯亚艰难地喘息着,沉闷的鼻音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捅穿了。本来不该产生任何知觉的肠道,因为异物的侵入,不光让凯亚感觉到了怪异的钝痛,甚至还让他体会到了里面的每一道rou褶都被撑开是什么感觉。 幸好有酒水做润滑,虽然凯亚不是很配合,但你还是顺利地把整根假阳具都推了进去。 “宝贝,再放松点。”你抚摸着凯亚肚子上被你顶出来的轮廓,温馨地提醒道,“磨破了的话,酒水刺激到伤口,可是会很疼的。” 虽然隔着腹肌,摸不大真切,可因为凯亚腰细,还是十分明显。 “草……你……你可做个人吧……唔!” 看着凯亚骂骂咧咧,一副已经炸毛的模样,你不想把精力花在拌嘴上,直接托着他的屁股,缓缓地挺动起腰身。 “啊哈……草……慢一点……您是要……谋杀同僚吗?……呃啊……” “那是‘jian杀’。”你嘴角上扬,笑着纠正了他话语里错误,双手朝两边扒着他的臀瓣,将他被撑圆了的屁眼拉得更开。星星点点的葡萄酒汁,也被那假阳具像榨汁一样,从他那汁水四溢的rou缝里榨了出来,溅在你的皮肤上。 美酒果然配美人。虽然你没有真实的性器,无法体会被紧紧包裹的快乐,但你的小腹撞在凯亚软嘟嘟湿乎乎的柔软臀部上,光是看他难耐地仰起头,拼命忍受后xue里的冲击,听着他变了调的呻吟和闷哼从鼻腔里冒出来,你就已经攫取到了极大的快乐。 当然,你要的是他这一整个人,而不是这一次的快乐。 所以你要把他cao到熟透,cao到他粉色的屁眼变得红肿外翻,cao到里面的艳红肠rou都能被看见,cao到他深深地记住前后一起高潮的感觉,哪怕以后和别的女人上床也无法得到真正的满足。 你揉面一样地揉着他温热柔软的臀rou,加快了速度,估摸着之前的位置,一下一下地往凯亚的后xue深处顶,力道一下比一下大。 “呜……不……啊啊啊……天呐……你……唔……”凯亚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总是刚开了个头,就被你撞断了思绪。 那不算粗大的假物在他的身体里驰骋,肆意地摩擦着他敏感的rou壁,有着酒水作为润滑,虽不觉得火辣生疼,但隐约的疼痛却滋生出酥麻的痒意,狠狠地磨过后,让他又痛又爽,满足得直挺挺的roubang都在打颤。 “真是疯了……轻点……”凯亚久违地感受到了失控,不是因为你把他禁锢在身下,cao得他像被海浪拱起的舢板一样左摇右晃,而是因为他自己。他这样的人,自幼便谨小慎微,连睡觉都恨不得多睁一只眼睛,又哪里敢在别人面前放肆地展露自己真实的情绪? “疯就疯吧,人总是要疯那么一两回的,不然憋得慌呀。”你伸手揉了揉凯亚凌乱的头发,然后手往上一抬,解开了他被绑在床头的双手。 如同闪电一般,刚刚还被cao得全身发软的青年,一个鲤鱼打挺就骑在了你的身上,单手捏住了你的脖子,含着水光的眼睛也凌厉得杀气四溢: ‘敢那么对我,要你死!’ 你一点都不害怕,甚至还在心里帮他补全了对白。 “生气啦?那我等下温柔点。”你憋着笑,下巴往下一搁,直接把脑袋的重量压在了凯亚的手上。 就这???凯亚都无语了,瞪着你看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你就不能给点面子吗?” 给什么面子?他要是真想反抗,自己凝一片冰刃不就脱困了?你又没收走他的神之眼,至于等到现在? “要么你把我的脖子捏碎,要么你给我抱抱,凯亚先生,你看着办吧。”你眨了眨眼睛,伸开双手环住了他。 “呵……恐怕在我把你脖子捏碎之前,你就传送跑了吧?”这时候凯亚倒是冷静了下来,合理地分析起了你有恃无恐的原因。 “跑不了……我被凯亚先生的美色迷惑,可舍不得跑呢。” 不选前者,那就是给抱抱咯?你很好地领会了他的意思,抱住凯亚的腰往前一顶,顶得他后背重重靠在了床头的墙上,掐着你脖子的手也不得不松开。 “凯亚先生果然不舍得杀我,看来我刚才还是伺候得凯亚先生很舒服嘛!”你一手搂着凯亚的腰,一手握住他的roubang上下撸动,又把脸埋在他肩窝,一边啃着他的锁骨,一边温柔地晃动起腰身。 凯亚眼神复杂地看着你,他鲜少和人拥抱,如今却被你这样抱着……刚才他怎么就一时失心,没直接捏死你呢?捏死不就不用听你放厥词了吗?好气呀! 他闭着嘴巴不肯吭声,仅靠呼吸声无法掩盖的,那“噗叽”、“噗叽”的,在你们的连接处响起的水声,可就变得格外明显,不管是你,还是凯亚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你抿着嘴笑起来:“凯亚,要不然您还是叫两声吧。” “……” “就你平时听到的那些就行……” “叫不出来。” “你不叫的话,有点小尴尬啊。” 他当然叫不出来,你的动作简直温柔得过分,不痛不痒地跟挠人一样,他那刚被拓展开的后xue根本就得不到满足,又怎么可能叫得出来? 凯亚生气了,没好气地瞪了你一眼,张嘴敷衍地叫道:“哦……荣誉骑士小姐的假几把好大……干得我好舒服……再用力一点……我发痒的sao逼都快被荣誉骑士小姐cao死了……啊……干死我……想要被荣誉骑士小姐填满……把我干到怀孕生孩子……” 他一口气棒叫了一大通,甚至没给你插嘴的机会,叫完了才忿忿不平地问你:“你就想听这个?” 你悻悻地瘪了瘪嘴:“真过分……你自己爽了,还剥夺我的乐趣,叫得一点真情实感都没有。” “您搁这儿开锁呢?还要我真情……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下真情实感了。 你对着凯亚的前列腺就是重重地的一顶。巨大的快感炸得凯亚脑袋放空,眼前一片空白,什么算计谋划都抛得一干二净,直接叫出了声。要不是被你撑着,他恐怕连腰都要弯下去了,肌rou更是酸软得直接瘫坐了下去,又把那假阳具吃得更深了。 没有攻能忍得了“开锁”这样的字眼,没有! 你把他按在墙上,一改之前的温柔,变为凶猛的攻势,打桩一样地抽插着他那泛起白沫的rouxue:“看来凯亚先生还是喜欢凶一些的。” “哈哈哈……确实……”凯亚畅快地笑着,虽然眼神还有些迷离,但他舔了舔唇角,挑衅地说道,“来吧……鸽子小姐,干死我,别让我看不起你……” 他放荡得像个魔鬼,但他现在的样子,倒叫你感觉到真实……仿佛你好像真正地触碰到他了,不是外面那层壳子,而是真正的他。 “那你可别哭噢,凯亚先生。” “干哭我吗?一上来就挑战高难度的目标,旅行者小姐似乎有些好高骛远呢?”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做梦!我可不是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