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如何珍惜,日暮途窮上捅而下插(舌頭舔上了我的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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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如何珍惜,日暮途窮上捅而下插(舌頭舔上了我的眼球)
“失去你之後才知道心痛。早知道心這麼痛,我當初就不把你推進業火中毀尸滅跡。
“等我發現你的離去會讓我心痛欲裂,已經晚了。我救不活你轉來。就算親身沖進業火中,我也只來得及搶出一捧灰。
“這捧灰是你留給我的唯一念想了,你想我是會如何珍惜呢?
“我將你裝進滄海曜木琢成的盒子,鑲上鮫珠縞玉來守護你。我怕別人將你偷走,安了一個監視符場。”
我被迫兩條腿夾著他的陽具,聽著他的深情告白。聽到最後一句時,肌rou都抽搐了一下。
他跟我緊緊相貼,感覺到了我的震撼,愉快的笑起來,胸膛悶悶的震動:
“對,我看到盒子上淡淡的升起人形,還當我眼花了,把眼睛揉了又揉。你能想到嗎?哈哈哈!我居然看見了你!”
我閉了閉眼。
他的拇指徐徐按壓在我眼窩上:“看著我。現在起,我叫你看我你就必須看我。你不看,你看別人,我都把你眼珠子按出來,嚼碎喫下去。你信不信。”
我大驚,心裡已經慫了,但他手指還按在我眼皮上,我想張也不容易張開啊喂!
他卻又輕聲笑了,俯下臉,用顫抖枯乾的嘴唇親吻我的眼皮:“騙你的,我怎麼舍得?好容易你回來了,我是要慢慢的、長遠的、永久的享受你啊。”
嘴唇壓得用力了一些。我眼冒金星。他聲音也狠了,指頭摩挲著我的臉皮,像要把我皮搓下來:“可是你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他非常氣憤的指控:“這麼老!皮子這麼黑!味道這麼臭!”
被一個老人嫌棄自己老,真是很奇怪的事。至於皮膚,也不過是普通中年男人的色調。體味的話,真抱歉沒有好好洗澡在出門前……不是,我都沒門可出,就只是在骨灰盒上剛剛復活,還沒來得及積攢出多少體味吧!即使出了幾身汗,我自己覺得不至於比他身上味道更重?如果他是嫌棄我的信香,那對不起,我此生信香與前生不同,正是為了讓傷害者覺得不適,從而自行退避啊!
自行退避!!——啊,好痛!
他陽具楔在我雙腿間,身子壓定在我身上,將真力硬灌進我體內,橫沖直撞的,想要找出什麼法術好把我變回原來的妙齡少女模樣?我此身又不是被法術變出來的幻影,完全是重生之後的真形,他注定要失望了。
他垮下臉冷哼一聲,我趁機道:“你看,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他彎起一邊嘴角,露出殘缺不全的牙,詭異的笑了:“哦?十二個人?”
“那十二個人怎樣?”我困惑而害怕。
他沒有說話,還是笑著,身體像隱隱的放出光來,就多出了幾重影子。
不,不是影子,是他的身體。
也不是幻影,就是實體,一模一樣的形像,一模一樣的怪笑,一模一樣的陽具,從十二個角度頂著我。
他用十二張嘴慢慢道:“我是十二個人,但你是怎麼知道的呢?嗯?”
我喉嚨噎住了,不能言語。
事到如今,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見過他十二分身的,或許只有我,或許都已經死了。我只要說出這個數字,越發坐實我是復活而來。
“我幾乎沒有從前的記憶。”我只能艱難招供,“這身體也就這樣了,再改不回去。那具身體死了,就是死了。你放我走罷。”
他陽具硬漲,笑得益發駭人,壓我也更緊。我慌極了:“你還聽不懂嗎?我這身體就是這樣了!你真的生氣,打我幾下也使得,性侵我是不能了!”
他目光下流的打量我的身體:“怎麼不能?”
“我是男性——唔!”
他的陽具不光是擱在我雙腿之間了,甚至頂進我的身體,從我沒有想到的開口。其它陽具則使用我身體其它部位,用我沒想到的方式。他疼痛而高興的喟嘆:“還真是忘了啊!”
我想說話,被堵得說不出話。直到很長時間以後,嘴裡的第一根陽具噴發,再退出去,我想趕緊把嘴裡的液體吐出去,他沒讓。我只能忙忙的咽下,才有時間警告:“你越傷害我,就會越痛。”
“是啊!”他抓起我的頭髪,迫使我抬起頭,另一雙手捏著我的臉頰,抓出我的舌頭玩,再伸了一根陽具進的嘴裡。
這根陽具表面微微的開裂,劃得我已經受傷的口腔更疼了。
是因為不同信香起的反應,讓他身體受傷,竟至龜裂開。表面都裂成這樣,他內裡應痛得更兇。但他十二張嘴,只要沒有在吮咬我的,就還在縱聲大笑:“痛快!你可知道痛快!”
我知道這個詞。我不知道可以這樣用。
我不知道我現在這具中年男人的身體,也可以被插到發出噗哧噗哧的水聲。
有血,也有其它的體汁。
我成了他的rou做的玩具,泄欲的工具,完全失去了對自己的掌控。
十二個身體,欺侮我一個,實在是太過分了。到後來我已經完全不能反抗,只能哀求:“不要十二……至少,不要分身了……”
“哦,只要我一個玩你嗎?”十二雙黃濁眼睛盯著我,問。
我泣不成聲:“是、是!”
“哦——”他拉長聲調,說得悠然,十二個陽具卻紛紛往我身體裡擠:“那麼,要我哪一個呢?”
這十二個怎麼擠得進?我上下兩個洞,只能喫進兩個啊!結果他擠進三個,我已經暈過去了。他擠第四個時我再被痛醒過來。他摸著我肚子,說在這裡挖個洞,還能再塞幾根東西進去。
我嚇得魂飛魄散,正想跟他求情,卻又意識到:他哪裡會放過我?若多剜幾個洞,最好剜在我心口上,讓我即時就死了,還少些罪。
他在我身上頓了頓,忽冷哼一聲:“你會復活,我知道了!你死了,我再守著你。你復活一次,我再cao你一次。你說你哪次能重新變成如花似玉的樣子?那時我可能cao你久些。”
我恐懼得無以復加。他在我下身的陽具忽然緊緊的往裡捅了好幾下,射了,喘道:“寶貝!你怕起來可真……下頭咬得真緊!還抖!咬得我好爽!活寶貝哎!夾得我shuangsi了!”
我被夸得渾身發燙、無臉見人。
他別的陽具倒沒有抓緊捅進來,只抵在我xue口,嘴貼在我臉邊低啞道:“乖乖,別鬧。你跟我yin叫兩聲,我就恢復成一個人來cao你。”
我臊得不行。哪裡會什麼yin叫!
他上頭兩根、下頭三根要擠進我體內!
我實在怕極了,“嗚!啊!”的試著叫了兩聲。他笑了:“你叫一聲‘老板,輪姦得賤狗受不了了!’”
我叫不出口,嘴角被撐裂了,血順著臉頰流進耳朵。他松一松,再給我機會。我也只能叫了。音量肯定低,喉嚨受傷嚴重也是原因之一。他應是極不滿意,又逼我叫:“老板,只要你一個嘛!我們一對一嘛!”
他還要求話尾那個“嘛”字一定要加。
我重復了幾遍,他才滿意,把一根陽具塞在我手心,問:“要這根雞巴嗎?”
我難堪的點點頭。
他不同意,一定要我說出來,而且一定要用“雞巴”這個詞。
等我終於說出來了,他又要我扭著屁股,主動將他的……陽具,喫進後xue中。
等我終於做到了,他非常高興,倒也確實遵守諾言,恢復了一個身體,也只有一個陽具,一雙手。
這雙手緊緊摟著我,一張嘴吮吸著我的嘴,像要把我的舌頭都吞下去一樣,陽具一直插在我xue中。
沒有疲倦。
即使射精了,也會立刻重新勃起,將陽精堵在我肚子裡,甚至沒有流出來的機會。
直到我的肚子像懷孕一樣高高隆起。
他終於拔出去,“啵”的如同打開了香檳的瓶蓋,裡頭的液體像失禁一般噴薄而出。我下身一片狼藉。
“子宮不乖!”他笑嘻嘻的拍打著我的下體,道,“都不好好的含住,生個小娃娃給我。”
我又沒有子宮。
他體貼的問我:“想說什麼嗎?”甚至渡了些力量給我,治療我的咽喉。
我道:“你受傷很重,力量已經很衰弱了,再治療我,會更容易死。”
嗯,神也會死,當力量衰竭。好好保養,日子本來很長。但他如今所為……
“你擔心我嗎?呀!吾日暮途窮,吾上插而下捅!”他龜頭調戲的挑著我的xue口。
那裡撕破了,一直得不到治療。我痛到做不出一點點笑容,不曉得怎麼他可以笑的。
按照基礎數據庫,兩種不同信香的效果,他現在本該痛到百倍於我。
“放了我吧!”我勸他。
“怎樣?我現在如果放你,你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也不會報警抓我嗎?”他撫摸著我的臉頰。
怎麼可能不報警?他做了這樣惡劣的事。他沒有悔改。報警是必須做的啊!但他越早放手,受到的懲罰越少,贖罪也能容易些,不是嗎?不管罪孽多深,放下屠刀回頭是岸啊!
我這樣懇切的跟他解釋。
可他笑得渾身發抖,舌頭舔上了我的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