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 紫玲:我真不想知道
杨莲亭终究是没去准备浴桶,扒了自己底裤,潦草的套上外衣,跳出去打热水。 迎面撞见紫玲拿着洗漱的热水铜盆,连忙一叠声的喊,“紫玲姐!” “给我给我,别进去,千万别进去!”他抢过武功高强的侍女手中铜盆,“麻烦再打点水,拜托拜托!” 紫玲二丈摸不着头脑,只得点头。 转过身,待得杨莲亭跑回殿中,才反应过来! 紫玲两手捂住脸,她方才看见了什么! 那后生衣衫不整,青衣外袍都系错带子,露着脖颈胸前白花花一大片,眼角眉梢都是红痕,平日里注意不到的嘴上也红润过了头,好像像肿了似的! 啊啊啊!紫玲在内心尖叫,她什么都不想知道! 这家伙竟然真的爬上了教主的床! 教主才回来几天啊! 好可怕! 一大早的,是想君王不早朝吗! 真是蓝颜祸水! 杨莲亭端着铜盆,风风火火的跑回来。 便见东方不败只着中衣,长发披在身后,光着两条腿站在床边,手里还拎着两人黏糊糊的裤子。 “我真是死罪!”杨莲亭看到教主白净笔直的腿,顿时又心热了,目光挪不开去。 方才都没好好看过,这会儿天亮起来,什么都能看清,中衣遮不住下半个臀瓣,圆润勾人。 东方不败睨了他一眼,“这会儿知道死罪了。” 说着,轻缓的走了两步,将两人衬裤底裤丢进火盆,毁尸灭迹。 东方不败撇眉,虽然没觉得疼,但后xue没恢复一时半会儿收缩不紧,腿间又黏糊糊的,总有种屁股里还戳着根东西的错觉。 还有那股要命的快感,销魂蚀骨。 他以为自宫之后自己再也体会不到床笫之欢,没想到还能这么疯狂…… 但,问题是,这小子到底怎么知道的!? 杨莲亭走上来,拧了热毛巾给教主擦手。 擦完了擦下巴脖子,都是被他舔过的地方。 东方不败看着他动作,倒也配合,拉手就给他拉,擦脖子就抬抬头。 杨莲亭知道教主的目光始终盯着他,脑门冒汗。 他洗洗毛巾又拧一回,弯腰去擦教主的腰腹。 东方不败也没作声。 热毛巾探进衣摆里,把黏腻擦了到是舒服不少。 眼前的后生又回到那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老实的好像方才床上放肆压着自己的人不是他一样。 东方不败心里哼哼,杨莲亭就连这事后的反应也是十分可心的。 这小子要是敢春风得意,估计自己不要他小命,也会给他赶下山不想再看见他。 东方不败任由杨莲亭在自己腿间擦洗,中途还去门口换了盆水。 丝毫没有避讳不给他碰的意思。 杨莲亭给教主清理干净,舒了口气,直起身。 却见眼前的人盯着他胯下,神色古怪,似是忍了忍,但没忍住,好笑的嗤了一声。 杨莲亭一低头,好家伙,小象鼻子怎么又支起帐篷了! “我这……它不太听话,”杨莲亭尴尬的捂住小弟弟往下按,“我去处理一下。” 东方不败不可置否的点点头,施施然的走到一边穿衣服。 片刻功夫,身后的感觉已经好多了。 约莫是因为用了平一指的药膏做润滑,东方不败浅浅的回味着,感觉还不错。 难不成娼馆那些小倌都是这么爽的? 他想了一下就在心里摇头否定,逛窑子的男人怎么可能像他的情郎那般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他呢。 东方不败没想到,短短一夜,他已经与杨莲亭亲密至此。 杨莲亭又出殿门,紫玲还端着新换的水在门口候着。 “紫玲姐,方才真是麻烦你了!”杨莲亭客气的道谢,“里头收拾完了,我自己去打水洗漱就好。” 说着便接过铜盆要往外走。 “哎哎哎!”紫玲连忙叫住他,难得没了优雅的好颜色,表情皱成一团,“你这副模样,要去哪招摇呀!” 杨莲亭听的一愣。 紫玲纠结着叹气,“你都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 “那档子事儿,还想弄得人尽皆知不成!”紫玲终于说的直白了一些。 杨莲亭这才反应过来,之前一直顾着哄教主,都没留意自己,不用想都知道他一身情欲痕迹,让紫玲被迫知道的太多了。 “我再给你换盆水,你用吧,就在屋里收拾,”紫玲任劳任怨的说。 她捏着裙子转身,忍不住又扭头叮嘱道,“我知道就算了,别再让其他人知道,尤其是……别传到后院几位夫人耳朵里。” 杨莲亭愣了愣,紫玲倒是真心替他着想? 若有旁人知道,如果不是教主和他表现出来,就只有紫玲外传。 这么一说,便把她向外人透露秘密的路彻底堵死。 紫玲的好意,他心领了。 待得杨莲亭收拾完,还要去平一指那报道。 他整个人都有些懒洋洋的。 到了小院子,便见常年灰衣的杀人神医一脸不满的在院子里踱步。 “看看都什么时辰了!”平一指一见他便骂道,“昨天还要赶在教主起来之前回去,今天不会是被教主从床上拎起来的吧!” 杨莲亭微微尴尬,但影响不了他春风得意的好心情。 不在教主面前,他能不春风得意吗! “意外意外,特殊情况,”杨莲亭的借口都很敷衍。 平一指懒得跟他废话,“赶紧的,今天又给你调了方子。” 杨莲亭,“…………” 调方子,就意味着,比前一天更苦…… 他赴死一般进屋,迅速脱了自己衣服,要跨进浴桶里。 “慢着!”平一指胳膊一伸,拦住他,皱着鼻子凑到他身上嗅了嗅。 “白玉接骨膏!?”平一指小胡子都翘起来,“你身上怎么有白玉接骨膏的味道!” 杨莲亭愣了一下,难不成是说方才的润滑剂? “你受伤了?”平一指狐疑的绕着他转了一圈,望闻问切,抬手捏住杨莲亭的手腕,眯起眼睛。 “……咦?”杀人神医先是奇怪的看他一眼,再摸脉,惊疑不定的瞪着眼前的臭小子。 “你大清早的!”平一指嚎了一嗓子,突然噤声。 白玉接骨膏只有东方教主有,这小子没病没灾,身上一股药膏味儿,还失了元阳! 平一指一推掌,便将杨莲亭翻过去,粗短的手指抓住他屁股就掰。 “卧槽!平神医你疯了啊!”杨莲亭菊花拔凉,心惊胆战,一个不稳栽进浴桶里,连忙缩在水里不出来。 “也没使用痕迹啊,”平一指说的是杨莲亭的菊花没有使用白玉接骨膏的痕迹。 想不通。 这小子肯定跟东方教主发生了点什么,教主神功盖世,总不可能伤药是用在教主身上的。 “白日宣yin,老夫还没教训你,你小子还敢说老夫疯了,”平一指舀起汤药加进浴桶,“好好受着吧,哼。” 也是,若不是与教主有关,这小子风雨无阻雷打不动的卯时之前必到,怎会拖到辰时。 罢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