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妈按着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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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白,这么嫩,嗯?”江雪肆意地摩挲着杨敛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杨敛很敏感,特别是脖颈,胸前,后腰和大腿,江雪一碰,怀里的小妈就不由自主地战栗一下,江雪默默地记下来,预备以后在床上伺候小妈用。 杨敛张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他自幼体弱,是被人花大价钱养着的货真价实的从金玉堆里走出来的美人,在长歌门读书的日子也未曾修习过武学,只是单纯地念书学琴,后来刚刚及冠,家庭变故,被江寒娶回了家,新婚不到两月,江寒就遭遇不测了。 而现在,他被年轻力壮的继子抱在怀里肆意玩弄,刚刚接触性事没多久的身体最是敏感,他虽是觉得羞耻,却也不由自主地因他的抚摸而迷乱,他惧怕这种快感,又隐约有些依恋。 江雪发现了杨敛身下鼓胀起来的东西,充满恶意地挑开亵裤,问杨敛:“我就摸得你这么舒服,这就硬了?” 杨敛如梦初醒,脸都红透了,支支吾吾地问他:“阿雪……你摸完了吗?” “这不是还有几处没摸吗?” “哪里?”杨敛有些不明所以,江雪刚刚分明就摸遍了全身,甚至连脚都放在掌心把玩了一会儿,他在此之前从未知道脚原来也是这么敏感的部分,被江雪摸得浑身发颤,咬着牙才没有喘出来。 江雪弹了一下他不知何时立起来的阳具:“您的这里,和屁股,我都还没碰过呀。” “不、这里不行!”杨敛惊喘了一声,想要挣扎,却想起手已经被江雪早早缚住了,连忙开口拒绝道。 “您不是说给我随便摸?要是不让摸,那我可就……” 江雪暗示性地顶了顶胯,杨敛感受到他的不满,更是慌乱,只得呜咽着同意:“那……那给你摸……你不要弄我……” 江雪努力忍着笑意,应了一声。他越来越喜欢这个小妈了,一开始还只是见色起意,现在却好像真心实意地觉得他可爱了。 杨敛不知道继子内心的想法,江雪的手落在他的胯间,从两人的贴合处挤进去把玩他的臀rou,杨敛似是觉得这样有些难受,但也没办法,如果他的手是自由的,他就可以勾着继子的脖颈抬起自己,好方便继子的玩弄,但现在,他只能忍着臀rou被挤压的感觉,将自己埋在继子的怀里,不时发出几声难耐的喘息:“呜……嗯……” 江雪听着耳畔媚人的呼吸声,几乎忍不下去了,但他还是想让小妈心甘情愿地为他打开腿,所以只是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揉着他的臀rou,时不时又去用手上的粗茧刮小妈性器的顶端,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玩弄,让杨敛的腰身颤得像发了弦的弓,没过一会儿就泄在了江雪手里。 “哈啊……”杨敛一瞬间眼前出现了白光,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江雪看着他高潮时的痴态,也觉得漂亮,没有打扰他,直到杨敛的眼睛重新回神,并迅速积聚了因羞耻而产生的泪水,他才开口:“您把我的衣服弄脏了,还有我的手。” 说着,他将手上的jingye蹭到了杨敛的唇角,又摊开手:“您不觉得,应该帮帮我吗?” 杨敛羞耻得几乎要埋下头去,根本没有在意江雪的动作,小声说:“我、我的帕子在衣服里。” “我不是说用帕子,我是说,用嘴。” “不行!太脏了,不能吃下去的。” “这可是你自己的,居然这么嫌弃?要是不听话,我就要……”江雪威胁的话还没说完,杨敛就伸出舌头在他的手上舔了一口,仰头看了江雪一眼之后又埋在他手上去舔,他舔得又急又快,好像是在吃什么琼浆玉液,江雪叹息一声,觉得他真是不知道自己的魅力,yin荡得毫无自知之明。 但这让他更兴奋了,胯下的阳物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品尝小妈的甘醴,不过至少他得先给小妈做好扩张。 他的书房有专做润滑之用的香膏,自从他看上了杨敛,家里就多了一大批这个东西,等杨敛终于吃干净了,江雪揉了揉他的脑袋夸了一声,便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一盒,挖出一块来,一手抱着杨敛的大腿让他站起身靠在自己肩上,一手伸进臀缝里,预备开拓那深处的甬道。 怀里的美人不出意外地开始惊慌失措地躲避:“那里不行!你说好不会弄我的!” “小心些,别站不稳了,”江雪先是把他搂得更紧,防止这人腿软之下摔倒,紧接着又说,“我只是要摸摸里面呀。” 杨敛一愣,不情不愿地停下了挣扎:“呜……可是……哈啊……可是为什么要摸里面……嗯……很涨……”他本意是接着反驳,却被江雪玩得腿软,一句话断断续续喘了几次才说完。 江雪手指探进去才想起来这个美人是他父亲的遗孀,身体看似青涩,却到底是被人开发过,xiaoxue一碰到东西就开始热情地吮吸起来,xuerou嫩滑紧致,多抽插几下似乎还会出水,杨敛无力地靠在江雪肩上,不时地催促他:“摸完了没有……呜啊……难受……不要碰了……摸完了,你放我走好不好……” 江雪眼看着才两根手指,杨敛就已经软得没有骨头了,yin水儿不要钱地往外流,他不由自主加快了动作,三指,四指确信都能吃下之后,迅速地解开裤子,露出那根硬挺的阳物,让杨敛的xue对准它,按着他坐了下去。 杨敛一开始还不明所以,江雪的手指撤出来时甚至还不自觉地摆了摆臀,直到被他按着缓缓吃下他天赋异秉的roubang,才意识到他从来没想过放过自己,瞪大了眼睛骂道:“混蛋!” “您不是也很想要它吗,水都要淹了我了。” “你胡说!你放开我!你明明、你明明说我给你摸你就不弄我了!”杨敛这才明白江雪与他父亲一般恶劣,此时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虽然徒劳无功,但还是让习惯他人服从的江雪颇为不快。 “杨敛,你再这样,我就要抱着你出去,在下人的面前cao你了。 “你猜,他们是会信我不顾伦常强迫你,还是会信你新寡寂寞,过来勾引我?还是说,你是想要下人cao你?” “你!无耻!”杨敛气极,却不敢再挣扎,欲要骂他,又发现自己不通什么骂人的话,只会翻来覆去地骂几句无耻下流,江雪不仅不在乎,脸上的笑容反而更明显了,掐着杨敛的腰让他上下吞吐着自己身下的巨物。 他的椅子本身就高,杨敛又比他略矮一些,此时手臂被缚着跨坐在他身上,脚背绷直了都够不到地面,唯一的依靠就是江雪的阳物和手。 他又是紧张又是羞耻,这样的体位进得极深,江雪本身又天赋异禀,纵使杨敛不承认,瘫软发热的身子和迷乱yin荡的低喘却是做不得假的,他还想阻止江雪,出口的却全是呻吟与喘息,也就是硬撑着一丝清明,才没有往江雪的身上靠。 “您这身子真是好东西……”江雪迷恋地抓着他,低头一口含住他胸前的软rou,又舔又吸,杨敛从未被这样对待过,混乱地哭着求饶:“你放过我……我是你父亲的继室……你不……呃啊……不行……太深……呜……好涨……” “对哦,那我应该喊您——母亲?”江雪原本并不在意杨敛这个身份,也只有在外面对人时才会这么称呼他,但这一刻他突然不再抵触这个称呼,戏谑地唤了出来,换来的是杨敛几乎崩溃的尖叫:“不要这么喊我!” “为什么不能,难道您不是吗?江寒的继室,我的继母,再叫亲切点,母亲?” “不、不对……住口……我不是……” 江雪在此之前从未想过他会唤一个比他还要小的男人为母亲,但杨敛几乎崩溃的挣扎让他觉得颇有意思,于是一边将人按在桌面上解了束缚的手也推到头顶发了狠地顶撞,一边口口声声地唤着母亲。 红嫩的xuerou被江雪过于激烈的cao弄带出来了一点,江雪手指在上面轻轻刮了一下,换来杨敛更痛苦的尖叫和哭泣,他被欲望与道德折磨得神志不清,yin浪的身体恨不得吮着江雪的孽根再也不放开,心里却还在觉得这是背德而无耻的行径。 “放开我……”杨敛被cao得去了一回,江雪却不管他是否有不应期,抵着后xue的sao点又深又重地顶了几下,前面已经泄得立不起来了,后xue却仿佛与他不在同一个身体上似的,贪婪地紧紧吸着江雪。背被桌角撞得又红又青,饥渴的身体却不管不顾,把浑身上下的疼痛都转化成了快感。 “母亲,泄多了对您的身体不好。”等到杨敛第三次射在了两人腹间的时候,江雪似乎终于享受够了怀中的人在高潮时绞紧自身的快感,假情假意地劝道。 杨敛眼神涣散,无力地瘫在桌上,yin水和jingye把江雪的衣服弄得湿淋淋的,杨敛本人也被汗水和眼泪打湿,yin乱荒唐得让人无法想象他平日里有多么端庄。 他听到这句话没什么反应,习惯性地收缩了一下后xue,把江雪的roubang仔细地包裹住。江雪嘶了一声,解下了自己的发绳,绕着杨敛性器的底部绑了几圈。杨敛有些难受,挥着手想制止他,却被他一掌扇到了肥软的臀rou上,只好呜咽一声,任凭江雪摆弄。 他浑身上下都极为匀称,算得上是造化钟爱的产物了,唯独臀极为丰满,臀rou肥软,一掌覆上去,还会从指缝里挤出来,江雪爱不释手,心想若是以后得空,定然要带上个板子,把这妙处鞭得红肿发烫才是。 杨敛性器疲软,被缚着也没什么所谓,后xue虽然不知足,却也含着根天赋异禀的东西,此时被伺候得也算舒服,桌上玉体横陈的美人哼哼唧唧的,还在小声嘟囔着让江雪放开他。 江雪眼看着这人xue都要被他jian熟了还在想着这档子事,气不打一处来,又抓着美人的腰往sao点上顶撞了数十次,抵着xue心射了出来。他已经禁欲许久,此时射出来的又多又浓,杨敛高声嚷着翻着白眼双腿不自觉地往江雪腰上勾,一副要被弄到昏厥的样子,但他到底没晕,被灌了一回精后更是显得妖媚动人,性器也颤颤巍巍地又挺了起来。 “还说不是sao货,吃我的精吃得这么满意,是不是要给我生个小崽儿?”江雪被小妈软嫩的xue含着,没过一会儿就重整雄风,将小妈从桌上捞起来重新跨到自己腿上,对着那肥软的屁股左右开弓地扇了几巴掌,直到美人哭着躲闪,xuerou痉挛着喷出汁水,他才放手。 美人的屁股上已经多了几个红红的手印,江雪刚刚虽说收着力气,但还是把人打痛了,虽说瞧他的反应,应当是能从江雪的yin虐中产生快感。roubang都翘得更高了。 “真是sao货,被人打也能发情?” “不是……不能……”杨敛小声地辩解着,却知道毫无作用,他确实迷恋着刚刚的滋味。 “你说说,你还做什么寡妇,做我这儿的小yin妇好了,连儿子扇你屁股都能发情,你还有什么不行的?是不是到外面跟人比武,人家打你两下,你就要张着腿求别人cao了?” “你……你闭嘴!”杨敛脸色涨红,挣扎着想从江雪的怀里挣脱,却被江雪死死按住,非但没能跑开,反而因为激怒了江雪,又是几个又深又重的巴掌抽在臀上,杨敛脚尖紧绷着,rouxue深处喷出一股热流,竟是生生被扇潮喷了。 他前面本该也一同泄出来,却被江雪死死束住,他身上已经毫无力气,yin水混着jingye顺着两人的交合处往下流,他下意识地缩紧屁股,把江雪的子孙都留到了自己体内。 “呜……难受……”杨敛的阳具还被江雪的发绳死死地缚着,原本是彰显君子仪容的东西现在被江雪用做了刑具,而受刑的就是空有美貌而无武力的美人。 美人是应该被人呵护着的,可若是落到了江雪这样的人手里,也只能接受被人绑着按在胯下服侍的命运。 江雪弹了弹他身前那个原本没什么用,此刻却折磨着杨敛的东西,勾唇问他:“想解开吗?” 杨敛咬着牙不想回答,江雪最喜欢看他这样,当即又找到了理由往那翘臀上扇,直到臀rou红肿得发烫,杨敛夹着体内的阳具没被cao就又登上了一波高潮,才哭着喊道:“想……” “但是缚着对你也挺好的,不然像母亲这么敏感,岂不是早就要被cao成前面后面都只会流水的yin娃荡妇了。” “不是这样的……放开我……呜……难受……” “哦,说不准母亲就想这样,被我绑在床上,每天张着腿等儿子过来cao你的小嫩逼,要是哪天没空来了就自个儿寂寞地流一摊水,偷偷用被子角磨你的xiaoxue,或者靠着桌子张着腿把桌子角往xue里面含。” “哎,母亲,你这么做过吗?” 杨敛羞得脸都红了,却没有出声辩解,他被江寒用药调教过,身体比一般人要敏感yin浪得多,因此,他在守寡后独处的日子里,难免有夹紧了腿去抚慰胯间不得抚慰的rouxue时。 “原来真的做过吗?我就说母亲是个yin荡的小婊子,若是我没有为母亲解忧,母亲以后是不是还要在外面找野男人给我生个弟弟meimei?” “不……不是的……不是小婊子……”杨敛哭着摇头反驳,“没有找别人……” 这是默认他是眼前人的母亲,也是默认他欠cao多谢继子抚慰。 江雪被他含了许久也有些忍不住了,将小妈的腿环在自己的腰间又开始顶弄,直到小妈被cao成了个叫都叫不出来、只会吮着他的roubang喷水的荡妇,才又顶着深处射了一次,他射精的时候也没忘记把自己的发绳解开,然而杨敛被限制得太久,发泄的欲望虽然依然强烈,却射不出来,而是顶端不断地溢出白液,彻底被玩坏了。 江雪原来那身衣服已经被杨敛弄得湿哒哒的,他随手从桌上摸出一个如意堵住了杨敛还在一张一合地吐着精的rouxue,起身去换了套衣服。而杨敛,他衣服早就被江雪脱干净了,此时只需要擦擦身子,再重新穿上就是了。 不过…… 江雪勾了勾唇,不知道杨敛在穿上那件意味着给亡夫守孝的衣服来遮挡被继子玩弄出来的痕迹时,会是什么心情呢。 江雪给他擦了身子,又解开了束缚,将衣服还给他让他自己去穿,自己则支着脸看坐在桌上的小妈忍着身体的不适将衣服往身上套,一点点掩盖住被jian的痕迹,心情颇为愉悦:“母亲应该知道,什么事能说,什么事不能说吧?” 杨敛身子颤了一下,低低地应了一句:“嗯。” 他似乎不愿意理江雪,又忍不住问:“以后你……” “母亲身体yin荡,没了男人就受不了,儿子明白。”江雪故意曲解了他的意思,拍了拍那含着如意的嫩臀,满意地听到他低低地喘了一声,差点跪到地上。 “母亲先回去吧,我晚上再去见您,若是你肚子里的东西没了……”他的话没说完,意思却明白得很。 他刚刚没少拿把事情捅破作为威胁,因此,杨敛只是低头应了一声,没有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