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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见人礼(上)

    旧世纪曾经有给婴儿过岁礼来庆祝新生命在人世间扎下根来的习俗,S联的豢奴者吸纳了这一文化,她们会在将奴畜调教至满意后为其办一场见人礼,毕竟饲主将这些不被容于社会的男人们调养成畜就是他们重获新生的证明。受邀者通常会当场送主角一些玩具,并帮着饲主一起将宠男送上极乐,特别受宠的奴畜还会获得饲主的当场标记。

    做为异乡人的萧园在K星朋友本就不多,而且对于C联出身的她来说公开玩弄沦为奴畜的前夫也不是一件自然易接受的事,萧园承认自己是或许有些念及旧情太宠溺伊森,而且她也没有信心确保那个男人的身心已经完全被自己掌控成为一只合格的豢畜。

    是寒念植提出了应该找个机会让大家尝尝她那宝贝前夫的味道。她与萧园相识才不到两年却已经一同经历过生死,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自己的搭档在为这段关系纠结着。

    对崇尚腺体能力的探索者家庭出身的寒念植而言,她无法真正理解萧园为什么会把男人当成是与自己相同的个体——男人只能依附于女人,他们只应该活在女人的约束里。舰长级别的萧园过去会被一个无法接受标记的男人离婚已是足够荒谬,而她现在甚至还对那个废物念念不忘,她把那个男人接回自己身边却并不想让他做真正的奴畜。寒念植无意干涉萧园的想法,只是作为共生死的挚友,她认为自己需要催萧园给这个男人确立一个明确的定位。

    萧园不想让她的奴畜感到受辱,他太敏感了,像是在阳光下晒一晒就会出现裂痕的冰块,她不喜欢碾踩烂泥,但她也不认为这个下贱的男人有资格值得她金屋藏娇,所以还是邀请了寒念植来家中“见一见他”。

    没有子嗣的探索者去世后她的夫和侍会被保育机关回收为奴,但是她们的奴畜却不会有机会得到第三次的生命,主人去世的奴畜只能被人道销毁,除非他们的主人将其作为遗赠送给他人。

    萧园将空白着日期的奴畜赠予书给寒念植看,如果自己不能长命,她希望伊森可以活下去,毕竟那个男人和她已经没什么关系。

    “如果我有一天死得毫无准备,想拜托你把他也收下。我可不想再让他因为我而遭受不幸。”

    “收下了,就当是在立flag。”寒念植谑笑着盯着萧园的眼睛,“因为有求于我了,所以舍得让我见他?”

    “早知道你答应的这么痛快,就不让你看他了。我还怕你有芥蒂不想要他。”

    “一码归一码,我对你的前夫永远有成见;但如果是你的宠物,那我可以一起养。”

    “他腺体还不行,承受不住,就咱们两个,别用腺体。”

    寒念植并无不虞,反而脸色一舒。旁观者清,萧园绝不是能将情感断得干净的人,她说自己不爱了意思其实是不恨了。S联与C联的生活规则不同,这里没有那么多对形式与虚词的讲究,萧园虽然腺体能力强于常人但她却并没学会该怎样做一个女人,如果不能明白男人和女人的差别她就永远都会被自己的怜弱之心拖累。

    “我就是试试你,要是你答应了,我才会担心。你得想明白,一个男人永远不算什么,但是你不能委屈自己的意愿,尤其是作为领航员,谁也不能干涉你的直觉判断,哪怕我也不行。”

    “我要带你去见我的朋友寒舰长,你会乖吗?”

    奴隶张大眼睛绝望地摇着头,哽咽着回答:“奴会乖的……求主人……”

    奴隶被主人带出去见人通常意味着一场轮暴,在场的每个女人只释放出一点干扰dom信息就足以让男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们的主人会视男人的表现再予其标记让他获救,深入骨髓的折磨会让奴隶完全成为主人的属物,再不敢有妄心。

    伊森虽然不能被人标记却逃避不了被dom信息影响,在被卖掉之前那个女人就常把他关进笼子里让十几个人一齐折磨他的腺体说是要洗去萧园留下的标记,男人对自己即将遭遇的事情怕得发抖。

    “别害怕,念植对男人很好的。”

    萧园亲自给伊森穿上足袋和浅紫色藤花纹样的浴衣后把他放进轮椅,因为需要展示奴畜的身体,萧园就只将伊森的手脚铐住带到了临时布置了一些调教设施的会客室。

    “嗯……的确不错,是耐看的,是个风韵独特的美人儿。”寒念植环视打量着男人,“怪不得咱们萧舰长放不下。”

    伊森听着女人的话,身子颤了一下,寒念植抬起男人的下巴审视着继续说道:“很乖啊,就是有点没精神。你才买了他多久就让他坐了,这么宠?”

    “他腺体还虚弱着呢,现在得仔细养着。”

    “身上太瘦了,一摸都是骨头。”女人隔着浴衣摸了摸奴隶肋侧,只松松系着的浴衣被扯得敞开领口,男人像是着凉了一般猛地瑟缩,低声求着眼前人放过他。

    萧园只看着伊森的反应,他竟像个贞洁烈男似的对于其她女人的触摸十分抗拒,好像还把自己当个未经人事的处子。

    “是太瘦了,明明他每天也没有太多消耗摄入的热量也足够就是长rou慢。”萧园说着把男人的衣带解开,让他的身体露在两人视线中,“只有下面的rou够肥。”

    在被萧园买回来之前,伊森的yinnang就因为长期被迫发情而长得硕大,雌化开始之后那两颗rou丸外又攒起了厚厚的脂肪发育得像少年的胸部一般。因为体内雌激素含量高,伊森下身已经长不出耻毛,即使不进行毛发护理他的rou囊和yinjing也始终光洁白皙,萧园很喜欢他软腻的yinrou。

    伊森排泄困难,马眼口会不受控地漏尿,为了保持他的下身卫生萧园一直给他佩戴着尿道栓并且让他用尿道管排尿。

    寒念植转了转奴隶铃口处的栓珠,握住那软绵绵的yinjing,“养成这样了啊,只能看不能用的?”

    雌化改造使男人的yinjing皮肤下也蓄积起了脂肪,未完全勃起时看起来白白胖胖样子蠢蠢的倒是比正常男人的roubang更可爱些,握在手里柔软滑腻像一块软面。

    伊森已经很多年没有勃起射精过,萧园也不知道他是否还能恢复男性的性功能。

    “他还能被谁用呢?伊森,你想让谁用你的鸡吧?”

    男人崩溃了一般地咬着嘴唇颤抖着摇头,像是不会说话那样只发出含糊的呜呜声。

    “还说要对人家好,看你把人弄得。”寒念植毫不嫌弃地帮涕泗俱下的男人擦脸,“伊森,萧园逗你玩的。”

    “好了,别难过了,给你这个。”萧园蹲下身来托起男人肥硕的睾rou,将会阴按摩器贴在他腿间,“只开了中间档,想要大的功率就说出来。”

    伊森的腿rou抽搐着蹭到萧园的手,让女人觉得莫名的恶心。萧园觉得自己可能有点刻薄了,她知道自己在有意识地羞辱伊森,或许是因为有人在场,她在下意识地表现出“并不在乎这个男人”的样子。

    “啊!啊、呃……”敏感处骤然被刺激,男人没能忍住尖叫了出来。

    “主人、主人……”伊森慌乱地叫着萧园,奴畜不能在主人之外的人面前发情,但是男人天性yin贱,即使没有dom信息的催动他也挨不住玩具的抚慰。

    “没关系,别忍着,今天是你的见人礼,这是给你的庆祝。我给你带了礼物,希望你喜欢。”

    寒念植带来了一套从头到脚的调教装备,她说这是峬和峭最喜欢的套装。

    “伊森,要有礼貌,谢谢寒舰长。”萧园给男人戴上监测项圈并将项圈固定在椅背上让他抬头。

    “奴伊森、谢……寒舰长爱护。”哆嗦不止的男人说不出一句连贯完整的话,他明白萧园没有把他关进笼子里让他同时接受十几个人的dom信息已经是对他的溺爱,只有一个人,那至少会好捱一些,伊森希望他能挺到自己的见人礼结束。

    “这只是见人礼的,等你养好了身体再送一套成畜礼,你的主人喜欢你,我也喜欢你。”

    寒念植取出一对坠着绿宝石的乳夹让男人看,“跟你的眼睛很配,要不要戴上?”

    “宝贝儿,你该说什么?”站在伊森身后的萧园揉着男人的乳rou,他的呼吸已经不稳,萧园能感到他胸腔里阵阵不安的鼓动。

    “谢、谢寒舰长赐伊森乳夹。”

    身前的女人没有直接给他戴上刑具,而是慢条斯理地拨弄着伊森的rou豆,“奶头很弹,他现在能产奶了吗?”

    “像坏了的水龙头,打不开也关不上,每天吃完东西和睡觉起来都会流几滴,平时又挤不出来。”萧园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跟他那小鸡吧一个样。”

    男人抖得更厉害了,他想要忍住哭泣眼泪却愈发收拾不住,抽噎得直痉挛,萧园开始后悔自己说重话了。

    她承认自己总是想在言语上使伊森受伤,虽然她时而也会对艾比和利昂用些下流的词来增进情趣,但行为包含恶意与否还是要看承受者的感受,她会有意让自己的男人羞臊却也小心翼翼地关照着不让他们真的受伤——萧园承认自己在潜意识里还是想要折磨伊森,尽管她理智上认为那不幸的过去应当是身为女人的她的责任。

    被人当众羞辱的感觉萧园至今还记着,她只是不明白伊森为什么还会这么痛苦,在豢奴所里,他早该被玩烂了才对,难道他每次都要这么哭吗。

    “怎么这么难过?哪里疼吗?”

    寒念植捏了捏男人的乳晕,那具身体本能的颤抖让她对这个男人的敏感度有了估量,“这小东西的身子还凉着,等他热起来就不会难受了。”

    伊森的yinjing趴在他肥大如袋的睾丸上抽动着,萧园给他换上了导尿管,在透明的橡胶管伸入膀胱的同时一股淡色的液体从管中流了出来。

    “他不会尿尿了?”寒念植问。

    “我给他憋了一宿,憋坏了。”萧园无奈地耸耸肩,那时她还不知道伊森后来的遭遇,如果早些知道他那么可怜,自己也不会对他下那样的狠手。

    “等雌化结束了再请保育员来教,他现在需要大量输液饲喂,就算是个好尿泡儿也一样挺不住的。”

    伊森麻木地摊在轮椅上,他听着两人的谈话在心里想,不是园园弄的,他的尿泡早坏了。刚被关进笼子的时候伊森曾经被吓得失禁过,那个女人嫌他麻烦就给他终日插着尿袋和肛塞,他的两个rou腔就是被那人弄得松松垮垮的。

    “唉,好宝贝,真是受苦了,你要是个家养的宠畜该多好。”

    寒念植撸动伊森肥软的yinjing促进它勃起,因为长期插着尿道栓,男人的yinjing始终保持着半勃的状态,那颗粉色的guitou羞羞地耷拉着随着女人的节奏一摇一摇。

    “不要、求您……放过奴……”

    yinjing被萧园以外的人握在手里让伊森本能地抗拒,奴隶抖着手脚挣扎着哀求。

    “这样子是不是不舒服?还是让他躺下吧。”

    两个女人把奴隶从轮椅上解开,扶他站立着排净余尿,期间萧园一直按压着伊森的下腹帮他收缩膀胱。

    “给插着尿袋的奴畜做贺,还真是第一次。”

    “但是他这副样子很可爱不是吗?身上带着些不便的东西才教他记着要乖。”

    伊森排尽尿液后被放到一张台子上,棉质的浴衣已经被弄出了褶皱,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身上。

    “好乖乖,戴上这个。”

    寒念植递给奴隶一根连接着电极的金属棒让他插进自己的yinjing里,随后抓着男人腿把他的膝盖吊起,男人双腿大张开上半身躺在平台上,萧园固定好他的会因按摩器,又给伊森的腰下垫了一个枕头。

    “插进去,这是让你舒服的。”

    伊森在得到萧园的指令后才抓起自己的yinjing,扣弄着将栓棒插进去,寒念植轻笑了一下,“忠诚度很好嘛。”

    插入电击按摩棒后,萧园给她的宠物套上按摩飞机杯,这一套装置可以对男人的yinjing进行内外同时的刺激。伊森感到他的yinjing在迅速胀大发热,下腹的灼痛感也随之增强,男人想要合上衣襟却被萧园抓住双手去揉弄他的下腹。

    “你们没有标记,他过去射精过吗?”寒念植隔着棉质足袋揉着男人的脚,伊森不知是因为疼得还是爽得,偏着头张着嘴巴呻吟不止。

    “他能射,但就是需要多用心一些,等给他装好了整套器具,大概就能射了。”萧园握着伊森的手带着他撸动自己roubang上的玩具,“伊森很容易害羞的,你可得看看他高潮的样子有多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