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尾随巷尾强制cao发情的沈修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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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得很快,快结束时骆云又找了个借口把风久拉倒角落里,别扭地让她把自己身体里的跳蛋取走。 其实他完全可以自己取出来,但看到风久即将离开,就情不自禁地想和她再一起待一会儿。至少,至少也要多说几句话。 他昨天委屈了一整天,今天不仅没得到解释,反而把自己搭了进去。感受到风久已经熟练地扒下他的裤子,骆云羞耻地捂住脸,他怎么这么不争气啊…… 取出那已经湿漉漉粘了一层肠液的跳蛋,风久把它塞进骆云的口袋里,“带回去做个纪念吧。” 骆云面红耳赤:“谁,谁要用这种东西做纪念啊!” 风久掐了掐他的屁股,“不听话就我就把它塞回去,听到了吗?” 骆云抿着嘴重重哼了一声,目光闪烁不定,就在风久转身要走的时候一把拉住了她,然后紧紧把自己埋进了她怀里。 风久恶趣味地抓乱他做好的发型,然后还没等把人推开,骆云就忽然啊呜一口咬在了她的肩上。 风久:“……” 足足十几秒,骆云才缓缓抬起头来,呆呆地看着她肩上那一圈牙痕,脸像飞了两块火烧云,强作镇定地说:“我今天会在家等,不,不许不来!” 说完他就快速转身有些慌不择路地离开,实力展现什么叫做“溜了溜了”。 风久摸了摸那处牙痕,看得出骆云很想咬在所有人都能看到的地方,但最后却还是咬在了刚好能被衣服盖住的部位。 噗,有点可爱。 说起来,风久拉上了衣服,一边往外走一边想道,相比这种隔几个小时就会消失的印记,她反到该送给骆云一份真正的标记。 就像领主对自己的领地那样,占有它,标记它,然后……它就完全属于自己了。 * 沈修黎今天并不止这一份应酬。很巧的是,下一个要去的地方离这个餐厅并不远。或者说整个B市的这一隅,都被掌握在接下来邀请他的这些老牌企业家们手里。 并不是每个家族都像沈家一样幸运,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和时代的飞速变迁,这些在十年二十年前根基雄厚的商界大鳄们已经逐渐力不从心,其中一部分实力稍微薄弱一些的,也从圈子的核心被逐渐赶到边缘,虽然风光不再,但依然拥有着不可小觑的力量。 这部分人也往往是最难应对的,他们的实力与能力不足以支撑家族里的集团走过艰难的转型期,但给别人下绊子,搅浑水却绰绰有余。和他们交往就像rou包子打狗,但若拒之门外,狗就会咬上门来。 风久跟在沈修黎身后,陪他穿过一道道门,最后走进一个奢华无比的宽阔房间。里面摆满了美酒佳肴,摇曳生姿的美人们穿着轻薄近无的衣服,陪在一个个或肥壮如猪,或面黄如树根的老头身边,房间中央甚至有一个乐队在演奏,演奏水平如何风久听不出来,但成员各个都是衣不蔽体的美女倒是真的。 这些日暮西山的老头子们,倒是真把自己当土皇帝来享受了。 沈修黎不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但这次是最夸张和过分的一次。他停在了门口,根本不愿意迈进去。会所老板看到了他,识时务地立即遣散了乐队和一部分女孩出去,然后满面堆笑地上来迎接,“沈大少能来,真是让我们这儿蓬荜生辉啊。来,里面请。” 其他人也纷纷起身,“没想到沈董的儿子已经这么大了,想当初沈氏集团还没有如此声势的时候,我和沈董……” “哎哎哎,二十多年的老黄历说起来有什么意思?倒是我和沈大少缘分匪浅,如果令尊今天还在,正好和我一般年纪,哈哈哈……” “老李喝糊涂了,修黎你别介意啊。今天我们好不容易能聚一聚,也是约朋唤友在这里聊聊天,只论闲情,不谈公事,好不好?” 屋内一片嬉笑叫好声,沈修黎微笑着颔首,心中却冷淡无比。 能指望一群倚老卖老拉帮结伙的无赖有什么原则吗?显然是个笑话。 果不其然,酒过三巡,这些自称叔伯的人就开始旁敲侧击近期沈氏的一些动作,均被沈修黎不卑不亢地应付了过去,一点便宜都没让这帮老头占到。 他们什么心思他再清楚不过了。无非就是从沈氏集团还没更新换代的董事会里拉关系找人,觊觎着沈氏集团这块大蛋糕和其带来的一系列周边利益。然而沈老爷子在他们年轻时都避之不及,更别提现在。沈家除了沈老爷子,能打算的就剩了沈修黎沈星彦两兄弟,沈星彦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浪荡子,只忙着在自己的新贵小圈子里花天酒地,这些应酬一律不参加。于是目光就都汇聚到了沈修黎身上。 今天千方百计邀他过来,打的便是套得出来就赚,套不出来也不亏的想法。 只是许多人没想到,沈修黎才不到三十,难对付的程度却一点不比沈老爷子低。几圈下来一群酒桌常客用尽方法,都没能得到一句有用的信息,倒是被沈修黎套去了不少话,关键人家还总共没喝两杯酒。 这下子有儿孙或者已选定继承人的也喝不下去了,他们家的 记 住 最 新 首 发 地 址 - m . y i n b i s h u w u . c o m 孬货要是有沈修黎一半能耐,还用龟缩在这小地方豁出老脸套小辈的话? 稍微给了这些人一点教训,沈修黎就礼貌地退桌起身,敬了众人一杯酒,“公司事务繁忙,实在不能尽兴,我自罚一杯,希望大家能玩得开心。” 已经黔驴技穷的众人没了阻拦的理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扬长而去。 “风久你先去备车,我去一下洗手间。” 沈修黎刚出门没几步,忽然感觉头一阵发晕。他今天并没喝多少酒,按理说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但这股眩晕和难受感又是实实在在的,他心中一沉,暗道这该不会是哪个老狐狸丧心病狂想要搞他。于是连忙变了决定,“小吴,你先去备车吧。风久陪着我去醒醒酒。” 在这里女孩子并不算安全,他怕风久一个人出去会有什么意外。 小吴拿着钥匙离开了。沈修黎感觉那股不适愈发严重,于是连忙踉踉跄跄地来到会所后门,推开走到附近的一个小巷里,夜晚凉风吹拂,他这才感觉好受了一点。 然而紧接着,一股灼人的热意就从小腹升起,沈修黎心中一凛,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 春药! 现在看来很有可能就是那最后一杯酒所致。他揉了揉太阳xue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身体里的热意和渴望却迅速扩散到四肢百骸,让他不禁口干舌燥,理智也越来越难以维持。 可恶……挣扎中他忽然想到一点:为什么发现不对劲时,自己做出的决定不是赶紧离开,而是独自从会所后门来到了这里? 这个小巷又是哪里? 然而理智的清醒只在一瞬间,随即就被药劲吞没。 风久看着难受地抵在墙上,不断粗重喘息的沈修黎,不禁也觉得这人的自制力是一等一的强。即便已经如此难受,却还是能克制自己,而不是想找个地方发泄。 或者应该说,沈家兄弟都是天生就把“忍耐”这个技能点点到了最强,虽然方向不同,但却是异曲同工。 很不错,只可惜接下来都会变成她的能量值了。 沈修黎迷迷糊糊间感觉仿佛有只手覆在了自己的胯下,那已经饱受折磨挺立已久的欲望一经刺激,立刻又胀大几分,让他绷紧腰身忍不出呻吟出声,“唔……” 隔着层布料,那只手在他的性器上揉捏猥亵着,一层层快感沿着神经在身体里窜动,沈修黎想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却怎么都睁不开眼睛。 没尝过情事的身体何尝受过这种刺激,沈修黎很快就抖着身子射了出来。他心中惊怒交加,更掺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羞耻。这些年他几乎自律到了严苛变态的程度,从没想过第一次会在这样一个肮脏黑暗的小巷里,交给一个不知姓名和容貌的人手里。 耳边忽然响起一个女子笑盈盈的声音,让他感觉有些熟悉,“你的初夜,现在归我了哦。” 话音未落,他感觉有一股力道将他按在了墙上,衣服被一件件撕开的声音让他挣扎着睁开眼睛,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 “风……风久?” “风久,你要干什么!” 沈修黎怒喝出声,虽然有心反抗,但药劲此时并没消退,因此他只能无力地任由风久摆布。女孩轻而易举地抬起他的双腿,那从未被开拓过的幽xue和刚刚破处的yinjing就尽数暴露在她面前。 隐约中,他仿佛看到风久那原本该平坦的胯下此时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长条形物体,正对准着他下体最私密的部位,这个认知令他一向沉得住气的表情出现了裂缝,三十年来的世界观摇摇欲坠,“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当然是干你啊。”风久天真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