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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离开吗?” ……什么? 在凌乱的持续交媾中唐郁耳边一直有不同的说话声,有时听得见有时听不清,最后索性专注在极致的快感里不去留意。所以当四周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剩一个没听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时唐郁都没立刻反应过来是在说什么,陌生的问题让唐郁重新开始思考。 “想离开吗,唐郁。” 是谁…… 这下唐郁清醒了,来到明教后第一次有人叫他的名字,但并不是他认识的人。唐郁的瞳孔重新聚焦后,发现自己坐在第一次来这里时坐的那个高座上,身上干净的披着薄纱,殿内台下还是站着一百个明教。 不同的是这次身上没有任何束缚,连脚链都没有了,唐郁试着起身但是腿抬不起来,恍惚间让唐郁以为自己是做梦了。面前的明教戴着兜帽站得离他很近,正在等唐郁回应他。 “想……离开这、想回去。” “你属于这里,为什么想回去。” 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问,唐郁一开始觉得这个问题很奇怪,随后又确实一时觉得在这里好像没有什么不对,没有想起来潜意识里为什么想离开。 “想回唐门,想找……” 师父! 唐郁看到明教拿出一块令牌给他看,是师父一直带着的护身符,情急之下唐郁猛地站起身想夺过来,被一阵贫血眩晕晃得头疼,腿酸得站不稳,明教轻轻扶着唐郁的肩让他跌坐回去。 “唐槐当年把你藏了起来,还从前护法那里带走了圣火令,是明教的罪人。” 唐槐是唐郁的师父,是唯一让他想回唐门的理由。 “考虑到他于你有养育之恩,本可以免他一死,但他不肯交出信物,我安排的人没能活捉他,虽然这次成功拿回了令牌,最后还是让他逃跑了。所以比起活捉,直接动手更容易。” “别动我师父。” “现在你和圣火令都回到了明教,仪式也能及时举行,是不幸中的万幸,我可以放过唐槐,但他如果仍是阻扰你接受使命的心理障碍,我们会考虑处决他。” “只要我留下,你们就能保证他的安全?” “你现在身在,心不在,没有全身心得到净化,就无法与圣树融合。” 唐郁有些心累,他担心的只有师父,只要能确保师父平安,只是留在这个地方罢了不是不能接受,这样都不够还能怎么做。 “为了你能彻底放心,我可以告诉你唐槐为什么怕我拿回圣火令。你大概也听说了,唐槐当年是自愿代替你来参加仪式的。” “……什么?” “陆翊借口路途遥远要等你长大再长途奔波自己留在了蜀地,实则和唐槐勾搭在一起,瞒着护行队伍把你送到唐门。堂堂前任护法违背教规,支持唐槐一个外人的意见反对带你回明教筹备仪式,而是找了其他自愿的人送到明教企图糊弄明尊。仪式失败后我们抓回了陆翊,唐槐为了陆翊不被处死,主动提出献身,但陆翊无法接受,闯入大殿带着唐槐跑了。” 陆翊,唐郁现在听到才想起来,很早以前师父确实念过这个人的名字。师父喜欢的人居然是明教前护法,两个人还因为把自己留在唐门身负这么大的压力。 “唐槐难抓,但陆翊我再熟悉不过,虽然花了些时间,还是将陆翊押了回来。然而陆翊提前把圣火令给了唐槐,没有圣火令我的权利受限,无法对陆翊行刑。所以唐槐知道如果圣火令回到我手上,陆翊作为明教的叛徒,必死无疑。” “等等,放过他们,他们根本没必要因为我担责,我如果一开始就知道……我会自己承担,不会让他们这样受苦。” “所以说,你本来就属于这里。” “……没错,一开始就该在这里,这样师父也不会无法和喜欢的人相见……” “虽然耽误了几年,但这次仪式很顺利,你表现得很好,承受住了一百次劫数。只要成功完成祭礼,我可以满足你的愿望,释放陆翊,让他和唐槐一起走。如若这次还是失败了,那他二人身为罪魁祸首,死罪难逃。” “我可以做到,只要他们能好好在一起。” “不用怕,你的身体已经完全接受沉迷其中了不是吗,只是你心存顾虑不肯承认它,现在你已无后顾之忧,可以放心享受那种酣畅淋漓的快乐。” 唐郁听着明教的话,一下就想到了高潮时的快感,甚至突然意识到身体里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痒痒的,好像已经寂寞很久了,不习惯的空虚感让唐郁情不自禁开始夹腿摩擦腿心。 “是的,没错…那种感觉,真的很快乐。” 明教单膝跪到唐郁身前,把唐郁的双腿分开抬到扶手上挂着,用手轻轻抚弄渴望被触碰的敏感rou屄,让唐郁舒服得呻吟出声。 “时间到了,告诉我,这里想要吗。” “想。” “好乖,那就开始吧,从现在起,不会再让这里空着了。” 随着明教所谓的开始,唐郁听到了很有仪式感的低声颂词,一百个人的声音在殿内回荡。 “是暗相树者,生于骨城,其果是怨。” 明教舔开唐郁的xue缝,用温热的舌头搅弄软嫩的rou褶,唐郁难耐地挺了挺腰,在明教的询问声中承认这样还不够深。 “是暗心树者,生于筋城,其果是嗔。” 已经濡湿的唇瓣被手指掰开,只伸了一根手指插进去用指尖按摩里面敏感的软rou,唐郁不知道明教是不是在刻意撩拨,身体已经发出了急切的信号,明教还没开口问,唐郁就颤声告诉明教不够粗。 “其暗念树者,生于脉城,其果是yin。” 明教拉着唐郁往边上坐,唐郁滑落在座台上用头倚着靠背,朝明教挪过去的屁股让整个屄贴到明教胯下。粗大的guitou撑开xue口挤了进去,缓缓碾磨内壁的每一寸褶皱,搅到整个xue腔又饥渴地泌出yin汁,浸泡着jiba层层缠紧。 “其暗思树者,生于rou城,其果是忿。” 唐郁发现只有自己开口了明教才会继续深入,所以呢喃着让明教按自己想要的力度一点点捅得更深,明教甚至精准到唐郁说怎么cao就怎么cao,但又总比唐郁想要的强烈快感差一点。 “其暗意树者,生于皮城,其果是痴。” 在唐郁越来越迫切的索求中明教问唐郁想不想被cao进zigong,唐郁大概知道那个位置在哪,有时候被明教捅到过,那里被顶开时唐郁曾经受刺激到晕过去,但他们都没有插到里面去cao过。 唐郁本能地觉得那里面被cao一定是更加痛爽的感觉,内心又紧张又憧憬,很干脆的回答想要。明教下一刻就直接用力撞开了圆嘟嘟的柔韧rou环,在唐郁崩溃的叫声中开始cao干zigong内部。敏感至极的宫腔被反复牵拽到变形,唐郁剧烈痉挛着一边语无伦次地哭喊一边持续高潮到明教的jingye喷在zigong内壁上,爽翻到神志涣散。 “之后他们每个都会这样cao到你的zigong里并射进去,直到里面装满一百个人的jingye,会撑得鼓鼓的,你会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成功完成脱离黑暗树的净化与光明树融合,期待吗。” “哈啊、装满……好期待。”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