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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马13(自愿晕,镜前录像,自慰,跳蛋,假阳具,看录像硬

    美好的假期,独属于二人的海边度假游。

    拉开窗帘,入目成片的落地窗,视野开阔,酒店还算高,迎着大海,但这面向的并不是开放的游玩区,海边隔起护栏,空无一人,途有汹涌的浪潮扑打着裸露礁石,搅起层层白沫,一次,又一次……

    高寒修坐在床上发呆地望着落地窗,窗前影影倬倬倒映着自己的脸庞,不知那双微微失焦的眸子在透过玻璃看向哪里。

    “明天就回去了,休假要结束喽,还有什么没玩尽兴的吗,晚上可以继续。”

    姜书默从房门进来顺便问了一嘴,现在不过下午,还有一个多小时太阳才下山。

    “书默,为什么你喜欢我昏睡时的样子呢。”

    姜书默一愣,几步跪坐上床,从背后环抱着高寒修,低头将脸颊蹭上男人的耳朵,轻笑着用犬牙衔上男人的耳尖软骨,“你很好奇嘛,因为你那个样子真的……很诱人。”

    温热的气息扑撒在高寒修的耳廓,男人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嗯,我很好奇,我可以……看看吗……”

    姜书默眼里闪过讶异,整个人挂在高寒修的肩上扭头看他,“半晕半醒也不是不行,你想…自己来吗?”

    高寒修轻啄一口姜书默的唇,眼里盈满了面前女人的身影,笑意盎然,“我可以么。”

    姜书默扣上男人的后脑勺将唇印上,掠夺空男人嘴里的空气,将人吻得双颊浮粉,“当然可以。”

    一吻罢,姜书默不出片刻便准备好了所需的东西,一条毛巾、一瓶低效迷药,甚至给高寒修架好了相机。

    “你……真的是随时随地都能掏出这些东西。”

    “哈哈,今天还有小半天,高老师是懂尽兴的,以防万一你中途一个不小心睡过去,我给你录下来,感兴趣的话回头你自己看喔。”

    “好。”

    托起毛巾,将小瓶的迷药倒扣,散发着清甜气味的液体被尽数吸收入毛巾里,泅湿大片,高寒修坐在床边,颇有些紧张地看着姜书默的动作。

    姜书默处理好一切,将毛巾递给男人,“轻轻按在你的口鼻上就行,这个药效很低,慢慢感觉到头晕眼花,头重脚轻都是正常的,持续性的吸入就行。”

    高寒修微微点头接过毛巾,将其捂在自己的口鼻处,迷药的味道并不是特别难接受,丝丝凉意泅湿男人脸颊上的绒毛。

    姜书默从来不会给高寒修用劣质迷药,那种劣质工业感的甜腻和刺鼻都是没有的,只是被湿布隔着呼吸的感觉不太舒适,从中抽离的湿润空气夹杂着迷药的清香被卷入高寒修的鼻尖,男人下意识蹙了下眉。

    起先并没有什么感觉,男人维持着捂口鼻的动作,持续了几分钟,这几分钟让男人缓缓适应了药中的味道,连思绪也不自觉地放空,眼皮微不可查地往下压了压,姜书默坐在他身旁托着脸观察着男人的动作。

    摁着毛巾的手在以一个缓慢的速度往下掉,目光微滞的男人显然并没有意识到,姜书默伸出手托着高寒修的手肘,将男人发散的目光收回。

    托着男人的手抵着毛巾重新覆上原来口鼻的位置。

    高寒修转头朝身边的姜书默望去,不动还好,这一动脑袋,仿佛跟灌了铅般难以控制地朝一侧歪去,又被姜书默扶起。

    高寒修头晕目眩,眼中墨珠平衡被打破难以克制地向上浮,扯出一瞬奶白又迅速回落,眼皮沉重却又还不到无法控制的地步,高寒修想压制住清醒过来,不停地自主撑起薄薄的眼皮,眼瞳却不能待在它该呆的地方,翻起又坠回,忙的不可开交。

    高寒修意识挣扎着不停掀起白眼,又远不到昏睡过去的程度,身体逐渐疲软,脑袋被姜书默托着稍稍仰起,眉间狠蹙,眼前天旋地转,这感觉着实不好受,逼得高寒修想将捂着口鼻的手挪开。

    “唔……不…不了……”

    刚将手退离一些,一只微凉的小手便覆上了高寒修的手,轻托起它重新捂上男人的口鼻,顺势往后推,男人的上半身倒在床上,另一只手无力地瘫在一侧,浑身被震得弹了几下。

    这一倒砸得男人头更晕了,姜书默半压在男人身上,抬手撑起他的眼皮,轻声哄着。

    “乖,这只是刚刚开始,再嗅一会儿,熬过去就不难受了,不是想看自己现在的模样吗,所以宝宝要撑住了,不能睡过去嗯?”

    男人眼睫轻颤,被撑大的眼睛内一颗迷蒙的黑瞳胡乱翻着,听见姜书默的话缓缓收了拒绝的力道,眉头蹙起,眼瞳聚起一线光亮,凝视着姜书默。

    很快又被药效磋磨得散去翻白,再次被姜书默轻声唤起,意识宛若浮萍在水中飘荡,眼前明明灭灭,连嘴巴都无力闭合,满脸痴态。

    不知过了多久,这幅身体似乎适应了迷药的强度,在姜书默一遍遍的呼唤下男人的瞳仁已经可以定在眼眶中央偏上的位置,只是可以明显看出有轻微的涣散失焦,向上翻白的频率小了些。

    姜书默觉得差不多了,将男人摁着毛巾的手挪开,提起手腕,宛若无骨般手掌内扣垂下,松松垮垮地放置一边,将毛巾取下,高寒修的嘴早已脱力张开,被迷药晕染得水光粼粼,银丝勾连至毛巾上,一扯即断,细密唾丝挂在唇边。

    何等痴色。

    “宝宝,还醒着吗?”

    高寒修的瞳仁极其迟缓地转了转,又朝上挪了分毫,唇瓣微微蠕动着,糊出连成一体的字句。

    “嗯……呃…晕……晕……”

    男人仍还有意识。

    “我们试试能不能站起来。”

    姜书默牵着高寒修两只胳膊,往前猛地一拉。

    “嗬……呃。”

    男人双手绷直带动着仅有一丝力气的脊柱朝前支起,无人控制的脖颈后仰拉得修长,弧度夸张,挤出短促气鸣,带着直起后又软软地往前倾,男人被折腾得眼球翻白至顶,断片了几秒。

    前倾的身体搭在姜书默身上,抬手托起他的头,撩开男人的眼皮,在顶部找到那丝浑浊的瞳边,轻轻揉着另一边闭合的眸子,“不要睡,宝宝,不然就看不见你自己现在这幅模样了。”

    “嗯……”

    高寒修轻声呢喃有了动作,撑开眼皮现出的冷白间闯入一枚灰蒙瞳仁,迷茫地落在中部。还未聚多少焦便被印上的软唇遮住了目光。

    脆弱的玻璃体被触碰让高寒修本能地眨眼,神智也回归几分,“嗯…你……”

    男人神情有些呆滞,似乎惊讶于姜书默的动作。

    “试着站起来好吗。”

    姜书默引着男人的手往前,高寒修顿了顿,顺着手上的动作尝试站起,刚站起来双腿就跟重新安装似的软下瘫去,高寒修心头一慌重心不稳朝前扑去。

    男人直接将姜书默压在了落地窗前,甚至带翻了一旁床头柜的遥控器。

    好在地上铺了厚重的毛毯,二人摔得不是太疼,体位的再次大幅度变动让男人的头更加晕眩,眼皮半耷,墨黑瞳仁半隐。

    倏地脸前落地窗一变,一望无际的大海变得模糊沦为背景板,大片的落地窗霎时成为一面镜子,将整个房间的格局印照在内,当然,包括高寒修此时满是痴态的脸。

    高寒修被眼前突然的变故整得一愣,微抬起眼皮聚起焦距,瞳孔反射着镜内的男人。

    这……是我?

    姜书默趁男人愣神之际反身将男人压倒在身下,男人趴倒在镜前,被姜书默褪下了所有的衣物。

    “你真的……对我很有诱惑力。看到了吗高寒修,你的样子。”

    男人无力回话,呆呆地望着镜中一丝不挂的男女。

    将高寒修的臀部撅起,摆出一副羞涩的动作,微凉的小手攀上男人的性器,激得男人一阵战栗,另一只手抚着紧致的后谑,缓缓塞入一个指节,勾起往旁边按揉着,男人浑身哆嗦,大腿绷起,性器在姜书默手掌的侍弄下缓缓抬头,圆软颤动。

    “嗬!嗯!啊哈……”

    男人被挑起的情欲染的满脸潮红,甚至连脖子都铺上青筋,泛着rou粉,头颅挣扎着抬起,半晕状态下的他更是无法克制反应,眼皮被刺激得睁大,墨瞳上顶,而这一切都在镜面上呈现得清清楚楚。

    首次在还有意识下被人以这种方式后入,莫大的爽感淹没了高寒修的大脑,同时带来的还有莫名的空虚。

    因为那只手只没入了一节就缓缓抽离了。

    姜书默凑近在男人耳边低语,“宝宝自己来好不好。”

    托起男人稍显软糜的手,将一节中指探入便放开了主导权,“嗯!啊……”自己来和别人来的感受是不一样的,高寒修克制着动作缓缓地在温热甬道内摩挲,羞耻让他的眼神都变得迷离了些。

    不知怎的,离了姜书默的手指,自己根本无法满足身体内不断叫嚣的空虚感和情欲,无力颤抖着将自己的手慢慢又推进了一节,“嗯哼……唔……”男人的眉头皱起,连甬道都感觉干涩起来。

    “高老师,你这样可不行啊。”

    姜书默轻笑一声,一把托起男人的手缓着力道往里送,“啊——嗯哼,不……啊…”

    直到没入整根,高寒修是一动不敢动,喘着粗气,眼皮半耷,忽的将男人的手指抽出大半,引得男人闷哼一声,捏起高寒修的无名指并着中指重新埋入谑内,引导着那无力的指节摁动打转。

    男人臀rou一震,那两根指节的动作宛若能挑起电丝般将快感传至尾椎骨,顺着脊柱,酥麻了男人的整片脑海。

    “唔额!别~啊~”

    又是一根玉指的探入,这次的指节显然要比另外两根要纤细,却也更显诡魅,犹如细蛇般勾绕着另外两根手指,不时剐蹭过内壁。

    这自己怎么也无法给出的快感,犹如中毒般上瘾。

    甬道内泌出春水,沁得二人的指尖有些巢皮,更是粗糙。把着男人的另一只手带其??动自己的性器,偶尔轻蹭到圆软诱发轻微颤栗,性器被男人的虎口摩擦到硬立胀大,男人几乎弓成了熟虾状,口中是一阵接着一阵的粗喘。

    指尖摸索到后谑的突起,引导男人的指尖往突起处一推!巨大的刺激让男人臀rou开始痉挛,“啊——哈啊……”

    腿间一紧,手下意识地松开,腰腹一挺猛地后仰,白浊倾泻而出,黏腻了大片毛毯,松软的毛沾惹得一缕一缕的,甚至溅了几滴在面前的镜子上。

    发泄一空的男人脱力倾倒,侧躺在一旁呼喘着,埋入后谑的指尖顺势带出,勾离缕缕黏丝,谑口发红,被开拓得软烂。

    双目因为高潮的刺激而向上翻白,喘息带着口中涎水涌出,泅湿颊边毛毯,眼皮只覆下一半,毫无防备地被墨珠强势顶入似乎还未适应完全,抽搐着无法黏合,曝露在外的润光眼球仅剩白茫一片,竟是直接被姜书默带着自己的手弄得翻起了白眼,再次断片。

    姜书默凑近看向男人的状态,突然的意识断联让男人浑身酥软麻木,轻松掰过男人无力的脑袋,脸颊被姜书默托入掌心,抚着男人脸上软rou,拇指摁上那松软半阖的薄皮,往上轻推,在顶部捕捉到墨黑涣散的瞳珠,轻吹一口气,那墨玉受凉风的刺激缓缓上缩,力道却不足以让它转入再上的区域,就那么虚无缥缈地浮在那,探出半枚,余下翻出的大片乳白。

    “高寒修?”

    轻声唤着男人的名字,指节拍了拍软糯的脸颊。

    “呃嗯……”

    男人发出一声低喃,无力得几乎听不见,指尖推起的眼皮微不可查地颤了颤,上翻的墨珠往下滚动了分毫,神智似乎在回归。

    姜书默将撑着男人眼皮的手一松,眼皮重新覆下大半,遮挡头顶刺眼的灯光,男人的眼珠开始滚动,因为眼皮提供的舒适环境,它现在甚至可以缓慢游移至底部,在翻白的奶缝间无神掠过。

    起身走向摄像机,将其从三脚架上拆下,坐在一旁举着相机对准高寒修意识不清翻着白眼的脸,轻声在相机边说着,宛若对着镜头那边人儿的耳语。

    “不是想看我会做什么吗,我很爱很爱你的这双桃花眼,”伸手抚上男人因翻白眼而变得殷红的眼尾,“特别是,你翻白眼的模样……真的……很美。”托起松软后仰的脑袋,将上半身抵在自己的膝盖上,抬手重新推开男人松弛的眼皮,瞳仁落在偏下的位置,随着眼帘的开合敏感地震颤,随即缓缓上翻。

    湿濡唇瓣覆下,吻上男人昏寐无神的眼睛,纤长羽睫被涎水打湿拧成一缕一缕,软舌贴上柔嫩的玻璃体,粗糙舌苔触碰到敏感脆弱的嫩白,异物的刺激让男人的眼球更是敏感的上滚,狠狠翻白,舌尖甚至能感受到底下滑润眼球的滚动,松开推着男人眼皮的手。

    没了外力的约束,松弛眼皮顺着重力坠下,搭上那红润舌尖,软舌就在那未黏合的白嫩细缝中戳弄翻搅,晶莹滑润的眼白仿若滑溜果冻,眶中泌着咸滋滋的泪雾,被姜书默轻吮入口中,丝丝咸意在口中蔓延,男人被欺负得紧了,眼尾更显通红,活像哭过一场。

    “嗯呃……”

    男人呢喃的声音稍微变大了些,鼻间喷洒的温热气息撩动着姜书默的下巴与脖颈,痒意顺着皮肤渗入了躯体里,包裹着整颗心脏。

    收回湿濡的舌尖,男人眼底的软白细缝更是黏合不上,翻着一大一小的白眼,没了衔去眼泪的人,男人眼内泪珠蓄得更加起劲儿,盈满整个眼缝后从眼角滑落,没入发中。

    “呃哈……”

    泪珠源源不断地从眼中涌出,很快男人的鬓发便被打湿黏连,被泪糊了满眶的模样更是能激起姜书默的杏欲。

    镜头默默地注视着男人的糜态,镜头背后的女人亦是如此。

    “我爱你,高寒修。”

    姜书默近乎吞音的在镜头后诉说着对高寒修的爱意,是对着面前昏晕的男人,更是对着未来捧着镜头的高寒修。

    将相机重新安放回三脚架。

    男人挣扎着将眼缝越开越大,将大片眼白展露,内部眼球仍在滚动,意味着男人意识正在混乱中回归。伸手擦去男人眼角的泪水,那墨黑眼瞳一次又一次的回落翻白,反复间凝起一丝焦距。

    “高寒修?宝宝?醒了吗?”

    微微涣散的瞳仁终于落在姜书默脸上,神情稍显呆滞,显然还未从断片中完全缓过劲来。

    抬手将人翻至仰面躺着,两腿支起掰开,露出疲软的性器和匀称圆软,以及软糯谑口。

    拇指轻抚,一个硅胶制椭圆蹭上敏感的后置,男人昏软的头颅往后抵了抵,微散的瞳仁映出镜面后那不明显的一抹橙。

    太阳下山了啊。

    天色染上金黄,隐隐约约透过落地窗的镜面照在男人脸颊,yin靡得紧。

    炙热温柔的蛋黄被推入海平面,落至深处……

    “啊啊……嗬啊……”

    硬物抵在男人滑润的甬道,不顾一切地碾压着男人的神经,被下身一阵接着一阵的快感搅得神色迷离,迷蒙的黑瞳不住地往上翻。

    姜书默挑拨着男人的圆软,“喜欢吗,宝宝。”手里摁下遥控器开关。

    那硅胶椭圆在高寒修的甬道里剧烈震动起来,无间断碾压着男人最为敏感的突起,男人的喉间止不住的发出呼喘呻吟,不断拉扯声带,直致沙哑破碎,犹如破风箱般。

    一刻不停的爽感刺激得墨瞳上翻滚动,扯出诱人奶白,嘴巴微张溢出晶莹。

    臀部被带的痉挛,刚发泄完疲软下来的性器重新硬起,甚至上一次泄出的白浊仍沾染在柱体上,在谑内跳蛋的作用下,迅速膨胀挺立。

    大腿抽搐着被掰开,导致后谑越夹越紧,温热柔软的肠壁完完全全的贴上了硅胶制品,血rou一分一毫的感受着跳蛋的震动频率与其带来的刺激感。

    抽搐间还一下又一下的撞在硅胶上,因着跳蛋,高寒修整个人都在战栗。

    圆软被拨弄盘玩下,顶上的性器已经膨大到了极限,guntang得可怕,将跳蛋上调一个等级,硅胶不留余力地冲撞着男人脆弱敏感的突起,柔软甬道被震得软烂不堪,男人的身子猛地一颤,精关一泄,满身泥泞。

    此时男人的身子已经软得不可思议,只是谑内的刺激让他才放松下来的性器总忍不住再次仰头。

    关闭开关,将跳蛋扯出,带起烂熟的肠rou,留下缓慢抽动难以收缩的谑口。

    换上假阳具,归头抵在软烂泛红的谑口,被开拓好的后谑进去几乎没有任何阻碍,带着青筋的逼真玩具狠狠碾压在男人的敏感点上,惹得浑身疲软的男人也用力后仰,半枚墨珠死死顶在上方,底下连出的大片昏白无一不显示男人被杏爱搅得混沌的识海。

    肠壁收缩碾压在假阳具上,包裹着每一处微突的青筋。毫不怜惜地整根没入,仿真圆软强势撞击在男人的臀部,清脆的啪啪声响起,缓缓抽离,带出黏腻春水和轻微外翻的肠rou,粘液顺着臀缝淌下,身下毛毯狰狞得难以想象。

    未等男人喘上一口气,又一次将假阳具深插入男人体内!

    “啊!——哈啊……”

    男人无力瘫软的躯体被抽餸的动作带得前后颠动,意识和视线更是难以拼凑,蓬软的短发蹭着毛绒地毯,磨蹭带起的静电让头发一根根炸开贴在地毯毛上。

    “嗬呃……哈嗯……嗯…嗯……”

    高寒修松软的大掌被重新牵引着握上自己硬挺的性器,男人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哼唧什么了,本就迷蒙的瞳仁有散开的趋势,看来欢畅淋漓的杏爱刺激显然要比那低效麻药管用。

    再一次的抽离与囊袋的狠心冲撞,男人的臀部被拍击得通红,大腿痉挛越来越强烈,连身下性器都开始了小幅度抽搐。

    天黑了啊,周围似乎安静得可怕,高寒修脑子里已是一团浆糊,思绪混乱不堪,似乎只剩下了那清脆难耐的拍击声。

    【噗嗤——】一声。

    淡薄得多的浊液被射出,沾染到男人松弛得需要人把着的手上。马眼抽动着往外吐,过不久一股淡黄液体喷溅而出,脏了男人酥软的身子,染了底下软绵的毛毯。

    高强度的杏爱让男人直接控制不住生理行为而失禁了。

    “呃……”

    随着最后一声喟叹,男人的身子彻底软下,被托着的手完全支棱不起来,指尖自然地蜷着,高扬的脖颈缓缓塌下,软软地歪至一旁,沉重的眼皮终于如愿以偿地覆下大半,仅透露出眼底乳白。掀开男人松软的眼皮没有一点阻碍,推到最高也不见一线瞳边,完全的翻白。男人在反复高潮刺激下陷入深度昏迷,意识全无。

    将男人沾满白浊的指尖塞入他温热的口腔内,轻轻搅弄着里头无力的软舌,连出大片涎水。

    假阳具仍在高寒修的体内,但男人的身体没了任何反应,腿间的抽搐早已在男人失禁后彻底停止,现在的男人犹如一具艳尸,被玩得给不出丝毫回馈。

    “看来明早的飞机票得改签了。”姜书默怜爱地抚摸掐揉着男人挺翘的臀rou,似乎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转头望向一侧架得安稳的相机,冰冷漆黑的镜头无声地记录着一切,犹如黑夜里猛兽的利眸,注视着这变为由一人主导的杏爱。

    窗外天色已然暗下,镜面反射得更加明显,安静的环境里剩下汹涌海浪被推波助澜狠狠冲击礁石的声音,一波,又一波……

    *

    男人一觉睡到了中午才浑浑噩噩地醒来,显然昨日累的狠了。姜书默坐在旁边见他醒了,揉了揉男人松软的发顶,俯身在额头印上一吻。

    “感觉还好吗?”

    “唔……好累,飞机过了吧,怎么不叫我?”

    “飞机票可以重新定,你休息够才是更重要的。”

    姜书默笑眼弯弯,高寒修人事不知地睡在她身边,这还赶什么飞机,不打飞机就不错了。

    “你想看昨晚的录像吗?”

    高寒修顿了顿,撑着坐起靠在床头,不知回想到了什么耳尖开始泛红。

    “看。”

    姜书默下床将相机递给高寒修,昨日的画面犹如走马灯般顺着录像在男人脑子里播放,看着相机里第三人称视角自己意乱情迷的模样,男人皮肤都有些泛红。

    忽的相机角度变动,一声轻音传入耳中,“你翻白眼的模样……真的……很美……”看着姜书默几乎沉沦的动作,高寒修呼吸都粗重了几分,一股热流直冲头皮,男人面色通红几乎要冒热气,看着姜书默对自己那些珍重又充满占有欲的动作,男人仿佛又回到了昨晚的场景,后谑轻轻收缩抽动,宛若品味着那遗留的快感,臀rou抽动了下,腿间尤物缓缓抬头。

    “我爱你,高寒修。”那含于口中的爱意从冰冷的屏幕内传来,却带着滔天的炙热,融入屏幕外男人的耳边,似乎在脑海中炸响,冲乱了他的一切神经,性器根本无法克制地硬起,顶起薄薄的被子,支起帐篷。

    姜书默挑眉看向神色迷离捧着相机的男人,又转向身旁顶起的布料,抬手戳了戳,不出意料听见一声闷哼。

    “看来我昨晚没把您喂饱啊高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