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寂(三)高H
你那双弹钢琴的手,变得肮脏不堪,浑身都是他身上让人恶心的烟草气息。完事后,他有时会笑着捏起你的手,感叹这么小巧的一双手,技巧怎么会那么优秀。你知道,他说的不是钢琴。 两周后的一天,他心情似乎格外的好,在你脸上发泄完后,特意替你抹去挂在湿漉漉羽睫上的液体,然后掐着你的脸颊,让你将他的手指吸吮干净。 “明天早点起,跟我去一个地方。” 他俯视你的眼里含了惬意的笑。你脊梁骨一阵寒凉,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第二日风雪交加。那辆黑亮亮的霍希轿车载着你和他,在被雨雪打得湿滑的柏油路上,缓缓驶向卡齐米日火车站。轿车停在了Aleksy七个月前迎接你的那个月台。 你见到的景象比你之前听说的还要糟糕。 时值隆冬,白濛濛的水雾蒸汽弥散在站内。四周女人和孩子凄惨的哭泣尖叫声此起彼伏,一个个家庭被分割开来,像待宰的牲口一样,等着被运去一小时外的特雷布林卡。火车的窗口是被封死的,每个狭小的车厢里被密密麻麻塞入了至少八十到一百人。穿深色制服的SS牵着巨大凶恶的卡斯罗犬,肆意殴打咒骂着把人分成两队,男人们被关入车头的几节车厢,女人和孩子们则被关入车尾。 混乱的人群里,你认出了那个让你魂牵梦萦的身影。 胸腔里的窒息感让你眼前发黑,胃里忽然恶心得难受。你双腿一软,连滚带爬跌出车门,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朝那个身影奔去。车后座上的男人并没有阻止你。 一个多月未见,阿列克谢更加消瘦,皮肤也显得干哑苍白,但这非但没有掩盖他天然纯粹的漂亮,反而增添了几分易碎的美感。冬日的白光从他身后洒下,给憔悴的容颜镀上一层柔冷的光晕,好似下一秒就会展翅的天使。 他看见你,双眸睁大了几分,不顾身后SS的拖拽,奋力朝你的方向挣扎。大概是车里的男人抬了抬手,阿列克谢身后的SS放开了他。你痛哭流涕扑进了他的怀里,没命般的急促深吸他身上宁暖的松木香。 他埋首在你发间,紧紧拥抱了你片刻,但忽然想起来了什么更重要的事,忙将你微微拉开。 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深蓝色天鹅绒的小盒。 你停止了哭泣,呼吸里仍旧残余着抽噎,怔愣地望着他。 小盒里静静躺着两枚银白色指环,在月台的迷雾和冬日的蒙光下,依旧格外闪亮耀眼。 他牵起你的手,将较小的那枚戒指套在了你左手的无名指上。 那双倒映着你的清澈水面破碎成了千许涟漪,泪水顺着俊美的面庞滚落。阿列克谢双手捧起你的小脸儿,略覆薄茧的指腹温柔摩挲,眼神春风柔暖,誓要化开冬日里所有的积雪。 “对不起,我最亲爱的,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 “我以前从来不知,嫩绿色,竟然可以那样美。” 你阒然望着他。你们过往的点点滴滴在脑海中闪回掠过。 cao场上的夏风和回头的眼神,晚自习灯光下认真的眉眼,黄昏里徘徊在楼下的身影,获奖感言时热泪盈眶的对视,医院前轻轻紧紧的拥抱,初见时脸颊上多出的那个吻…… ……还有那句,再等等我,好吗? 你又哭了。喜悦和悲伤的泪同时奔涌而出。 你拿出另一枚戒指,为他套在了他左手的无名指上。那一刻,你忘了自己的不洁,抬起手臂,想要环住他的脖子,甚至想要给他一个吻。 但你没能如愿。有人忽然从身后拉住了你,用力把你往后扯。阿列克谢身后的SS也扳着他的肩膀和腰腹,试图将他拖上列车。 你们被一点儿点儿分开。他死死拽着你的手,你竭尽全力拉着他,哭得手脚发麻,眼前一阵阵发黑,脸颊因用力而憋得通红,但嗓子里却依旧发不出一点声音。 渐渐的,只有你的指尖仍被他紧紧攥在手里。火车的汽笛猛然响彻月台,盖过了他的声音。 但你读懂了他的口型。 “Kocham ci?.” 我爱你。 你猛地往前扑。但他已经消失在了月台的浓雾里。 绝望而无声的哭喊,响彻你一人耳际。 ————————————— 你被带回了上校的府邸。高大英俊的金发男人一把将你摔在音乐室的地板上。细嫩的小腿擦过木板缝,划出一道血痕。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蜷缩在地的娇小少女。半个巴掌大的小脸儿被泪水浸得一塌糊涂,黑白分明的杏眼汪着泪,羽睫微颤,又翘又rou的红润唇瓣被咬得充血。浓密柔亮的长发海藻般披落,白得发透的小耳朵露出一点尖儿,幼嫩娇软得不像话。 男人记起了在野猪头酒吧外第一次见到你的模样。盛夏晚风清凉,少女站在昏黄的灯光下,身型柔美挺秀,整个人白得扎眼,散发着比月亮还要白亮的柔光,却又丝毫不似他以前的女人那样冷白得发青。那么一点小脸蛋,半张脸大的乌黑水眸……鸦鬓,樱唇,雪肤,不着一星半点儿胭脂,眼色却鲜妍夺目,刺得人瞳仁生疼。 脸看上去年岁还小,但身型却没有少女在她这个年纪的平板。消瘦的肩线下,雪白色的蕾丝纱裙前胸被高高撑起,腰又细得不盈一握,裙摆上翘,遮住了圆滚滚的臀。皮肤奶脂一样白,薄嫩到透光。 她要是脱下蕾丝纱裙,摸上去肯定奶冻一样软腻滑手,舔咬起来也肯定有一股甜嫩的奶香。撞击揉掐她的时候,嫩瓷软玉的透白肌肤,肯定会留下被凌虐过后触目惊心的红痕。 一张小嫩雏的脸,世外仙姝一般的容貌,却胸大,腰细,臀圆,光想想就让人血脉贲张。腰臀勾人的凹陷……圆,弹,婴儿似的嫩,果冻般的触感。 把她摁在身下,亲她、舔她、cao她红艳艳的小嘴儿,口爆她,换着花样插干她嫩xue儿、奶子。把她光着身子关在屋里,听她娇滴滴粗喘,整宿整宿用气音儿喊他名字,细软的十根小指头无助地抓挠他汗湿的肌rou。让她那双会弹琴的小手儿做最肮脏下流的事,沾得她薄透的嫩白皮肤上湿答答一片,从里到外都渗透他的体液。 把九天仙子扯下来jian污亵玩也不外如是了。 让人既想疼她,又想活吞了她。 便是死,也要把她拉进淤泥里,和自己一同沉沦。 那一瞬间,她成了他三十二年人生中的一切邪念,所有欲望。 少女似乎在等什么人,徘徊踱步的模样紧张极了。不多时,一个背着琴盒的高个儿少年气喘吁吁在酒吧前停下。少女清秀的脸蛋立刻晕起暮霞般的粉红,抿着个腼腆的笑,让少年在她脸颊两侧各轻吻一次。 少年没有放手,唇又转到少女右颊。 少女脸上立刻溢满了幸福的笑意,乌眸闪出明亮快乐的光,顷刻间好像天边层云散尽,澄明皎洁的月光将世界映得银白。男孩儿深棕色的卷发和女孩儿乌木黑的长发被晚风吹结在一起,彼此难解难分。 那晚,酒吧前的灯色柔暖,映在车上男人眼底,却灼出一阵阵让他陌生的痛。 他回开眼,薄唇抿出冷硬的线条,沉声吩咐开车。 可现在的他却满意极了。敢和他抢人的小杂种活不了多久,而你如今趴伏在他脚下,孤弱无助,像头待宰的小羔羊。 身型纤弱娇小,却凹凸有致,腰线极高,柔蓝色的连衣裙下隐现一双修长直嫩的小白腿,下面一对儿赤裸的小脚如奶冻般柔白软腻。 脖颈细软,他稍用力就能折断。 英俊凌厉的脸上浮起恣虐的笑意,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随意扯松了军装的领带,然后手伸向腰带。你心往下一沉,预感到了他要做什么。 但你顾不上那么多了。 你爬到他脚边,柔顺的鸦发垂散在地,拽着他的裤角,涕泣和抽噎中,用嘶声气音和混乱颤抖的手势,乞求他放过阿列克谢。 仰视的角度放大了你和他之间体型的差距,束腰修身、版型挺阔的深色军装将男人身型的优点展露无遗:精练优雅的腰身、劲长有力的双腿和手臂、强劲健硕的胸膛和臂膀,一切都暗示着骇人的强悍劲力。他一只手就能把你掐死,像捏死一只蝼蚁那样简单。 但你已经完全忘了恐惧。 你说,只要他放了阿列克谢,让你干什么都可以。 他止住了解开皮带的动作,低头睥睨了你片刻,眸中的阴寒凶戾让澄澈的蓝灰几近墨色。 “为了那个小杂种,什么都愿意?” 你忍着屈辱,用力点了点头,眼里的光卑微乞求,好像穷途末路之人拼命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他嘴角痉挛般地抽搐了一下,然后骤然俯身,掐起你泪渍斑斑的小脸儿,刀凿斧刻般的脸上表情凝冷,但不断滚动起伏的喉结暴露了心中的盛怒。 左手食指和中指下意识微屈,男人烦躁得想抽烟。紧抿成线的薄唇几乎未动,从齿缝中挤出几个词。 “可惜,你没资格和我讨价还价。” 然后,不由分说地拎着你的腰,将娇小的你双腿折起,撂在了琴凳上。 他要让你牢牢记住,谁才是你的爱人,谁才有资格做你的主人。 在他跟前儿,你抵抗的那点儿力气跟只挠爪子的小奶猫似的。你无声地哭求,两条细长的小白腿不断挣扎踢蹬,但却被他轻而易举压成了近乎直角。领带上的银带夹被他随手除下、扔掉。大手将领带在你细腕上缠了几绕系紧,把你双手压在头上。 你腿上嫩rou在光滑的木地板上都能划出血,他生怕你在挣扎时,手腕上娇贵薄透的嫩皮被银带夹的尖角儿磨破。 细细赏阅鉴玩你大片玉脂一样的肌肤,眸光阴鸷冷厉,却满是恣睢的欲色,声线被情欲烧得沙哑。 “让我看看,我的小母狗是不是真的什么都愿做。” 他像以前一样捏开你的口,在其中随意搅动几下捣湿,然后将碍事的布料扯碎,露出其下从未有人染指的清幽秘境。 开始动作之前,他忽然想起了什么,随手取下你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放进了军装外套的口袋。 铂金,象征永恒和纯洁的爱。 绝望比疼痛先一步,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男人强硬地用膝盖将你双腿顶开,撑到最大限度,让你下身也踢踹动弹不得。如此一来,两片唇瓣也稍微分开了一点,露出里面樱花色的一点小缝。阳具青筋满布,狰狞胀绷得发紫,火热的坚硬贴在少女光滑而微凉的yinchun内侧,鸡蛋大小的guitou抵在你粉润娇嫩,光滑无毛的花心上。你被一烫,更加奋力地抵抗挣扎,这举动带来的反复摩擦却更增加了他的快感。xiaoxue嫩滑一片,早分不清哪里是水儿,哪里是rou儿,花缝紧紧闭合,因恐惧和颤栗而略微紊动收缩。 男人腰胯一挺,硕大的guitou抵着针尖儿大小的花缝,一点点碾开水腻黏软的xuerou,慢慢挤入了黏连迭峦的xiaoxue。 你疼得几欲晕厥,大张的口里发出嘶哑却无声的哭喊和痛呼。晶莹泪花从乌黑浓密的睫毛下沁出,随着羽睫的上下扑棱扇动,一串串凝结成珠滚落。 少女xue道内紧得不像话。男人被绞得又疼又爽,舒服得头皮发麻,低嘶口气,往湿润紧窄的rou褶里一挤,将整个guitou捅入了少女的小rou缝。 你身体被过分开拓,下面又还不够湿,他蛮横的动作带来一阵阵撕裂的痛。你猛烈摇头挣扎,嘶喊着用气声乞求他停手。男人毫不理会,一手捏着你的脸颊,漆沉的眼底满是恣睢的欲色,已然紧绷到极限,若非竭力隐忍,眼看就要喷薄爆发,可身下的roubang仍旧只是来来回回在xiaoxue口进进出出,并未继续寸进。 你哭,你不断恳求他,不断重复两个词,bitte nicht,nicht bitte,求求、不要…… 不要,求求…… ……就像小时候,钢琴老师不断重复:不要折指……手臂不要紧绷……不要折指……手臂放松…… 然而你依然会折指,手臂依然会紧绷。 就像不断重复敲击一个已经坏掉的琴键,一厢情愿地、自欺欺人地期待它能够发出一些声响。 Bitte Nicht 求求 不要…… 他没有停手。 厌烦了你的乞求和拒绝,撕下一块裙角塞进你嘴里,堵住了仅存的虚弱抽噎。 湿漉漉的吻沿着你的脸颊和脖颈一路往下,蓝色连衣裙早已破碎成片,残骸堆积在你小腹上。你渐渐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漂浮于四周的寒冷和寂静中。你仍旧哭泣着挣扎,好像这能让你免遭千千万万其他妇女所承受过的折磨和屈辱似的。 那时的你不知道,无助者的挣扎,只会让施暴者更加丧心病狂。 柔嫩的xue口难以忍受这般摧折,保护性地沁出些花蜜,淋淋漓漓蘸在男人guitou上,舒服得他浑身一抖。 他狠狠压住你的腿根,几乎把你双腿折在你小腹之上,身下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roubang抵住那层娇贵柔嫩的薄膜停下。你身下疼痛稍缓,但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脑袋歪向琴凳的一边,泪水一串一串滴落在羊毛毯上。 他一手掐住你的下巴,逼你看向他,灰蓝色的眼底已近似墨色,眼尾染开一抹绯红,白皙英俊的脸兽欲丛生。 “记住谁是你第一个男人。” 说罢,绷紧了腰肌,胯骨往前重重一推,蛮横地戳破了那层象征少女贞洁的花膜。男人被极致的舒爽刺激得倒抽了口气,得偿所愿的满足感在胸腔里蔓延,微微凝眉定神才没直接射出来。片刻停顿后,他缓慢但毫不松懈地一路往前,染指那方从未有人踏足过的纯净圣洁之地。 撕心裂肺的痛楚不断臃肿膨胀。你像一潭黑腥的死水,任由他污染搅浑,身体的四角似乎都被掀翻、拆解,像一件破旧皮衣的衣领和袖管。 你眼前的点点黑斑慢慢越变越大,越来越黑,将窗外映入的惨白雪光一点点蚕食殆尽,直到一切都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 初雪微寒。阿列克谢除下自己的大衣,细细理好衣领,用它严严实实包裹住你肩头,眼中的笑意比你记忆里更加温柔明亮。 “我们回家吧,我的天使。” 你握住他的手,两枚指环交叠在一起,闪耀出的光灼得你眼前一白,盖过了初雪。 —————— 你宁可永不苏醒,因为等待你的,是身下更为大力的挞伐。屋里弥漫一股新鲜血液的铁锈味儿,腿间撕裂般灼热痛楚。趁你晕厥,男人已经扯掉了塞入你口中的布条,宽大的舌伸入你小口中,勾缠你的小舌亲吻,同时抬臀,压胯,roubang破开一层层缭绕纠缠的滑腻xuerou,一次次沉缓有力地向xiaoxue深处挺进,每次退出再攻入都比上一次更深。嫩xue为了在这惨无人道的酷刑中保护自己,褶皱中不断沁出yin水儿,紧紧缠绕束缚入侵的异物,越往里面就越湿、越热,让男人几乎寸步难行。 你紧紧闭上眼,像一具死尸般躺在那里,承受着男人在你身上的为所欲为。 他见你这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姿态,心中蓦地窜起戾气,狠狠蹂躏丰腴白腻的奶rou,然后用力掐了下你娇嫩粉润的奶头,夹在指间往外扯。 谛视你的眼神潮湿黏浊,满是几近偏执的狂乱。嗓音低沉哑涩,阴冷凶戾。 “睁眼看着我。” 你忍着剧痛,仍旧歪着头,紧紧闭着眼,秀发已被泪水打湿了一大片。 他可以cao你,可以打你,可以杀了你,但没法逼你像看阿列克谢一样看他。 男人沉着脸,扯开你两条白嫩的小腿儿,不顾你刚刚破身的痛楚,毫不留情地挺着硬长可怖的凶器,往幼嫩的xiaoxue里狂插狠cao。 整条尺寸骇人的roubang都被捅了进去,少女稚嫩的xue口扯得发白充血,原本米粒儿大的xiaoxue成了几乎有成年男人拳头大小的可怕roudong,每次粗暴的进出,xiaoxue都不断内陷又外翻,一股股yin水儿不断被刮出,脆弱的腔xue像是被硬生生cao翻过来。女孩儿娇嫩无比的小rou道像个不停冒水儿的小套子,温热、紧致、软滑,里面每一寸肥软的嫩rou都不断绞勒吸吮他的棒身。男人舒服得头皮发麻,腰臀急耸起伏,高大雄健的身躯把娇弱的少女完全笼罩起来,浑身肌rou迸出狰狞强劲的线条,深埋在少女体内的roubang猛烈抽动,反复摩擦顶撞着娇嫩幼小的rou壁。 你无声地啜泣抽噎,紧闭双眼承受他野蛮粗暴的jian污蹂躏。这件可怕的、曾经成百上千次发生在其他妇女身上、导致她们残疾、死亡,给她们造成永久性创伤的事,如今也发生在了你的身上。身下的每一寸疼痛都那么剧烈,但它一点一滴提醒着你,你还活着——这件绝望、骇人的事发生在了你的身上,但你活了下来,你仍旧在呼吸,你能闻到他身上恶心的烟草气息,你甚至能感到他滴落在你颈间的guntang汗珠。 你不知道他之后会对你做什么,你不知道他会不会杀了你,但起码现在,你是个幸存者。 经受着这样的可怕伤害,但一个人仍旧能继续活着,你不可置信地想。 毫无快意的疼痛不知又持续了多久,男人舒爽的闷哼声越来越频繁。 他忽然扳过你的脸。几缕金发优雅散漫地垂在眼前,灰蓝的瞳中熊熊燃烧的烈焰炙热而冰冷,嗓音前所未有的低沉哑涩。 你无声地啜泣抽噎,紧闭双眼承受他野蛮粗暴的jian污蹂躏。这件可怕的、曾经成百上千次发生在其他妇女身上、导致她们残疾、死亡,给她们造成永久性创伤的事,如今也发生在了你的身上。身下的每一寸疼痛都那么剧烈,但它一点一滴提醒着你,你还活着——这件绝望、骇人的事发生在了你的身上,但你活了下来,你仍旧在呼吸,你能闻到他身上恶心的烟草气息,你甚至能感到他滴落在你颈间的guntang汗珠。 你不知道他之后会对你做什么,你不知道他会不会杀了你,但起码现在,你是个幸存者。 经受着这样的可怕伤害,但一个人仍旧能继续活着,你不可置信地想。 毫无快意的疼痛不知又持续了多久,男人舒爽的闷哼声越来越频繁。 他忽然扳过你的脸,扯掉了塞入你口中的布条。几缕金发优雅散漫地垂在眼前,灰蓝的瞳中熊熊燃烧的烈焰炙热而冰冷,嗓音前所未有的低沉哑涩。 “喊我名字。” 你不顾扭伤脖颈,用力把头歪向一边,拒绝去看那双与你爱人的眼睛如此相像的眸。 他掐着你的脸把你扭回来,钳子般捏得你脸颊生疼,但在销魂蚀骨的快意与情动中,语气仍旧添了几分诱哄,拇指轻轻揉抚你的红唇。 “乖,嗯?我可以让那个杂种多活几日。” 反正时间还很长。他在军中翻手为云覆手雨,从前多少娇艳美人儿投怀送抱,上赶着伸着舌头掰开腿任他挑,丰腴纤瘦,高挑娇小,应有尽有……只要他想,没有什么是他得不到的。或恐吓或宠爱,他可以慢慢让你变心。如果软硬兼施行不通,那就直接杀了你的心上人,反正他早晚都得死。 你在野猪头酒吧外看那个小杂种的眼神,终有一天会投向他,只投向他。无论用什么样的手段,你里里外外都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你不知道他的这些想法。你犹豫,然后动摇了。为了阿列克谢,你真的什么都愿做。 你对上那双让你觉得异样熟悉的眸,其中几近疯魔的偏执和狂乱却那么陌生。你茫然呆愣了一瞬。 他掐住你的脖子,力道不足以让你窒息,却让你回过了神来。男人落嗓暗哑,眼神忽弥狠戾。 “我也可以立刻让他死。” 你垂下眼,泪从低垂的眼梢沁出,浸透泪水的羽睫如破碎的蝶翼般抵死挣扎。 气若游丝,用沙哑的气声说出了他的名字。 Christian. Christian von Manstein. 以基督之名,行魔鬼之实。 在他名字从你唇角落下的那一刻,男人低吼一声,英武的剑眉紧蹙,掐住身下人的纤腰,仿佛要将她折成两段。额头与你相抵,巨大的roubang直直冲入你娇小幼嫩的花宫,贴在细软的宫壁上猛烈地跳动抽搐,一股股浓稠guntang的jingye喷涌而出。 那一刻,克里斯蒂安觉得死在你身上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