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重了的废章请不要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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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标题还有逼死强迫症但更详细的另一个版本:缅铃涂满山药汁塞进深处,马车上痒得厉害拳交自慰吵醒郡主,颠簸中被用灌满春药的角先生cao到停不下来 以及一些资料来源(没错这玩意还有资料):马车出自隋朝何稠为取悦隋炀帝而制作的专用马车,角先生是一种清代自慰用具,多用牛角或象牙制成,一端穿孔系丝绳,内部中空可灌热水。 — 四月清明,照例皇室贵族都是要上山祭祖、同时保佑王朝风调雨顺的,祝皇后虽然大权在握,但这还是她一次名正言顺主持祭礼,桑落郡主便非去不可了——如果有人要暗杀皇后,这会是最好的时机。 成阳原本以为自己会被留在家里,毕竟作为唯一的用处就是供桑落郡主玩乐的下贱奴隶,他的身份连最卑微的扫地侍女都比不上,怎能有资格待在郡主身边,参加这样重要的祭祀?自从春珑告诉他这个消息,成阳就已经做好了被重新关回卧房,由婢子们送饭送水、控制排泄的准备。但桑落公主却说—— “你跟我一起去。”她命令成阳,“从启程到回来,大约三日,你都要待在我身边。” 成阳说不上心里忽然涌起的一阵甜蜜是怎么回事,明明桑落带她出门的目的就是玩他,但成阳还是不免感到高兴。春珑和月晴那个赌约早已分出输赢,算上今日,自己已经在桑落郡主身边足足待了一个月零四天。桑落也如约将成阳的meimei小柔接到府上,单腾出一个院子供她居住,见小柔已经到了该上村学的年纪却不认字,甚至专门请了两位先生来教。那之后也有其他人来刺杀桑落,但都是被打断手脚丢到街上,桑落连看都懒得看他们一眼。有天夜里桑落搂着成阳的腰伺候他那口yinxue,成阳想起此事,就忍不住问她为什么。 桑落低低喘了口气,揉着成阳的双乳,声音清冷,与平常无异:“有你就够了。” 这句话不仅震惊了成阳,也震惊了春珑月晴等一众婢子。她们想不通的有两点,一是成阳到底为什么那么耐cao,仿佛怎么玩都玩不坏似的;二是桑落郡主到底缘何钟情他的身体,仿佛怎么玩都玩不腻似的。 成阳也想不通,但成阳单纯地感到快乐。他甚至觉得这样的日子比以前还要好,不需要打打杀杀,小柔也能过上好日子,他只要撅起屁股挨cao就够了。只要他听话,桑落郡主就准他去看小柔,有时兄妹俩能闲聊一整天,还会有下人专门送吃食过来。 甚至就连挨cao这件事,随着时间过去,都不再那么难以忍受。成阳的身体越来越yin荡,比春楼的女子们还要sao,他自会从看似粗暴的玩弄中得到快乐…… “那,那我该怎么做?”成阳看着桑落公主如刀剑般瘦削冷白的侧脸,有些紧张地搓起手。他好像没什么能帮上郡主…… “过去趴好。”桑落一挑眉,拍拍他肌rou紧实的后臀。成阳在只有两人的卧房里是从来不穿衣服的,桑落白天有事要出门的时候成阳可以自由活动,但晚上必须回来脱光了等她,这是二人不成文的约定。 成阳半点犹豫都没有,很自觉地跪到床边,掰开那因为长期cao干而褪去青涩、成熟浆果一般嫣红的xue窍,他今天还没被开拓过,只是做过清理,xue口干燥又柔软。 桑落取出一个红木锦盒,将里头约莫鸡蛋大小的金铃拿出来,在成阳眼前晃了晃。成阳看到那铃铛上覆着一层乳白色的薄膜,像是某种药材的汁液。桑落轻笑道:“你看,这是我今天去拜访绣鸢楼的老鸨,从她手里头拿来的。她说这东西可金贵着,是花了重金从异域商人处淘来的宝贝,能把所有刚卖身过来、不情愿伺候人的姑娘教训得服服贴贴,以后想离开男人的那物什儿都不行。” 她虽然笑着,语气却冷到了极点,成阳知道这是她心情不好的表现,有些紧张地夹了夹后xue。 “我本来是去绣鸢楼杀一个官员,却意外得到这种稀奇玩意儿,我的运气可真好。”不知为何,桑落今天的话格外多,“我是想把这东西用在那老鸨身上,让她尝尝滋味的,但是那老女人竟然跪着求我,说宁可死也不要,真好笑……” “那她就去死好咯。”桑落轻飘飘说着骇人听闻的话,将金铃慢慢塞入了成阳体内。 起初成阳并没感受到多少不适,他的后庭早已习惯了异物入侵,轻松就将这缅铃吞吃下去。桑落用手指又往里头推了推,成阳才觉出不对劲。金铃表面半凝固的汁液被温暖的xue道含化些许,又被xuerou争抢着吸吮,很快一种难以言说的瘙痒就由内而外地传来。成阳轻喘一声,难受地扭动着身子,不知道怎样才能缓解这种奇异的感受。 “痒吗?上面涂的好像是山药汁。不过你可要小心,明天上了马车,别让这东西掉出来。”桑落一边叮嘱,一边又将缅铃往更深的地方戳了戳。确保单凭成阳自己的力量没法将此物排出来,才满意地弯了弯眼睛。 成阳大脑一片空白,被xue道中越来越清晰的痒意折磨得浑身颤抖,可偏偏自己的手指伸不进去,只能在xue口处抠挖,根本缓解不了里头的痒。这一晚桑落睡下,他屏住呼吸,不停用臀部摩擦着旁边的床柱,却还是越来越痒…… 次日清晨桑落醒来,便看到成阳竟不知从哪找来一根粗木棍,自己抽插着后xue来解痒,俨然一副神智昏聩的模样。既觉得好笑,又有几分生气,干脆用绳子把成阳的双手捆了起来,叫他没法儿自己犯贱,这才给人换上干净衣服,推搡着上了马车。 老鸨说过,这缅铃上的汁水非同一般,融化一层,还有一层;每当之前吞吃的汁水被完全吸收,就会有新的汁水化开,继续下一轮的折磨。所以那些被迫卖身、宁死不从的姑娘们被用了这个,为缓解钻心入骨的瘙痒,只好将身体交付出去。 桑落会将它用在成阳身上,实在是有些好奇老鸨说得是不是真的。现在看来的确所言非虚。 马车是提前叫春珑改造过的,帷幔用鲛绡制成,里面的人看得清窗外色,外面看里头,却只有一片模糊光影。 这次她留了贴身的两个婢子看家,只带了成阳一个人出门,赶车的马夫则是从市集上随便挑的。桑落丢给他一枚金元宝,告诫对方一路只需做哑巴,若途中听到什么,也就当没听到即可。 故此,桑落和成阳一上车,就把他刚穿上了没多久的裤子重又褪了下来。 车内空间不大,成阳只能坐着,若躺了下来,就势必会将自己交到桑落手中。便如此刻,他被郡主一手托着屁股,一手分开两腿,像被把尿的小孩一般躺在桑落怀里,头枕着她的肩膀,尚因为后xue中重又泛起的瘙痒而轻喘着,大腿rou痉挛结作一团,直接抽筋了。 桑落掌握着力度给他按摩大腿,成阳却恨不得她粗暴些,直接按着自己狂cao,兴许这样里头的痒意才会被压制,他才能好受些。 “今天要赶一整天的路,明日午时祭祀才要开始。你若乖乖的,今晚我就将缅铃取出来,你若不乖,就只好回程再说。”桑落一边给他揉腿,一边将成阳放到旁边的软垫上叫他坐好,“我困了,你自己忍着,别吵醒我。” 说完,桑落便阖上双眼,竟真的睡了过去。 成阳见她睡着,又是委屈又是绝望。路途这样遥远,他要如何才能捱到夜幕降临。更别提马车行进途中,时不时就要因为路不平而颠簸一下,震得那颗铃铛在xue道里动来动去,汁水流满整个xue道,成阳实在痒得厉害,只好咬住舌头,手指颤颤巍巍地向身下摸去。 车内没有趁手的东西,他就只能用手,虽然捅不深,也好过xue道只是空虚地痒着。起初他只试探着放进去一根,渐渐把自己抠爽了,就忍不住将五根手指都吞吃了,半只手掌在xue道里缓慢进出,才觉得好受些。 桑落睡觉时喜静,既讨厌听见响动,成阳怕把她真的吵醒,只能竭力压住喉咙里甜腻的哼喘,涨得脸红脖子粗,还要分出神拿眼睛偷瞄桑落。 可是好巧不巧,前面正是崎岖山路,路上到处是凹凸不平的土块和石子,车轮磕到一处坎坷,猛地跳了一下,直接将成阳的整只手掌怼进后xue,只留一截掌根在外面。 “呃唔…啊!” 成阳惊叫一声,不知道哪根手指正好按在那处凹陷下去的yin窍上,他直接抖着腿射了出来。 这声没有控制音量的惊喘,以及马车突如其来的颠簸,还是把桑落吵醒了。她皱着眉掀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成阳自己将整只手都塞进屁股的yin乱场景,眼神一下子冷了下来。 成阳知道她动怒了,但辩解的话硬是也说不出半句,xue道还是很痒,他几乎是无意识地扭动着手掌向内钻,后臀像两片新鲜蚌rou般摇晃了起来。 “呃…嗯……痒、哈…好痒……” “你就这么饥渴,非得现在做?”桑落语气严厉,冷哼一声,按开坐垫下的机关,便有抽屉似的暗格弹出来,里面是一只足有六寸长的角先生,还有一只不知道装了什么的铜壶。 成阳看见那yin物,眼睛都直了,一面抠弄自己,一面央求桑落:”郡主……求、哈…求你……嗯…cao进来…帮我解、解解痒……嗯啊…” 桑落冷笑一声,提起那铜壶,便向牛角制成的中空假阳里灌起热水。这里面本来是她留着晚上给成阳用的春药,哪知成阳的忍耐力也就这样。她正在气头上,也不管水有多烫,将假阳底部的细绳绑到自己腰间固定,拉着成阳,将他湿淋淋的手掌抽出来,强迫他坐下,一口气将这东西吞吃到底。 “呃嗯——!” 假阳很长,一下子就顶到了那颗埋在深处的缅铃,发出不太明显的闷哑铃响。更何况顶端还留着一处孔窍,混着春药的热水被桑落倒得太满,受到xuerou挤压,一下子喷了出来,烫得成阳脖颈深深后仰,小腹像被手掌在内部揉捏一样剧烈痉挛,双目失神,就连胸前的两颗奶子也一抖一抖地晃着,像条翻了肚皮的死鱼。 以往桑落怕玩坏他,很少做得这么狠,这次大概是真生气了。成阳还没缓过劲,她就激烈地抽插起来,五根手指掐着成阳的大腿,留下深深的抓痕,没过多久就泛起可怖的黑紫色。成阳被瘙痒折磨了一个晚上,本就筋疲力尽,眼下四肢虚软,像案板上的死rou一样叫桑落按着cao,嗓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咯咯“声,连呻吟都透着一股子虚浮—— 他估计以为车夫还是府上的人,像春珑那些,早都见过了他被桑落牵着满院子cao的画面,也没什么好羞耻的,所以藏都不藏,直接放声哭喘起来。 “嗯啊…啊…!好、好大…好烫…!郡主cao死我了…呜嗯…cao死我吧……” 热水灌入体内,直接将缅铃表面剩余的山药汁都冲开了,痒意不仅没有得到纾解,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加上春药也开始发挥作用,明明里面一丝缝隙都不剩了,成阳却还觉得不够,希望桑落cao得再深一点,最好把他的肠子捅破,把那些抽搐着的xuerou都拽出来,用烙铁熨平了才算完。 “难受…我好难受……”成阳胡乱摇着头,眼泪、鼻涕和口津像流也流不尽似的,糊了他满脸。巨大的快感和源源不断、永无止境的欲望彻底摧毁了他的神智,现在的成阳,估计遇上一条公狗也会尖叫着发情。他缩在桑落怀中止不住地抽搐,疯狂挺腰,小腹被假阳顶出一个夸张的弧度。两条腿更是像坏掉了一般,在半空中拼命蹬动,脚趾爽得深深蜷缩。桑落每顶一下,都会逼出他长长一声尖叫,成阳的喉咙都要破了,呻吟却嘶哑而高亢。 清水和乳白色的山药汁混合在一起,咕叽咕叽从成阳的xue眼流出来,将车内用来落脚的丝毯全部打湿了。桑落眼神微动,忽然压住成阳的腰将他狠狠推到丝毯上,手掌死死摁着他高耸的臀丘,大刀阔斧在成阳后庭进出了几下,直接逼得他两眼翻白,嘴里只会含糊不清叫着“郡主”了。 这个姿势再配合马车的颠簸,成阳的肚皮都要被捅破,终于得以缓解那种噬魂夺魄的热与痒。桑落扯住他的头发,迫使成阳抬起脸,又猛地将他往丝毯上推去,如此反复几次,成阳惊叫着射出好几股浓精,终于被彻底榨干,昏昏沉沉地晕了过去。 车内此起彼伏的呻吟和时而又高昂起来的yin叫终于消停了,车夫擦了擦脸上的汗,抓着缰绳的手都在不停颤抖。 太可怕了、若有下次,他一定不会再接这种活儿。可想到这里的是大名鼎鼎的桑落郡主,他的脸色又瞬间灰败下去,意识到这并不是自己说了算的。 笑话,敢拒绝桑落郡主的指名,他这条小命还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