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重了的废章请不要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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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刚本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鱼明池了。 眼下心上人却持枪顶着他的下巴,狠心剪短的黑发衬得那一张抹了厚厚白粉的脸更俏丽。今晚这出戏,鱼明池唱的是小生,一袭白衣青衫,实在动人。 只是鱼明池的身手还是了得,明明是他把人绑来府上,现在自己却成了俘虏。 “阿池……”邵刚轻声呼唤,眼神是遮掩不住的激动兴奋,被鱼明池大腿死死压住的胯间,竟然直接硬了,鼓起一个圆包。 “别这么叫我。”鱼明池厉声喝住,“当初是谁废了我一条腿,如今还有脸出现在我眼前?邵刚,你怕不是存心找死。” 上了膛的枪就抵在邵刚要害,要是走了火,这位丰神俊朗、宽肩窄腰的军爷就会像人型靶子一样被打个洞穿。但邵刚却好像一点都不在乎,只是死死盯着鱼明池。 他的确伤过鱼明池不假。 若不是瘸了一条腿,鱼明池也不会遭他暗算,被带来这里。他也就见不到她了。 “我是存心找死……”邵刚说,“阿池,我好想你。这十七个月没有你在身边,我都要疯了……” 鱼明池与邵刚年少相识,是同一所学校的校友。那时两人都很年轻,邵刚一开始也没认出来,鱼明池竟是女扮男装混进来的。她长相本来就英气,加上身体素质好,各个项目都拿第一,根本没人怀疑她的性别。 邵刚是先喜欢上她,后来才知道这件事。 那天他拉着鱼明池跑到食堂后头的小树林里, 支支吾吾表白心意,鱼明池却嗤笑一声: “不是吧,邵刚,你喜欢男的?” 邵刚脸红成烂番茄,不安地抠着手指说不是,我只是喜欢你。 鱼明池挑了挑眉,忽而扣住邵刚的后脑,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吻。邵刚没吻过别人,故而也不知道,这种冰凉而柔软的触感,已经暗示了鱼明池的身份。 初夜那晚,邵刚是被蒙着眼睛用假jibacao射的,他沉浸在第一次zuoai的快感中,虽然有些怀疑,却到底没有去证实。 直到从军校毕业,上海紧接着出了乱子,鱼明池被当成叛徒抓起来严刑拷打,邵刚才第一次知道她原来是女人。 “你骗我。”邵刚怒气冲冲地盯着满脸是血的鱼明池,手指攥得咯吱作响。 “呵…咳咳……”鱼明池偏头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竟然笑了。有对邵刚的蔑视,也有几分自嘲。 那笑邵刚一开始不懂,后来在无数个深夜翻来覆去地回想,才从中读出了鱼明池深深压在表象下的那一颗真心。她的笑,明明处处破碎,处处是痛心疾首的哀伤。 邵刚的“喜欢”,在他亲手打断鱼明池的腿的那一刻,就已经成了笑话。 “我还以为你死了,阿池。”邵刚伸手想摸她的脸。 “闭嘴!”鱼明池蹙着一双柳叶眉,不客气地在邵刚小腹锤了一拳。后者弓起腰闷哼一声,却没有还手。 邵刚痛得冷汗涔涔,望向鱼明池的眼睛却干净纯粹,燃烧着献祭一般的赤诚:“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阿池,就算是把命还给你,我也毫无怨言…” “疯子。” 鱼明池低咒一句,却又忽然舒展眉头,收起手枪,轻轻笑了。笑意不达眼底,显得冷冰冰的。 “既然如此,你就掰开屁股给我cao吧,军爷。” 自从鱼明池上过他一回以后,邵刚就再没与第二个人行过鱼水之欢。他的身体一直记得那夜鱼明池留在上面的痕迹。 鱼明池说要cao他,他不仅不生气,反而看起来十分期待。不等鱼明池动作,就乖乖翻过身,脱下军裤,露出白花花的两瓣臀rou。 屁股没被风吹日晒过,与邵刚身上其他裸露出来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鱼明池扬起巴掌扇在上面,邵刚便喘息一声,喉结滚动:“我提前清洗过了,阿池放心,不脏……” “sao婊子,这么说你昨天晚上就认出是我了?”鱼明池掰开他的臀rou,看见那口rou褐色的紧致xiaoxue,眼神微动,“这一年是不是饥渴得厉害,天天上赶着找人cao?” “没有的,我只给阿池一个人碰……”邵刚摇头,红舌吐出半截在外头,明明是寸头浓眉的汉子,却不知为何显得柔媚。一双长满枪茧的大手覆在自己的后臀上,竟还要忍不住大力揉捏起来。 “手别乱动,谁允许你自己发sao的?”鱼明池冷哼一声,抓住邵刚的手腕,干净利落给他拿皮带捆了起来。邵刚双臂背在身后,脸陷在柔软的枕头里,这次是彻底动弹不得了。 鱼明池修长的手指往邵刚后xue里一探,带出丝丝yin液,“啧”了一声:“湿成这样,还说没被上过。” 邵刚还要反驳,话却被鱼明池堵在喉咙里,这人甚至没用他提前准备的软膏扩张,拿起床头柜上的黑长假阳,绑到自己腰上,便要往邵刚屁股里捅。 这根东西是邵刚特地为了鱼明池准备的,洋人发明的玩意儿,比普通假jiba要粗长许多,表面还雕刻着着仿真的青筋。鱼明池懒得做事前工作,假阳硬生生挤开括约肌,像一根guntang的铁棍扎进肠道,邵刚惊叫一声,五指抓住床单,大腿狠狠一抽。 “……不,阿池!呃!” 许久没被开拓过的后xue被粗暴侵犯,渗出星星点点的血迹,落在床单上,鱼明池拿手指沾了一点,举到邵刚眼前给他看。 “军爷杀人无数,应该对这东西很熟悉才对……还记得十七个月前,你是怎么生生打断了我的腿吗?”鱼明池的声音像是来自深山幽谷的冷风,吹在邵刚腰窝和颈窝,激起肌rou一阵不安地抖动,“当时也流了好多血,我求你给我个痛快,你却说……” “你最讨厌骗子。” 鱼明池一挺腰,假阳借着血做润滑,竟也顺利捅软了肠道,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过了这么久,鱼明池却依然记得他身体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在哪里,顶着那处狠狠进攻。 邵刚的呻吟逐渐变了调,嘶哑又甜腻。 “嗯…啊……阿池……” “我也最讨厌骗子。”鱼明池扣住他的手指,把邵刚死死钉在身下,假阳猛烈抽插,带出翻滚的臀浪和邵刚急促而粗重的喘息。 “呃嗯……呃……阿池…轻一些……”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鱼明池冷冷地笑,抓起邵刚的头发,又是一阵猛cao,假阳狠狠碾压xuerou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邵刚小腹痉挛,勃起的yinjing弹了一下,将大片白浊洒在床上。但鱼明池不仅没有放过他,反而越cao越凶,邵刚被顶得直翻白眼,求饶的话却无论如何也不肯说了。 不知过了多久,鱼明池终于放开了他,邵刚重重落回床上,听见身后略显疲惫的清冷女声。 “我腰上有伤,腿也是瘸的,伺候不了你了。军爷自己动吧。” 鱼明池倒不是说假话,她侥幸死里逃生,身上不知道藏了多少暗伤,能活下来都得谢天谢地。邵刚却是个身强力壮的,精力多得简直不知道怎么发泄。鱼明池实在懒得伺候他。 邵刚听了这话,竟真的乖乖坐住,屁股夹着鱼明池腰上的假阳吞吐起来。 他还处在不应期,jiba都没硬起来,想也是不好受的,但似乎是为了取悦鱼明池,每回都竭力把假阳吃进最深处。 鱼明池从胸腔里憋出一声轻笑,掩唇咳嗽了两声。 “贱货,真该让你的部下们看看你这幅sao样……” 邵刚红着脸,身上还带着未退的潮红,试探着轻轻抱住了鱼明池。 “贱货……”鱼明池被他昏昏沉沉按在怀里,不受控制地涌上一阵睡意,声音逐渐弱了下去。 “要是那时候,不是你该多好……”她喃喃道。 邵刚听了浑身一抖,眼泪无声滑落。 这具被白色戏服覆盖的瘦削身体上全是伤,是他一手造成的,他知道,说什么都无法挽回了。 他和鱼明池注定势不两立,只能用这样相互折磨的方式,换取一时半刻的温存。 但即便如此,他依然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