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蜡烛SM(微H)

    

蜡烛SM(微H)



    她的情绪已经逐渐稳定下来,但还是犟脾气一个,扭着头不肯看他。

    徐嘉禾想和徐父走,这个时候谁顺着她心意来她就跟谁走。可司承昱不让,三言两语的就把父亲打发走,还独独把她一个人留在了卧室。

    司承昱弯下腰,开始一点一点的先收拾满地的残渣。价值上万的家具摆件被砸了个稀碎,尤其是那些碎渣玻璃,尖锐的,锋利的,放着不管总会伤到她的脚心。

    徐嘉禾:“我要去找爸爸。”

    他走到她身旁来,手上已然装满了大块小块的碎玻璃,轻声道:“嘉嘉为什么想去找爸爸呢?”

    “只有爸爸才肯帮我找江齐!”徐嘉禾大声抗议:“小司一点都不好!明明说过会帮我做一切的!我让你找江齐你都不肯找。”

    “那是因为我觉得这个朋友不值得。”他丢掉手中的碎玻璃,又用湿巾擦拭掌心确保无虞,这才笑着单膝蹲下,双手捧着她的手轻轻按摩揉搓:“嘉嘉想,他搬家为什么不肯告诉你呢?”

    徐嘉禾一愣,这真没想过来。

    “那是因为他没把嘉嘉当朋友。”他说话轻柔,云淡风轻,却对她的一举一动很是上心,还担心砸烂东西伤了自己的手:“作为朋友,答应了就应该赴约。没有赴约,还不及时告知朋友搬家的事情,那就说明他不把嘉嘉当真正的朋友。”

    徐嘉禾瘪嘴,难过,还有些想哭:“我对他很好的!我每天都给他带好吃的!我还邀请他来家里玩!”

    “不是所有人你对他好他就会对你好的。”司承昱凝着她,一字一句:“所有人,除了小司,都不会掏心窝的对嘉嘉好。”

    她还不能够理解司承昱说得很多话。关于友情的探索在江齐离开之后也戛然而止,友情结出了酸果子的味道,让她一点都不觉得好吃。

    徐嘉禾问他:“你刚才所说的游戏是什么?”

    他从柜子里抽出许多蜡烛,同样划一的高度拿在手中大概有八厘米左右。几大包的蜡烛,颜色各异,五彩斑斓。

    司承昱和她一起盘腿坐在床上,从口袋里掏出黑色皮质外壳的打火机。啪嗒—一声,灼热的火焰在她眼里瞬间浮现,尔后他又在她兴致勃勃的注视下,将蜡烛点燃。

    徐嘉禾惊呼一声,目光被他手中燃烧的蜡烛所吸引。原来最为新奇的不是这些彩色蜡烛,而是蜡烛被点亮后所产生的彩色火焰。

    粉色的蜡烛,粉色的火焰。

    蓝色的蜡烛,蓝色的火焰。

    司承昱递过去,她也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精致乖巧的脸蛋上带着对新事物的好奇和兴趣,尤其是那双仍旧被泪水所湿润的杏仁眼,更是只剩下了蜡烛的燃烧影子。

    只不过一会儿,她又失去了兴趣:“没意思。”

    “怎么会呢?”司承昱笑着掀开衬衫,露出一小截手臂。从她手里拿过蜡烛,倾斜,被燃烧后的蜡油对准了自己的手臂,一点一点地往上滴,形成一个个小圆点,凑在一起,形成一条由蓝色蜡油做成的蓝线:“你看,你可以拿蜡烛在我身上画画,有很多颜色的蜡烛,你可以画彩色的画。”

    她接过快要燃尽的蜡烛,对这一切还有些不知所云。但人已然兴奋起来,闹着点一根新的,她要画画。

    司承昱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一具健壮的,年轻的rou体,就这样静静地躺在欧式公主床上,粉色蕾丝床幔在他眼前,梦幻浪漫,像是营造出的奇幻仙境。

    徐嘉禾最喜欢粉色的东西,也率先拿起了粉色的蜡烛,学着他用打火机点燃,开始在他身上作画。

    司承昱的肌肤很白,像剔透的瓷器,泛着莹莹如玉的光。脖颈之下的锁骨清晰可见,再往下,就是胸膛两侧的米粒大小的红果,胸膛随着呼吸起伏,隐隐可见的,还有腹部的马甲线。他这样静静躺着,像古罗马时期的裸体油画,一方一寸,都展现着这具身体的健康和完美。

    第一滴蜡油滴在肌肤上时,他还有些灼热的疼痛,像是将自己放置在火架上烤得熟透,但蜡油的冷却凝固很快,疼痛也只持续一秒。

    再后来,徐嘉禾滴了第二滴,第三滴,guntang的蜡油滴在薄弱的肌肤上,已经变得麻木,让他甚至能够躺着和他笑着说话:“等会画完了,你要乖乖去吃晚饭。”

    “好!”徐嘉禾在他腹部上用蜡油滴出一个爱心的形状,粉色的爱心,大大的占据了他整个腹部的肌肤。被蜡油滴落的肌肤,周遭都被灼热得发红。

    徐嘉禾:“我想滴这里!”

    她指向他双腿间高高耸起的巨物,青紫粗大的roubang站直了身躯像个庞然大物。在面对主人时控制不住自己变身成一根炙热粗黑的巨根。锃亮的guitou上有小小的马眼,徐嘉禾用手指拨弄两下,分泌出一点奇怪腥稠的液体在她手上。

    徐嘉禾立马疯一般地用力甩开:“啊啊啊啊啊!!!!”

    她就着身下的床单使劲地擦拭着手指,转而又开始问司承昱能不能滴在这根丑东西上:“小司,我想滴这里!”

    她知道男生和女生在这里尤为不同。司承昱告诉过她,男生多出一根生殖器,女生没有。可是它怎么那么丑呢?徐嘉禾不喜欢丑东西,她要用五彩斑斓的蜡油滴在上面,然后把它塑造成一柄宝剑。

    她这样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瞳孔里全是他一个人的身影,说得话也只和他一个人相关。完完全全的,就是属于他一个人。

    司承昱痴迷地望向她,没有理由不可能同意。他的一切都是她的,他该为她生,为她死,为她付出一切:“好啊。”

    他咧嘴一笑,毫不在乎,在其他男人眼里看起来像个疯子似得做出决定:“嘉嘉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徐嘉禾开始认认真真地给这根粗黑强壮的roubang进行打扮,从连接着两个yinnang粗壮的根部开始。

    她伸出手,试图握住这狡猾的怪物,但很显然低估自己的力气和大小,完全无法将它用手完全攥住,只握住一半的棒身,然后燃烧透了的,guntang的热油,往根部滴去。

    在蜡油滴上去的一瞬间,司承昱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一向挨得住疼痛的他,也忍不住咬紧牙关,冒起了细汗。

    徐嘉禾看他:“小司,你没事吧?”

    她明显觉得男人的身躯略微一颤。

    他摇了摇头:“没有。”

    徐嘉禾开始换蜡烛,要用不同颜色的蜡烛浇筑这根丑东西。

    他看向头顶上的粉红蕾丝床幔,梦幻浪漫如泡影般,轻飘飘地,似乎要带他去另一个地方。他慢慢阖上眼睛,来到一个女人的怀抱里。

    他记不清她的名字,她的长相。只记得她顶着满身的青紫淤斑,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声音带笑:“没关系的,小昱。至少,他永远都会在我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