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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火两重天:我家的阁楼上,是有ET来地球做科考吗?H

    阁楼里的那张床比主卧里的床还要大,床上七零八落的扔着些孩子的玩具,看来小港也经常来阁楼上玩耍。

    肖贝壳在美国的家里的阁楼比她在滨城的家里的阁楼面积要大一些,阁楼里除了床之外,还摆着一个小沙发和一张桌子。

    肖贝壳反锁上阁楼的门,拆开了手里的包裹,拿出一个包装严实的…穿戴式yinjing,和一盒丸子。

    确切的说是胶囊,外层是透明的膜,内里是黄色的油液。

    肖贝壳用手小心翼翼的抚摸着那个穿戴式yinjing,看得出来她的心情很是激动,连肢体动作都有些发抖。

    上官荼紧张的咽了口口水,从她把阁楼的门反锁住他就觉得不对劲了,现在看她拿出来穿戴式yinjing感到更加紧张了。

    这根假阳物…实在太大了吧,感觉比他下面还要更加粗大。如果和以前她惯用来cao弄他的化妆刷比,这个假阳具大概长度和宽度都能顶两个半的化妆刷。哪怕是和她以前用来cao弄过他的洗完刷比,这个假阳具都要更长一截、更粗一圈。

    他、他还没有尝试过这么长这么粗的物件呢。心里不由得感到十分紧张,但紧张的同时又生出来了一分期待。

    还有,那盒胶囊是干什么的?盒子上面的字都是英文,但他英文水平有限,着实是看不明白。

    肖贝壳倒是悠哉悠哉的开始阅读胶囊的盒子上的使用步骤,她的嘴角一直保持着坏笑的弧度,看的他心里越来越慌:

    “老婆…这盒胶囊是干什么的啊?”上官荼最终忍不住心里的煎熬开了口,大概是由于将要应对新事物的紧张,他的声线有些颤抖,声音好像也比平日里更低沉沙哑了一些。

    肖贝壳眉毛一挑,cao着和他同款的沙哑小烟嗓儿开口:“你还记我们上高中时,那天晚上做的冰火两重天吗?”她这样说着,人也靠近了一些。

    上官荼看着她的靠近,想起了那次让他印象深刻的“冰火两重天”。冰块融化在了他火热的肠道里,化成了水。冰块的冰度直接的刺激到了他的前列腺,而化成的水也间接的给他灌了肠。

    想着那次“冰火两重天”的经历,他感觉自己的下体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抬起头来,在他的裤子里搭起了一个小帐篷。

    她已经打开了装有胶囊的盒子,展示给他盒子里红色包装的胶囊和蓝色包装的胶囊:“喏,红色包装的是火感胶囊,能够让你感觉到热辣。蓝色包装的是冰感胶囊,可以让你感觉到酷爽…你想尝试用那个呢?”

    虽然她使用的是问句,但他明显没有选择权。她已经顺势将他推倒在了沙发上,倾身紧紧的吻住了他的唇,开始不住的吸吮起他的唇舌。

    她一开始吻得很慢,很仔细,轻轻的舔着他的唇线,舌头探入他的口腔里,四处探索着他的口腔内部。

    逐渐的,她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搅了起来,迫使的他的口腔更加的合不拢,口水从他们相交吻的唇角不停的溢出。她的指开始缓慢的解开他的一枚枚衣扣,将他的上衣衣襟大敞。

    她的指甲大概是刚刚修剪过,还带着细小的毛刺,并没有很平滑。她用指尖轻轻的刮蹭着他的乳首,让他有些疼的同时感到更加的敏感,乳尖不自觉的直立了起来。

    她娴熟的离开他的唇,俯下头去吻他的颈动脉,口舌从颈动脉一路上移到耳后,在他敏感的耳后用舌尖不停的轻轻舔弄着。

    上官荼被她全方位的压制挑逗的气喘如牛,她明明没有再堵住他的口唇,却让他有强烈的无法喘息的感觉。

    肖贝壳从不吝啬于给他窒息,也不吝啬于给他痛觉,但她就是能将这二者平衡的刚刚好,让他能够轻易地从她那里得到一阵接一阵的快感。

    她的手划过他赤裸的小腹,却没有顺势探入他的裤子里去直击他的欲望中心。而是隔着他的裤子,在一下接一下不停的揉弄着他的下体,

    这种“隔靴搔痒”来的快感明显已经不能满足他,他喘了口粗气,正要开口祈求她给他更多的快感,肖贝壳却退开一步,恶劣的要求他自己脱光。

    上官荼迫不及待的脱下长裤,露出两条长腿和腿间勃起的阳物。他浑身赤裸的站在肖贝壳面前,手抚上自己的阳物,开始上下撸弄,轻轻刺激着。

    肖贝壳一把打掉他抚摸自己yinjing的手:“都说了你只有我可以碰,你自己碰自己也不行。”她坐在沙发上,令他背对她跪倒在地,面对着她高高翘起屁股。

    上官荼虽然被肖贝壳cao了无数次,但还没有哪一次的姿势是像现在这样的羞耻:她坐在高位,而他高撅着屁股朝向她,跪倒在她面前。

    她用赤裸的足顶入他的双腿间,令他的双腿更加分开,屁眼也藏不住的从臀瓣间露了出来。

    肖贝壳挑眉,不满他的体毛又长了出来。但她急于尝试今天刚收到的情趣用品,正在洗澡的小港又随时可能从浴室里出来,所以她只得跳过给他剃毛这一步,开始往自己手指上挤润滑油。

    大概是当着孩子她收敛了一些,这次没有用那么强烈馥郁的玫瑰精油,而是专为私处设计的肛交润滑油。她借着润滑油用手指揉搓着他的屁眼,手指一如既往地尝试坏坏的往里肛门内部滑。

    不仅是滑进去,还用两根手指乱搅,把他的肠道撑得开开的,没一会儿,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肠道变得不受自己控制,她再次掌握了对他肛门的所有权和控制权。

    上官荼发出一声轻哼,对她慢条斯理的动作颇有些不耐烦:“快点…cao我…”他摇了摇自己的屁股,悲哀的发现自己已经无法离开肖贝壳对他屁眼的cao弄,只要他抬起屁股,她就能够轻易地让他知道,他是被爱着的。

    肖贝壳却在此时撤回了揉搓他肛门的手指,撕开了她手中蓝色包装的胶囊,将胶囊毫不客气的塞入他的肛门中。

    上官荼感受到胶囊滑入自己的肠道里,身体一僵,就要爬起身来,却被她半压迫性的牢牢捏住腰肢按住。

    本来两人的力量悬殊极大,但被她调教出的受性让他丧失了对她反抗的力气。他只能乖乖撅着屁股,在她面前羞耻的“晾臀”。不一会儿就感觉到胶囊在他肠道内化开,冰凉的油液一下子令他全身的毛孔都打开了。

    他感到自己的下体肿胀的更厉害了,前列腺混杂着预射jingye一股股的涌出,打湿了他下体上一大片的毛发。他抬着屁股不断的邀约她的进入:“cao我…”

    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沙哑,听的人心里酥麻麻的。配合着他气喘如牛,肛门也不自主的一张一合的,内里鲜红的肠rou翻涌了出来,被胶囊里的油液滋润的水润润的,让人看着着实有进攻的欲望。

    肖贝壳已经穿戴好了假阳具,她一只脚撑地,另一条腿单腿跪在沙发上,将假阳具对准他的肛门。

    由于有油液的滋润,她不受阻碍的缓缓进入了他的体内,满足的抽插了起来。

    上官荼发出一声哀叫,屁股翘得更高,腰肢下压,肛门被她cao的完全伸展开了,鲜红的肠rou随着她的cao弄开始往外翻。

    她从来没有cao他cao的这样爽过,她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自己顶在了他的前列腺凸起上,一下又一下的顶弄摩擦着他那里。

    他被她一阵接一阵的猛烈顶弄搞得yin水直流,尿道口上已经是一片湿黏。偏偏她又恶意的按上他的尿道口,用指腹来回的推弄着,一下子便整的他前后失守。

    上官荼浑身浴满薄汗,饱含欲求不满的叫声一声赛一声的响亮,偏偏他身后的人幽幽开口提了一句:“小港还在楼下,这房子隔音不好。”让他仓促的咬住自己的下唇,拼命地克制住自己难以克制的叫床声。

    肖贝壳其实听不到他叫床也感到十分憋屈。

    她在上大学时,意外读到了“叫床”这个词的英文学术名称,叫做“female copulatory vocalizations”,中文译名“雌性交配发声”。

    她看到这个名称只感到一阵无力,但在看到研究者对于其词性的解析感到更为无力:“大部份的女性叫床不一定伴随著自身的高潮…而是和性伴侣的射精有关。研究发现男性一般认为女性叫床既刺激又性感,女性本身也知道,因此叫床声音是让男性更快射精,或是提升其愉悦感及(或)自尊。”

    “女性希望男性更快射精的原因可能包括女性性交时的疼痛、挫折甚至是无聊,也可能是设法为性活动设定一时限。希望提升男性自尊的原因则包括强化配对关系,减少情感及性上的不贞及遗弃。”

    肖贝壳着实不能接受这种“女性叫床是取悦男性”的认知和行为,也难以认可“女性的性行为一定要顺从男性来进行”的思想。

    但她明白自己人单力薄,哪怕心中有再多的激愤与否定,最终也做不了什么。

    她只能感叹不幸中万幸是她找到了上官荼这样的一个男人,愿意将后背完全的交给她,愿意被她cao,愿意发出比“雌性交配发声”更好听一千万倍的叫床声给她听。

    只不过一想到所谓的“雌性交配发声”和其背后的定义,她就感到厌烦不已,浑身的燥火压都压不住,导致她cao他cao的更加的粗鲁与猛烈。

    她的腰肢大幅度挺起,带动着腰上的假阳,在他的肠道里蛮横的抽插着,把他干的涕泪横流,口水都不受控制的流到了地板上。

    手上的动作更是不停,她倒还没有丧失理智,能够想起来第一次两人睡的时候,她用力过猛抠破了他的尿道口,最后自己自责的要死。

    所以这次她只是不停的用指腹在他的马眼处上下滑动,不让他疼痛的同时又让他感到持续的快感。

    而她在他的身后也源源不断的给他输送爽感,偏偏他顾忌着楼下正美美的吃干熏苹果片和香草酸奶的小港,怎么也不敢叫出声来。

    终于,他高大健壮的身体也再承受不住她给予的快感与爽感,在她再一次的狠狠撞上他体内前列腺的凸起、从他的马眼上划开手指后,他的身体开始大幅度痉挛,一股粘稠的热流不受控制的射在了他身前的地板上。

    上官荼带着哭音瘫倒在地:“老婆…你好猛…”她到底是怎么了,今天这么的厉害…“我要被你cao死了,玩坏了啊…”

    男儿有泪不轻弹,但他生理性的泪水已经流了满脸,鼻涕把鼻孔糊住堵的难以呼吸,口水倒是收住了,被他紧紧的包裹在嘴巴里没有流出来。

    肖贝壳又抬起腰狠狠地撞了两下他前列腺的凸起,他猝不及防的发出一声颤音,然后感觉到她猛的将假阳具撤出他的体内,于是又被她刺激的叫了一声。

    楼下的小港正用小勺子挖着酸奶吃,听到楼上发出的奇怪声响,直觉的以为是ET开着飞船来地球进行科考了。

    小港嚼着苹果干,把ET来访的事情暗暗的记了下来。他决定开学后一定要将在自己家听到ET行动声音的大事告诉幼儿园里的小朋友们,必要的话还要请小朋友们来家里一起探索ET的踪影。

    楼上的肖贝壳倒是没有放过上官荼,她被刚刚自己折腾的那一通也搞的下体yin水直流。她翻身压倒上官荼,用已经发硬肿胀的yinhe一下又一下的蹭着他的臀瓣,唇齿不断的在他的背后留下一枚接一枚的吻痕。

    上官荼被她猛烈的摩擦搞得身下的小兄弟又抬起头来,他想去抚慰,却被她一下子按住手。她边撸弄着他的下体,边毫无节制的用yinhe摩擦着他的臀瓣。

    由于刚刚cao上官荼时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激活,她很快便自己摩擦到了高潮。她喘息着,夹紧了两腿,涌动的快感从她的大腿根部升腾起来,扩散到全身。

    肖贝壳爽到翻着白眼躺在地板上,满身薄汗,上官荼还没有被她撸出精,急得不行。

    他翻身压上她的身体,将她翻过身,yinjing顶入她的臀瓣中不停的摩擦着,似乎是要用她刚刚对他做的事情来“报复”她。

    古人诚不欺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肖贝壳倒是刚刚爽够了,此时配合的半抬起臀,迎接着他对于自己臀缝的“侵略”。

    不一会儿,上官荼在她的臀缝里泄出了精。连续两次频繁的射精让他感到精疲力尽,全身无力的软瘫在她身边。

    肖贝壳侧过身抱住他,将头埋在了他的怀里。上官荼回抱住她,将她整个人拥在他的怀里。

    “…谢谢”半晌,她声如蚊呐的小烟嗓儿从他的胸口传出。她将耳朵附在他的心口,聆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心中不由得感到一片安稳与平静。

    “谢什么?”上官荼cao着和她一般的沙哑声线开口,他轻轻的捏了捏她的脸颊,感觉怀里的人怎么就这么又漂亮又可爱,怎么看也看不够。

    肖贝壳在他怀中闭上眼睛,并没有回答她在谢他什么。再开口却是转移了话题:“你为了我,离开滨城和宁渚,离开你爸和你哥,独自来到美国,会不会后悔?”

    上官荼听到她的问题,不由得把她抱的更紧。两个人赤裸的瘫在地板上,地板本是冰凉,但奈何二人浑身都是汗,抱在一起导致又冷又热,像极了刚刚玩的“冰火两重天”:“不后悔。”

    情欲已经冷了下来,他的声音里满是严肃与坚定:“从事业上来讲,我的海运公司本来就是对口海外的运输,美国因为人口众多,是我们的一个大客户。现在我身在美国,可以建造国内从美国采买的海淘仓库,将我的生意更进一步的扩充起来。”

    他以掌轻轻的抚摸上她的发顶,由于不再忙于去码头上搬货,他的掌不再像高中时那样的粗糙,但还是一样的有力又温和:“从生活上来讲,我只想和你组建家庭。现在国内的结婚率和生育率都在大幅度的下降,导致我把所谓的婚姻看的很开。我宁愿为了爱情和理想拼一下,也不愿将就着和谁蹉跎几年,貌合神离的生活在一起。”更不要和那样的人共度余生,那是害人害己。

    上官荼今天难得话多了一些,他从高中时代就一直是“滨中你荼哥,人狠话不多”的人设,但一打开话匣子,就是难得吐露真心的时候:“我想和你在一起,一直陪着你,看着你,守护我们的家庭。”他顿了顿,继续道:“我算是从小没娘,现在更是真的没娘了,我只想和你们在一起,给小港一个好的成长环境,让我们的家庭永远的美满完整。”

    肖贝壳紧抱住他,本来她整个人都是缩在他怀里的,现在却因他的这段话语,伸长手脚抱住他,将他紧紧的包裹在自己的身体中:“上官荼。”

    被她突然叫到名字,上官荼用冒了一层胡茬,有些粗糙的下巴蹭了蹭她毛绒绒的发顶:“怎么了?老婆。”

    肖贝壳开口却是一副不正经的语气:“刚刚我们没有试过那个红色包装的胶囊,现在我们来试一下火感是什么感觉怎么样~?”

    她拖着长音,脸上满是坏坏的笑容。她说着爬起身体,撕开一枚红色包装袋,取出其中的胶囊。

    她将他压在身下,把他的一条腿弯折到他的胸口,用手指夹着火感胶囊,借着刚刚cao弄他时,肛门上还未干的体液将火感胶囊推送了进去。

    上官荼顿感不妙:“老婆,你这是要榨干我!”他刚刚已经频繁射精两次了,再来一场激烈点的性事,他可不确定自己会不会被榨干。

    火辣的油液开始在他的肠道内蔓延开来,上官荼感受到了一波波热辣的痒意。肖贝壳再度直起腰肢,将他的两腿压折在他的胸口,戴着假yinjing毫不犹豫的开始进出他的身体。

    小港已经在楼下偷吃了一盒巧克力布丁,还聪明的将布丁盒子盖上盖,原封不动的放进了冰箱深处,用其他的巧克力布丁掩盖起来。他听到楼上传来一阵阵的摩擦声和压抑住的叫声,不由得觉得ET们实在太张狂了。他摇摇头,拿出日记本,开始写下这阳光明媚的一天,在自家宅子里遇到疑似ET降临的过程:

    “ET会发出奇怪的声音,还好像在摩擦我家阁楼的地板,但是它们好像很害羞,并没有从楼上走下来露面…”

    窗外是冬季的暖阳和清澈干净的空气,屋内的餐桌上趴着一个思维活跃的五岁儿童,他在想自己的未来,会不会研究宇宙,去探秘外星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