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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验货

    “唔……殿下……好、好难受,求您放奴下来吧……”

    肤白貌美的小郎君面带潮红,浑身赤裸地骑在半个人高的木马上,为了防止他前倾压到肚子,双手被红绸束缚着举过头顶,连着房梁上垂下的铁链。

    他的后xue被三指粗的玉势撑得满满当当,修长的双腿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只能悬空搭着,腿随着木马缓慢的摇摆而晃动,此时唯一的受力点便是伤痕累累的臀部,让他不得不将粗长的玉势完全吞下,被顶至最深处。那木马的嘴中还伸出来一根细绳,向后连着禁锢着yinjing的银环,木马摇晃时的惯性会扯动银环,不断拉扯着脆弱的性器。

    红肿的臀瓣紧挨着粗粝的鬃毛坐垫,细微的摩擦带来酥麻的痛意,连细腻娇嫩的腿根都被磨得发红。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某位坏心眼的靖王殿下,正手执一根细马鞭,笑眼吟吟地站在他身侧。

    “那怎么行。”

    马鞭不带怜惜地落在臀rou上,打得小郎君身体一颤,发出哀鸣。

    萧知遥勾唇:“本王瞧着,你倒是挺受用的,你看,这马背上到处都是你的水呢。”

    手指插进臀rou与鬃毛之间,再抽出来时上面果然沾满了透明的yin液。

    又是一鞭落在腰侧,留下浅淡的红痕。

    “再说了,不能辜负凤后的一片好意。”

    这次鞭子落在乳尖,粉色的小粒迅速充血肿起,结成果实。

    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萧知遥挥动着马鞭,一下又一下鞭笞着白皙的rufang,在那两团雪白上染出艳色。

    “呜……”火辣辣的痛意在胸前炸开,沈兰浅忍不住扭动身体想要躲开,可惜被牢牢钉死在木马上,乱动也不过是给自己徒增痛苦,性器被拉扯着,银环几乎要勒进rou里,又胀又疼。

    小郎君眼眶通红,只能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的妻主,希望能得到一丝垂怜:“殿下,轻点吧……”

    “令玉都已经硬成这样了,还想要本王轻点啊?”可惜靖王殿下丝毫不为所动,鞭尖挑起他硬得发胀的性器,反手重重一鞭。

    “呃啊……”挺翘的yinjing被突如其来的鞭笞抽的上下抖动,柱身青筋暴起,显然疼到了极致,偏偏又被紧紧束缚着,不能发泄也无法躲闪。

    太痛了……可……沈兰浅眼中蓄满晶莹,他极力试图压抑呻吟,试图压抑疼痛散开后磨人的痒意与蚀骨的酥麻,然而依旧抑制不住溢出喉咙的满是情欲的喘息。

    好难受,好热,要烧起来了……

    汗珠自下颚滑落,沈兰浅微仰着头,恍惚间瞥见了少女温柔的笑意。

    妻主……

    也不知道萧知遥碰了哪的机关,插在后xue中的玉势突然开始动作,竟模拟起交媾的姿态,缓慢地上下抽插起来。粗大的玉势在稚嫩娇贵的甬道中肆意冲撞,将紧致的rou壁完全cao开,每顶一下都狠狠擦过藏在深处的敏感点。

    沈兰浅被玉势突如其来的变化顶的身体发麻,因为脚无处受力,甚至被颠的不断弹起落下,脚趾蜷缩着,竟生出了一种自己真的在奔驰的马背上挨cao的错觉。坐垫上的仿真鬃毛像毛刷用力擦着他的下体,沾了大量的yin水,许多鬃毛黏在了玉势上,与玉势一同进出他的身体,糙粝浓密的毛发如同钢针刺进rouxue,和着yin水发出靡靡的声响。

    “啊啊……嗯……不、不要……妻主,妻主……救救阿浅……呜……”

    马鞭毫无章法地落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不说,他再也控制不住,哭得满脸是泪,抽泣着哀求妻主放过自己,屁股里却不断喷出浊液,流的到处都是。yinjing更是狰狞不堪,柱身上青紫交错,即使被银环禁锢着也却全无疲软的迹象,反而越翘越高,白浊溢出,上下甩动着将腹部撞成一片红色。

    他被玉势cao到高潮了。

    受到yin水的浇灌,药玉竟开始发热,guntang的玉器继续开拓着狭窄的甬道,其中的药性被毫无保留地压榨出来,辛辣的热意几乎冲进zigong,把小郎君送上一波又一波高潮。

    好在萧知遥还知道适可而止,她的小侧君身子柔弱,这木马就算对孕期的男子有益也不能玩得太过,总算大发慈悲按停了机关,把瘫成软水的小郎君从木马上抱了下来。

    沈兰浅浑身发烫,缩在妻主怀里轻声啜泣着,他声音有些发哑,却透着柔媚与浓重的情欲。

    “殿下……奴难受……”

    萧知遥抱着他,解开他手上的绸带,转而裹住挺翘的性器,那绸布很快就被濡湿。她隔着红绸在柱身不紧不慢地taonong着,引得怀中的美人身子发颤,喘息愈发勾人。

    她把头搭在沈兰浅肩颈处,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腰腹一路揉捏,最后覆着被鞭打肿起的胸,边玩弄被蹂躏到发紫的乳粒边笑着道:“怎么样令玉,骑马舒不舒服?”

    “嗯……殿下欺负人……一点也、呃!”乳尖挨了巴掌,下身又被指甲掐着铃口,沈兰浅被迫把没说完的呜鸣咽了回去,差点咬到舌尖。

    “口是心非,令玉,你跟阿幽学坏了。”萧知遥侧头轻轻咬了咬他的脖颈,“实在是该罚。”

    总感觉这小东西知道自己怀孕后娇气了不少……明明前两天还都很听话的。

    这可不行。

    萧知遥用红绸在他的yinjing上系了个结,横抱起她的小侧君,把他放在垫了绒垫的案台上,把人摆弄成鸭子坐的模样。

    沈兰浅屁股刚接触到那绒垫就立刻惊呼着想爬起来,却被靖王殿下按了回去。

    这肯定不会是普通的绒垫,显然也是凤后殿下的手笔,上好的兔绒缝制外皮,内里是以各式各样的药玉碎石拼凑而成的石子板,既能按摩xue道活血化瘀也能滋养皮肤,是极佳的养生用具。

    ——当然,对一个已经饱受凌虐的屁股来说,这也是极佳的刑具。

    双腿大开的姿势让肿胀的臀rou和被玉势cao得合不拢的xiaoxue无所遁形,与细软的兔毛和密集的石块紧紧贴合,这些玉石有的圆润有的尖锐,坐久了实在硌得生疼,可若是在上面摩擦减少痛楚,兔绒又会如同附骨。那是与木马上粗粝的鬃毛截然不同的sao扰,轻轻柔柔,如丝如媚,连骨子里都被勾起难耐的欲望。

    “唔啊……嗯……妻主,帮帮阿浅吧……想要……”

    太痒了,那自骨髓而生的sao动已经彻底掩盖了玉石碾过臀rou的痛,沈兰浅几乎要跪坐不住,身子愈发瘫软。

    还翻在外面的媚rou贪婪地张合着,恨不得吸起藏在兔绒下的玉石来填补空虚,然而这只不过是奢望,他唯一能祈求的就只有他顽劣的妻主能快些良心发现,救他于水火。

    床上的靖王殿下显然不太有这种东西。

    萧知遥替他揉着臀瓣,却全然没理会他的请求,转而道:“本王记得,令玉身为燕上京第一才子,不仅精通诗词与音律,连对丹青之道也很是擅长?”

    沈兰浅不知道她为何突然提起这个,但他实在难受得紧,不自觉地扭动腰肢,喘息着道:“奴只是,略知、略知一些……”

    少年人的身段何其妙曼,身上被凌虐的痕迹遍布,别有一番风情。他回过头,一手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一手轻扯妻主的衣袖,腰肢弯出了好看的弧度,挺拔的性器上系着红绸,像在精心包装的礼物,盛情邀请妻主来品尝。

    “巧了。”萧知遥不为所动,把他的腰按回去,“本王一窍不通!不如令玉来教教本王吧,教会了本王就帮你。”

    沈兰浅:“……?”

    小郎君又要哭了:“这要教到何时?”

    “像我们令玉这么聪明的老师,一定能教会本王的。”萧知遥又贴着他的耳朵哄骗,“先从研墨开始吧,父后送了咱们几套品相上乘的文房呢,正好用上。”

    她拿来一盏砚台与墨条,拍拍沈兰浅的屁股示意他撅高点,然后把墨条插进了那被cao得软烂的xue眼里。

    萧知遥把砚台放在他身下,笑着跟错愕的沈兰浅解释:“父后说这是特制的美人墨,和普通书画用的那种墨水不同,是专供玩赏之物。我们令玉这么能流水,就自己想想办法把墨条化开吧。”

    马鞭又贴上臀rou,萧知遥吓唬他:“夹紧了,墨条要是掉下来,本王可要加罚的。”

    这怎么可能……墨条沾水才能化开,可水太多就会变软,就算用他的、他的yin水……那也是含在xue里的部分先化呀,怎么可能不掉下来……

    小郎君显然被这荒唐的说辞吓得够呛,只能拼命夹紧墨条,这墨条虽然比寻常用的粗大不少,但跟马背上的玉势比实在太过小巧纤细,哪怕他再努力吸紧xiaoxue也很快就掉了下来。

    “哎呀,掉了。”萧知遥故作惋惜,“看来令玉的小嘴不够听话,五下,记好了。”

    “妻、妻主,奴知错了,求您,能不能别罚那里……”沈兰浅脸一白。

    “当然不行,再多嘴就让你也自己打。”萧知遥把墨条捡起来塞进他手里,“自己吃好。”

    沈兰浅不敢再求饶,只好乖乖拿着墨条,自己掰开臀瓣,哆哆嗦嗦地插回xue里。

    萧知遥看他又乖又可怜的样子,总算没再逗弄他,好笑地道:“放心吧,都说了是特制的墨条了,上面不是真墨,内里包的是药玉呢,化不了,露在外面的那截才是。不然这还怎么研墨,不是全便宜你这张贪吃的嘴了?”

    “原、原来是这样……还有这种奇物,是奴孤陋寡闻了。”沈兰浅这才放心了些许,不顾疼痛更加卖力夹着xue中的墨条。那木马到底是死物,玉势只会死板地抽插,加上木马本身也一直在摇晃,难免粗暴了些,他到现在还是觉得身后发麻,xue里火辣辣的,实在是害怕再被加罚。

    只是在妻主面前撅着屁股用xue眼研墨这种事也太……沈兰浅脸红得能滴出血来,无力的双手挣扎着撑起身体,好不容易才将墨条夹住对准砚台。

    可接下来他却犯了难,如今心神紧绷生怕墨条掉出来,又被妻主注视着这样难堪的姿态,他只想找个洞钻进去,哪还有什么旖旎的心思,该怎么弄湿墨条的下半截呢……

    兔绒坐垫上刚刚倒是蹭了不少水,但是妻主显然不会允许他这样投机取巧,要真那么做了,指不定又要被怎么折腾。

    沈兰浅也不敢私自慰藉硬得发疼的性器,只能无助地看他的妻主,软着嗓子央求她:“妻主……”

    “撒娇也没用的。”话虽如此,看在他这么乖顺的份上,萧知遥还是绕到他面前,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另一只手却用鞭梢在他小腹上轻轻打着转,“实在想要本王帮你,也行,就是得让本王看看沈大公子的诚意。”

    “比如,你想要本王如何帮你?”

    沈兰浅被迫仰着头,漂亮的眼睛里水雾弥漫。他早就深知自家妻主在欺负他这件事上能有多无赖,不着痕迹地吸了吸气,忍着耻意道:“请、请您……狠狠责罚奴不听话的贱xue……让它、让它……哈啊——呜、让它乖、乖乖流水……”

    拿着鞭梢乱划的手不知何时一路溜到了rou柱根部,卡在银环与腹部狭小的缝隙间,在沈兰浅话说到一半时突然发难用力一掐,他脑子登时变得空白,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差点忘了后面要说什么,紧绷的臀更是骤然一松,墨条又掉了出来。

    完、完了……

    “是该狠狠责罚。”萧知遥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十下,自己掰着。”

    “呜……”沈兰浅没办法,只能听话地照做,“阿浅知错,请妻主责罚。”

    听着他换了自称变着法撒娇,萧知遥笑了一声,决定如了他的愿。

    所以这次贴上花心的不是马鞭,而是先前在前端作乱的手。

    “啪!”

    手指毫不留情地鞭笞着红肿的软rou,却没有立刻离开,反而探进xue眼一番搅弄,再抽出来时指身沾满了yin液,扯出晶莹的银丝。

    说是要她帮忙,这不是已经很湿了吗。

    “嗯啊……”xiaoxue被反复鞭笞抽插,yin水成股地喷出,每一下都发出啧啧的水声,让沈兰浅本就发软的身子更加酥麻,十下打完几乎要维持不住坐姿向前伏倒,好在被萧知遥及时揽住。

    他实在没什么力气再撑起身体了,直直坐在了砚台与墨条上,喘息不止,yin水溅的到处都是。

    萧知遥完全没打算放过他,墨条又被插回xue中,她捞起浑身是汗的小郎君,帮他坐直身体靠在自己怀里。

    萧知遥亲了亲他的眼睛:“墨条已经打湿了,继续研磨吧,沈大公子。”

    大概是妻主的怀抱太过温暖与香甜,沈兰浅眼睫轻颤,还是勉强提了提臀,在萧知遥的指引下将墨条点在砚台上。

    萧知遥抱着他,轻轻拍抚着怀中人的背,视线落在他轻晃的腰肢和满是交错的鞭痕与指印的臀rou上,听着他极力压抑着的带着泣音的低喘,垂下眼。

    太乖了。

    不论她提出多么荒唐的要求,他总会乖乖照做。

    实在是……让她如何不喜欢。

    特制的美人墨算得上遇水即化,没费什么力就被磨开,化成浓稠的“墨汁”。

    “果然是好墨。”萧知遥赞叹了一声,替沈兰浅取出墨条,总算把人抱下了案台,还很是贴心地搬了把矮凳给他。

    ——这次只是普通的矮凳,什么也没有,但即便如此,对现在沈兰浅来说坐在上面也足够煎熬。

    崭新的宣纸被随意铺在案台上,萧知遥也不在乎纸会不会被打湿,站在沈兰浅身后,把沾了墨的狼毫笔塞进他手里。

    “动笔吧令玉,你画一笔,本王也跟着画一笔。”

    她拿的宣纸不大,明显只够一人作画,让沈兰浅坐在那就占了所有位置,全然没给自己留地方。

    沈兰浅还有些发懵,直到妻主撩起他的头发,手抚过他的脊背,他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

    她是要在他身上作画。

    “殿下!这、这也太……”以人体为纸作乐,再怎么说也太过荒唐……这可是只有那些不学无术的纨绔小姐才喜欢用来亵玩娈童奴宠的荒yin之行!

    “又不是画那些个yin画。”萧知遥看他有些排斥,从后揽住他,“好令玉,教教本王吧,咱们就随便学些花花草草……难了本王也学不会啊。”

    双乳又被人握在手里肆意揉捏,溢着甜腻的热气呼在脖颈,沈兰浅呼吸急促了许多,心中愈发欲哭无泪。

    这是……犯规……

    不想再被更多折腾,他最终还是提起笔,在妻主的sao扰下颤抖着画出了第一笔。

    萧知遥见此也很快地拿着笔模仿,狼毫笔在他背上舞动,明明只是普通的斜线,却被她故意拉长,柔软的毛尖划过腰肢,让坐着的小郎君忍不住一声娇吟。

    “这、这只是草叶,您画的太长了……”

    “噢,那本王下次注意。”萧知遥毫无反思的意思,随口道。

    下一笔又被她从更过分的地方起笔——笔尖伸进臀缝,不顾小郎君的惊呼,直直地冲进了xue中。

    狼毫在湿得一塌糊涂的xue眼里搅动,沈兰浅完全没想到她会突然袭击,下意识想起身逃开,却被她抓住,屁股上又挨了不轻不重的两巴掌。

    “乱动什么,要画歪了。”

    都已经画到那处去了,还能怎么画歪!

    “殿下!”

    眼看小郎君要恼羞成怒了,萧知遥赶紧见好就收,抽出毛笔,搂着他的腰好声好气哄道:“意外……这是个意外!下次不会了,真不会了。”

    谁知道小郎君这次没那么好哄,沉默地吸了吸鼻子,没搭理她,竟兀自流起泪来。

    “阿浅,你、你别哭啊。”泪珠一滴一滴滑落,靖王殿下头一次对男人的眼泪感到束手无措,慌忙解释,“我不是故意的……好吧,我是故意的,也不是……总之我没有折辱你的意思!我只是、只是没忍住,想逗逗你……”

    萧知遥知道自己这次玩得有点过头,她心里始终惦记着母皇不同意她立沈兰浅为王君的事,难免觉得烦闷,竟不自觉把气撒到她乖巧的小侧君身上了。

    明明他是最无辜的。

    “以后真的不会了,我保证!”萧知遥捧着他的脸,认真地道,“本来今日应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但是出了点意外……”

    说到这萧知遥眸光一暗,眼底闪过恼怒:“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

    她一定会说服母皇。

    她不要娶师尊,不会让师尊因为这种事委屈自己嫁给任何人,也一定会让阿浅做她的王君。

    “殿下。”沈兰浅唤她,“还学吗?”

    萧知遥愣了愣,一时有点拿不准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试探地道:“那……继续?”

    “嗯。”沈兰浅露出一个浅浅的笑。

    “你……不生气啦?”萧知遥还是不太放心,怕他什么都憋在心里,“你要是不喜欢就别勉强自己,今天折腾了这么久,你肯定累坏了,是本王思虑不周委屈你了。”

    “没有不喜欢的。”沈兰浅声音轻轻的,还带着些鼻音,“殿下,您对奴做什么……奴都是喜欢的。”

    沈兰浅当然知道她没有在折辱他。

    她看他的眼神总是那么温柔,和那些真正想折辱他的人完全不一样,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沉溺于其中,忘了自己的身份。

    “……”萧知遥无言揉了揉他的头,“下次吧,阿浅,下次本王再认真跟你学。”

    “现在不妨让本王先服侍侧君……让侧君好好舒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