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度中文网 - 同人小说 - 【散兵水仙】3p模拟器之流散白在线阅读 - impart环节(黑倾爽完回家,流散做到哭,四人在家算账)

impart环节(黑倾爽完回家,流散做到哭,四人在家算账)

    空气中弥漫着救赎般的大口喘息。

    黑主将嘴角的白浊舔了下去,随后又带着几分虔诚,将吻落在小白的大腿根部。对方被他发热的鼻息弄得发痒,用手胡乱去抓他,但只摸到了他的头发。

    小白刚刚结束生平第一次,两腿颤颤,还没缓过劲来。大腿被黑主打开久了,眼下也忘了合拢起来,门户大开地瘫在床边,嘴里有气无力地喊着他的名字。

    “哈啊……黑主……”他几乎是喃喃自语着,在喊他。黑主凑近了,俯身压上去,顺便握住了他无力垂在床单上的手。

    他安抚道:“别怕,很舒服,对吧?”

    小白的眼中水汽盈盈,眼角还有泪痕,看起来有点委屈。黑主亲他的脸颊,被他环住脖子,亲昵地用嘴唇碰了碰耳侧,又在耳边叹出一口灼热的吐息。

    “嗯……”小白的声音轻轻响在他耳边,打着颤地求他:“好奇怪……亲亲……”

    黑主用拇指抚过他的唇瓣,故意反问道:“什么?我没听清楚,小白。”

    “亲亲……”怀里的人像只委屈的宠物,用毛绒绒的头发蹭着他的脖颈处,舔了舔他的下巴。

    好乖,好乖。他循着对方并未停歇的喘息声找了过去,含着柔软的唇瓣——之所以没停,因为他手上可没闲着。

    两人黏滑发烫的性器被他握着,另一方刚才射完,又被他挑逗得发硬,身子的动作时不时动一下,互相摩擦。小白揽着他的脖子,动情地从喉咙里发出闷哼,不由得顺着他的引导,轻轻摇晃起来。

    舌吻的触感也能让你硬起来,别急。

    黑主用舌头轻轻刮擦着牙关附近,小白原本热烈缠绵的动作变得软塌塌的,任他吮吸着唇瓣,舌尖互相擦过,泛起一阵酥麻的感觉。

    “嗯……嗯……”耳边全是软绵绵的哼唧声。这点黑主可没有教过他,要怪就怪,平日里他就是个被宠坏的孩子。

    舒服的吻忽然结束了。黑主将自己抽离出来,打量起对方红着脸颊、涎水溢出唇边的模样,只感觉心里一阵难耐。

    他问:“有尝到小白自己的味道吗?”

    小白的耳尖红了起来,应该是想起刚才他给自己口角的事情,那种爽到心里发慌的感官还在脑海中萦绕,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随即,他感受到某个隐秘的地方被手指按了按,迷离的眼神短暂明亮了一瞬,随即看向黑主那副诱人至深的表情。

    他很喜欢这么暧昧地笑着,平时小白分不清他是生气还是什么,但对于自己,他通常只是在发呆,想自己的事情。

    岂知那不是发呆,而是在意yin他呢。

    黑主的手指在有些泥泞后xue周围徘徊,嘴上却云淡风轻地引开了注意力:“小白知道吗,每次我看着你的脸,都在想今天这种事呢。”

    这种事……小白感到惊讶,反应过来后,又抬手捂住脸,磕磕巴巴地埋怨道:“黑主,怎么这样……”

    “因为我太喜欢小白了。”黑主的声音低低地响在手掌的黑暗之外,鼻息游移到锁骨附近,留下玩闹般的咬痕。“每次晚上如果不梦到小白,根本睡不着觉啊……”

    黑主的梦……小白透过手指缝,害羞地瞥了他一眼,却和他那双目光沉沉的眼睛对上了视线。

    难道在梦里,他们也在做舒服的事情吗?小白又羞又好奇道:“黑主梦到我,在做什么?”

    在我身下娇喘连连,双腿勾着我的腰不让我走,说还要还要,都射进来。这能说吗?这和魅魔有什么区别?太不正经了。

    “梦到小白被我舔那里,小白的jingye是甜甜的。”他眨了眨眼,有些俏皮。

    黑主另一只手早把人家的腰带挑开了,整件衣服被他扯得松垮垮,白里透红的胸口已经露出来,接下来就会是粉嫩挺立的乳尖。

    “小白想看看吗。”他说着,扒开了碍事的衣服,露出对方早已充血的乳粒。他不由得轻叹一声,用手先抚过那可爱的地方,听着熟悉的声音在耳边难抑地叫了两声,迫不及待想要舔上去含住了。

    他先是伸出舌尖,轻轻拨弄着rutou,这让身下的人发痒。小白难过地拧了拧腰,双手扶着他的后脑勺,嘟囔道:“不要……好痒……嗯啊……”

    殊不知这种反应只会让他更想咬上一口。

    软软的,像种点心。他将唇舌覆了上去,像吃奶那样不断地吮吸着,又含着对方的rutou,不断用舌头摩擦,卷起又来回挑弄。

    脑后的头发被小白猛然抓紧,娇喘声随之而来,“好痒”“不行”之类,黑主曾在梦中听他叫过很多次,料想到这个初学者不会怎么叫床,但他就喜欢这种青涩感。

    小白还是处男吧,没有被人舔舐开发过的身体,没有被插入过的后xue,都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也就是说,他完全可以趁机将这个孩子改造成专属于他的样子。

    下身硬得有点难受。黑主揉搓着一边空虚的rutou,抬起头来,轻声引诱着他:“小白,帮帮我。”

    心思单纯的情爱对象乖巧地应下要求,被他用一只手带着,摸到了两人抵在一起的性器,不由得脸颊红透。但手上被他牵着,还鼓励道:“就是这样……握住……”

    他的手上因为平时的活动,有一层薄薄的茧,被柱身反复擦过,包括他自己的。这感觉就像把人抛在云朵上,好多东西无法思考,他咽了咽口水,手上跟着黑主的引导,搓了搓流水的前端。

    “啊……嗯……”他不自觉地动着腰,想借动作摩擦得更快更多。

    在今天之前,他还是个连zuoai都不知道是什么的孩子。如此转变,看起来堕落得很呐。确实喜欢这舒服的事情,黑主想,不如以后多做些,好缓解两个人的苦闷。

    流浪者和散兵只顾自己爽了,不带他们。那他们就只好滚到一起去喽。

    黑主不再引导他,继续含着他的rutou,啧啧地吸着。绕到后xue的手也更大胆了,反正主人正在深陷欲望无法自拔,什么东西进去了,也是察觉不到的。

    趁着泥泞搅进去的指节逐渐到了第二节,谨慎又细致地探察着rou壁,黑主想起原先自己被摁在椅子上做的那一回。

    就是散兵第一次见到他那一回。

    讲道理,他和小白,敏感点应该大同小异。那天他连自己高潮几次都数不清了,后xue那几个地方,刻进骨头里都忘不了。

    小白突然发出一声呜咽,急切地抓住他的头发,握着下边的手也紧了紧。黑主松开舌头,眼前的rutou已经被嗦得泛起水光,饱满地肿胀起来。

    “黑主……”柔软的大腿侧蹭着他的腰间,身下人呻吟着:“呜……好奇怪……”

    慢点来,“别害怕,”他哄劝道:“马上就会更舒服的。”

    散兵吐着舌头,浊液从口腔边缘滴下来,眼神迷离又愤怒。

    “执行官大人,怎么生气了。”流浪者扯着他的头发,俯身凑到他眼前,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估计不凑这么近,他根本也没法集中注意力看着自己了。

    流浪者不算轻柔地摸了一把他的胸脯,他猛地挣扎起来,肩上使劲,双手在身后,听得见绳子摩擦的沙沙声。

    真是可怜。他面露可惜,将对方推倒在床上,看着他头发凌乱地贴在额上与脸侧,脖颈的汗水反着光,从两乳之间缓缓淌下来。

    “累了?”流浪者一只手撑在他身侧,玩笑似的揉了揉他的右胸:“人偶会产乳吗?”

    散兵咬了咬牙,骂道:“你发够疯了,舒服了?滚开!”

    “你应该说,「cao你那么多次都没吸出来过,你说呢」。”流浪者挑了挑眉,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两个乳粒夹,挤着他的胸就夹了上去。

    “唔……!”散兵仰着脖子,踹了他一脚。

    执行官被cao晕了,已经不会说呛声话了。流浪者好笑地抓住他自己送上门来的脚踝,将腿搭上肩头,拨了拨那人疲软的性器。

    “滚……唔、不要……摸……!”

    流浪者看他一副到了极限的样子,嘲讽道:“你以前能连着高潮三四次的。太久不做,这才几次?”

    缚住的双手压在身下,估计也不好受。散兵大口喘着气,别过脸去,听起来不耐烦:“我手痛,换个姿势。”

    少见地服软了。流浪者扶着他的腰让他侧了过来,手却摸到后xue,借着某次射进去的jingye开始抠挖。

    散兵那处流着他的东西,从刚才开始就没停过,估计是在里面存不住,对方不适应。

    执行官讨厌这个体位,开始用喉咙发出抗议的哼叫声。流浪者摸了摸他微微隆起的小腹,哄道:“都射进去了,我帮你弄出来。”

    “别弄……嗯啊……”他哽着嗓子,身体颤抖。流浪者的手可不是单纯地抠挖,碰到两人心知肚明的敏感处,非要摁到他叫出声为止,他已经没东西可射了,眼下正是不应期,除了用后面去,没有别的疏解欲望方法。

    事实上,流浪者就喜欢看他用后面高潮。执行官大人要好好体会一下没有限制的性爱,用后面去多少次都可以,不像射精,存货会被清空。

    方才他将前戏刚做完,执行官的腿就已经没劲了,刚才踹他,要不是气急了,都不知道哪里来的劲。

    将指腹贴在rou壁上狠狠碾过,就能听见身下人乱七八糟的哼叫,如果双手没被绑住,估计会伸手来试图推开他,流浪者对于执行官的反抗,视作完全同意的邀请函。

    “你就喜欢别人粗暴对待你。”他挺进那处后xue,开始侧入着cao散兵。这个姿势实在是方便很多,动起来的时候,还能感觉到烂熟的xue口顺从地含着他的性器,又发出咕啾作响的水声。

    散兵侧着脸瘫在枕头上,身体被顶撞得不断抖动,头发盖住了他的神情,但凭借已经含糊不清的叫床声,可以判断执行官快晕了。

    “醒醒。”流浪者猛地抽了一下他的臀部,对方不满地叫了一声,终于将脸扭过来给了他一个刀剜似的眼神。

    哭了?流浪者有些惊讶。难得有这样脆弱的时刻,他想,要不要拍一下。不过拍了估计对方会边哭边骂他。

    散兵抿着被咬破的嘴唇。是刚才他被插着按摩棒玩放置play的时候咬破的,流浪者把东西往他后xue里一塞,调到最大档,随后就去客厅烧水喝了。

    烧水喝,你他妈的。

    他蜷着双腿在床上,恨不得将大腿磨烂了,又挣扎着换了趴的姿势,蹭着床单疏解,但前后都迟迟到不了,难受得他咬着嘴唇忍,又不想叫出声。

    眼泪蓄在他泛红的眼眶里,已经有几滴滚落出来,落在枕头上。

    “再哭拍照。”流浪者无奈地退了出来,放下肩头的腿弯,扶起他的上半身,让他面对面跨坐在自己怀里。

    执行官愤愤然,张嘴咬着就近的东西,他的肩上传来一阵痛感,不过他懒得管。

    流浪者将手覆在对方背脊上,轻轻抚摸着一节一节的脊柱。蚂蚁上树般的手法,散兵舔了舔方才咬过的地方,有个牙印,随后闷声抗议道:“痒。”

    “忍着。”流浪者亲了亲他泛红的眼角,发现对方颇为哀怨的眼神,笑着反问他:“那么看我做什么?”

    “你是傻逼吧。”冷不丁从对方嘴里蹦出来一句令人阳痿的话。流浪者冷哼一声,又紧了紧揽在对方腰上的手:“那你哭什么?被傻逼cao哭了?”

    “闭嘴。”

    “也不知道是谁……”

    没等他说完,散兵凑过来,强硬地堵住了他的嘴,两人的舌头又搅在一起。

    流浪者得意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对方也没闭眼,挑衅般和他对视着,唇间可谓是卖力。

    看来执行官大人刚才需要缓一缓,现在缓过来了。

    他手上动了动,散兵感觉胳膊一松,不由得怔了一下,舌间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流浪者干脆退出去,舔了舔他的唇瓣,淡淡地问道:“喝水吗?”

    刚烧的那壶傻逼热水是吧?散兵怒从心头起,抬起刚刚松绑的双手,揽着他的脖子咬了上去。

    床单被狠狠抓皱,指节蜷缩,身下之人白皙的脸庞早已绯红乱点,神情恍惚,唇口张开,依稀可见软舌无处安放,涎水自唇角泛出几缕亮光。

    小白的呻吟声从刚才就抬到了一个无法挽回的地步,黑主用拇指抚摸他的喉结部位,那里平坦得不像一个男性——zuoai的反应也不像。

    第一次被插入,后xue就能极快地适应并自我高潮,该说是人偶的性能强大呢,还是……本性yin荡。

    “小白,在说什么。”他低声说着,一只手找到对方的手掌,与他十指相扣,身下的动作依旧缓缓进行,朝着那几处软rou擦过。

    刚进去,现在还不能心急。

    小白随着他的动作又发出一阵喘叫声。他全然对这种触感一无所知,第一次,和被舔着性器又是不一样的感觉。他听见问句,下意识想要回答,却被身下的动作搞得断断续续,夹杂着令人心动的娇喘:

    “嗯啊……黑主……”

    “这是、什……啊啊……不要……”

    “呜……好奇怪、不……”

    黑主扣着他的手掌,压在他头顶,一边顶弄,一边悬在上方观察他的神情。以往依照对方的性格,会害羞得想要逃跑,但现在,欲海拽着他堕向深渊。

    多么温暖又善解人意的孩子,黑主的鼻腔里发出闷哼声,性器被紧紧裹着,几乎每次顶进去都能收获一次吮吸,后xue不断容纳着他,又像是欲求不满。

    “嗯……舒服吗,小白?”他吐着热气,舔上了对方的绷紧的脖颈。

    小白只知道自己在发出自己也不知道的声音,听起来像坏孩子,大腿挂在黑主尚未脱光衣物的腰上,被磨得火辣辣的。

    对方将那个东西放进他的后面,酸胀,一开始还有点疼,但是适应了之后,他只想从喉咙里发出无措的尖叫声,每次抽插,他都感觉自己的身躯在颤抖。

    小腹的深处泛起一股酸酸的感觉,似乎连接上了性器,他只觉得想要射精,又不像是射精。

    “呜呜……”他呜咽着,用泪眼朦胧的眼睛,递过去一个渴求的眼神。“黑主……啊啊……我、我想……”

    黑主往深处顶了一下,他差点咬了舌头,“唔啊!不、不要……哈啊……”

    “你想说什么?”黑主停了下来,空闲的那只手抚上了他的rutou,使坏地拨弄着,快感一阵阵冲击他的大脑,身下却没有刚才的力道将他顶得大脑空白。

    太难受了,他难耐地动了动腰,忽然发觉这样获得的快感过于直接,那根性器被他的动作带着,无意碾过敏感处,他惊呼出声。

    “啊……!那里、是……唔嗯……好舒服……”

    对,就是这样。黑主继续引诱:“想要什么,小白,让我帮帮你。”

    对方有节奏地拧动身子,如同被顶弄一般,肩膀一耸一耸,吐出鲜红的软舌,动情地哼叫:

    “嗯啊……想要……啊啊……”

    “想要……射出来……呜呜……”

    现在可不行,要前后一起来,才能看见对方乱七八糟的样子。黑主淡淡地笑了笑,摸上对方再次硬挺的性器,用拇指指腹蹭了蹭前端,又无情地堵住。

    小白难受地想要打滚,左右摇头,脖颈的汗滴顺着吞咽口水的动作,落在锁骨周围。他一边动着下身,去找那根东西先前顶弄的状态,一边仰着头,近乎哭喊地说道:

    “让我射……呜呜……难受……”

    “黑主……求求你……”

    多么美妙的场景。黑主不由得从心底泛起一抹笑意,身下使劲顶了顶,眼见小白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搞懵了脑子,嘴里嗯嗯啊啊,两眼发直。

    “听我的话吗?”他说。小白回过神来,嗬嗬地出着气,慌忙点了点头,可怜巴巴地和他对视着。

    “腿盘紧点。”

    小白照做,将双腿盘在他腰上交叉着,如此一来,进得比方才深了些,他又有些难受,但是咬着唇不说话。

    黑主松开他方才扣住的那只手,任由他抱着自己,手上又搓了搓他的前端,后背传来一阵抓挠感,轻轻的,没使什么劲。估计等下就该发了疯地抓他了。

    “开始吧。”他说着,托住对方悬空的腰,往自己的身上贴,随即下身开始抽送,顶撞他清晰印在脑海中的敏感点。

    不知道那天自己的色情模样和今日的小白相比,又是如何。

    小白相当于挂在他身上,以一种悬空的姿势被抬着屁股cao着,性器在后xue摩擦,囊袋撞在阴部,发出碰撞的水声。

    他无助地抓挠着、紧抱着黑主的后背,仰着头发出混乱的yin叫,一下“不要”,一下又“好舒服”,中间喘气咽口水的声音忽略不计。他几乎一下就被带到了高潮边缘,两眼几乎要翻过去,看起来爽是爽到了。

    毕竟zuoai是两个人的事,如果只有一方舒服了开心了,那就不算成功的zuoai。黑主对此深表赞同。

    他本就喜欢小白,意yin人家好久了,今天好不容易骗上床,做久一点也是可以理解的。

    手上堵着小白的射精口,他闷哼着在后xue里不断顶撞,心里痒痒的,射精的欲望达到了顶峰。后xue开始隐隐有紧缩的现象时,他开始揉搓前端,小白的声音趋于迷乱,不停用破碎的字句说着“要去”,他顶着后xue的敏感点,猛地使了使劲。

    持续痉挛的rou壁紧紧吮吸着他的性器,似乎是要他非射进来不可。他喘着气问小白:“我可以射进去么?”

    得到的回答只有浑身的颤抖,和翻着白眼即将高潮的那张脸。

    那就不必问了。他紧紧揽着对方的腰,上半身压着对方,紧紧抱着小白射了出来。同时,松开了手上的限制。

    白浊喷洒在他小腹上,交缠在腰上的腿抖得如同筛糠,指甲划过后背,带来痛感。他不在乎,侧过脸咬住对方的唇瓣,舌头毫无阻碍地探了进去,和正在高潮的小白接吻。

    大片的生理泪水,方才高潮,小白的睫毛被尽数打湿,眼泪断了线般从眼角滚落,有的掉进发间,有的砸到枕头上。高潮的后劲还没过去,他仍旧半翻着白眼,看着软弱可欺,任由黑主在嘴里横行霸道。

    双方都在射精,只是黑主的jingye似乎太烫了,又射在敏感的内壁,给小白刺激得不轻,差点就要持续高潮到失去意识了。他没有经历过前后共同攀上顶点的快活,眼下这样失神,算是第一次的青涩。

    亲吻声啧啧作响,埋在后xue的性器还没退出去,就又硬了起来。看来夜晚对于他们两个来说,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散兵被流浪者拎起来吃饭,大概是第二天中午。他能活着起来,还是得益于他服软卖的乖,否则对方绝对能继续用按摩棒cao得他漏在床上。

    床单被流浪者扔了。他刚才吃饭的时候才知道,狠狠在心里翻了对方一个大白眼。

    照他这个做法,下次该把自己扔了。cao到生殖系统崩坏,只能靠后面高潮;又或者失禁,每次被撞在前列腺附近就控制不住地漏水。

    他狠狠地嚼烂嘴里的rou片,流浪者坐在他对面,支着脑袋看他吃饭。

    “你闲吗?”他没好气地对他说:“你cao都cao完了,没事就滚开,我看见你就……。”

    “就怎么样?嗯?”流浪者不紧不慢地开口反问道:“你要不要注意一下,和我说话的方式?”

    他说完,散兵不由得抖了一下,随后愤愤地盯着他,没有说话。

    流浪者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吐槽道:“执行官大人都要讨厌我了,可我也没干什么啊。”

    “有正事吗?”散兵忍无可忍地问他,被他抛了个眼神过来,好像在说:

    “真聪明,亲爱的。”

    散兵恼火之余,心里咯噔一下。

    “假如,我是说假如,”流浪者施施然抛出一句话:“黑主把小白给睡了,你怎么办?”

    假如?散兵看他脸上那股子真假不明的劲就来气,尽管他现在干什么都看着来气。“我打断他的腿。”

    笑死了,这是什么严厉家长式发言。流浪者看着他那张气呼呼的脸,倒没有觉得多吓人,顶多就是可爱罢了。执行官在家里就只有可爱和欠揍的份,在外面如何,和他没什么关系。

    家里都是些可爱的孩子,流浪者对于这件事的看待方式,意思是随他便。黑主把小白睡了又怎样呢,小白再睡回来不就好了。

    但散兵正在霉头上。

    “人呢?”执行官大人的脸已经冷了下来。流浪者起身走到他的椅子旁边,说:“小白卧室里。要扶吗?”

    散兵没好气打了他的手臂一下,随后被他面无表情地拎了起来,又使坏地拍了下屁股。执行官欲骂又止,被他扶着肩膀推到卧室门前,使了个眼色。

    “你干嘛去?”散兵压低声音,一把抓住他要撤走的手。

    一脑门官司,我才不跟你一块进去。我在他们两个心目中可不是这么个黑脸形象。

    “我烧水。”流浪者虚情假意笑了笑,凑过去措不及防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成功达成了让执行官松手的目的。

    不光松手了,还更火光冲天了。

    散兵推开门,床上的人听见声响,猛地一颤,随即眼神惊慌地朝他看过来。

    好小子,你还知道慌啊。他冷冷瞥过去,心里想,你昨天和小白zuoai的时候怎么不慌?是没想起自己挨cao的时候吗?

    小白从一旁的椅子上站起来,双手紧紧攥着衣角,同样眼神惊慌:“散、散哥。”

    “昨天晚上去哪里了?”散兵也不跟他废话,开门见山地问。小白低着头,磕磕巴巴地回答:“去游乐场了,然后……”

    散兵走过去,站在床边,拎着黑主的领子,把人摆弄起来坐在床上。黑主的双手被绑在身前,见他过来了,还是没有说话,眼神错开。

    他弯下腰,伸手摸了摸这人的脖颈,手上使了几分力气。“然后呢?”他看着这人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样子,眯起眼睛。

    黑主闷哼一声,他就听见小白求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散哥,我……”

    他松开手,直起身子,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忽然想起上次,你是不是答应过我什么。”

    答应了什么?小白把嘴里没说完的话咽下去,看着黑主低头咬着嘴唇,神情晦暗不明。

    散兵托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向自己,与自己对视。可以确定,他知道自己要找他的麻烦,而且是大麻烦。

    “做这副样子给谁看?”他冷哼一声,“有本事诱jian,有本事说话。”

    黑主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愤怒,不过更多的是惶恐。他艰难地开口说道:“我没有,我……”

    话还没说完,两根手指伸进他的口中,夹着他的舌头,搅弄起来。散兵被他的狡辩弄得怒火中烧,早就懒得装平静了。

    “从进门开始,我就想着一个问题。”他看着黑主合不拢嘴、涎水渐渐溢出唇边的样子,冷冷说道:“你居然还能cao人?上次还没把你变成只能用后xue高潮的蠢货吗?”

    信息量好大。小白在旁边找了个墙角窝着,心里祈祷阿流赶紧来救场。阿流在哪里?他不是应该和散哥在一起吗?

    散兵看着对方的眼睛,反问道:“你还敢对小白下手?”

    话音刚落,手指上传来一阵痛感,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将手指抽离出来。

    黑主吐着舌头,脸上显现出嘲讽之色,气息不稳,还不忘反驳他:“怎么,呼……你是说我抢了你的好事?”

    原来是这么想的,好啊,不知道什么时候说话跟那个姓流的一样了。他就说跟那个人待久了小白会学坏,黑主都已经学坏了,小白还会远吗?

    散兵越听越想抽他。小白在旁边欲言又止想打圆场,被看了一眼,随后支使道:“出去,找那个姓流的。”

    “谁叫「姓流的」?”身后的门边传来一个无奈的声音。

    流浪者端着个小猫茶杯,反手关上门,走过来看了眼床上的黑主。“这不是好好的嘛?”又看着静止不动的散兵和急得快团团的小白,慢悠悠地问道:“刚在组团说我的坏话?”

    如果小白没看错的话,那个茶杯是他送给散哥的生日礼物,阿流也有一个,款式略有不同,也是他送的。

    不是拿错了吧。小白紧张地看了看旁边的散兵,似乎比刚才脸色强了一点。流浪者伸手搭上散兵的肩膀,把杯子递到他面前,轻声说道:“拿着,一边坐着去。”

    “干什么?”散兵不满地看着他,用手接了那个小猫茶杯。看他一副要搞事情的样子,懒得搭理他,干脆坐到旁边去看戏算了。

    “小白,来。”流浪者冲一旁紧握双手的小白勾勾手指,让他过来。他当然是听话的,这个家里最听话的就是小白了。

    省心。流浪者指着在床上沉默不语的黑主,脸色和蔼:“知道他是谁绑在这的吗?”

    小白看着他,谨慎地摇了摇头。

    “我。”流浪者话锋一转:“黑主是不是带你去做所谓「舒服的事情」了?”

    小白一脸“你怎么知道”的表情。流浪者揽过他的肩膀,低声问道:“想做回来吗?”

    做回来是……什么意思?小白惊讶地想起昨晚的事,难道做回来是指像黑主那样,把那个东西放进去?

    散兵在后面拿着杯子,心中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吐槽。还是说流浪者起了玩人的念头,那他也没辙,毕竟这位会借着自己的由头整顿家风,不是一天两天了。

    否则他为什么昨晚被折腾一晚上。

    黑主就差在脸上画问号了,他张了张嘴,刚想说话,就看见散兵放下茶杯,从流浪者背后绕了出来,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用堪称离奇的眼神看着他,嘴角有一抹似有似无的笑。

    这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我错了。”他咽了咽口水,抖着嗓子说。

    卧室里充斥着令人耳红心跳的声音。

    流浪者摸了摸面前这颗似曾相识的脑袋,好像昨天才见过这副场景,不过那时是执行官在做这件事。

    黑主也做得不错。他能感觉到他缩紧的喉咙,以及温热舌头舔舐过柱身的动作,看起来有些经验。

    “斯卡拉教过你?”流浪者颇为玩味地问了这么一句,黑主并没有余裕回答他,他的眼前早就被生理泪水糊成一片,别说人了,正在舔的东西估计都看不清。

    散兵用双膝抵开他跪在床上的腿,又将插在他后xue里的按摩棒拔了出来,换了手指进去。其实他不愿意用手,不过黑主流的水已经开始从按摩棒握柄上滴下来,他无论怎样都会被弄脏手了。

    干脆索性用手抠,效果更好。

    小白在床尾战战兢兢地看着,又好奇,又害羞。从刚才开始黑主被散哥用什么东西塞进去开始,他的呻吟声就没有停过。那东西放在他的后xue里,散兵又将手指放了进去,换着手法,按了好一会儿。

    黑主发出的叫声让人以为他快死了。小白心想,自己昨天不会也是这样的吧?但是昨天挺舒服的啊?难道是散哥太用力了?

    至于阿流这边,那更是炸裂。散哥把黑主摆成跪在床上的姿势,流浪者拎着他的头发,半跪在床上让他给自己koujiao。

    先前小白以为,口角只能以一个坐着的体位进行,现在看来,还是要看另一方的经验程度。

    黑主就这么前后被使用着,期间小白见证了他的反抗,在被抠着后xue忍不住高潮之后,他的喉咙里发出闷哼声,下身的性器射在了床单上,与此同时,双腿颤抖得像在风中摇晃的旗帜。

    流浪者低低的喘息声,黑主前后吮吸与搅动的水声,以及自己逐渐灼热的呼吸。

    小白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夹紧的双腿,下身不知道什么时候重复了昨晚的场景,再次硬了起来。他害怕地咽了咽口水,却被流浪者瞥了一眼,看穿了一切。

    “小白。”流浪者冲他勾勾手指,身下的动作加快了几分,黑主的前半身被顶得摇晃,眼里的泪水噼里啪啦滚下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

    可以在嘴里这样吗?小白下意识惊讶地朝他那边走去,行至床边,流浪者说:“上来。”

    他爬上床,半跪着靠在流浪者身旁,刚要好奇地近距离看看黑主的表情,下身的东西却被一只手隔着布料揉搓起来,猝不及防。

    “唔啊……!”他捂着嘴,侧过脸,和眼神玩味的流浪者对上了视线,不由得放下了阻挡声音的手,怔怔地看着他想要说话:“我……嗯啊……我……”

    流浪者凑了过来,含住他的唇瓣,舔了一下,和他鼻尖相碰,轻声引诱道:

    “来接吻吧。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小白的脸“刷”地一下红了起来,流浪者看着他可爱的反应,这不是同意还是什么呢。他撬开对方的贝齿,开始和这位新手交流经验。

    舌头很软,像一块布丁之类的甜品,流浪者不喜欢甜品,不过眼下想到这种形容,无可厚非。他试着搅弄起了对方的口腔,得到了青涩又热切的回应,小白似乎在追着他的舌头,一边乖顺地含着他的唇舌,一边迷恋那股酥酥麻麻的摩擦感。

    他揉搓对方半硬性器的动作也没停下,小白难耐地微微摇晃,他挑开下身衣物的布料,握住滑湿的柱身。

    “唔……”小白半垂着的眼睫颤了颤,他唇间吮吸着,手上从那东西的顶端,一举滑至囊袋前,狠狠地撸了一下。

    小白几乎一下被他逼出jingye来,双腿有些站不稳,伸手扶住他的胳膊。另一边,他抓着黑主的头发,在温热紧致喉咙上顶了几下,射了出去。

    黑主被他拽开,舌头吐出来,咳了两声,眼神比方才翻着白眼的样子好了一些,回复了半分神智,看见小白在他眼前和流浪者忘情地接吻,有些发愣。

    流浪者和小白分开,抿掉唇间扯出的银丝,抬起在发呆的黑主的下巴,将拇指伸进对方口中搅了搅。“小白,看见我刚才是怎么做的了吗?”他握着小白全然硬起来的性器,不紧不慢地说道:“来吧,试试。”

    “不、唔……不要……”黑主哀求般看着他,末了居然猛地抖了一下,忍不住想回头看去,被端着下巴定在原地,警告道:“看也没用,你还不如想想快点结束吧。”

    小白在一旁抓着流浪者的胳膊,眼神慌乱,口中传来嗯嗯啊啊的喘叫:“不、不要……啊啊……要出来、唔……!”

    黑主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他的动作被流浪者察觉,抓着他的头发将他转向一旁小白的性器。“你不是很喜欢小白吗?”流浪者说:“再说了,昨晚你没舔过吗?”

    他两眼发直,神情逐渐迷离,试探着伸出舌尖,慢慢地触到性器的顶端,听见小白传出一声惊呼,几乎是马上含了进去。能听到他卖力的吮吸声,几乎是忘情地动着舌头,也不用流浪者再拽着他的头发做深喉了,自己就晃着身子一下一下顶着。

    流浪者看向他身后的散兵,对方抬眼,又平平地和他错开视线,意思是别都赖我,这小子本来就这样。

    上一次调教了人家不短的时间吧,这次本性都激发出来了。流浪者挑了挑眉,转过脸去摸着小白的后颈,和不断喘叫着的他接吻。

    初学者叫得就是真诚,不像某些人,流浪者想起散兵那个不cao到他失禁不出声的德行,不由得加重了舌间的动作,亲得小白闷哼起来。

    小白喘着粗气,双手支在身后,跪坐在床上。他身下的性器刚刚射过,正疲软地耷拉在未解开的裤子间,正如黑主那晚所说,粉嫩、白皙。

    他颇为担忧地看了看一旁趴着的黑主,未合拢的唇角淌出不知是浊液还是涎水的液体,眼眸半阖,露出的那一半里看不见绀色的瞳仁,只是空洞的白色。

    身后散兵的动作也已经结束,他甚至没有用自己的性器,只是用了手指和道具。黑主的后xue一片惨不忍睹的泥泞,下身淌出的水洇湿了一片床单,被cao熟的xue口泛着粉红的颜色,还在不受控制地细微张合着。

    黑主已经晕过去了。小白将目光移向旁边两位,流浪者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和散兵滚到了一块去,眼下正托着对方的腰,从后入位缓缓cao进去。

    散兵看起来很是不乐意,咬牙切齿地抓着面前的枕头骂他,大意大概是昨晚还没做够吗非要折腾他不可吗,之类的。

    “怕你寂寞而已。”流浪者一边缓缓动着,一边说:“刚才黑主都没能让你硬起来,你真被我cao成小女孩了?”

    接下来小白听到了一句消音的话,为了孩子学好,就不在此复述了。

    “想跟小白试试吗?”

    你还想玩。你当我是真的不会被cao坏吗?散兵简直受不了他。

    流浪者忽然抓着他的肩膀,猛地顶到了某处软rou。散兵一时猝不及防,双手开始乱抓,脚背绷直,将头埋在了枕头里,发出愤怒又无措的叫声。

    “唔……!不要……滚、嗯啊……”

    小白在一旁看得发愣。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被拉着做舒服的事,但是接下来不会是……

    流浪者顶了两下,从后xue里退了出来,喊他:“小白,过来。”

    “阿流,要不……”他心中忐忑地挪过去,被一把拽住了领子,流浪者和他脑袋挨着脑袋,低声说道:“看。”

    细长的手指摸开了红嫩的xue口,从那里淌出晶莹的爱液,还有刚才顶撞留下的痕迹,他能看到那处在缓缓张合,被阿流熟练地撑开,露出里面泛红的软rou。

    “想进去吗?”流浪者几乎是在低低地坏笑。小白好像知道散哥为什么怕他了,在某些方面,散哥确实不如阿流坏。

    “可是……阿流,散哥好像……”小白正犹豫着想要推脱,腰间忽然摸进了一双手。流浪者在他身后环抱着他,将下巴搁在了他的肩上,膝盖抵开了他的双腿。

    “别害羞啊。”流浪者说着,使坏地揉搓起他的rutou。他难耐地想要捂住嘴,却被指引道:“摸摸你散哥,他都快难受死了。”

    “你他妈的……”散兵刚从方才那一下要去不去的高潮里缓过来,一开口,却感觉后xue多了一份陌生的触感,“等等,小白……!”

    好听话。流浪者亲了亲他的耳侧,继续引诱着他,借着手指深入那处xue口:“食指和中指并拢,慢慢地……”

    散兵有些痛苦地呜咽起来,小白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另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臀瓣,安慰道:“散哥,你等一下,我马上就会做好的……唔!”

    流浪者捏了一把他的乳尖,故意应和道:“没事,他受得了。”

    事实上新手抠人很痛,散兵昨晚没睡好,今天又被折腾,现在没晕过去就是好的。

    现在没晕,等下也会被新手在后xue乱撞的动作搞晕的。流浪者上次没拍到满意的照片,不能算扯平。毕竟他自己被录像的那次,可是被折腾得够呛。

    小白的手指在后xue里探索着,流浪者将一只手从他衣服里挪出来,摸上了半硬的性器。“唔……阿流……”小白难耐的声音响起,流浪者冲他耳边吹了口气,“等一下。”

    后xue的动作似乎更卖力了,散兵忍住想撕枕头的冲动,感觉到小白摸索着,戳了戳某处地方。

    “等、啊……!不要……”

    “是这里吗?”小白说着,手上又摁了摁,他胡乱地叫了两声,咬牙切齿道:“轻、一点……唔嗯……”

    流浪者哼了一声,抬起膝盖蹭了蹭小白的下半身,握着身前人的性器催促道:“找到了?那进去吧。”

    “呜呜……”散兵发出呜咽声,腰已经难受地动了起来,小白把手指抽出来,安抚道:“散哥,你别乱动,会伤到你。”

    已经快死了还说这个。散兵趁他没有动作,扒着床单朝床边爬过去,被流浪者托住腰,稳在小白身前。那根挺立的性器在淌着水的xue口摩擦,小白有些无措地仰起脖子,流浪者轻轻咬了他一口,手上掰开了散兵的臀瓣。

    “进去,他在等着。”他说。

    小白咽着口水,扶着自己的那根东西,缓缓cao了进去。

    这是什么感觉?下身和被黑主舔弄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好像被不断吮吸抚慰着。“唔……不要……嗯啊……”小白慌张地想要退出来,却发现阿流贴着他的后背,使坏地顶着他的腰,“不、不要……呜呜……”

    面对如潮水般袭来的快感,他只得扶住身下之人的腰肢,以求稳住身形,谁知道却进得更深了。散兵从刚才还会喘叫的状态,变得双手无力,只能被顶得身体摇晃,发出低沉的闷哼。

    “好舒服……不、唔……”小白带着哭腔:“不要……唔嗯……”

    “想射进去吗?”流浪者用温热的手掌摁了摁他的小腹,得到更大声的呜咽,心知肚明地环抱住对方的腰,加快了动作。他半硬的性器在小白的裤子上蹭着,鼻腔里不由得发出轻轻的闷哼声。

    小白被他带着,不断在温暖紧致的xiaoxue里顶撞,毫无章法的动作也被笼上了一层色情的意味,时不时强硬地顶上一处软rou,他只感觉前端再也忍受不住,抖着双腿射了出来。

    顶撞还未停止。小白在不应期,带着刚刚射过的的性器,气都不会喘了,却感觉埋着的后xue猛地缩紧,伴随着一阵痉挛。他被刺激得开始哭喊,无助地喘道:“停下……呜呜……要坏掉、啊……!坏掉了……”

    散兵的腰塌了下去,流浪者带着小白退出来,过去将他软弱无力的身体翻了过来。

    “执行官大人,醒醒。”

    他双眼散发出喜悦的光芒,捧着散兵潮红的脸,细细打量起来。散兵正翻着白眼,似乎根本听不见他说着什么,气若游丝地从口腔里吐出气来。

    小白终于脱了力,侧着身子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气,过了一会儿,带着混沌的脑子睡了过去。

    三天后。

    黑主静静地躺在床上,不说半死不活吧,也是完全不想动了。

    谁知道那天他差点被做成性奴是什么感觉,后面给小白口角的时候,他几乎都想不起来自己是谁了。

    散兵洗完澡发现他变成半透明的了,用元素力给他补了一下魂体,这时候全家人才想起来他是个画灵,体质无法与人偶相提并论。流浪者愧疚之余,许诺他这两天不用他带孩子。

    然后这三个人现在在隔壁zuoai。黑主心中无语,现在他已经被锻炼得无欲无求,无论隔壁叫得多离谱,他照躺不误。

    所以隔壁发生了什么?

    流浪者抄起散兵的腿弯,将他正对着小白抱了起来,性器还插在对方的后xue里。散兵惊呼了一声,威胁还未说完整,被他颠了颠,用嗯嗯啊啊的叫声堵在了喉咙里。

    “你也进来。”流浪者舔了舔嘴唇,对小白说道。

    小白收起舔弄散兵rutou的软舌,手上又拨了拨,听见散兵发出一声闷哼。他问道:“两根一起,可以吗?”

    散兵的回答是不可以,不过他不会听的,他在某种程度上只听流浪者的鬼话。

    流浪者退了出来,将性器顶端抵在红肿烂熟的xue口,给他递过去一个眼神。小白学着他的动作,将前端也抵在那里,两人的性器摩擦着,他不由得有些脸红地看着流浪者。

    “你敢……唔嗯……走开……”散兵抗议着,被流浪者咬了一下耳垂,随即被一起cao了进去。

    “唔……!”他睁大眼睛,泪珠滚落下来,被小白轻轻舔走,又沿路吻上了张开的唇瓣,舌头搅在一块,发出yin荡的水声。

    流浪者和身前的小白不知什么时候抽插起来,后xue原本就近乎撑满,动弹不得,如此一来,散兵也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眼泪就没断过线,噼啪地砸在小白摸着他大腿的手臂上。

    两人的性器也在后xue中互相摩擦着,一边碾过敏感点,一边生出了一股暧昧的意味。小白的脸红着,结束了这个黏腻的吻。

    散兵眼神迷离,双手虚虚地环在他脖子上,张着嘴唇,不断呻吟着。

    “嗯啊……阿流……”小白可怜巴巴地看着散兵身后的流浪者,对方冲他眨了眨眼睛,“想干嘛?”

    “亲亲……唔……想要……”小白随着他的节奏晃动着身子,双手还抚在散兵大腿上,有些心急地使了点劲,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几道红痕。

    流浪者凑过来,和他唇齿相触,两个人又纠缠在一块,舌间传出啧啧作响的吮吸声。

    黑主在隔壁狂睡十个提瓦特小时。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