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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把陈英细白的双腿扛到肩上,当初是他给陈小叙开的苞,那时的滋味,他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没想到十八年后,他还能开她女儿的苞。

    他倒是没什么膈应的,毕竟陈英又不是他的种。

    男人甩开那些杂乱的心思,仔细看向眼前的这朵小花。

    男人一边揉着陈英的大奶,一边把粘满润滑液的手指插进陈英的xiaoxue。

    “嗯,啊!”

    陈英娇娇地喘叫了一声,xiaoxue里的逼rou敏感地蠕动着。

    男人把住陈英的腰,继续往里深入,手指探到了更深的地方,这时陈英感觉到痛了,她蹬了蹬腿,脚趾绷紧了,呼痛到,“疼…疼…!”

    男人看着身下的小公主娇气地红了眼眶,安抚地含住她挺起的乳珠,手下却又加了一根手指,“马上就不疼了,宝宝。”

    陈英得到了安抚,却还是疼,下体传来一阵阵诡异的撕裂感,她这十八年就没有遭过这样的罪,但身上男人的动作强硬,她根本没有办法反抗。

    许久摸不到处女膜,男人把不住掉泪的陈英拉起来,让她岔开腿坐在自己身上。

    陈英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乖乖照做,一双小鹿一样的眼睛依赖地看着他。

    男人把陈英摆正,然后把手指放在她的逼口,压着她慢慢往下坐。

    陈英不安极了,她的屁股被面前的男人把着,自己移动不了分毫,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慢慢下压。

    很快她就感受到了疼痛,但里面的手指还在往里面伸,陈英现在跪着,连蹬腿都做不到,“叔叔…呜呜…叔叔…”

    陈英哭泣着,大腿根无力地颤抖。

    “坐下去。”男人压着试图支撑起身体的陈英,手上暗暗施力。

    “疼,疼,叔叔,不要了”陈英挣扎着想从男人的怀中逃离。

    见她不听话,男人的脸色沉了下来,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陈英被他拍得身子又下沉了几寸,身体中的手指插得极深,痛得她几乎要弹跳起来。

    男人趁她失神,把她的两条腿分别放在自己的两条腿上,然后一下分开,让陈英的腿呈180度,紧接着把手指又探了进去,一下插到了最深的地方。

    一下子被插到底,陈英整个人都抽搐了起来,痛不欲生地睁大了眼睛。

    男人这下终于摸到了陈英的膜,她的膜很深,几乎和zigong贴在一起。

    幸好他的几把够长,不然还真有可能开不了她的苞呢,男人在心里暗忖。

    他们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在正对他们的玻璃墙外,有人正在注视着他们。

    “啊,啊,啊,啊”女人伏在玻璃墙上,一个男人在她身后插得正欢。

    “怎么样,没有骗你吧”,男人在她耳边耳语道,“说带你来看就带你来看了。”

    女人硕大的胸部被压在玻璃上挤成了一个圆饼,她看着玻璃外桌上的男人把他肮脏的手指插进她女儿稚嫩的xue里反复搅弄,心中的绝望一阵阵传来。

    “畜生,你们都是畜生。”

    陈小叙感觉男人停了下来,开始在她体内舒爽地灌精,她积攒起剩余的力量,猛地回身扇了他一巴掌。

    男人几把还在陈小叙的xue里一跳一跳地射着精,猝不及防地被扇偏了脸。

    男人转过头,盯着陈小叙,面露凶光,“妈的,欠cao是吧。”

    说完这句话,他直接把陈小叙翻了个身,几把狠狠地顶向最深处的zigong。

    只顶了一下陈小叙就弓起了腰,抽搐着求饶,“不,不要了,痛,出去,痛,啊啊!”

    男人把陈小叙压在身下,把她的四肢都牢牢控制住,举着几把砰砰砰地在那个软嫩的地方反复cao弄。

    陈小叙拼命扭动着腰臀,想要逃离着骇人的刑罚,但却于事无补,小小的zigong被不断的撞击,原本闭合的壶口都被撞出了一条缝。

    “啊!!!”在某一瞬,陈小叙睁大了双眼。

    cao,cao进去了

    男人的几把终于插进了她的zigong里,guitou的黏液都涂抹到了敏感的zigong壁上。

    陈小叙僵直地躺着,感觉男人的yinjing不是插进了她的zigong里,而是直接插进了她的大脑里。

    男人插在zigong的几把动了动,享受了一阵zigong内抽搐含吮的包夹,以胜利者的姿态嗤笑道,“孩子都生了那么多个了,还装什么纯。”

    “噗噗噗——”爽完的男人舒舒服服地射进了陈小叙的zigong里,射完了精就射尿,直接把陈小叙的肚皮都射得鼓了起来。

    “好好看着”,射完之后,男人也没有把几把拔出去,就把精和尿都堵在陈小叙的逼里,然后强迫陈小叙的脸面朝着玻璃,给她看她女儿被破处的场景。

    玻璃外的陈英刚刚被确认了处女膜的存在,男人在手册上的一栏打了个勾,接着又把陈英放倒在桌上,然后把剩余的润滑液一股脑淋在她的小逼上。

    凉凉的滑腻液体直接把陈英的整个逼口都罩住了,她大张着腿,被冰得一哆嗦。

    男人在陈英的身下垫了一张盛处子血的纸,然后就把早就挺硬的几把贴在陈英的逼上,凸起的青筋和沾满润滑液的yinchun摩擦,发出黏腻的水声。

    陈英条件反射地绷紧了大腿,求饶似的望向男人,“呜呜,叔叔”

    男人蓄势待发地抵在她的逼口上,缓缓向里压进,“叔叔来了”

    玻璃外的陈小叙眼看着那根丑陋的几把就那么插进她女儿稚嫩的xiaoxue,痛苦地哭叫道,“不!!!”

    她在男人身上扭动着,想要挣脱束缚她的桎梏,可男人的几把结结实实地插在她的xue里,最顶端甚至还没入了她的zigong,像个锁扣一样,让她连站起身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