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目(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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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少年陆盛安是只不知节制的饿狼,精力旺盛,恢复的极快。 季凛年纪还小,没有经历过房事教育。陆盛安看着风流,其实也没有跟人有过真的身体接触。 交合这回事,男子向来舒爽,温柔乡里冲锋陷阵,水泽深处耍弄取乐。 女子就不是这么回事。破身是疼的,季凛身上有伤,各处细微或剧烈的伤连在一起疼痛,搅的浑身没有一块不疼的皮rou。 季凛已经开口说疼,陆盛安这禽兽并不停止,只把动作放缓放轻。和缓的碾过身体内部,绵延的酥麻流过四肢百骸,疼是不疼,只是吊着你。酥酥麻麻,不到乐处。 季凛迷惘的放空思维:她不可能永远困在安亲王府,父亲母亲还在大储等着自己。也不可能几年十几年像现在这样被陆盛安当姬妾玩弄。 如果现在说要回家,会有用吗? 陆盛安解开季凛的发髻,看着满头青丝垂下来,盖住莹白的身体上发红的各种伤痕。随着自己的动作,头发在空中飘摇,露出一片雪白的背,盖上一段细巧的手臂;再露出一只嫣红的乳尖,盖上半边苍白的脸。 他当然知道季凛累了,平日里就她最爱睡觉。舟车劳顿要睡觉,宴会吵闹也要睡觉,量衣服尺寸量久了都要睡觉休息。 一身伤的情况下还要被人这样折腾,一定困倦极了。 陆盛安心想,其实也没什么,不过就是以后把人看紧点。季凛心善,干不出伤天害理的事。只要她喊声困了,就抱她回房里休息。 季凛困的不行,嘴巴张张合合的要说话,陆盛安觉得她可怜。用力抽插几下,磨到xiaoxue里舒爽的点,激的季凛两手紧抠他双臂,急促的娇喘出声。 真可怜,心善的好姑娘这辈子遇到我这么个禽兽。 陆盛安怕真累着她,在射出来之前拔了出来。少女腿心磨红了一片,xue口漫溢出夹着血丝的白浊液体,顺着大腿滴到季凛自己的内袍上。 陆盛安拿起挂在一边的大氅,裹在季凛身上,抱着季凛回了她在安亲王府自己的房间。 季凛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依旧高床软枕锦衣玉食。府里新做了冬日滋补的甜汤,翠湖端给她喝。季凛看着汤盅没有半点胃口。 翠湖觉得害怕,莫琰卫里所有想要杀掉季凛的人都被主子派出去搜查大储在項的暗探。季凛亲手教出来的人全部调到王府贴身照料小姐,从吃饭喝水,到出门玩耍,都有专人陪伴季凛。 主子疯的很平静。 主子处理公务的地方移到了隔壁院子,每晚宿在小姐院子里里,根本不打算避人。但是大家伙很回避,没人想死。 每天晚上睡没睡一起,怎么睡的,没人知道,一到夜里睡觉的点,大家伙跑的远远的,睡觉的睡觉,值夜的值夜。 小姐平静的很吓人。 出事之后大家才知道,小姐虽然身体柔弱,武艺却是真的厉害。趴在墙头屋顶刺探的刺客,除了几个年纪大些实在厉害的人外,属小姐发现的最快。而且准头也好,一般都是一招制敌。 琼妃身边的人常以看望皇家子侄的由头来送东西给主子,大家伙总觉得主子这么在意小姐,小姐总该有所触动。 可惜,并没有。 小姐轻描淡写一两句就能将琼妃的心更牢的栓在主子身上。 安亲王府诡异的氛围一直持续了两个月。 到了过年前后,小姐越来越怕冷,越来越嗜睡。相熟的太医来把脉说是忧思过重,又补充道小姐这样的身体若要受孕,最好是调养一番,不然孕体受累。 什…什么!!小姐要生了? 翠湖更怕了,受不住煎熬直接问了主子。 陆盛安很尴尬,太医怕是看到了季凛身上的痕迹。但这是误会,那是刑罚留下的痕迹,祛疤祛印的药每日都在用,消退需要时间。 “没有的事,季凛体寒,心绪不佳,太医故有此提议。”陆盛安摆摆手,示意自己去看看她。 书桌前季凛裹了一件白熊皮斗篷,捧一杯茶水边喝边看书,看的是一本地方志。 “翠湖说你最近吃的不多,要不要去南方过年,那里暖和些。”陆盛安带了一盒季凛素日爱吃的油酥点心,又抱了一只白色小狗崽子来见她。“总要吃饭吧,你若实在不高兴,我住的别的地方去,不住府里了。” 季凛奇异的看着他,出事之后陆盛安的姿态越放越低,除了隔三差五睡她这里,夜里动手动脚以外。她在府里的话语权比身份暴露前还要大得多。 “陆世子,”季凛叫他,“我是大储丹墨郡主和嘉定侯爷的养女,你困不住我。” “那你走啊,”陆盛安声音依旧含笑,摆弄着圆滚滚的小狗崽崽,“季大人随时可以走,只要你走得了。” …… “你是怎么离开大項的?”色鬼不知死活的贴着季凛狂嗅,声音里满是委屈,“怎么连个小狗都没就给我。” 不是退烧了吗?怎么还这样?季凛用手背测了对方的额温,跟自己的温度比对了一下。 退烧了,但没完全退,还有些烫。 天气放晴,潮湿的霉气开始消散,空气干爽怡人,是个打猎的好天气。 “休息吧,我去捕点东西。”季凛推了一下对方圈住自己的手臂,示意自己要出门。 陆国公不为所动,目光深幽:“此处距离胤卫城只有区区数十里,快马不多时就能抵达大储营帐。我救季侯一命,可不是为了死在季侯手里的。” 很好,随着身体恢复,脑子也变好了。 “你想做什么?”陆国公的毛病季凛很清楚,神志不清的时候待她如珍似宝,一旦脑子清醒,她季凛就是砧板上的rou瓮中的鳖任人宰割。 他们的关系比畸形本身还要畸形。 “是你想做什么?”陆盛安拂过季凛乌黑的鬓发,细软卷曲如山间枝叶一样重峦叠嶂,曼丽悠远的山涧起一颗紫色的珍宝,它点缀在那里,像晚霞辉映。 “四国联盟是大势所趋,項帝陛下亲自为子侄求娶我朝公主,我只是送亲使团的一员。” “这样啊…”陆盛安轻易地接受了这个回答,“那么季侯,孤有一个问题要问…” 季凛知道陆盛安没那么好打发,怕是要问什么机密。 “你是怎么从无声无息的从安亲王府消失的?” “还带了只狗!”陆国公的语气里带着赞叹,仿佛这是伟大的壮举。“是打入大項内部的间谍,还是丹墨郡主的人?” 果然,病情转好就是不一样。 三句不离朝堂。 季凛学着对方的姿势玩起对方的头发,陆盛安是很明显的卷发。自小就这样,不像自己这样软软的细微的弧度,是大弧度的绵羊一样的发卷。 据说他的母亲是个明艳妖娆的卷发胡姬。 男肖母,女肖父,放在他俩身上,真是合适。 “不知道呀,”季凛皱着眉头,食指绕着陆国公的头发。“能不能放我出去,渴了。”手指顺着头发往下绕,停在男人腰带上。 那里有把匕首,很锋利。杀人越货,割喉放血的绝佳利器。 本来应该用在季凛身上,用来刺破创处放出毒血,却抵在利器主人的肚子上。 攻守异形,季凛拽住陆盛安的脖领,一个翻身把人逼到墙角。 “绯桦在哪?”胤关之战后公主不知所踪,作为未婚夫的陆盛安丝毫不着急,这里面一定有鬼。 “大人这话蹊跷,大储的公主是我一个小小国公管的住的吗?” “你是他未婚夫!她是为你来的大項!”季凛怒火中烧。 “季侯这话可真逗,照您这么说,我可是为了季侯来的这树林,您也要为我负责吗?” 对陆盛安来说此时匕首划破皮肤的感觉与其说是痛,不如说是麻。微乎其微的疼痛在季凛残酷的语气里疯狂生长扩大,勾起内心深处不敢触及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