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自從上次的房事之後，祁煜很快的得到了現世報。

    「你這個色胚人魚!現在起一個禮拜都不准你搞房事!!」

    祁煜一聽到的瞬間，晴天霹靂般的直接抱住樁的大腿說著。

    「寶貝!唯有這個不行!!求求你，這個真的不行啦」

    哭唧唧的語氣，在看看他眼眶裡有許些的眼淚正在打轉，只可惜的是樁不買單，反倒生氣的說著。

    「不准就是不准，色胚人魚，給我好好反省!」

    經過上一次，差點暴露一邊講電話，一邊搞房事的那件事情，祁煜又只能乖乖的聽從，再加上樁平時除了看書，最近也開始無聊在打稿子的時候，她以太宰治的筆名在網站上投稿，她會這樣做的原因，只是因為上班的時候......

    「吶，樁姊姊。你好像很喜歡文學類的書籍呢」

    樁聽著女員工的聲音，她轉身看過去看，是在這裡做了幾個月的女大學生和她搭話著。

    「恩...我是很喜歡，但沒有我想要看的書」

    「是嗎?為什麼?我們這間書局也算大間了呢」

    她說的話確實是真的，樁工作的書店也算是大間了，可是總不能說因為想要看日本文豪們寫的書，比如說夏目漱石的《我是貓》這本書，在這個世界並沒有，所以不管怎麼找書架上文學的書，也永遠買不到她想看的書阿!

    不過，也因為知道她喜歡看書，女員工也突然說起，不妨樁也寫寫看小說。於是在閒暇時間，開始用著筆記型電腦打稿，然而才過了一兩天，樁在上班時突然被老闆叫去，就連嘉豪也是。

    接著，說了一件事情。

    「樁，最近在其他地方有開了書店，因為剛開幕目前人手不足，需要你和嘉豪一起前往支援三天」

    聽到三天，樁第一件事情就是想到她的人魚男友

    「三天...不過很遠嗎?」

    「很遠，不過公司會出資安排旅館給你們住的。嘉豪，你跟去就要好好保護女生阿」

    老闆的這句話，嘉豪好像是從天上撿到一個機會，自從上次和祁煜槓上之後，就比較少和樁對上話，而這一次嘉豪也算是有理由和她對談著。

    「三天啊...希望都能順利做完三天就好了呢」

    「是阿...希望是順利的」

    聽到要出差三天，樁一副死魚眼的表情，想著祁煜要是聽到了不知道會不會大哭特哭。

    結果，一回家就如同她想的一樣

    「诶—!為什麼要出差!不是做書店的嗎!!」

    「因為開幕人手不足阿，所以老闆請我和嘉豪去幫忙三天」

    祁煜一聽到三天，更是不開心了

    「三天!而且你說的嘉豪，就是上次要請你吃飯的那一個吧!!不行!我絕對不允許!!」

    他一邊生氣，一邊將臉埋在樁的胸裡面，氣鼓鼓的表示他絕對不會答應，於是他也看似下定決心的說著。

    「那我也要跟去!免得那傢伙，又想要誘拐我的寶貝!」

    「你想太多了，只是去工作而已。而且......」

    話說到一半，她溫柔的抱著祁煜，將他整個人抱在懷裡說著。

    「我有這麼可愛的小人魚，我還捨得去外面找其他人嗎」

    樁的這句話，祁煜雖然很開心，可是依舊還是有些氣鼓鼓的，他可不想讓樁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不過，樁還是有耐心的和他說著，這三天他先好好在家工作，更何況在沒多久就是他得出席公司的展覽，她希望祁煜好好工作，等她回來在給他獎勵。

    聽到獎勵，祁煜的雙眼有些閃亮亮了起來，從氣嘟嘟變成委屈嘟嘴的時候，才接受這個提議。於是隔天，祁煜跟著樁一起前往臨空市的火車站，接著過沒多久，就看到嘉豪的身影。

    而嘉豪原本應該是開心的，會和樁一起搭乘火車，可是當他一看到祁煜的身影，就只能尷尬微笑的打聲招呼。

    「你好，今天是送樁到火車站嗎?」

    「對，畢竟要出差三天，我會很擔心的」

    祁煜的這句話，表面上是擔心樁，可實際上確是和嘉豪說著，可別對我的女友出手時，他深刻的感受到祁煜的眼神，是在警告同樣也是在釋放殺氣。

    而樁好不容易買到車票，走回來一看到祁煜這個眼神，心想著這人魚是在抽什麼風，沒事好端端的，用那麼兇的眼神看嘉豪做什麼。於是她走上前，二話不說的一手抓著祁煜的衣領，在大庭廣眾之下直接吻了自家男友，在現場的人不僅是嘉豪，就連四周的人群看到這一幕的瞬間，幾乎都是目瞪口呆的眼神，看著這兩個人。

    直到樁放開了祁煜的衣領，整理好他的襯衫，下一秒祁煜像是破防一樣臉紅的說著。

    「你...你在大庭廣眾之下......」

    「反正，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是別人。還有，沒是用那麼兇的眼神怎麼了?今天沒睡飽嗎?」

    祁煜突然間結結巴巴的，看著一臉不害躁又不尷尬的樁，頓時間真佩服她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不...應該說真不會是他自豪的終生伴侶。

    「沒有，昨晚睡的很好。到了目的地，一下火車就要傳訊息跟我說」

    「知道了，回去要小心」

    說完，樁把手上的另外一張車票遞給了嘉豪，一同坐上了火車後，這一去嘉豪知道了，自己已經是完全沒有辦法，介於他們兩個之間。而這三天的時間，樁只要有休息時間，就會和祁煜傳訊息，不過因為新開幕，也很多人來到這間書店光顧。

    工作到了第三天，這一天是早班，他們兩個人也從早忙到晚，只是樁剛好在上新書的時候，身旁剛好站著一位身穿廷拔西裝的男人，頭上戴著黑帽子，外貌看起來就不像是一般人，彷彿像是黑手黨一樣，站在文學區在看著架上的書籍。

    只是在忙著上新書的樁，起初毫無興趣，因為這世上什麼樣的人都有，她抱持著尊重個人想法，但也不給予置評。直到身旁的男人，遲遲找不到想要的書，才開口問著在旁邊的樁。

    「不好意思，小姐，我想找一本書，請問這裡有嗎?」

    說著，看他拿出手機，貼心的給她看了書名，以及大概的出版的書籍模樣，樁很快的也想到了那本書，迅速的在箱子裡翻找，結果找到了他想要的書。

    「就是這一本吧」

    男人一看到樁手上的書，滿臉開心的和她道謝

    「對!就是這本，小姐謝謝你了」

    說著，他開心的接過了樁手上的新書，並且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看到她，像是那個人一樣的面孔，不自覺的和她說著。

    「小姐，看在今天有緣的分上，要是以後有什麼困難，打電話給我，我會幫你的」

    「诶?好突然!雖然謝謝你的好意，可是這是我份內的工作...」

    「沒關係的，你身上有筆跟紙嗎?」

    說著說著，樁看著自己高的男人，他看似有一米八的身高，等她拿出筆跟紙，在上面寫著自己的名字和電話。寫完他便拿著新書走去櫃台結帳，此時剩下樁一臉矇的，只能先收起男人給的電話號碼。

    直到今天下班，樁和嘉豪正在收拾東西時，她才想起圍裙的口袋裡放著紙條，一拿開來看先不說電話，光是看到上面寫著中原中也的名字，她已經原地先愣住了三秒鐘。

    接著，當嘉豪已經收拾好東西，看到愣住的樁，上前問著

    「樁?你怎麼了?」

    聽到嘉豪的聲音，樁才回神過來，同時他看到紙條裡面的內容，是一個陌生的名字和電話號碼，這就表示.....

    「...你被搭訕了嗎?」

    「不是，說是有緣就給我了」

    「這就是搭訕阿......」

    嘉豪三條線的看著樁，原本還勸著她把這張紙丟掉時，樁倒是沒有丟掉，反而拆下手機殼，放進手機與手機殼的夾層間，要是下次有遇到，她很想要確認那個人，是不是真的日本文豪的中原中也!

    想到這覺得留下這個手機號碼，也沒什麼壞處，如果往後要是都用不到那也罷。

    事後第四天，也是放假的第一天，樁與嘉豪一同坐火車，回去時她早上也依舊發訊息給了祁煜，說是已經坐上火車，正要回臨空市的時候，突然傳來了訊息，上面打了很長串的訊息說著。

    要她一回到臨空市，不管她有沒有遇到老唐，這幾天拜託她什麼事情，他要求樁都不要答應，接著不管他有多麼誇大其辭，說距離世界毀滅只有不到三小時，要她都不要相信，作為他可愛女友，一定要她和自己站在同一陣線。

    樁滿臉問號的看著這個訊息，想著這可愛的人魚是出了什麼事情。

    一下火車，嘉豪原本以為今天會看見祁煜來迎接她，可是這一次卻沒有，反倒她打算自己前往公車站之前，叫住了她的名字。

    「樁，今天...他沒有來迎接你嗎?」

    「他有事情，而且我等一下還有地方要去」

    說完，樁直接離開前往公車站的地方，搭上公車後先是前往了晴空廣場，去了一趟百貨公司，先將行李放在行李櫃，拿著包包在百貨公司裡逛了起來，想著買個東西給祁煜，一邊安撫一邊哄著那隻小人魚。

    想到這一些，嘴角不自覺的微笑了起來，沒有意識到自己其實很想快點見到他。然而當她走到其中層樓，看到有在賣香水，上前拿起適用品朝自己的手腕，噴了一下聞著味道淡淡的，倒是不錯。想著買這瓶回去，和祁煜約會時就可以用到。

    結帳後，突然看到不遠處的唐知理，不知道在忙著什麼，下一秒當他轉身看到樁的身影，那一瞬間對他來說像是看到了救命的一把鑰匙，快速的奔向樁的位置，和她說著。

    「樁小姐!你可終於回來了!求求你救救我們!!」

    聽到唐知理的求救，樁突然愣住了。與其說是愣住，她更想要逃離現場。

    「怎...怎麼了?」

    樁的疑問，唐知理開始說起，三天前，祁煜說是她出差，說要在家裡閉關。而唐知理還以為今天的工作，他至少會出現一下，但是......這個香水可是國際品牌，與他們公司聯名的香水，非常重要!所以，現在的他只能拜託眼前的樁。

    說完，樁還在思考祁煜，這又是在躲工作的時候，頓時間其他工作人員，聽到了唐知理與樁的對談，雙眼上滿是祈求的眼神，像是看到救世主般的，這是讓他第一次想要逃離這間百貨公司。

    後續拿回行李，樁直接打車回到白沙灣，眼看離展會時間還剩下四個小時，樁趕緊迅速的按著密碼，大門一打開進到客廳裡，裡面一片漆黑，所有窗簾都嚴絲合縫的拉起，整間屋子靜的能夠聽的到自己的呼吸聲。

    顯然，祁煜又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

    「祁煜...祁煜你在哪裡?」

    四周安靜的聲音，她拉開窗簾，傾瀉而入的陽光照耀了整間客廳，接著她看著四周裡面半個人影都沒有。

    上了二樓，樁推開了臥室的門，大床上依稀鼓著一個人影，她走過去掀開被子，就知道是兩個堆在一起的枕頭。這種小把戲，樁一臉嘆氣，裝作失落的說著。

    「哀...想說回來要兌現說好的獎勵，看來應該是不必要了」

    說到獎勵，祁煜小心翼翼的從陽台的門縫看向裡面，只看到樁正在整理行李，確定沒有其他人的時候，他才躡手躡腳的走進房間，從她的身後抱住樁的瞬間，開心的說著。

    「抓到了，說好的獎勵要給我」

    祁煜的出現，樁轉身面對他，看著自己上鉤的小人魚，總覺得很可愛。

    「我才抓到你了，你是不是又翹掉了工作?」

    他一聽到工作，就知道她遇到了唐知理

    「寶貝耍賴，不遵守遊戲規則」

    「是嗎?比起我，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說到忘記的事情，祁煜很快的反應過來是指工作。有些不開心的表示，他堅決不去，而且他一早就發訊息，沒想到樁居然會站在唐知理那邊，被派來說服他。

    樁聽到這句話，差點沒笑出來的回覆道

    「我從一開始都沒回應什麼，而且你翹班也是事實吧」

    「寶貝...難道你要和老唐一起，然後助紂為虐，為虎作倀......」

    祁煜傷心的像是要控訴，不過唐知理有和她說，這一次的展會非常重要，而且和他畫作聯名的香水，總覺得挺有趣的。雖然祁煜也感到有趣，也覺得這個調香師很有一手，所以他認定即使本人不去，也不會對展會有什麼影響。

    樁聽了，三條線的腦中在思考著該怎麼帶他去工作，然而他確先發出撒嬌攻勢，開始奶聲奶氣的說著。

    「寶貝...可不可以讓我請假，你的人魚老公不想去，想在家裡陪著他三天不見的寶寶」

    這一回合的撒嬌攻勢，樁差一點被祁煜給破防，她哪不想和祁煜在家裡每天黏在一起，可是工作規工作，理智戰勝了慾望。

    「不行。等你工作完，再回來好好陪你，任你撒嬌好不好」

    樁一邊說著一邊轉頭走進臥室，打開放著一整排西裝的衣櫃，從中挑了兩套拿到祁煜的面前。

    只是他在選衣服之前，像是孩子般的想要跟她談條件

    「那...工作完，是不是就可以......做那種事情?」

    「做那種事情?是指什麼?」

    她已經快要忽視不選衣服的祁煜，自顧自的在挑著手上哪套西裝比較符合他的氣質，不過其實她也挺故意的，就是要讓他自己說出來。

    「就是...做愛阿......」

    聽到『做愛』這個詞彙，她就知道自己的小人魚果然很色

    「你這個小色胚，怎麼只知道要做愛呢」

    「哪有色!寶貝才色!每一次做愛的時候，那個表情，那個聲音......」

    話還沒說完，樁趕緊讓他停下

    「停!給我打住!現在先選要穿的西裝，覺得這件紅色的跟你滿配的」

    看到這件紅色的西裝，祁煜有些疑惑的說道

    「我什麼時候買過這種衣服?」

    「你確定不試穿這套紅色的嗎?看起來和你的氣質很搭」

    「寶貝喜歡的話，就等將來我們去約會的時後在試穿」

    說著，祁煜解開了睡衣的兩顆扣子，胸口暴露在陽光下，樁一看到他的胸膛，害羞的自動轉身之前，祁煜卻不讓她轉過去。反倒一手抓著樁的手，放在睡衣的扣子前說著。

    「寶貝，幫我換衣服」

    這一句話，直接讓樁的臉頰泛紅，想把手伸回去時，祁煜不讓她這樣做，很明白的就是要她不準跑。既然祁煜都這麼做了，她也不客氣的將雙手放在他的胸膛上，讓他有些驚訝到。

    「寶...寶貝...你這麼突然，有點嚇到我了」

    「換就換!但是我只幫你換上衣!!」

    聽到樁說的話，祁煜真的被她給逗笑了。雖然他只是想玩弄一下自己的女友，不過看到她現在的表情，總覺得很可愛也很好玩。

    總規換好衣服後，現在只剩下領帶時，他早已帶好了手錶，把最後的收尾交付給樁。

    「幫我打領帶~」

    「好好好，撒嬌的小人魚。不過要答應我，要走完整個流程，完成工作，然後......」

    樁一邊說著一邊打領帶時，發現祁煜沒有回應，神色看起來漫不經心，他的目光落在樁的手腕，眼神莫名的發直。

    「祁煜...?」

    她感覺到異樣，抬起手在他眼前揮了揮，下一秒卻突然被他抓住手腕。

    「祁煜...你怎麼了?」

    「我有在聽......」

    祁煜垂著眼眸，表情看起來有些奇怪，像是在努力抑制著什麼

    「你的手...」

    剎那間，樁被祁煜拉著，跌坐在他的懷裡，手中繫了一半的領帶也重新散開，她叫住名字，想阻止他的時候，確看到祁煜用手指緊緊抓著她的手腕處，聲音帶著奇怪的喑啞。

    「衣服!衣服皺掉了，趕快讓我起來，先換新的襯衫」

    「不管，先讓我聞一下這裡......」

    祁煜循著手腕上的味道，開始仔細的聞著

    「這是什麼味道?很好聞，很熟悉......」

    「怎...怎麼了，身體有哪裡不舒服嗎?」

    「當然沒有，我很好」

    「你嘴上這樣說，但是看起來一點也不好!」

    說著說著，樁回想起在百貨公的時候，她有試用一瓶香水，那款香水裡，含有海洋植物中萃取出的特殊成分，祁煜一聽整個人不好了起來。

    「香水...你試香的時候噴在手腕上了?」

    「對...其實買了一罐之後，我還有噴在脖子上...」

    一聽到樁的回答，她不知道那瓶香水有什麼問題，祁煜直接把頭放在她的肩膀上，細細聞著肩頸附近的味道，鼻息撲落在她的鎖骨的皮膚上，那股若有若無的香氣，隨著體溫的高升逐漸變的濃烈。

    「有一點點苦，還有植物發酵的味道，可是好香」

    「可能是人工合成的化學成分......你先鬆開我好不好」

    「不要」

    異常的模樣，祁煜用指尖拉開了敞開的領口，鼻尖微微聳動，輕輕嗅著空氣中的氣味。他的眼神變的迷離，臉上也像微醺一樣泛紅。

    「這種香味，我以前一定在哪裡聞到過」

    「祁...祁煜，時間要趕不上了，回來再好好陪你」

    「再讓我聞一下...再一下就好」

    眼看他蹭著自己的脖子，像是著魔般的時不時親吻著，樁緊緊抓著他的衣服和他說著。

    「祁煜，你現在很像一隻吸到貓薄荷的貓...」

    「貓?我才不是貓，不準說我像貓。我控制不住自己......」

    說出這句話的瞬間，祁煜將她壓在床上，一手摸著她的臉頰，一手抱住她整個人，又親又舔的，不知道是不是三天沒見到她，再加上因為香水的效果，他好像著魔般的更加離不開了。

    「怎麼會有這麼莫名奇妙的香水......」

    「祁煜...你果然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還是我先帶你去醫院?」

    「我好像有點過敏了。這根本不是香水，那群傢伙，竟然用這麼卑鄙的辦法抓我......」

    「抓你...?」

    滿臉問號的樁，她想不通香水居然是有問題的。那麼，祁煜說要抓他的人，又會是誰?難不成，有人知道他的真實身分嗎?

    「那瓶香水，是誰給你的，是誰要你這麼做的?」

    「沒有人要我這樣做的，你怎麼像是喝醉一樣」

    「我沒有醉，只是不喜歡這個味道」

    說完，祁煜的手捧著樁的臉頰，直接吻上了她的薄唇，只是樁也沒有反抗，雙手環扣再他的脖子上，任憑他吻著、親著、甚至是舌頭之間的交纏，等到他離開樁的薄唇，一臉有些傷心的看著她說著。

    「寶貝...你不會把我關起來吧......你和他們不是一夥的對吧」

    「我不會。我怎麼捨得把你關起來，我是你的人，我是你的伴侶，我怎麼會對可愛的小人魚下手，你了解我的個性的」

    樁雖然從頭到尾，都聽不懂祁煜再指著什麼，只是看他一臉不安的模樣，她捨不得。她捨不得自己的人魚，露出這麼傷心的表情。

    祁煜聽到她說的話，從話語中找回一絲的理性，他知道樁不會背叛他的，她不屬於任何人，眼前的女人就是他的終生伴侶。想到這一點，祁煜再次的往樁的薄唇上，又親又吻的，確認著彼此之間的心意。

    同時，剛好電話鈴聲響起，樁很快的反應過來，一定是唐知理打電話催人了。

    「唐先生打電話過來催人了，祁煜快點去準備準備!」

    趁他微微出神，樁趕緊離開了床上，以快走的方式走進洗手間，沖洗手腕和頸側上的香水。

    「你去哪裡?」

    水龍頭的流水聲，慢慢的被祁煜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覆蓋，並且從身後抱住說著。

    「抓到我的寶貝了」

    眼看祁煜頓時恢復正常的模樣，他的下巴靠在右邊的肩頸上，彷彿沒事般的在等她弄好，只是眼看時間就要來不及了，她只能依舊用哄的方式，看像身後的祁煜。

    「乖，快去準備，回家給你獎勵」

    說完，樁直接親一口在他的左側臉頰上，這一吻讓不僅他充滿幹勁迅速的去準備，同時想到回家有獎勵，開心的小朋友一樣，花沒幾分鐘的時間，已經把自己打扮好，甚至在等待樁的時候，她看到這個畫面，其實很想打人。

    自己花這麼久的時間在哄他，然而他卻花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就準備好，這不就是妥妥的在實施拖延戰術嗎!?

    事後將人帶去會場後，後續的工作堪稱完美，到結束後祁煜感覺像是做了一件人生大事，坐在休息室裡面，累的抱著坐在旁邊的樁。

    「阿~好累。以後再也不參加了...」

    聽到祁煜說這種話，樁三條線的不準他這樣說。只是，唐知理眼看祁煜身邊要是有樁，他就會股起幹勁努力工作時，頓時間想到了一個方法。

    「對了，樁小姐。冒昧可以問你一件事情嗎?」

    「什麼事情?」

    「可以轉職在祁煜身邊當助理嗎?」

    唐知理的這句話，瞬間讓樁愣住了。反倒祁煜一臉開心，甚至彈手指的誇讚唐知理，他怎麼沒想到這件事情。但是，他會這樣想，是因為就只有她，可以請的動祁煜這個麻煩人物，每次的展會就不會因為他三不五時的缺席，搞到他的壓力不僅大，就連腸胃都很難過。

    可是，她不買單

    「恕我拒絕。我在書店做好好的，我很享受當書店店員的工作!」

    「果然如此阿......」

    「诶!!為什麼，當我的助理，我每天就可以......」

    祁煜還沒說完的話，樁一個眼神看過去，便乖乖的閉上嘴巴。唐知理看祁煜這樣，很明顯的是妻管嚴，只是眼看樁不答應雖然是預料之中，不過這也表示往後的工作，他得嗑更多的胃藥，來想辦法讓祁煜出席往後各種的展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