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12章
傳說每年有這麼一天，深海生物會隨著逆流的海水被沖刷上岸，這個日子叫做『潮汐逆流之日』。 很久很久以前，有名水手在潮汐逆流之日出海，意外遇到一條受傷的人魚。人魚懇求水手放過自己，並承諾帶來最珍貴的寶物作為回報...... 從此以後，人魚和水手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 故事到這裡結束，樁想著這段故事，總覺得和其他網站看過的故事版本都不一樣。 正當她想要這樣說的時候，樁看到祁煜總覺得好像有些煩躁，甚至拉著領口說著。 「好熱，大熱天老闆都捨不得開冷氣嗎......」 「這裡都快變成冰箱了...你還覺得熱??」 此時的他們，在街上附近的店面裡，正挑著一些小飾品時，原本是祁煜想要樁陪著他一起去街上晃晃，可是到了下午不知道為什麼他看似很不開心，不像是原本的模樣，顯得今天很反常。 「祁煜...我們還是回去吧」 「正好，這裡悶的要窒息了，快點回家吧」 聽到要回家，祁煜轉身就是快步離開店面，完全沒有注意到努力跟上的樁。晚上一回到家，祁煜就是走到客廳，直接躺在沙發上，不開心的說著。 「煮熟的凝膠都比今天的空氣清晰，真不知道人類到底是怎麼呼吸的......」 祁煜的話，樁總覺得很奇怪，不過想到他是人魚，在陸地上會不舒服也是正常的。想到這一點，樁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先去浴室放水。 「等我一下，我去浴室放水」 聽到水，祁煜的腦中才找回一絲的理智，想著剛才的語氣對她太兇了，他自己明明沒有和樁說過，自己在潮汐逆流的時候，會很不舒服。可是她依舊全部買單，承受他的怒氣，還願意幫他準備放水，等她回來得好好道歉時，聽到腳步聲的當下，祁煜還以為是樁走回來了，艱難的坐起身子，看到站在門口的人卻不是樁，而是一群穿著西裝的男子，突然朝他奔去，迅速的制服了祁煜。 「你們幾個是誰!是誰要你們這麼做的!」 祁煜的大吼，再加上客廳傳來物品碰撞的聲音，樁隨身拿出小刀，躡手躡腳的走到客廳，眼看對手只有四、五個人，以及被制服的祁煜，聽著他們的對話，看來頭頭還沒到這裡，打算先把人帶走時，其中兩個人先去確認房子裡是否還有其他人。 帶著警戒先去搜索時，在客廳等待的其他三人，頓時聽到陣陣傳來單方面的聲音，仔細聽到的都是在質問，彷彿像是在黑暗中看不見的東西對談著，以及物品砸碎的聲音，祁煜心裡面都在擔心著樁的安危。 直到傳來槍聲，一次傳來了兩、三聲，客廳的人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這種窒息的黑暗感，頓時間讓這三個人開始緊張了起來，直到其中一人慢悠悠的走回來，想開口問起剛才的情況時，月光照射著他的臉龐，眼看滿身傷痕以及紅色的鮮血，他們三個人愣住了，隨之西裝男的倒下，他們想著明明只不過是來綁架的，為什麼彷彿像是遭遇到鬼一樣，變得這麼恐怖? 三人的其中之一，快步走到倒地同伴的身旁，確定他已經沒有呼吸時，抬頭想說話間，眼看自己剩餘的兩個同夥倒地，看著眼前的女人，一手拿著手槍，槍口精準的對著他的腦門，還來不及反應的當下，樁快速的按下扣扳機，解決最後一個人的當下，樁趕緊用小刀刮開祁煜手上的束帶，看到他的身上浮現出一些鱗片時，扶起祁煜急促的和他說著。 「祁煜，等一下你教我開車，之後我會載你去海邊。到了海裡就給我拚死命的游!知道嘛!」 「知道了...」 樁扶著祁煜一路走到車子，拿出鑰匙開門後，他得撐住現在所有不舒服的感覺，一邊教她開車一邊前往海邊的路上，突然一陣強風吹過來，感受到車身的晃動，樁採下緊急煞車踏板，一陣緊急煞車後，眼看前面腳下乘著風，緩緩出現的人是中原中也。 「你...」 兩個人互相看到的瞬間，雖然是一臉驚訝，可是樁沒有手下留情，既然他會出現在這裡，這就代表中原中也是她的敵人。 樁迅速的拿出放在身後的手槍，朝中原中也按下扣板機，子彈隨著彈膛射出時，他使用風的Evol將子彈彈開後，不管怎樣樁以祁煜的安全，優先帶他離開這裡。 下一秒才剛邁出腳踏出幾步，白之看到中原中也沒有動作，自己才主動出擊，一刀揮過去的瞬間，樁為了保護祁煜，差點被一刀劃中她的臉。 「嘖，下一刀，我就會要你得命!」 聽著白之的語氣，很顯然他非常討厭樁，不過許浩楠不會讓他這樣做。 「白之，不是跟你說別對她下手嗎」 許浩楠的聲音，以及他的出現，樁就知道這個沒良心的，遇到他肯定沒好事。 「看來今天是個好日子，不過今天我的目標不是你，還請你先把海神交給我吧」 聽到海神兩個字，樁很快得明白，他要帶走祁煜 「你覺得我是說給就給的人嗎?」 「很快就會是了。難道你不想知道，他陷入沉睡的原因嗎?不，又應該說，他有親口跟你說過嗎?」 許浩楠的這番話，現在的樁雖然依舊是拿著槍，將槍口對準著許浩楠，並且保護著身後的人。只是看著她的表情，顯然是還沒有聽他親口說過。 「難道你就不想知道嗎?」 「他的私事又關你什麼事情了，你家住海邊阿!」 「別這麼說，我只是好心想要告訴你而已，免得你太傷心罷了。要是你知道，他當初是為了自己的愛人而陷入沉睡。而現在出現在這裡，也是為了尋找之前和他訂下契約的女人，要是你不知道不就顯得太可憐了?」 許浩楠故意說漏嘴的時候，樁倒是有些動搖，祁煜則是生氣的叫許浩楠閉嘴時，顯得他好像作賊心虛一樣，感覺他承認許浩楠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所以，那個畫面是真的?......你在找夏秋涵?她是曾經和你訂下契約的人?」 「為什麼...你會知道?」 祁煜的這句話，突然證實了許浩楠的話。所以，當時的他已經和前世的夏秋涵是戀人，然而過了三萬年之後，一甦醒就是要找夏秋涵...... 大量的情報突然湧入，樁還在整理思緒的時候，祁煜一手抓住樁，開始解釋著。 「別聽信許浩楠說的話，雖然...他說的是真的，可是那已經是過去了，我和秋涵早就沒關係了，契約也早就.......」 話還沒說完，許浩楠突然插話進來，更是在傷口上灑鹽補充說著 「祁煜，你不知道你現在的狀況已經是默認了嗎?你愛著夏秋涵，你愛著曾經的白月光。可現在呢，卻貪心的又愛著她，這不是妥妥的讓人家當小三嗎?」 聽到許浩楠這樣說，樁像是被破防一樣，已經不知道哪邊是正確的了。每天的相處，口口聲聲說是愛著她，難道是假的嗎?其實他還是想念著夏秋涵?而自己...只是得不到她的替代品嗎? 一想到這些，不管樁在聽了多少祁煜的解釋，現在的她已經無法聽進去了。因為他會出現在這裡，已經證實他就是為了找夏秋涵的。 許浩楠眼看樁已經沒有任何動作，便下令白之打暈祁煜，將他帶走時，許浩楠慢悠悠的走到樁的身邊，在他耳邊說著。 「如果覺得受不了這個事實，歡迎你來到EVER集團來找我」 說完，樁看著白之帶走祈煜，而中原中也至始至終都沒有出手，只是和許浩楠他們一起離開時，覺得樁的背影很哀傷，剩下她一個人被孤零零的留在原地。 隔天，唐知理知道公司最近接到新的工作，他想要和祁煜談談這個工作計畫時，他先是打電話過去，發現電話進入語音信箱。無可奈何的狀態下，他只能開車前往祈煜家時，按著電鈴卻沒有人回應。 無奈的他，想著該不會趁樁去上班的時候，又在搞失蹤時，他想解鎖大門的密碼時，卻發現輸入密碼沒有用，起初他還以為祁煜故意換密碼。讓他又開始頭痛的時候，一手扶著眼前的大門，卻發現門是可以推動的。 感到奇怪的唐知理，帶著一股微妙的怪異感，打開房子的大門，進入家中時，眼看客廳裡絲毫沒有什麼變化，唯一奇怪的是，家中的車子不見了。 這樣的情況，這還是他第一次遇到，不管怎麼說家中沒人，總是會記得上鎖。正當他想的不明所以時，剛好遇到上門來找自家女婿跟孫女的爺爺。 「女婿~樁~在家嗎~~」 這開心的語氣，爺爺手上拿著去遊玩的土產，想好好問問這兩人的進度時，剛好遇到了唐知理。 「那個...請問你是......?」 第一次見到爺爺的唐知理，他還不知道樁有個爺爺。則爺爺一看到唐知理，又想著剛才的門是開的，一時之間還以為他是小偷。 「你......該不會是闖空犯吧!!」 「不是!我是祁煜的經紀人!我今天是來找他談工作的!!」 在唐知理的一番解釋下，爺爺雙手交叉抱胸的一邊點頭聽著的當下，才相信他是自家女婿的經紀人。但是現在最重要的是，他的女婿和孫女跑哪去了? 「對了，你有看到我家女婿和孫女嗎?」 「很抱歉樁小姐我並不知道...而祁煜是一直連絡不上」 爺爺聽著唐知理這樣說，看著家裡面乾淨的模樣，好像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他將手上的土產交給了唐知理，自己走進客廳之後，眼看乾淨的外貌下，爺爺很快的察覺到一絲的不對勁。 唐知理看著爺爺，突然走到客廳的某一個角落，看似找到了什麼東西，一腳踩碎之後，客廳恢復了原樣，看著東倒西歪的物品，以及地上滲著鮮血的模樣，唐知理看了整個人冒著冷汗，想問爺爺為什麼會知道那裡會有機器投影像時，他拿著地上的碎片，又走出客廳。在走廊上他又抬頭看著，角落處又有一個投影機時，手上的玻璃碎片一丟出去，精準的射中投影機時，走廊上恢復樣貌後，都是已經乾枯的鮮血，即使用膝蓋想也知道，這裡一定發生了事件。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是當唐知理想打電話給警察的時候，爺爺卻突然強走唐知理手中的電話，按下結束通話鍵。 「爺爺，您做什麼!」 「這件事情我會去找獵人協會的熟人幫忙。唐小弟，祁煜下落不明的這段期間，先用生病來乎弄過去吧」 說完，爺爺直接離開了，留剩下唐知理一個在這裡，想著爺爺的話，他再次一邊拿起手機，一邊走到門口外，打電話給公司，立即匯報祁煜生病時，只能暫時相信爺爺的話了。 同一時間，爺爺走進獵人協會，跳上櫃檯說是要見他們的董事，殷竭綾的時候櫃台的小姐，只能按照公司的sop流程，知道爺爺沒有預先和董是有安排，是無法隨便讓他去見自家董事長。 可是爺爺因為事情緊急，開始用祈求的方式，請小姐打電話過去，說是爺爺來找她的時候，這種沒有說清楚的狀態下，櫃台小姐以為是殷婕綾的親生爺爺，也只能先打電話過去確認。 「喂?怎麼了嗎?」 「不好意思，董事長，有人想要親自見......」 話還沒說完，爺爺直接搶過手上的電話，大聲的朝電話筒說著。 「婕綾!不好了，爺爺我需要你的幫忙!!」 婕綾聽到這個聲音，就知道是誰了。接著讓他先把電話還給櫃檯小姐時，一陣對談下來，眼看小姐一邊說著一邊點頭，掛斷電話後，看向爺爺說著。 「那個...爺爺，我帶您去見董事長吧」 說完，她帶著爺爺前往搭乘電梯時，按下高樓層的樓數，到了樓層帶到了董事長辦公室之後，一打開門爺爺看到穆葉和婕綾時，他一臉難得嚴肅的說著。 「我有事情，想要請你們幫忙，是關於樁的事情」 說到她的事情，穆葉重新坐好坐姿，則婕綾認真的模樣，穆葉到是很少看到她這個樣子。然而，當爺爺說了當時在祁煜家看到的一切，婕綾馬上一通電話派人前往的時候，爺爺說是也打算用真身去找另外一個人的時候，婕綾一聽到『真身』兩個字，有些好奇的問著。 「爺爺，你說用真身是什麼意思?」 「爺爺我好歹也是機器人，恢復成原本的模樣也不難」 說完，他的模樣，眨眼間就變成成人版的模樣，離開獵人協會的時候，經過爺爺身邊的人，都會不自覺的往他的方向看了幾眼。 此時，在N109區基地裡的秦徹，今天閒閒沒事的看著手上的書。每翻一次書頁，就會想到之前和樁的回憶，然而就連手機桌布裡，都是他捨不得改掉樁的照片。 一想到樁的面容，眼前的書已經看不下去，腦袋想著自己是不是該去兜風時，剛好門鈴聲傳來，薛明和薛影一同走向大門口的方向。 「是誰會知道這裡?」 「誰知道，打開看就知道了。如果是敵人的話...」 「就殺了吧」 這對雙胞胎才剛說完，一打開大門時，他們眼裡竟是許多的意想不到。 眼前的男人，和樁長的一模一樣 「...小樁?」 「不，他不是小樁。只是和樁長的一樣的人」 雙胞胎自顧自地說著，爺爺知道這兩個人，也帶著客氣的語氣說著 「今天你們有見過樁嗎?」 「沒有...」 「只是，你和樁是什麼關係?」 這個好問題，秦徹剛好聽到了薛明的提問，也看向站在門口的人，他面容和樁長的一模一樣。 「我...我是她的爺爺」 「爺爺?有你這麼年輕的爺爺??」 「畢竟我是機器人嘛，會有這麼年輕的模樣也不是沒道理的」 爺爺的解釋，雙胞胎到是懂了，不過秦徹到是比較想了解，為什麼他會來這裡找人的時候，自己開口問著。 「那麼，你來這邊找樁做什麼?她怎麼了?」 聽秦徹說出這句話，爺爺覺得他可能還是在乎著樁的 「知道那孩子不在這裡就足夠了，她已經和你沒關係了。當時，不就是你把她親手推開的嗎?」 爺爺的話，秦徹知道是自己，親手推開了她，是自己狠心將讓她離開基地。每一次想到這件事情，在他心裡第一次充滿了後悔。可是，他哪有臉在要求樁回來?他自己親口說的話，哪收的回來...... 同時，這時候婕綾打電話過來，一接聽電話說是調查了案發現場，雖然血的DNA得花時間去查詢，是來自於誰的血，可是沒有確定性的情報，婕綾和穆葉也不敢大膽推測，爺爺知到後有些嘆氣，不過也是很感謝他們願意第一時間出手幫忙。 此時，爺爺用著猜測的語氣，和婕綾說著自己的想法 「有可能...EVER那傢伙，對樁出手了吧。還記得之前，許浩楠那傢伙有在做人體實驗」 說到EVER，秦徹擔心的樁的安危，急切地問著爺爺 「樁怎麼了?EVER對她做了什麼?」 還在通話中的婕綾，聽到爺爺那邊還有其他人的聲音，有些好奇的想問他在哪裡之前，穆葉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想要馬上確認的態度問著爺爺。 「喂，爺爺。站在你身邊的人，是不是秦徹!?快跟我說是不是秦徹!!」 這個看似怒吼的聲音，爺爺突然一臉死魚眼的表情，想著這傢伙是怎麼了，則站在一旁的秦徹，他還記得這個聲音，他沒想到星際追捕的穆葉既然到了這個星球。 不過，婕綾才不管在發瘋的穆葉，一手將他推開時，婕綾依舊還是平常的語氣說著。 「爺爺，先別管穆葉那傢伙了，你是在哪裡啊?」 「找幫手，地方不好說。在麻煩你把現有的情報資料給我吧」 「好喔，我馬上傳給你」 電話掛斷後，在電話的另外一頭，仍然可以聽到穆葉說是要逮捕秦徹的話。只是爺爺都說是找幫手了，那麼他也一不做二不休的告訴了秦徹。 秦徹知道樁現在下落不明，再加上和EVER牽扯到關係時，他不可能去忽視這件事情。 「那麼，爺......」 秦徹說到一半，爺爺突然打岔 「現在這個模樣，還是不要叫我爺爺好了，總覺得莫名的不習慣」 「那我要稱呼你什麼?」 「叫我2E」 秦徹聽著如同機械化的名稱，也沒多想既然是本人要求，便這樣稱呼他。 「2E，你現在手上有什麼情報」 「恩...幾乎都是案發現場的資料，雖然沒有檢查到樁的血跡反應，可是...依舊還是沒有樁的下落」 說著，秦徹頓時嘆了嘆氣，怪不得他會直接來這裡找人。於是，他打算先派雙胞胎去查探消息之前，爺爺先是叫他們等一下，與其大範圍搜索，還不如縮小範圍尋找時，雙胞胎頓時間吐槽般的說著。 『為什麼你不早點這樣做!!』 「如果樁要是到N109區的話，我得是也會找你們一趟。畢竟...秦徹的名聲，在N109區赫赫有名阿.......」 說到這裡，爺爺一邊拿出筆記型電腦，心理一邊默默地繼續說著，要不是秦徹在N109區赫赫有名，相信以他的人品......某方面來說的話，他原本是很放心地想把樁交給秦徹，至少他相信在這個世界，會有人在無形中慢慢的引導她，走出心中對生活已經毫無興趣的她。 可見，最後這兩個人可能是無緣了，反之變成祁煜和樁在一起，雖然這是個意外，可是他更是想不到，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照之前的生活來看，兩個人應該會是照往常一樣，過著一般的生活...... 想著想著，透過入侵臨空市的監視系統，2E快速的看著所有監控的畫面，經過幾分鐘的觀看下，他看到晚上某個時間，一個人正開著跑車，不管馬路上的限速，筆直的闖過了幾個紅綠燈時，他拉近了畫質的距離，四個人仔細一看居然是樁。 「這......」 「這真的是樁嗎?」 雙胞胎正滿滿許多的疑問，秦徹到是一句話都沒說，反到快速的觀察到，眼前的樁真的是她嗎?依照她的性格，這不像她，這個感覺不是他所認知的樁。 然而，爺爺看著監視器畫面裡頭的樁，他很快的知道，眼前看似是樁的外表，但實際上卻已經是聖護的裏人格了。 監視器裡的畫面，看她開著車子，離開了臨空市，甚至是開往到N109區的時候，監視器畫面就到此結束。 畢竟，在這個法治權外的N109區，可是沒有在政府的保護下，沒有監視器畫面可以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