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侍(微H) | 太子林锦
口侍(微H) | 太子×林锦
“呵……强人所难?你既不肯,那此事就此作罢。” 林锦有些不可思议,看到男人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她才如梦初醒。是了,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自己,不过是以退为进。事已至此,她别无选择。 “林锦自愿侍奉殿下,求殿下……垂怜。” 明明是一句求欢献媚的话,她却说得大义凛然,丝毫没有女儿家的柔媚婉转。 可即便如此,男人还是动了心。他松开了林锦的腕子,向前一倾,手肘支在膝上,伸手细细把玩起那张鹅子脸儿来。 “哦?那你想如何侍奉?” 林锦还是头一次离男人这样近,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就映在眼前,他温热的鼻息全洒在自己脸上,甚至还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男人温热的掌心裹着她的脸,她竟一时有些恍惚,可被那拇指上的玉扳指一冰,又教她恢复了理智。 看如今这情形,她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的,与其被人当做物件儿一样把玩,倒不如直接来个痛快。只见她垂眸笑了笑,再一抬眼,已换了副极恭顺的样子。 “殿下之命,无不遵从。” 男人一怔,明知她是曲意逢迎,可还是被她撩拨的动了心。他拉过林锦的手来,直接覆在自己的胯间。 触到那物什的一瞬,她面上的恭顺尽失,眼中只剩惊诧。她下意识去抽回手来,可男人早有预料,将那只素手死死按在胯上。 那条沉睡的巨龙受了刺激,迅速昂扬起来。林锦自然也察觉到了,她虽云英未嫁,却也知道那是什么,因此涨红了脸,只不敢再去看他。 可男人有的是办法让她看向自己。 “解开,跪着舔。” 诚然,如他所料,林锦的目光再次投了过来,不过,那双凤眼中只有震惊。 “怎么,又不肯了?” 他虽是轻声细语,甚至唇边还挂着淡淡的笑,可林锦知道,他有的是办法教自己屈服。 “不、不是……” “那你在等什么?” “我……我、我、我不会……”她实在想不到更好的借口了。 可男人却笑了,还笑的格外肆意:“孤教你。” 只见他放开那只被按在胯上的小手,又欺身上前,伸出两根手指放在她的唇边:“舔。” 林锦觉得无比屈辱。这种下作、磋磨人的法子,是对待花楼里的娼妓才会用的。 “为什么要这样折辱我?我已经答应了同你、同你……” 她才说到一半便忍不住落下泪来,后面的话自然也没再说下去。也不知是因哽咽的说不下去,还是羞于出口。 男人见了,似乎也有了一丝不忍,可这样的情绪转瞬即逝,转而又是那副熟悉的面孔,他轻蔑一笑,问道: “良娣倒是不用学这些。至于暖床宫婢么,不过是个玩意儿,自是可以随意折辱。” 他都把话说得这样明白了,她是聪明人,自然知道怎么选。 太子鲜少有猜错的时候,可自打遇上林锦,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他已经猜错数次了。 可是她听了这话,倒更加下定了决心。只见她轻启朱唇,迎着那两根手指就是一舔。 这下,终是轮到他震惊了。 他先是一怔,转而是深深的不可置信,紧接着,怒火燃尽了他全部的理智。 只见男人站起身来,胡乱将蟒袍扯开,一手扶着性器,一手抓着林锦的发髻,迫使她跪得笔直,只能仰面承受所有的屈辱。 guntang的阳物打在她的脸上,她本不想看的,男人的物什,想必都是丑陋不堪的,可她被拽着发髻,根本无处可逃,不得不将那物看了个满眼。 她再没料到,男人的阳物竟也会如此干净漂亮。他谪仙一般的人物,这阳物倒也随了主人。许是因他皮肤白皙,所以连带着阳物也十分白腻。 白净的茎身上盘虬着数条青筋,guitou上发着淡淡的粉色,倒有几分可爱。这阳物虽生的漂亮,可尺寸却是骇人,足有六七寸长,粗细竟比她的腕子还粗。它活像一条白蟒,颤巍巍昂首立在高处,与她静静对视着。 “张嘴。” 林锦见了这根骇物,只觉飞去了三魂,走掉了七魄,愣是没听见男人的话。 太子见她不动,只当她不情愿,索性也不再多费唇舌,上手狠狠捏住她的粉腮,迫使她张开嘴。 林锦没想到他的力气竟这样大,只那一下,她便再不敢反抗了。炙热的男根一下子顶了进来,小嘴被撑得鼓胀,所幸并没什么不堪的味道,依旧只是淡淡龙涎香的气味,似乎还有一丝雄麝气息。 她像被人捏住了七寸,只有乖乖承迎的份儿。可如此的乖顺承迎,并未换来男人的一丝怜悯,相反,他更加肆无忌惮的抽送起来。 太子觉得,要怪只怪她的嘴太小了,那样娇嫩温暖的所在,他恨不能将整根阳具都塞进去。可现实却是,那张小嘴只堪堪含住了龟首,整根茎身还露在外面。这是他第一次尝到女人的滋味,又加上方才的怒意郁结于胸,因此全然没了理智,只想狠狠占有她。 他想不通,自己究竟哪里不如那个薛岱。那呆子除了丹青勉强不错,其他一无是处,哪里配得上林锦?可林锦却偏舍不得他。宁可受这折辱也不肯退婚。既如此,他又为何要怜惜她?她是为了薛岱才受这磋磨的。他与林锦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 他好不容易才勉强说服自己,可一抬眼,见林锦眼睛都哭红了,唇角也淌着丝丝缕缕的口涎,脆弱又yin靡。只这一眼,他便觉得自己被击得溃不成军。他缓缓松开双手,再一开口,嗓子早已哑得不像话。 “别哭了,你自己含罢。” 林锦慑于他的yin威,也不敢不从,可这样一根庞然大物塞在她口里,实在教她无从施展,她试着吞了几下,发觉实在涨得难受,便一面偷瞧他的反应,一面将他那物什吐了出来。 许是怕他生气,那物才从口里吐出,林锦便乖顺的张着嘴,细细舔舐着茎身,还不错眼珠儿地瞧着他。 他见林锦小奶猫儿似的,一口一口舔着他的分身,舔得既认真又温柔。只看得他气血上涌,口干舌燥,连呼吸也乱了,那双手掌忍不住轻抚起她的粉腮来,全然不似从前的把玩,而是充满怜爱的轻抚,那是最亲密的恋人才会有的抚慰。 他忽然想到,或许这样亲密的事情,她不曾与旁人做过,自己是头一个……是了,她这般生涩,定是未历练过的。想到此处,不觉心驰神荡,低头又见林锦的媚态,只觉情动再难自抑,语气中竟带了一丝乞求。 “林锦,含住它,可以么……” 她虽未经人事,可到底是看过不少书的,杂学旁收,自是明白男人的意思。虽不情愿,可眼见九十九拜都拜了,也不差最后一哆嗦,把心一横,索性含了上去。 瞬间,guntang的阳精射了她满口,她本想等他完事再吐出来的,却再没料到,这男人的精水竟会这么多,趁她犹疑之际已蓄了满满一口。这一次,身体先一步替她做出了反应,只听咕咚一声,满满一大口精水直接被咽了下去…… 男人见她这幅yin靡乖顺的样子,只觉得心醉神迷,口里不停地轻喃着她的名字。 灼热的阳精射了十几息方罢,林锦索性都咽了下去,等阳物渐渐平息了,她才将那颗龟首吐出,又将整根阳物仔仔细细的舔舐干净。 如此恭顺的举动令太子惊诧不已,他甚至偷偷怀疑,林锦也是喜欢自己的,只是女儿家怕羞,不肯先开口,只要自己再将态度放和软些,想必…… 男人一心做着不切实际的美梦。 “我父的性命,托赖殿下费心保全。” 林锦只用了一句话,便将他的幻想击得粉碎。 男人愣了半晌才缓过神来,回看跪在地上的那人,脸上写满了淡漠,简直与方才判若两人。原来,她的乖顺承迎,细心侍奉,全部都是她救父的筹码。可笑自己竟动了心。 他系好蟒袍,重新坐回罗汉床上,又恢复了往日的矜贵。瞧着仍旧跪在地上的林锦,他笑的格外轻蔑。 “林锦,你也太高看自己了,才这么一次,便要孤去替你打点一切?” 其实她早料到会是如此,可是,她没有更好的办法。事到如今,只剩太子这一根救命稻草,若她放弃,那父亲只有等死了。 “殿下之命,林锦无不遵从,只求保全我父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