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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没多久,嬴季将手中不知道从哪里抠出来的一个小螃蟹扔回到了沙滩上的一个小洞中,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裙角,将手中的一个复制贴到了白无常的手背上,然后才笑道:“走吧。”两个人再出现的时候,已经是海面上的一个位置,白无常伸手抓住了一出现在那里就要坠落到海里去的嬴季,随手在周身撒了一些东西,向着不远处的陆地过去。最终停在了一个山崖的下面,嬴季昂头看着头顶不断落下来的雨滴,有些无奈地拽了几个叶子,躲到了一块石头下无奈地说道:“七爷我的运气是不是很差?”“确实不是一个被上天眷顾的人。”白无常歪头笑了笑道,突然问道:“你为什么不先放弃身体,只有灵体的话,就不会被打湿了吧?”嬴季抿了抿不予置否,但还是叹了口气说道:“因为不使用身体的话,我的感知会变得很差的啊,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要是碰上了什么东西,都不能立刻反应过来,到时候,不就是给七爷添麻烦了?”白无常笑着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只是来回看了看后问道:“那我们现在去哪里?”“我记得我们在这里不是应该一直都是有人留在这个地方的吗?”嬴季想了想后说道:“他们应该有一个地方安顿那些还没能回去的灵魂吧?那个地方在哪里?”“你不知道吗?”白无常露出来有些惊讶的表情,扭头问道:“他们都已经不在这里了。”“嗯?”嬴季低头思索了一会儿,才突然反应过来,叹了口气道:“这样啊,我知道了。是因为前些日子的战争吧?”这件事情她本不应该不知道的,但是因为最近忙的事情一直都是在地府里面,也只是听人说过几句,她自己并没有接触过真实的情况。如果不是前几日曾出去看过两眼,她可能完全想不起来,中国此时都在面对着一些什么,这让她觉得的有些心里难安,仿佛他已经变得冷漠起来,竟然对她一直生活着的这片土地的事情一无所知。事实上,很多事情如果不是亲眼看到的话,人的内心总是难以激起波澜的,何况是一些,就算知道了也无可奈何的事情。“似乎在外面所有国家的地府人员都已经离开了,”白无常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才说道:“因为他们说他们忍不住想要杀人的冲动。”嬴季闻言露出来有些苦涩的笑容说道:“说得好像,我们就能够很温柔的解决这些事情一样。”白无常伸手按了按她的肩膀,缓缓说道:“所以才会让我也一起过来的吧,万一你做什么岑受不住的事情,我……”“嗯?”嬴季不理解这个突然的停顿。“我可以帮你吧把后事解决了。”白无常低头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道。二百二十二战争(柒)不得不说学校真的是一个很神奇的地方,凭借着某种数字或者是评价来影响或者是决定一个人未来要去往的方向,尽管谁都知道这并不公平,但是却又不得不承认没有更好的办法了,考试,就是能够决定一切的存在。但这是大多数的学校,还有一部分学校,里面的人清楚地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清楚的知道自己未来要走的道路,自己即将从事的职业,或者是即将会前往的地方。嬴季从来没有待过这样的学校,但是确曾对此知之甚多,其实现在的学校说起来应该是要比以前的时候好上不少的,那个时候学校,唯一的道路就是教给学生们需要背诵学习的东西,所学的东西也全是建立在基本差不多的书上的。只是现在的学校对于学生的要求更高了,他们不光要能够文章达练,还需要明白数理,不光要记住历史政治,还要精通抽象或者是实用的数字关系。至于其他的学校,尽管按照学校已经定下来的道路带学生走进大门,上了通往目的地的桥梁,给他们布置铠甲和保护自己,精进自己技能的方法,让后送他们离开就是了。中央陆幼也是这样的地方,里面没有自由,没有父母,没有外面的天地中的一切,不管是美食,风景,甚至新鲜的空气,人在里面会面对的只有无尽的学习,锻炼。每天用冷水叫醒惺忪的眼睛,然后用跑步唤醒沉睡偷懒的身体,用读书唤起来大脑,用并不好吃的饭菜解决自己的其他念想,这里的每一个人,包括东条和李侗鹰,都明白他们以后要走的路是什么。李侗鹰从来都不会像周围的其他人一样去说什么这样的生活真是辛苦一类的话,因为东条,他的哥哥从来没有这样说过,甚至他能够看到的哥哥,比曾经少年时候的那个人男生要更加的努力,更加严苛地对待自己。但是他也知道,这些跟自己无关,这是哥哥内心的虚荣心和某种疯狂的念头在作祟,没每个人都清楚东条的那一段“神刀流舞剑”并不完美,也并没有完全学到精髓,但是因为他们的父亲,也或许是因为哥哥建立起来的那个让人避之不及的小团体。没有一个人曾说破过,也没有一个人会批评他,他们只会说:“东条君这样的剑法,以后一定会成为国家的栋梁的。”“东条君若是进入军队,一定会成为一个优秀的将领啊,也一定会为国争光,驰骋疆场的。”这种话说一次也就够了,一直说下去的话,不管怎么说也有一点过分了吧,李侗鹰这样想着,告诉东条道:“虽然大家都这样恭维着哥哥,但是哥哥一定要清楚自己的位置,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不能够因为周围人的怂恿而不顾一切啊。”“是是啊,我知道了。”东条看着自己手中泛着寒光的一把刀,摆了摆手随便应付道,脑海中却在想着,下一次用哪一段剑舞来表演比较好呢?李侗鹰微微握紧了拳头,走了出去,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