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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拖出来扛上肩头。谢晚月偷偷睁开眼看了看,四周均是乌漆麻黑的,仅有几盏昏黄的灯光,他们像是在一个巨大的院子里,手游男走了十几步,几人便进了一间屋子,屋子里有人接应:“你们俩这速度有点慢啊。”“cao,老子一路开火箭回来的,你说我慢,侮辱我啊。”“先送进去松了手脚,捆久了变成残废,卖不上好价钱。”“好嘞,你给我俩弄口吃的,这一路没停脚,没吃没喝。”“灶上热着,自己拿去。”手游男将谢晚月扛到一间小屋里,把她放到床上,然后给她解开手脚束缚,自言自语道:“这是使了多少迷药,都跑一天了,人都不醒,别给迷傻了。”司机道:“说是最近新出的,药效巨好,走吧,先吃点东西,我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吃完了回来玩。”手游男顺手在谢晚月脸上摸了一把:“真她妈带劲,小美人儿,等着啊,我俩一会儿来陪你。”待两人出了门,谢晚月从床上坐起来,环视了一圈儿,这屋子没有窗,只在一侧的墙上装了铁栏,另外一侧是道铁门,屋子里的陈设十分简单,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张单人床,她走到桌子边,打开抽屉,里面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铁门在外面锁了,打不开,刚刚被带进来时,她观察到这边是一排房间,应该都和她所在的这间屋子一样,就她听到的消息,可能这里面有不少和她一样被卖进来的人,只是站了这么半天,外头一点动静也没有。正犯愁间,突然听到有人往这边来,然后是铁门被打开的声音,再接着,是女人的惊叫,充满惊恐,绝望,伴随着压抑的哭声,直透心底。谢晚月后退到床边坐下,小腹越来越痛,心里也越来越怕。她想哭,又不敢哭,然而用手擦了一把脸,抹了一手心的泪。☆、第11章隔壁的声音越来越凄厉,听得人毛骨悚然,谢晚月捂住耳朵缩到墙角,内心的镇定一分一分被瓦解。仔细算下时间,距离她被迷晕到现在,已经过了将近18个小时,她也是没吃没喝,还一路被捆着,一时身心俱疲,精神还有绷不住之势,她深吸几口气,努力使自己平静,她必须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应对以后的局面。那两人吃饱喝足后,给谢晚月带了一碗粥并一个馒头,半碟小咸菜,进来见谢晚月醒了,不由得喜上眉梢。“哟,小美人儿,快来吃点东西,别饿坏了。”是那个司机男的声音。谢晚月坐着不动,整个人木呆呆地。手游男将手里的盘子搁到床边,说:“吃吧,今天的饭简陋了点,明天给你吃好的。”谢晚月踟蹰了几秒,狼吞虎咽地把盘子里的东西一扫而光,看得那两人双眼放光,人生得美,干什么都美,连吃饭吃成这幅样子,都美得不要不要的。司机男见她吃完,一把夺过盘子,往桌子上一搁,顺势将人搂进怀里:“不好意思啦,阿盾,哥哥今天不让你啦。”手游男慢了半拍,懊恼不已,刺道:“老赖子,你技术太差,半点情趣都没有,回回都把姑娘搞得像死尸,这事儿吧,得水rujiao融才有意思,这回你让我先来,保管让你体验一把人间仙境。”司机男搂着谢晚月不撒手,嘴唇在她头发上亲来亲去,头发都这么香,到底是怎么生的?手游男在一旁抱胸看着,虽心痒难耐,但也没有上前硬抢,为了一条“鱼”和兄弟打起来,不划算。司机男终于把人放下,对手游男说:“你来吧,这回让你。”两人嘻嘻笑着,全然没看眼皮底下坐着的女孩儿,谢晚月紧握拳头,极力忍耐着,现在不是反抗的好时机,除了忍,没有旁得路可走。手游男捏着谢晚月的下巴,对司机男道:“和女人做这种事吧,不能用强,得温柔,尤其是跟这么漂亮的女人做,更得怜香惜玉,得亲亲摸摸揉揉舔舔,弄出蜜来,那才能尽兴呢,你瞧着,我先亲个嘴儿。”司机男兴冲冲地等着他蹂*躏这个女孩儿,眼睛不经意往床上一瞟,见到一摊血迹,忙拉住手游男,指着床单叫道:“我cao,阿盾,血,血,她在流血!”手游男顺势看去,又抬眼看了眼谢晚月,问道:“月经?”谢晚月没答话,牙齿却几乎要咬碎了。手游男立刻嫌恶地将谢晚月丢弃,起身说道:“走吧走吧,女人来这个不吉利,男人沾了要烂根儿,还败财路。”司机男不舍得走:“下面不行,用上面也好啊,这张小嘴儿红艳艳的,不用太亏了。”说罢,上去将谢晚月扑倒,三下两下将裤子脱了,露出一根丑陋的东西来,凑到女孩儿嘴边上。“我□□个大傻逼,你想断财路你用吧,我可是想发大财的。”手游男一把拍到他脑袋上,“你要是不走,以后就别跟我搭档了,挡我发财。”司机男被拍得眼前冒金星,心里百般纠结,选发财还是选此时的快活?待手游男走到门口时,他提上裤子跟上去:“等等我呀,cao,到嘴的rou不能吃,太他妈败兴了。”手游男道:“和咱们一道带货回来的那条‘鱼’不错,可以申请一下去玩玩儿。”司机男道:“她腰条儿不够细,皮肤不够白,头发也黄,更不乖巧,你瞧这个多懂得审时度势,不哭不闹,省心。”“你别他妈惦记这个了,明天晚上就得准备上路送货去,耽搁了时间,你我赔不起。”司机男骂咧咧地跟着他出去了,谢晚月猛地趴到床边干呕,刚吃进去的东西一股脑儿吐了个精光。吐完了才发觉浑身颤抖,牙齿得得作响,完全压制不住,靠墙缓了好久才镇定下来,不免对自己生了几分懊恼,原本就吃得不多,又都吐了,能量补充不足,哪来的精力自救?那两个人再也没有回来看过她,她窝在床上琢磨如何逃出去,不知不觉间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醒来,屋子里仍是暗暗的。她昨天晚上将两条帕子当卫生巾用了,这会儿早已浸透,再无其他东西可用,突听得铁门一阵响动,下端开了个小口,有人递了一个饭盒进来,她忙喊道:“能给我一包卫生巾吗?”外头没有应声,能听到脚步声往旁边移动,紧接着,是隔壁铁门响。谢晚月小步挪到门口,弯腰捡起饭盒,热流一股一股涌出,她把头抵在门上,默默地吃早饭。这里没有体面,没有尊严。外头再次响起脚步声,下面滚进一卷粗糙的卫生纸,垫上卫生纸的瞬间,谢晚月觉得自己终于敢大幅度喘气儿了。又过了一会儿,铁门被打开,外头站了一个小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