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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回答真让我无语。算了,以他这种德性,即便我刨根问底,他也无动于衷。我索性不再搭理他,百无聊赖地看向着窗外浩瀚的云海,可我只要静下来,放空自己,就会忍不住想起洛辰,想起他的失约,还有那无法接通的电话……心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不自觉地声声叹息,用餐时也没有什么胃口,胡乱吃了两口,就放下了餐具,继续望向机窗外。雷震宇上了飞机一直在工作,跟我是零交流,但他偶尔会跟飞机上那位性感妖艳、身材火辣的空姐低语两句,两人看起来还挺亲密的。我又转头看向机窗外……发呆之际,性_感空姐为我端上了一杯带着玫瑰清香的温水,还很热情地告诉我,这杯玫瑰凝聚露有这种那种的神奇功效。说真的,现在我想起玫瑰都觉得反胃,可这位空姐这么热情,我只好象征性地啜饮了两口玫瑰凝露。片刻,我感觉身子轻飘飘的,困意袭来……不知过了多久,我半梦半醒,似乎感觉自己抱着一个温暖的抱枕,人靠在上面很舒适。我又赖赖地将抱枕得抱得更紧了一点,不停地往上面蹭,舒服地哼唧了一声。睡意迷蒙中,我隐隐听到一个带着几分调笑的声音:“看来睡得挺舒服。”迷迷糊糊地睁眼,感觉自己的鼻尖和谁的相触着,便不自觉地往后挪了挪,只见一张无限放大的俊颜在跃然眼前。琥珀色的深邃眼眸,浓密乌黑的睫毛,挺直的鼻梁,微微上扬的优美嘴唇,鼻息间还有淡淡的龙涎香……瞬间,我的大脑完全当机!雷!震!宇!脑中一秒空白后,我睡意全无,脸色全红,失声惊叫:“你、你、你——你在这里做什么”我一把推开他,翻身坐起,退向床靠背。他不疾不徐地侧卧在床上,单手托腮,满不在乎地说:“睡觉啊。”睡觉?!在我旁边?!我警觉地环视机舱卧室,发现里面只有一张床!一张床!脑中蹦出无数惊叹号。他怎么能……怎么能!我羞恼不已,抓狂道:“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有没有趁我睡着……”还没说完,雷震宇就起身走出了机舱卧室,根本不搭理我。我拼命回想醒来时的情景,似乎……好像……我刚醒的时候……是我一直抱着他!天哪!我怎么会那么做,又怎么会睡着的?对了,我睡着后,没有做什么其他出格的事吧……一想到这些,我就懊恼死了,也觉得很丢脸,恨不能背着降落伞跳从飞机上跳下去!呜呜~~~~(>_<)~~~~醒来后,我一直躲在机舱卧室里,没脸出去见人。没多久,性感空姐进来通知我,说:“叶小姐,请必须尽快回座位坐好,飞机三十分钟后即将降落在美国纽约的JFK机场。”什么?等等!性_感空姐刚才说什么?美国?我怎么到美国了?!第39章迷失纽约(1)在与雷震宇签订契约时,我的证件全上缴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给我办了美国签证,居然还免了面签。反正他有的是路子,管他!顺利地通过美国海关,是当地时间下午三点多。来接机的是肖恩夫妇,丈夫弗兰克是雷震宇的美国司机,太太凯特是他纽约私宅的管家,夫妻二人的中文都不错。从来没有想过我有一天会来美国,但此刻,我竟已奇迹般地踏在美利坚的国土上,千真万确!纽约,全球第一的超级大都市,这里的交通比上海更拥堵,汽车在临港而建的高速路上缓慢行驶,道路一边是湛蓝的海水,一边是古旧和现代的摩天大楼交替林立的街区。眼前的一切陌生而新奇,我傻傻地向车窗外张望,看到了港口对面的自由女神像,看到了路边一片片的古老而浪漫的街头公园、一幢幢神圣的教堂,还有一座座雄伟壮丽的拉索铁桥,只是我不知哪一座是传说中的布鲁克林大桥。记得上次在蓝色晨光,洛辰告诉我,布鲁克林大桥不但是工业革命时代全世界七个划时代的建筑工程奇迹之一,它也被来自世界各地的情侣奉为情人桥……对了,我想起来了,那次与洛辰重逢时,他告诉过我,他在纽约工作!想到这里,我心情愈发激动了,心跳也很快,更忍不住想到洛辰上次没有赴约,是不是他已经回纽约了?!我能否在这里遇到洛辰?要怎样才能找到他?他若见到我,会不会很惊讶?我设想了很多情节,但我最终觉得,即使洛辰在这里见到我,也可能并不在乎……不由地,我又叹息了一声。“到了。”雷震宇忽然对我说了句。紧接着,车也停了。“啊?!哦!”我马上收敛心神,但心跳得很快,生怕被雷震宇察觉什么。雷震宇淡淡扫了我一眼,目光很犀利,似乎已经看穿了我的心事。我一阵心虚,完全不敢再看他,怯怯低头,跟着他下了车。一下车,我就看到眼前有栋独特的摩天大楼,它坐落于布鲁克林大桥和纽约市政厅南端,其独特的造型完全不亚于雷震宇的金字塔大楼,波状的不锈钢面板包裹了建筑立面,墙面能随着日光的变化创造出变化莫测的视觉效果。此刻,夕阳西下,它银灰色的外墙被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橘色,看上去仿佛夕阳下被晚风吹过的波光粼粼的湖面。这就是纽约极具盛名的BeekmanTower(1)(比克曼大厦),雷震宇在纽约的公寓就在这栋大厦的最顶层!下飞机前,性_感空姐眉飞色舞地向我介绍过,在比克曼大厦顶层看纽约风景的视野,比乘坐直升机观赏还要棒。当时,她说得绘声绘色,好像她来过这里一样。她也许真的来过吧,whocares!世人艳羡的比克曼大厦顶层豪华公寓,对我来说,不过是雷震宇囚禁我的另一个牢笼罢了。雷震宇把我带到顶层公寓后,又在肖恩夫妇的陪伴下匆匆离开了,临走前,他在我手背轻轻一吻,脸上浮起一丝邪魅的笑意,说:“乖乖等我回来。”他越这么说,我越想逃,再联想他之前下车时那似饶有深意的目光,直觉等他回来一定没什么好事。可在纽约不比在上海,我人生地不熟,英语口语和听力也不好,即使我要离开这里去找洛辰,也要先摸清楚这里的情况再说,更何况,我至今没有联系上洛辰。我心里想着对策,在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