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自慰
午后十二点四十。 一个打扮得出类拔萃的女孩张扬地拿出了手机，她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慢条斯理地推开了保安室的门，接通的那一刻，女孩嘴角发自肺腑地勾了起来。 “宋老师，”女孩又清又冷的声音蓦地变得轻软，“你在哪里呀?” 苏落落正在桌上登记自己的名字。她闻声，抬起头，发现进来的那正是隔壁班的班花金佳佳。 金佳佳是个背景丰厚的艺术生。她的情史丰富，涉猎也颇为广泛，最近，半个学校的老师与学生都知道她已经和同班帅哥分手，转而和学校里新聘用的青年日语老师宋昌文谈起了新一轮的恋爱。 让全校视若无睹太奇怪了，但这又是一件既不那么奇怪的事情。 谈恋爱是这个学校的高压线之一。但是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金佳佳是个借读生，这本身并没什么了不起，不过谁让父母在她来之前就给学校捐过一栋实验楼呢? 更何况她的小姨是学校的副校长，而她的小叔叔在去年也新转来了这个学校。今年的四月份，他升任了金佳佳这一届的教导主任——由此，她在这一届可谓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苏落落没有和金佳佳同过班，也称不上认识，但是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这是个过于漂亮的女生，而且又很会打扮，是扔在人群里怎么扔怎么亮眼的存在。有一阵子，苏落落常常被舍友叽叽喳喳的讨论声激得头疼，上床的时候满耳朵的“金佳佳今天……” 班里越来越多的女孩子开始模仿金佳佳的说话方式与穿衣风格。 对于这些，苏落落时常有些看不上。 ——拜托，也不看看你们长得什么样。 每到这个时候，苏落落会在心里冷笑，班里有些女生真是过于不知好歹了，她想，麻雀穿上金衣也是比不上凤凰的。 金佳佳不认识苏落落，于是并没有把苏落落当回事——她甚至都没有看见她。签完字，女孩推开门就走了。苏落落抬起头，看见了那个英名在外的帅哥日语老师宋文昌，却是皱了皱眉，觉得那个青年虽然的确很英俊，但是……是因为本质是师生恋的缘故吗，果然是怎么看怎么奇怪。 苏落落酸溜溜地想，不过并没有想很久。她往自己家走去——中午她回自己家里吃午饭。家里没有人给她做饭，但是比起学校，在家里的成本会少很多。 她轻车熟路地捅开一家理发店的店门，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扶着墙从狭小的内间出来，她漠然地看着苏落落，眼睛空荡荡的，像是什么也没看见一样。隔了几秒，她提了提自己的吊带坐了下来，对着镜子开始打理自己的头发。 她完全没去看她的女儿，而苏落落的脸上面无表情，像是对这种场面早已司空见惯。 “秦秦……” 一个陌生的男人的声音高调地从内间传来的时候，苏落落抿着嘴，僵硬地停了停，随后狠狠地冲上了楼。 “哎，马哥。” 男人的声音像是一个开关，女人的脸色奇异般的活了过来，她掐着嗓子，辗转反复地说，“哎呀我这就来，您等一下呀………” 苏落落回了自己那间又矮又小又破的小房间——其实根本也没什么用，她悲哀地想，如果不出所料…… 她窝上床，手指不自觉揉搓起被角。 不出她的所料的话，再过十分钟，她将会异常清晰地听见她的mama跟一个男人上床的全过程。 嗯嗯啊啊的呻吟声，激烈的木床咯吱声…… 上一次完的是母狗游戏，这一次和新叔叔会是什么玩法? 女孩想到这里，她不自觉地将自己的手指慢慢地往下探了过去，然而，在抚摸到自己那已经开始敏感得出水的xiaoxue的时候，她触电般地收回了手，呆呆地看着自己手指上的细丝，嘴唇颤抖了一下。 她自己在干什么啊……苏落落把头埋进了枕头里，仍由自己的耳朵红了起来，过了几秒，她身形有些诡异地站了起来，随后，她忍了很久才平息了自己胸口疯狂的sao动与干涩得要死的嗓口。 “下去吃饭，”她对自己说，“他们……已经开始了。” 已经开始了……意思是他们已经在房间里开始了。 苏落落莫名有些兴奋地舔了舔嘴唇，她喜欢听她的母亲被cao得浪叫的声音，她的mama太会叫了，连她的同性别的女儿都会在自慰的时候隔空被她的mama的叫声代入得到死去活来。 厨房很小，位置和打光很暧昧，适合zuoai，不适合吃饭和煮饭。苏落落翻找了半天，只找到了一个避孕套，一个坏了的震动棒和一包没有调料包的方便面。 苏落落已然见怪不怪，随手将小玩具放回了原位，她找了个地方应付了一下午饭，在那声熟悉的声音开始的时候，她的喉咙又干涩了起来。 她不自觉将手指插进了自己湿漉漉的xiaoxue里。 “……嗯……” 随着耳际的叫声频率，她的手指揉搓着自己的内壁，敏感的花蒂一点点地配合着下体的被填满感，苏落落低低着喘息着:“哈……哈啊……嗯……” 她近乎满足地并拢起自己的双腿，仰着自己的脖颈:“嗯……唔……不……” “哈啊……”她被自己做得连连地sao哼着，她开始想象自己被人掰开双腿，那个蒙着连都男人的身形高大，透了一层庞大的阴影，他的双手摁在她的膝盖上，在她张嘴唇的时候，那个男人对着她的脸扇了一个耳光，苏落落的xiaoxue被自己臆想的那记耳光加持得更加水润了，她哀哀地看着那个不存在的男人，一只手上移揉搓起了自己揉软的白兔，上下的频率竞相提速。 要到了…… 苏落落的身体死死地抵上冰冷的墙角，她张着嘴，两只手对着自己身体最yin荡的部分发着最大的力——快到了……快到了…… “嗯……呃……哈啊……哈啊……” 她飞快的呼吸着，像一条失水的鱼，在最后一刻到来的时候，她的手指都泛了酸疼:“嗯……呃嗯……啊啊……哈啊哈啊……” 最后一刻终于来了。在那最后一点的快感蜂拥而至后，她失神地歪着身子，疲惫得靠着墙，眼前一片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