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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在楼下取一下。“关队人不在,但是心和大家在一起哈,”刘洁分发奶茶,说道,“拿人家手软,万不要再说关队偷懒了。”郑余余说:“他给你打电话的?”“对啊,”刘洁说,“他不知道地址,订到咱们局里了,我的妈,当时任局就在我对面,他让我下楼取外卖?”郑余余:“大概几点啊?”“好像九点多,”刘洁说,“我取了就直接过来了,问这个干什么?”“我侦查下他在干什么,”郑余余说,“感受一下阶级差距。”刘洁小声说:“他为什么突然成了重点保护对象?卢队说以后干什么都别叫关队。我听人说他受伤了?”郑余余顿时恨得牙痒,卢鹏真是好一个大嘴巴!他装不知道一般道:“好像是吧,你也是听卢队说的?”“是啊,”刘洁说,“让我别告诉别人,你怎么也知道了?”郑余余一猜就是这样,气笑了,说道:“不是不让你告诉别人?你怎么还跟我说?”“你这不是知道了吗?”刘洁自作聪明,“他告诉了我,肯定也要告诉你的,咱俩共享秘密。”郑余余挥手示意让她赶紧离开,说道:“八卦结束,我工作了,你请便。”刘洁便说他最近真是越来越狗腿子了,简直是让人看不起,郑余余懒得和她一般见识,也不辩解,他最近怠于梳理人际关系,因为活着带来的生长痛贯及了方方面面。临近十一点的时候,他们这边的工作快要结束,卢队那边也有了进度,检察院批捕了。这真是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他们的战斗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你们这边得留几个人守着,”卢队的电话打过来,有些歉意,说道,“余余,你们再辛苦一晚吧,一吨多的钱,咱们现在不能动它。”郑余余说:“那留谁啊?我能留,刘洁也可以,剩下的留谁守夜,你定吧。”卢队思考了下,又说了俩人,郑余余说:“知道了。”卢队又说不好意思,郑余余说:“这有什么?你不是也在熬?”检察院批捕了这三个权贵,这本来不符合程序,决定书先行,后来的材料都是补上的,也可见这案子的重要程度,这一晚上整个九江的刑侦队谁也别想睡。郑余余守前半夜的时候,想起来了他还没回关铭消息。再一看手机都已经十二点过半,想了挺久,还是决定回一条。他忽然想起来以前听同学说,跟女孩聊天,女孩的最后一条消息一定不要回,那样第二天早上就可以假装昨晚睡了,然后接着聊下去。他自己也觉得好笑,感觉有异曲同工之妙。“没吃。”郑余余说,“没法像你一样每顿都能吃上。”关铭没有马上回复,郑余余等了一下,退回到微信主界面,看到自己有一条消息还没回复,是崔奕的。“你也好,”郑余余说,“工作太忙了,没看见消息。”他开始想,可能是app出了问题,他打算重新安装一下,但又害怕这会儿错过什么消息,所以也没有马上动手。刘洁坐在旁边玩手机,可能也在聊微信,脸上泛着诡异的微笑。这种守夜其实就是消磨时间。崔奕说:“还没睡?这么晚了还在忙?”“是啊,”郑余余有些无聊地说,“怎么还不睡?”他想起关铭上午时说崔奕对他有意思,他一直觉得关铭看人挺准的,但他的确没感觉出来,他初恋就是关铭,俩人恋爱前眼神都对视都火花带闪电一般,在一起是一件非常水到渠成的事,他没追过人,也没被人追过,对这种事也许确实没有关铭懂得多。郑余余悄悄地查了崔奕,发现这个人之前改过名,原名叫“余斌”,上大学前改了名字,原因不是很清楚,郑余余对这个人还是心怀警惕的,觉得事出反常其必有妖。“做PPT,”崔奕说,“刚刚结束。”郑余余无意多聊,就说也好辛苦啊,挑了两张表情包发过去。关铭还没回他消息,也许是睡了。他在这边辛苦得要死,想到关铭能休息这么久,难免感觉羡慕嫉妒恨。“打游戏吗?”崔奕问。郑余余心思一动,问道:“什么游戏?”崔奕说了一个游戏,是款手游,不是。郑余余现在只要和案情稍微有点关系的都想问,知道不是也就没多大兴趣,说道:“还在工作,不了。”崔奕误会了,说道:“你想玩什么?”“我不玩游戏,”郑余余说,“随便问问。”崔奕是一个挺会聊天的男生,面对面的时候看不出来,其实还很幽默,郑余余迟迟找不到插/入点结束对话,一来二去也说了半个多小时,一看时间都快一点了,关铭可能是真的睡了。他现在也觉得崔奕如果不是对自己有意思就是对案情有意思,不然干吗和一个陌生人聊这么久?他微信留在和崔奕聊天界面,手机震了一下,却不是崔奕,退回去,发现是关铭回复了。“你们卢队跟我打电话哭,”关铭说,“嚎了四十分钟。”郑余余:“……”“他哭什么?”关铭甩了一连串形容词:“失望、难过、痛苦、不得志、工作压力大。”“刘峰是他学长,”郑余余想通了,“他俩好像认识。”“由己及人,”关铭说,“同人不同命,他可能想到自己了。”郑余余不满意道:“我们卢队不是那种人,他就算是走到刘峰那一步也不会像刘峰一样。”关铭说:“是,但人都害怕。”郑余余倒是觉得这句话说得对,他说:“你害怕吗?”“我还成吧,”关铭说,“我这不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吗?”“刘峰家里的孩子好像有病,你们卢队家里压力也挺大的,”关铭又补充说,“活着太难了,人心又太复杂了。”郑余余想:“你也不比他们轻松。”崔奕在那边一直说话,郑余余有些不想理了,假装工作很忙,没有回复。“那你下午干什么去了?”郑余余说,“我都要忙废了,手都要断了,数钱数断了。”关铭:“玩游戏。我想再审一遍范常志。”“嗯?”郑余余说,“他还在看守所吧,你审呗,我陪你?”关铭:“明天给我提过来。”郑余余心说,怎么聊着聊着又到了工作了?但还是应了。郑余余发现他俩的感情和工作其实是纠缠在一起的,没有什么平衡不平衡一说,在当初刚刚认识的时候更是这样,郑余余对关铭的感情分明就是建立在关铭的工作能力之上,那时候倾慕大于悸动,后来才发展变质了。而现在,简直就像是再走来时路,他的感情却变了。如果他把关铭当成一个符号来爱,其实是对关铭的不公平。关铭也许是不满的,甚至是觉得有负担的,但是他从来没有提出来过要求,没有明确地告诉过郑余余“你不要这样”,如果他说,郑余余不会不改,也不会到现在才意识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