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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实在太难了,小于又到了适婚年龄,不然她也不用这么心急。这次要不是傅家的主家的那几位找上门来,还说要是出了什么事由他们来承担,她是绝对不会来这的。他们要她做的只是来这看看是叶宿真病了,还是傅星沉出了什么事,至于所谓的帮忙安排职位,是她自己灵机一动想的,要是不成就算了,成了那可就是天大的好事了。而且他们许诺了不少好处,其中有一条就是帮忙解决儿子的婚事,要知道一个Omega最重要的就是嫁个好人家啊。看眼前这个叶宿,不就是野鸡变凤凰最好的例证吗?之前她是故意走到那扇门前的,傅家别墅虽然不富丽堂皇,但设计处处都看得出档次,摆设物件无一不精致的,原本只是想看看房间内的样子,没想到刚好摸到了他们卧室。一开始瞧着房间内凌乱的样子,和扑面而来的信息素味,还以为傅星沉有多喜欢这个Omega,没想到他根本不让Omega插手公司的事。在傅星沉面前连话都说不上,这说的好听点是夫人,实际不过就是个床上的玩物,装得那么像模像样的,这会说不定身子都还发软。想到这,女人目光里顿时闪过一丝精明,叶宿可以做到的事,她儿子为什么不可以?更何况小于比他更年轻,更有活力。等她成了傅星沉的岳母,本家那些看不起他们的人还不得乖乖低头,讨好她。这个想法在看见傅星沉无名指上空无一物时,达到了顶峰。作者有话要说:害这一章讲的是女人一张脸上写满了谄媚的表情,却偏偏还要端着长辈的架子,“星沉,我是你姑姑,你小时候我还给过你糖吃,还记得吗?”傅星沉在叶宿身边坐下,十分自然地覆住了他的手。叶宿轻轻扯了一下,没扯动,便随他拉着了。傅星沉吊儿郎当地说:“你是我哪门子姑姑?我爸可是独生子,难不成我爷爷什么时候还有个私生女了?”说完这话,他掌心就立刻被叶宿掐了下,后者给他投来一个警告的目光。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女人真是他爷爷的私生女?叶宿一看就知道他没明白自己的意思:语气正经点,别崩人设。傅星沉一头雾水:不是你说要秀恩爱吗?一段鸡同鸭讲的眉来眼去之后,叶宿放弃了和他的沟通。豪门秘辛,最忌讳的就是把什么都搬到台面上来讲。大家私底下玩得多混,有什么龃龉,有多不是个东西,那都是私底下的事,明面上都是要脸的人,有事心知肚明就行了。傅星沉爷爷没有私生女,但眼前这个女人却的确是个私生女。许多年前旁系还没这么衰微,她父亲花心在外招惹了许多人,她母亲便是其中一个,后来近几年,等她结婚生子了,父亲原配去世,她才被接回家里。只是那个时候,家里地位早已大不如前,说是回归豪门,其实也只是比之前的生活好了那么一点。因着这一点,傅家那些人便格外看不起她,所以听了傅星沉的话,女人的脸登时一白。叶宿和傅家的人也合不来,准确来说,傅家人看不起他。傅家是十几代、几十代人传下来的家业,分支无数,到现在产业遍布国内,真正称得上是大家族,而叶家才经历了三四代人,早年甚至有了倾颓之势,如果不是这场联姻,早就在关市销声匿迹了,傅家人自然也看不上他们这种暴发户的。也正因如此,每逢家宴,趁着无人注意到他,叶宿就会躲去角落一个人清静。只是有时角落也并不安宁,整日无所事事的贵妇们就喜欢在角落分享豪门八卦,这个女人就曾是她们口中的主角之一。叶宿也没想到傅星沉一上来,就戳破了人家苦苦掩藏的“秘密”,有些哭笑不得。“你好好说话。”“怎么了?”傅星沉嘀咕了一声,“难不成真被我说中了?”女人和年轻人就坐在他们对面,听见这声嘀咕看起来更加坐立不安了点。她讪笑着将矛头转向了叶宿,“哎,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个孩子?叶宿,阿姨劝你一句,不要只顾着自己贪玩,你现在都二十六七了,再耽误下去,Omega最佳适育年龄就过了。以后你生小孩有危险,对小孩各方面也不好的。”叶宿眉眼一沉,他没吃早饭,口中寡淡,现在更觉得口干。他本来是个叛逆的人,温顺了这么几年像是磨平了棱角一样,但突然有一天,年轻的傅星沉的出现打破了平衡。他将一切隐藏在晦暗里的隐秘心思都掰扯到了阳光下。他把他从自欺欺人的温室里拉出来,撕开粉饰太平的表象,让这场婚姻的本质□□裸地暴露在各人眼底。女人的说教更让叶宿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他和傅星沉的孩子?他们这个情况,还要生孩子?叶宿都要气笑了。好没意思。难不成Omega就非得生个孩子来证明自己的价值吗?再说,就算女人不知道他和傅星沉之间的真实情况,他生不生孩子又和他们有什么关系?最重要的是,叶宿眼底沉了沉,这是他想要的生活吗?他心情不好,连应付的话都不想说了,神色冷淡地从傅星沉掌中抽回自己的手,竟是一点反应都没给女人。傅星沉也觉出味来了,这女人一进来就以长辈身份自居,被他怼了就开始找叶宿的茬,就算他不喜欢叶宿,那也是他们俩之间的事。这女人跑来他家是故意来找茬的吧?“关你什么事?”他不客气地说,尽职尽责扮演了一个为自己的Omega抱不平的好丈夫,“不是你来生,生了也没你事儿。放心,满月宴一定不请你。”女人脸色一下子白了,神色又尴尬又窘迫。傅星沉不给她面子,叶宿也懒得理会她,儿子还怯懦地坐在旁边一声不吭。见不得光的身份令人坐立不安,被她认为的小辈这样回怼更是丢尽了脸面,她急需一个发泄口来宣泄这些尴尬,突然,她游离的视线落到叶宿手上,脸色古怪了一会,最终像是豁出去了一样。“星沉,你戒指呢?怎么这么贵重的东西都不好好保管?”她努力扯着笑说,当没听见刚才傅星沉怼她的话,眼神带着愤恨和□□裸的幸灾乐祸,“你看叶宿都好好戴着。”傅星沉一怔,戒指他早在最初时就扔了,这一两个月都没戴过,叶宿也没提过,他这会才想起来还有个戒指的事。他下意识去看叶宿的手指,设计简单的素戒大小适中,圈在他白皙修长的无名指上。——他竟然一直戴着。叶宿早就料到会有这个问题,此时撩着眼皮看向他:“昨晚洗澡的时候拿下来的吧。”洗澡的时候拿戒指干什么?傅星沉脑袋里想法电闪雷鸣,这时竟奇异地和他接上了脑电波。他面不改色地说:“是啊,你不是说戒指磨着你腿了,后来摘了忘记戴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