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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长久了?】孟裕:【我是做不到你们那样全天候待命伺候,所以也懒得考虑太远,一辈子更没想过。】邢昊宇眼里的孟裕一向潇洒自由:感觉盛时他能比谁都贱;感觉没了他走得毫不留恋。孟裕的话对邢昊宇没有启发,方墨说的倒让他稍微咂摸了几下。邢昊宇从没谈过恋爱,老实说对恋爱究竟什么感觉一窍不通,他问方墨平时和对象怎么相处,不会别扭吗?方墨说:【别人我不知道,反正我俩是越来越不像主奴了。其实别管什么关系,一直维系激情是很难实现的,感觉淡下来了就都差不多了。再新鲜的人,天天在一起也不新鲜了。】孟裕这时插话道:【这就是你对他有些出格行为不计较的原因?】方墨:【谁知道呢。就……有时候觉得累,也许是没那么喜欢了吧。】孟裕:【你又坚定了我不恋爱的决心。】邢昊宇艾特孟裕:【你真不想找个伴儿?】孟裕:【说的好像你有似的。】邢昊宇:【我有主子啊,天天在一起!】孟裕:【此非彼。】邢昊宇:【现在这样我就够美了,不求别的。】孟裕:【知足确实常乐嘿。】方墨:【事实证明傻人就是有傻福。】邢昊宇:【…………】孟裕:【你这日子是多少做奴的梦寐以求的,属于少数的幸福。】邢昊宇表面无语、实则暗自臭美的工夫,孟裕提起自己最近做的一个梦,说梦见被主人cao射了。方墨调侃他这个小处零终于饥渴难耐了。孟裕:【估计是戴塞子睡觉影响的。】邢昊宇:【你多久没见你主子了?】孟裕:【一个月。】方墨:【怎么样,被cao射爽不爽?】孟裕:【只是遗了而已,又没真被cao。】邢昊宇:【那也是爽射了。】孟裕问他俩被cao到底什么感觉,有没有传说中那么美妙?方墨诧异道:【你没前高过?不会吧。】孟裕:【手指和jiba总不可能感觉完全一样吧?】邢昊宇:【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孟裕没接话,方墨问他:【你到底为什么抗拒10?你既然承认自己是0号,这不是早晚会玩的嘛。】邢昊宇:【你该不会觉得主子cao了你,就不配做你主子了吧?】孟裕:【可能觉得掺进这个多少会变味。】邢昊宇:【能差多少?难道不打炮你们就成无性了?只要你有感觉你jiba会硬,不还是一回事儿】。方墨:【我觉得调教压根离不开性,别管是生理的心理的,哪有不涉及任何快感的调教?那你图什么?你真想当奴隶?被打被践踏的快感也是快感啊。10不低级,不10也不高级。反正我玩这个离不开性。】邢昊宇:【加我一个。】孟裕:【这倒也是。】方墨:【哦我知道了,你是觉得自己当初强调了不接受,现在又想试试打脸了吧?】邢昊宇:【那有啥?那不是你主子嘛,这正好说明他调教得好。】孟裕没有接话,邢昊宇又说:【有机会试试吧,没准感觉很不错呢。再说你真不想跟主子负距离合体一下?】大概是最后这话让孟裕有些心动,随后的几天他一直隐隐约约亢奋着,有天晚上跟主人请安时,忍不住问主人能不能见面。宋佑程欣然点头,说最近刚好不忙,他可以过来住几天。孟裕立刻收拾东西买了票,对家人搪塞说实验室有事要回去几天。“这就坚持不住了?还是一放假就偷懒松懈了没锻炼?”孟裕到的当天下午就直奔着去找主人,此时正叼着主人的袜子趴在办公桌后方当牛做马。宋佑程嫌他这把人体沙发不够稳当,回手给了他屁股两巴掌。这是孟裕第一次在主人工作的地方被调教,胯下那话儿早把锁顶起来了,断断续续地哼着。宋佑程却不再理他,专心处理了一会儿报表,等终于允许孟裕起身时,孟裕脸都憋红了。“手背好,面向我跪直。”宋佑程摸摸他已有些出汗的脸,“假期过得怎么样?”孟裕嘴里仍塞着袜子,十分含糊地挤出一句:“贱狗想主人。”“你有几次请安不及时,记得么?”孟裕心里紧了一下,没想到主人突然问这个,他答不上来,隐约记得确实有疏忽的时候。宋佑程翻开手机备忘录,一条一条念给他听。孟裕不得不感叹主人竟对他负责到了如此地步。“三次。”宋佑程把他口中的袜子抽出来,“我说过事不过三对吧?不是不允许你犯错,但是同样的错连犯三次,惩罚该翻几倍?”“贱狗错了,认罚。”孟裕不安地应道,刚才的激动这会儿消散大半。“现在不罚,吃完饭回去的。”宋佑程说着,听见门的方向有动静。幸好上了锁,门外的人转了几下把手没开开。宋佑程示意孟裕先起来。门外是一脸风风火火的宋炀:“诶哥?你在啊?”“你什么时候能学会敲门?”宋佑程皱了皱眉,“有事儿?”“我东西落这儿了。”宋炀这时瞟见屋里的孟裕,轻浮地吹了声口哨,“小帅哥又来了?”孟裕强笑着点了个头。宋佑程早看出他不喜欢和自己弟弟打交道,刚好正事忙完了,先一步带着孟裕走了。吃完饭回到家,孟裕知道惩罚躲不过去了。宋佑程命令他以一个极不舒服的姿势跪撅在地上,两手两脚均被分腿器固定住。更难受的是,又在他的下体坠了个不轻不重的小道具。“形状很漂亮,看来下次还可以再重点儿。”宋佑程用脚尖踢了踢他略被拉长一截儿的yinnang。孟裕显然不适应这样的坠痛,费劲地憋气道:“扯得难受,主人。”“忍着。”宋佑程稍离开了一下,回来时手上多了根教鞭,“十下。每挨一下报数并跟我道谢。”孟裕疑惑才十下,这能算惩罚?走神的工夫忘了回话,右侧臀瓣立马吃了一痛,“唔!”他忙认错。宋佑程说:“十一下。”接下来孟裕忐忑地等着熟悉的痛感再度袭来,然而这次与刚才甚至以往每次都不一样,几乎痛得他一懵。宋佑程踢了他两脚他才想起来报数,说:“谢谢主人。”难怪才十一下,难怪用这个动弹不得的姿势,原来不是打屁股。每一下主人都抽在肛口的位置,简直痛死他了。数到五的时候,孟裕声音也抖了:“唔!……主人……贱狗错了,知道错了!……下次不会了!……”他知道挨罚的时候不该求饶,可是忍不住。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