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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漂亮!打死他,这个混账,”恶魔突然兴奋地回过头,刚刚那个男人正一拳揍在卖家的鼻梁上。泽维尔他怀着隐忧地继续向前走,结果被恶魔反过来死死拽住了,“他们打得怪有意思的,留下来看看再走吧。”泽维尔严肃地板起脸来:“我买下你是为了让你看热闹吗?”答案显然是大写的NO,但是最后泽维尔还是和恶魔一起站在原地,看那两个男人打得有来有回。恶魔说:“只要你肯开口,这件事吹口气的功夫就能解决。”“不,”天使一脸正直地板着脸,“按制度来。”恶魔歪过头瞅着他。泽维尔干咳一声,面色平静无波,只是眨了一些。按制度来,再等等,反正出不了人命。很奇怪吗?这就是多收天使一先令的代价。在看打架……等调停者来的时候,恶魔用手背仔仔细细抹了抹脸上鼻子上的灰,结果把脸搞得更花了。他的外表早已经过了会被宠溺地称作“小花猫”的年纪,泽维尔不忍直视,从上衣口袋里摸出叠成三角形的手帕,塞进恶魔手里,要他自己好好擦一擦。结果恶魔不仅没有擦干净脸,还用他的手帕擤鼻涕。算了。泽维尔想,反正这时候一方新的白手帕已经安安分分别在他的口袋里了。虽然知道这张手帕必定有来无回,但是泽维尔的五官还是以鼻尖为中心缓缓聚拢,那是一个感到非常恶心的表情,而这种嫌弃在恶魔试图把手帕团起来塞回他口袋的时候达到顶峰。他忙不迭躲开了。这是泽维尔第一次后悔买下一只恶魔,当然以后还会有二三四五六七八无穷多次。砖缝间的沙砾微微弹跳,一辆马车不疾不徐地朝这里驶来,集市上游荡的行人纷纷向两侧躲避。马车停在泽维尔面前。一个乡绅模样的中年男人从马车上下来,朝泽维尔脱帽致意,目光在身上拴着链子的恶魔的身上停留了一瞬,礼貌地什么也没问,重新扣上帽子,朝厮打的两人走过去:“怎么了,先生们,怎么了?”“好了,我们走吧。”泽维尔说。“这就不打了?”恶魔看上去失望极了。因为略有点点偏门所以说一下,这里的背景是英爱战争后,部分爱尔兰战俘(以及普通的爱尔兰人,甚至之后还有英国人寄几)不幸沦为奴隶。爱尔兰红毛多,恶魔是红毛,所以容易被当成爱尔兰人,不过他不是人,当然没有国籍之分。真不知道怎么有勇气写半架空???……其实我对通史的了解真的就像shit,如果发现比如某时期好像出现了不该出现的东西之类的问题,不要把疑问放在心里,自信点,估计是我搞错了,请务必帮我指出,谢谢TT02吝啬鬼天使“你究竟干了什么事啊,”泽维尔问,“就一点都不担心被卖到南美去吗?”“南美在哪里?很远吗?”恶魔问。原来这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蠢货,泽维尔心想。他牵着恶魔在街上慢慢地走,慢得好像身后还有一个仆妇提着装食物的竹篮,就要前去野餐似的。恶魔轻轻拽了拽链子,意思是他要和泽维尔说话了:“你知道吗,鸟人。通常白奴只卖5英镑,甚至更低,你被骗了。”吝啬的天使听了这话,脚步一顿:“你觉得你不值多出来的一英镑一先令?”“如果你是像我想的那样用我的话,”恶魔诚恳地说,“不值。”泽维尔无语凝噎。过了一会儿,他才说:“你没发现我很爱财吗?”“我发现了,你是个小心眼儿。”“所以你要知道,小心眼儿既然花了钱,就不会随便放你走的,恶魔。”“哦,我在哪儿都行。反正如果你要把我赶走,我也无所谓,我随便在哪座桥下都能睡。”“……听起来好像你很可怜似的。”恶魔没搭话,但适时地挤出一声怪腔怪调的假哭。泽维尔冷笑一声,没有再搭理他。他顺着小路走,看见墙角的霉斑下卧有一只橘色的猫,冲他娇声娇气地喵喵叫,然而又在泽维尔想蹲下来摸摸的时候屁股一撅,噌地溜远了。猫是很怪的动物。这只猫让他想到身后的恶魔、想到桃心尖的尾巴摇来摆去……太可怕了!“你叫什么?”心慌意乱的泽维尔现在才想起来该问这个问题。恶魔不假思索地回答:“你的奴隶。”“说正经的。”“爱尔兰人。”泽维尔停下脚步,偏过头,缓缓地、缓缓地把那双湛蓝色的眼珠子转过来,凝视着他,没有表情。“……以撒,”恶魔转了转眼珠,想了一会儿才不情愿地说,“你呢?”“兰登·泽维尔。不过我不喜欢不熟的人叫我名字。”“好的,泽维尔。我想你是打算回家吧,你家住在哪里?”“伦敦。”“你开玩笑吗?”以撒反过来把他拽住,不安地说,“从利物浦走去伦敦?”“我多花一英镑一先令不是为了让人疯狂问我问题还把我拽住不让走的,”泽维尔转过头瞪了他一眼,“从现在起我不想听你说话了。安静,然后松手。”“嗤。”以撒不情愿地闭嘴了。不说话的泽维尔和不被允许说话的以撒继续沿着路走,最后他们停在一家小店门前,以撒问:“你干嘛?里面没有人。”泽维尔直接推开门走进去,以撒紧随其后。进门之前,他们即将走进一间杂货店,但在踏进门的一瞬间,时空轻微扭曲,最终真正步入的是一间普通的小阁楼。“这是哪儿?”以撒问。在泽维尔开口之前,楼下突然传来了女人浑厚的声音:“泽维尔先生,你在楼上?”“是的,我在。”泽维尔推开窗户,探出头去大声回答,简单寒暄了几句才缩回来,转头对以撒说:“这是我家。”然后他又指指楼下:“那是房东太太。”以撒沉默了。他一下子不知道槽点是天使竟然需要租房住还是连房子都要靠租的家伙竟然会买一个奴隶。再说,这屋子也太破了。泽维尔的家就是一个小阁楼,层高很低,卧室甚至是三角形的,就像本来好好的、四四方方的房间被人沿对角切走了一半;窗户开在顶上,倾斜的角度似乎还和天花板不太一样。“其实睡桥洞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糟。”以撒沉默片刻,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泽维尔。“你什么意思?”“桥洞下面不会漏水啊,你家漏不漏水?”“……”“看来会的。”“我本来并不指望你能明白,”泽维尔说,“但是你最好知道,要不了多久,以这里为圆心的这